过去五年，莫迪政府都干了啥？

来源：职人社 

本文作者刘宇翔（笔名：齐云飞），小米印度产品负责人，经历了小米在印度的建立到成长，深度观察和研究印度互联网市场。去年，宇翔老师曾在职人社线下沙龙分享《探秘印度互联网：神奇的南亚历史和神奇的 2016 年》，最近，他分析了印度政府官方发布的 PPT，并撰写本文为我们详解了印度政府正在实施的「国家计划」与发展进程，帮助更多从业者了解印度的经济发展状况。职人社经作者授权发布。

以下为原文，希望对你有帮助:)

印度有一个神奇的网站叫 Transforming India（变化中的印度）。这个网站由政府运营，上面实时列出了数十项「国家计划」的工作进展。

每一项任务都有介绍和数据追踪，想要了解印度政府在干什么，用这个网站入门非常合适。

今年春天，作为总理五年任期的总结，也作为给莫迪选举的助力，Transforming India 发布了一个 PPT，详述了过去五年印度各项事业取得的进展。

PPT 链接：https://transformingindia.mygov.in/knowledge-corner/

在这里你可以下载到七种语言版本的 PPT。

真的是 PPT，可以编辑的那种。我一时手痒逐页翻译了一下，放到这里供大家批判阅读。同时，一个人口众多，不是那么富裕的大国，怎么在一点一滴的尝试改变国运，这里的具体操作步骤也能给大伙儿以启发。

全文会非常细致，如果你没有时间，以下是要点。

在这个报告里面，可以看到政府在干什么？简单来说，是以下这些：

让每家每户都有银行账户，人人都可以使用包括保险、贷款、支付在内金融服务，政府的补贴也能发放到位；

民生：覆盖城市劳动者、农民、妇女、儿童等多种社会角色的保险以及各种补助；

民生：让人们能吃饱饭——印度真的还存在饥饿问题；

卫生：清洁印度，家家户户都要有厕所，消灭露天排便村；治理恒河；

经济改革：进行税改（GST），引进外资，发展电信/手机工业，废钞/发展电子支付，鼓励创业；

教育/科技及社会公共设施：重视教育、科技，大力发展交通，基建，增进国防工业；

社会公平——保障人口众多的弱势群体（表列种姓/部落）能平等参与社会生活；

消除腐败

这个报告还能告诉我们什么？

相比之下，印度人民真可怜。与中国相比，经济发展的巨大差距自不待言，但贫穷与不公平在印度社会广泛存在，由此带来的各种直接结果也让人感慨。治理一个千疮百孔的大国也不容易，这几年印度政府都在干嘛？要去管每村每户是不是都建了厕所，要去照顾数量庞大的表列种姓/部族，要想法喂饱十几亿人口，要去考虑强奸多少岁以下的女性要判处死刑……的确，看起来很多事情是在这些年间得到了优化，但这些优化的背后，可是无数印度人的真实生活。而比起中国来，这个生活水平，还是相差太多太多了；

做这个报告的人，心中无比自豪。这个当然不难理解，一来这个报告本身就是为了宣传莫迪政府而做，二来看起来的确有很多事情得到了改善。莫迪连任总理，跟他的政绩当然分不开。整个报告中，大量使用了「Historic」（历史性地），「unprecedented」（史无前例地）这样的词语去形容事情的变化，字里行间充满了骄傲与自豪；这应该也能代表相当多数印度人的想法（一共有 9 个 Historic，7 个 unprecedented）；

印度通过颁布无数个「国家计划」来推动一件一件具体事情的完成，这是个项目制的管理方法。整个国家像个互联网创业公司似的，尝试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去解决；看起来是很务实的操作步骤；

莫迪的个人影响力非常，非常强大。所有将要提到的国家计划，都会以「PM」开头，所有的计划都是「总理的」计划。并且，绝大部分的国家计划，都是用梵语来命名的。注意，不是英文，甚至不是印地语，而是梵文。前两者是印度的官方语言，而梵文，代表这个国家的传承。印度是真的在打造「印度人」的民族自豪感。政府在全力把一个看似散漫分散的国家，捏合成「一个」国家。

