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见闻录

【本文由“蒲公英”推荐,来自《奥地利总理:瑞士和会像是“西方同温层”,亚非拉不参与就无法影响俄罗斯》评论区,标题为蒲公英添加】

《夏》

盼望着,盼望着,六月到了,“和平”的疯会来了。

一切都像打了鸡血的样子,“小闹钟”张开眼:爷又中立了。殴萌支棱起来了,二毛的腰也挺起来了。

公蜘偷偷地从旮旯里钻出来,汪汪着,狺狺着。围脖里,视频上,瞧去,一大把一大把满是的,高级黑,低级红,热一下身,试一下水,引一波流,带一波节奏。心暗戳戳的,人贱兮兮的。

鹰酱、殴萌、二毛,你糊弄我,我糊弄你,都冒着泡吹捧着。精的像贼,傻的像狗,蠢得像猪。泽圣带着惬意,闭了眼,梦想着大毛哭着奉上土地、美女、金钱。周围成百上千的NGO嗡嗡地闹着,鹰酱的管事飞来飞去。狗子遍地走:杂样儿,有奥哭死的,有四边机制的,屁颠屁颠的,撒着欢,打着滚,还舔呀舔的。

“真是阿爷好大儿”,不错的,老逼登的黑手抚摸着小泽。空气中弥漫着尿不湿酸爽的气息,混着硝烟味,还有美钞的香甜,都在鹰酱繁忙的体制内运转着。鱿左们数着盆满钵满白花花的钞票,高兴起来了,声嘶力竭的叫嚣,坚定支持小泽兰,战到最后一个二鸟毛。殴委会煮蓆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在嘹亮地响。

二毛是懂战争的,一干就是两三年。可别恼。看,贼头鹰,小牛牛,西殴老表,一个个冒着坏水儿,撺掇着小泽怜干挺老毛子。青壮年战si了,姑娘们也远赴西殴了。一半国土打没了,八九成国有资产,也被大鳄贝X德打包接管了。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自由民众;虽然一无所有但是自由了,唱着歌,载着舞的。人是自己选的,路是自己走的,含泪也得走下去了。

挂掉的二毛越来越多了,征兵处也饥不择食了:劳改罪犯,艾滋病人,癌症患者,也都赶趟儿似的,一个个被征调前线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全都扛枪填线去。“一切希望在美爹”;还没豁豁完,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疯会像场无厘头闹剧,老表们尽情的狂欢着,难掩喜悦。

二毛像大冤种,被枪顶着头,哭着,闹着。

战争像面照妖镜,照清了棋手们的生死博弈,也照出了棋子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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