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斗地主是怎么斗的,说说我外婆他们村和我爷爷那边两地不同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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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特雷迪奥
我举一下我家的例子!
我家是靠祖上(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儿)专治不孕不育起家的!然后家里购买了不少土地!开始供子女读书!我爷爷的爸爸的兄弟靠读书考取了举人(我们家族唯二的举人),然后成为了地主!大约有900多亩田,N个山头吧。
据我爹说一般收三成的租,如果租牛的话,牛生了小牛犊子,我家占75%,租户占25%,大约一条牛腿的价格!但是这近千亩的土地,年产租粮只有“16万斤谷子”!
而这16万斤谷子大部分都要拿去缴纳我爸爸的哥哥姐姐的学费!自个家所剩无几!虽然不至于吃糠咽菜,但是生活水平的确不咋滴!我爸说:“我虽然是十四少,但是总盼望着过节,过节了就有肉吃了!”!哪儿像现在天天发愁今天买啥菜?吃点儿啥?
贵为地主家的孩子,穿的总要好点儿吧?哥哥穿过的衣服缝缝补补弟弟总要穿的!所以我爹“十四少”没少诟病他还是地主家儿子的衣着的,总是穿带补丁的衣服!但也比当时一户人家只有一条裤子的窘状要好上很多!
要说地主家啥最舍得投入,我感觉我们家,读书投入最多!我最大的姑妈读了女子大学、我的各个伯伯都读了高中,全靠那16万斤谷子才能支撑下去!
而我们家呢?解放初期,我爷爷被枪毙,我的某个伯母被人侵害自杀……到现在我爷爷的尸骸也没找到……
我倒不是说我们家族可怜啥的!
回到“没被镇压”的说法,连我家这种小地主斗被镇压,甚至被宣传为XX刘文彩!
当年的地主阶层,没被镇压的应该是极少数吧!
这得看分地区,我外婆他们村,浏阳那边,他们村的地主的地被没收,然后一起参与分地,都是按每家劳动力人数分配,他们家唯一麻烦的是儿子因为成分不好政审没过关,所以当不了兵,后来在东莞那边做小车司机,我考完一级造价师有一次去他们集团面试他带着我找和他关系比较好财务总监那边聊了下,不过他那的需求合同管理方向和我的专业方向不太符合,要负责的事情我掂量了下最后没去,那个原地主的儿子对村里人都很帮忙,我那次去那几天就直接住他家的,我小姨爹爸妈也是地主,他们村也是先没收地,然后大家一起根据劳动力分配,我小姨爹也是因为成分问题,有些地方政审没发过,但是他做生意脑子活,不过在追我小姨的时候,我外婆这边全家不同意,为此还让我小姨在高二那年转学到我老家那边去读了,哈哈哈哈,为了防止读书分心;等工作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这是比较平和的地方,而我爷爷那边,永州,和广西相邻,那对地主的做法就各有不同了。
第一个,我爷爷家,我曾祖父是跑船的,在外面没的,我曾祖母在1949年买的地和山(毕竟没出过村子,对政治局势没了解,不过那座山做南朝北和坐东朝西靠山面水的位置都是老奶奶叔伯爷爷们的家族坟地),这块很自然的就被没收,然后按人头分地,但是我爷爷家还是受一些影响,不过这个类别划分并没划到影响政审的范畴;第二个,前妻老家邵阳县那边,她家祖上是当地大族,境遇比我爷爷家要差一点,不过他们家大伯一系是跟党走的,她妈妈小姨一系也是跟党走的;第三个,爸妈单位同事叔叔家,他们家是我爷爷更南边的南边的南边的某县,那边武斗比较残酷。
按我从长沙到衡阳到邵阳到永州的一路观察下来,其实还是和生产环境相关,地多水多产出多的地方,总体来说,除掉那些飞扬跋扈欺男霸女的,其他日常积累的矛盾没有那么深,基本都是没收土地,但是一起参与重新分配,那些生产资源不足的地方,那日积月累的矛盾就很无解了,要知道现在村里为了起房子多一皮砖宽少一皮砖宽的地都能起好多矛盾,更别说以前多一捧谷子少一捧谷子的事了,而我党对于地主的处理,除了左倾错误时期,但凡在毛主席负责下的时候,都没有见地主就杀这做法
后来,晋西北缺布,他就自办纺织厂,产品供八路军制作军装被服;
根据地日用品缺乏,他拿出一万银元办供销社,又请党组织派人共同经营;
人民政府为发展经济,想办个农民银行却没钱启动,他立刻出钱作为资本金。
不光这样,他还支持减租减息,又把土地分给农民,自己下田挑肥干活。《晋绥日报》《解放日报》都报道过他的事迹,称其为爱国民主人士的榜样。
这位牛友兰还有个挺有名的儿子叫牛荫冠,抗战时是薄老在山西开展牺盟工作的得力助手,49年后还当了全国供销总社的一把手,算是延续了老爹在根据地办供销社的光荣传统,但是,老爹到哪里去了?
地主本人的善恶对于当时的革命来说毫无意义,正义不是个人品德的好坏,而是社会制度的优劣。
剥削者必须创造出被剥削的道理,而且剥削者为了维持剥削的存在,也必须维持被剥削者的存在,也同样得维持被剥削者一定限度内的生存。
哪怕是被剥削者不反抗,乖乖的被剥削致死。但是一次性的把被剥削者统统剥削致死,也只是让剥削关系无以为继而已。剥削者不仅仅要自己生前作威作福,也是要给他的后代留下剥削对象的。
香港报人潘朗在中国农村调查之后写的《新民主主义的道德》记载:农户的新婚妻子,第一夜必须先陪地主睡,让地主老爷‘破瓜’。”“这风俗,在中国,在号称文风甚盛的苏北,也是存在。”反之,佃农“如果讨老婆而在新婚第一夜不把妻子送到地主老爷的床上,便是‘大逆不道’。”——既然大逆不道,打死你是不是一点不冤?
后来,晋西北缺布,他就自办纺织厂,产品供八路军制作军装被服;
根据地日用品缺乏,他拿出一万银元办供销社,又请党组织派人共同经营;
人民政府为发展经济,想办个农民银行却没钱启动,他立刻出钱作为资本金。
不光这样,他还支持减租减息,又把土地分给农民,自己下田挑肥干活。《晋绥日报》《解放日报》都报道过他的事迹,称其为爱国民主人士的榜样。
这位牛友兰还有个挺有名的儿子叫牛荫冠,抗战时是薄老在山西开展牺盟工作的得力助手,49年后还当了全国供销总社的一把手,算是延续了老爹在根据地办供销社的光荣传统,但是,老爹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