好了，以下是正文部分，PPT 一共 100 多页，水平有限，翻译不当之处在所难免，如有疑问，欢迎讨论，您也可以下载英文原版 PPT 进行对照。

不管你会不会看完，都在这里感谢你的阅读。

以下所有图片里的中文，都是笔者翻译自原版文档，包括用语、颜色、排版等都尽量遵循原始文档。

文中内容除非特别注明，不代表本人观点或认同。

原标题是 「Speed, Scale and Spectrum of Transforming India」。这是莫迪一方准备的 PPT，内容上当然有所倾斜。大家可以批判阅读~

让发展惠及全民，人人享美好生活。

Jan Dhan Yojana 全称是 Pradhan Mantri Jan Dhan Yojana （总理的人民金融计划）。2014 年开始实施的惠民政策。它帮助 20-65 岁的印度国民更为便宜、方便地使用金融服务。比方说，不需要最低存款限额，就可以开设银行账户；没有有效的身份证件（是的，这在印度也是个问题），仅仅使用生物识别信息（比如指纹），也能开设银行账户。这个计划帮助 3 亿多印度人开设了银行账户。也是后面将要提到的一些惠民政策的技术基础。（Jan Dhan Yojana 计划的官网：https://www.pmjdy.gov.in/）

惠民保险计划，让贫困人口也能享有保险。该计划于 2015 年正式启动，当时印度只有 20% 的人口被任意保险计划覆盖。

此计划包括 Suraksha Bima Yojana，意外保险，和 Jeevan Jyoti Bima Yojana，人寿保险。

有了银行账户的人才能参加保险。上一页介绍的账户计划就派上了用场。这个保险是自动扣款的，也是另一个能鼓励民众存款到账户的方式。

意外保险提供给 18-70 岁的人，年保费只有 12 卢比（1.2 元人民币），如果因意外身故或致残，投保人或受益人可以得到20万或10 万卢比（2 万/1 万 人民币）；截至 2018 年 4 月，共有 1.6 万户得到了理赔。

人寿险提供给 18-50 岁有银行账户的人，年保费只要 330 卢比（33 元人民币），如果投保人身故，理赔金额是 20 万卢比（2 万人民币）。截至 2018 年 4 月，共有 9 万多户得到了理赔。

此外，Atal Pesion Yojana 养老金计划，为无组织劳动者（中国最贴近的名词是叫个体劳动者）提供养老金服务。40 岁以下，符合条件的劳动者可以每月存入养老金帐户不多于 5000 卢比（500 人民币）的金额，政府也会补贴同样的数额到账户里。60 岁之后可以支取。

PM Vaya Vandana Yojana 计划则允许老年人（60 岁）投资不超过 150 万卢比（15 万人民币），并在未来十年内获得 8% 的年利息，每年最多可以得到 12 万卢比（1.2 万人民币）。

（PM Vaya Vandana Yojana计划的官网：http://www.jansuraksha.gov.in/）

Swachh Bharat 意思是「清洁印度」。这个活动的标志是一个圆框眼镜——看起来就是甘地戴着的那一副。饮用水、公共卫生、厕所等等是这个计划关注的对象。在印度满大街都能看到这个标记。

（Swachh Bharat 官网：http://swachhbharatmission.gov.in/sbmcms/index.htm）

厕所真的是印度一大社会问题，即使在大城市街头，露天便溺也随处可见。政府也花大力气兴建公共厕所，公共厕所不仅能解决大小便，往往还提供淋浴服务。近年来有一个反映厕所问题的电影《厕所英雄》，也蛮有趣。

食物保障。很难想象会在这里看到这一章。在印度，根据联合国数据（https://in.one.un.org/un-priority-areas-in-india/nutrition-and-food-security/），至少到 2017 年，印度有 1.95 亿人口营养不良，有 4700 万（40%的）儿童无法满足基本的成长营养需求。世界上四分之一的饥饿人口在印度。饥饿会增加慢性病和多种健康问题的风险，并且，会遗传下去。这还是建立在印度人民大多食素，食物需求水平相对较低的情况之下。

对比一下，2017 年，中国的粮产量是 6.5 亿吨，印度只有 2.8 亿吨。要知道，就农耕而言，印度的气候条件比中国好，可耕地面积是中国的 1.3 倍之多。

非常庆幸中国有袁隆平。

印度国际发展委员会在 2007 年发起了食物保障计划，旨在增加国家的稻米产量。

（这里是他们的官网：https://nfsm.gov.in/）

DBT，直接福利转账计划，发起于 2013 年。旨在将政府发放的补贴直接打入受益人账户，不再有中间的损失和延迟，也排除了骗补贴的行为。之前提到的全民开户计划，为人们提供了银行账户。而这个补贴就直接到了贫困人群的账户里面。

（这个项目的官网在这里：https://dbtbharat.gov.in/）

印度邮政支付银行，IPPB。类似中国的邮储银行。利用遍布全国的邮政系统建立支付银行，提供银行服务，特别是给农村人口。支付银行还不能发放贷款，但是可以作为银行账户支持存取。也能作为贷款的收款账户。

（IPPB 的官网在这里：https://www.ippbonline.com/）

Rupay 有点像中国银联卡。也是印度的类银联机构（NPCI）发布。算是印度国内的卡组织。在国内可以有借记卡、信用卡、预付费卡和虚拟卡。

Shramev Jayate, Hardwork always win，努力工作总有回报。

PM Shram Yogi Maandhan Yojana，是 2019 年的新项目，为18-40 岁的无组织劳工提供，让他们在 60 岁之后可以领取每个月 3000 卢比的养老金。

NPS，National Pension System，国家养老金体系。

EPFO，Employees‘ Provident Fund Organisation，职工公积金组织。

这张照片是 2015 年 9 月 28 日，莫迪在美国硅谷访问时拍摄。合影的是一些美国的议员。

莫迪很喜欢向世界推广瑜伽。他本人也经常在社交媒体上提及瑜伽，参加瑜伽活动。

于2015年12月召开的巴黎气候会议(COP21)上, 195 个国家通过了史上首个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全球气候条约——《巴黎协议》，制定了一个全球行动计划，将全球气温上升幅度控制在 2°C 以下，以避免气候变化带来的危机，让全球气候回归正轨。

ISA 是国际太阳能联盟，2018 年 3 月 11 日成立于新德里，由印度，法国主要推动。据印度驻华使馆「今日印度」报道，印度总理纳伦德拉·莫迪和法国总统马克龙先生共同主持了国际太阳能联盟（ISA）创始峰会。有 23 位国家元首和 10 位部长级代表出席了峰会。

外科手术打击：2016 年 9 月 18 日，在克什米尔的乌里地区，发生了针对印度军人的恐怖袭击。4 名武装分子造成 19 人死亡，多人受伤。9 月 29 日，印度方面对巴控克什米尔地区的「恐怖分子」进行了打击。这一事件在 2019 年拍成了电影：《乌里：外科手术式打击》。

OROP，One Rank One Pension，印度的军人退伍津贴政策。

MTCR，旨在防止导弹技术扩散的国际公约「导弹及其技术控制机制」 。加入 MTCR 后，印度将获得诸多益处，能够更方便地购买与引进先进的导弹技术，如低温技术、「箭-2」导弹，也能为印度导弹如「布拉莫斯」巡航导弹的出口提供极大助力。MTCR 成立于 1987 年，由「七国集团」（美、英、法、德、意、日、加）首创，旨在防止可运载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导弹及其技术的扩散，当时主要希望限制包括印度、巴基斯坦在内的一些正在发展弹道导弹技术的第三世界国家。（相关报道：http://www.thepaper.cn/baidu.jsp?contid=1490454）

《瓦森纳协定》又称瓦森纳安排机制，全称为《关于常规武器和两用物品及技术出口控制的瓦森纳协定》 (The Wassenaar Arrangement on Export Controls for Conventional Arms and Dual-Use Good and Technologies)，目前共有包括美国、日本、英国、俄罗斯等40个成员国。尽管「瓦森纳安排」规定成员国自行决定是否发放敏感产品和技术的出口许可证，并在自愿基础上向「安排」其他成员国通报有关信息。但「安排」实际上完全受美国控制。当「瓦森纳安排」某一国家拟向中国出口某项高技术时，美国甚至直接出面干涉，如捷克拟向中国出口「无源雷达设备」时，美便向捷克施加压力，迫使捷克停止这项交易。 （据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item/%E7%93%A6%E6%A3%AE%E7%BA%B3%E5%8D%8F%E5%AE%9A）

澳大利亚集团于 1985 年成立，目的是防止生化武器扩散，现有 43 个成员国（包括欧盟委员会）。集团作为生化领域的多国出口管制非正式安排，在防止生化武器及相关物项和技术扩散方面发挥了一定积极作用。中国在制定生化出口管制条例和清单时，借鉴了「集团」的有关准则及管制清单。（据百度百科：https://baike.baidu.com/item/%E6%BE%B3%E5%A4%A7%E5%88%A9%E4%BA%9A%E9%9B%86%E5%9B%A2）

通讯卫星 GSAT 11 与 GSAT-29 将改善宽带和网络连接；印度「一箭百星」的确创造了世界记录；印度同样在建立自己的北斗或 GPS 导航；

印度的火星探测器：Mars Orbit Mission， 该计划名为 Mangalyaan （梵语，火星飞船）。印度ISRO 是继俄罗斯、美国、欧洲第四个发射火星探测任务的机构。

印度最近也会发射自己的月球探测器，并且准备进行登月。

National Bamboo Mission，国家竹计划。真的是促进竹子种植、销售和竹制品制作的计划。官网在这里。根据官网，竹子在印度的种植面积达到 1396 万公顷。（根据中国国家林业局资料，2012 年，中国有竹林 673 万公顷）中国、印度和缅甸占有世界 80%的竹子资源。虽然印度的竹子种植比中国多，但竹制品是中国占据领先地位。

MSP: Minimum Support Price. 最低支持价格，保底收购价格。

E-NAM 有自己的官网：enam.gov.in/。也需要下载 App 使用。但这个 App 的下载量只有 50000+。我对本页的数字有点怀疑。

Kharif Crops ，秋收作物，雨季作物，或者叫季风作物。Kharif 这个词源出阿拉伯语，是莫卧儿王朝留下来的词汇。每年六月到十一月是季风季节（雨季）。水稻，玉米和棉花等是主要的秋收作物。

Rabi Crops ，旱季作物，冬季作物（种植在冬季，收获在春季）。Rabi也是源自阿拉伯语。

PM Kisan Samman Nidhi Yojana， 总理的农民荣誉基金。2019 年 2 月的新政策（很像是为了大选而颁布）。每年将分三期向农民支付，直接存入其银行账户。

Rashtriya Gokul ，针对养牛业的政策，提升本地牛奶产量和质量。

Ekalavya Model Residential School (EMRS) ，部落地区的住宿制示范学校。是印度国家任务之一，也是部落事务部 （Ministry of Tribal Affairs）的重点任务。希望偏远部族的学生也能享有优质教育。

Atal Tinkering Lab，是学校里的小小工坊， 6-12 年级的学生可以在其中学习 STEM（科学、技术、工程、数学）知识，并要将想法亲手做出来，提升动手制作能力，这个计划是 2016 年开始的。

这里「残障儿童」，印度的用词（2015 年，由莫迪建议）是 Divyang Children， 意思是 Divine Children，拥有神圣之躯的孩子。

Navodaya Vidyalayas， 印度著名的学校体系。他们在农村地区寻找天赋优秀的孩子，免费提供最好的教育给他们。（这里可以找到他们的介绍：https://navodaya.gov.in/nvs/en/About-Us/Vision-Mission/ 或 https://en.wikipedia.org/wiki/Jawahar_Navodaya_Vidyalaya）

2017 年之前，IIM 也只能授予 PGDM（管理学研究生）而非 MBA （工商管理硕士）学位。

Mudra Yojana，2015 年 8 月发起的一项政策。支持向小微非农企业发放 100 万卢比的贷款。贷款由商业银行、小型金融银行、小额信贷机构和 NBFC 等提供。具体介绍。

Khelo India 的官网（https://kheloindia.gov.in/）。该计划旨在帮助印度成为体育大国，振兴体育精神。

Sports Talent Search Portal，优秀运动员搜索计划，官网如下（https://www.nationalsportstalenthunt.com/iFileSAI/adminIndexPage）。

女性地位，这又是一个可以写博士论文的题目了。

中国的晚婚产假是四个月。印度的假期更长些。

Poshan Abhiyan 其实不仅仅针对孕妇，也针对婴儿、儿童，青少年，哺乳期妈妈。（这里是他们的官网，还做了不少数据图表的展示：http://poshanabhiyaan.gov.in/#/）

Pradhan Mantri Ujjwala Yojana，总理的点亮计划。旨在改善家庭做饭的燃料问题。大量的印度家庭还在使用木柴、煤炭、动物粪便作为燃料。这些燃料会造成严重的家庭空气污染，对妇女儿童的健康产生不利影响。据联合国报告称，女性在使用这些燃料做饭时，一个小时吸入的烟相当于 400 支香烟。政府希望大家都能使用更清洁的液化石油气。（官方网站：http://www.pmujjwalayojana.com/）

Triple Talaq ，塔拉克。穆斯林习俗，男子一旦说出「塔拉克」，无论女性同意与否，婚姻都将终止。如果男子说了三遍「塔拉克」，则永久断绝关系。2017 年，印度高院判定这一习俗违宪。（但五位法官中有两位坚称这个习俗合法）

Lok Sabha，人民院，相当于众议院。是联邦议会的重要组成部分。

Pradhan Mantri Awas Yojana,总理住房计划，改善（特别是贫民窟居民）的居住情况。

ASHA，accredited social health activist （农村）认证社区卫生工作者。她们的任务包括鼓励女性去医院分娩，儿童防疫、疾病防治、人口记录等。社区卫生工作者必须是女性，已婚、丧偶、离婚的女性相对更受欢迎，因为她们需要长期留在那个村庄。

表列种姓和表列部落，Scheduled Castes (SCs) and Scheduled Tribes (STs)，是印度的边缘贫困人群。表列种姓就是四个种姓之下的所谓「贱民」，「不可接触者」，「达利特 Dalit」，「神的孩子」。表列部落则指印度尚存的原始部落，山民部落。早在印度建国之前，为了维护这些被压迫阶级的权益，英印当局就专门列表，为他们保留议会席位，故称「表列」。根据 2011 年的统计数据，表列种姓占了印度人口的 16.6%，表列部落占了 8.6%。合在一起有 2 亿多人口。

OBC，Other Backward Class，其他落后阶层。包括前述表列种姓和表列部落在内，是在教育和社会上处于不利地位的弱势群体的总称。这些群体在公共事业和教育上要得到特殊待遇。比如高校入学，一定的比例要留给他们。

Sugamya Bharat Abhiyan，无障碍印度活动。（官网：http://accessibleindia.gov.in/content/）

Dr. Babasaheb Ambedkar，巴巴萨海布·阿姆倍加尔 博士（1891-1968)，印度宪法之父，印度建国后首任法律和司法部长，出身「贱民」，是「不可接触者」的领袖，重振印度近代佛教的重要人物。也是他为表列种姓/部落争取到了 148 个议院席位。在印度他也被尊称为「Babasaheb」（巴巴萨海布）。印度城市那格浦尔的国际机场以他的名字命名。

莫迪如此高调纪念他，也和他所代表的 2 亿多表列种姓/部落有关。

Economically weaker section (EWS) ，经济弱势群体。

年收入 80 万卢比，相当于 8 万人民币。中国的标准其实与此类似：净资产超过 20 万但不超过 50 万，年收入超过 3 万但不超过 8 万，属于贫困家庭。占全国人口比例的接近 40%。

但这里的这些标准，据印度朋友介绍，仍未得到各个州的认可。

PM Jan Arogya Yojana （PM-JAY），是总理莫迪发起的，为贫困和弱势群体提供健康保险的计划，希望人们不会因为医疗而碰到经济困难。（国家健康保护计划的官网：https://www.pmjay.gov.in/）

前面介绍过了这一计划。（官方网站：http://poshanabhiyaan.gov.in/#/）

PM Bhartiya Janaushadhi Kendras，旨在为人民提供负担得起的药品，包括专利仿制药（generic drugs）。

AMRIT（Affordable medicine and reliable implants for treatment），负担得起的药物和可靠的医疗植入物。该计划同样帮助人们获得较低价格的医疗服务，主要是减少癌症和心血管（心脏）疾病方面的开支。在 AMRIT 的药房中，这些疾病的药品将以较大的折扣提供。

Pradhan Mantri National Dialysis Program，总理的国家透析计划，给穷人免费做透析的机会。

MISSION INDRADHANUSH，彩虹计划，希望孕妇和每个 2 岁以下的新生儿参与常规免疫。

这几年的确修建了不少道路，在班加罗尔周边，译者本人深有体会。

Ude Desh ka Aam Nagrik， UDAN 计划，希望「让普通人也能飞翔」。旨在让普通人也能获得较为便宜的飞行机会，促进国家航空业的发展。

2018 年，印度的国内航空旅客超过 1.2 亿人次。对比一下中国，根据《2018 年民航机场生产统计公报》，2018 年中国机场全年旅客吞吐量达到 12.64 亿人次，其中国内航线完成 11.38 亿人次。另据《中国民航航报》，2018 年乘坐中国民航航班出行的旅客人数是 6.1 亿人次。中国目前是印度的 6 倍左右。

2018 年 12 月，位于印度教圣城瓦拉纳西的这个港口使得印度独立 70 年来首次可以进行内河集装箱运输。

Jal Marg Vikas Project，利用世界银行的援助，扩大内陆航运规模，官网在这里。

Namami Gange，献礼恒河，恒河保护和治理计划。

ODF，Open Defecation Free Village. 无露天排便村。

PSB，Public Sector Banks,公共事业银行。

EPFO，Employee’s Provident Fund Organization, 职员公积金组织。UAN，通用账号，员工服务的各个公司，其 ID 都将链接到这个统一的账号上来。（目前了解，这种「通用」，类似我们的公积金账号）

GST，Goods & Service Tax, 商品与服务税。GST 税改，这是 2017 年印度的一大改革，统一了全国各州的商品及服务税率。

Composition scheme, 对小企业纳税人的一项税收组合（优惠）计划，可以用一个固定比例支付税金。

对比一下，2018 年，中国前十大港口，最低的吞吐量为 4.37 亿吨，最大的舟山港是 10.84 亿吨。全国规模以上港口总吞吐量为 133亿吨。印度这里的「主要港口吞吐量」总数是 6.79 亿吨，吞吐能力是 14.51 亿吨。

另外，其实你看，印度拓展了港口的吞吐能力，但是实际的吞吐量并没有得到相应的提升。在 2017 -18，货物吞吐量其实在扩建前的主要港口能力也可以覆盖。（不过这里的单位似乎是写错了）

对比一下：个税起征点是 50 万卢比年收入，相当于月收入约 4200 人民币。中国目前的个税起征点是 5000 元人民币。

TDS，Tax Deduction from Source，预扣税。

NDA，National Democratic Alliance，全国民主联盟。BJP（印度人民党）领导的政党联盟。

PMLA，Prevention of Money Laundering Act，反洗钱法

Aadhaar，简单理解为印度的身份证，收集你的双手十指指纹和虹膜信息，覆盖了将近 12 亿人，印度过去几年中最了不起的变革之一。

PAN 卡，permanent account number，税务部门发放的卡及卡号，可以理解为缴税卡。印度人和外籍人士都可以持有卡。

GEM，Government e-market，政府电子商务。印度政府做了一个网站，在这里，政府官员（采购方）和供应商都可以发布自己的信息，找到对应的买家和卖家。中国也有类似的网站。大家可以比较一下异同。

这里提到的「仲裁机构」是特别为该法案设计，为「匿名交易」（Benami）行为而设立的审判和裁决机构。Benami 法案是禁止将财产以匿名的方式转移，这通常也被认为是印度「黑钱」的洗钱方式。该法案制定于 1988 年，2016 年有修订。新版规定，一旦某些财产被认定为「Benami」，政府有权没收，当事人则会处以罚款甚至监禁。

Deen Dayal Upadhyaya，BJP 前领导人，被 BJP 认为是甘地一样有远见的政治家。

SAUBHAGYA，saubhagya.gov.in/。好运计划，为所有家庭提供电力。收益家庭会得到一个 LED 灯泡和一个直流电插座。初始目标是在 2018 年 12 月完成全国的通电。目前看起来是延迟了。

中国的光纤覆盖情况是：2014 年，2061 万公里；2018 年，4358 万公里（据工信部数据）。目前是印度的 31 倍。

Dhola-Sadiya 大桥 连接印度阿萨姆邦与我国藏南地区。Bogibeel 大桥，同样位于中印边境，横跨雅鲁藏布江。是印度最长的公路/铁路两用桥梁。

对，最后这个谢谢，也是人家 PPT 里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