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谈个正经话题,日本艺伎卖艺不卖身吗? 

日本艺伎究竟是不是妓女?许多不明就里的人和精日分子一口咬定日本的艺伎不是妓女,而且主要是艺伎的中文翻译有点不妥,让人觉得是搞艺术的妓女。这纯粹是对日本文化的误读和对我国源远流长的青楼文化的不理解,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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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寓和艺伎

我朝明末清初时,最高级的妓院类型就是书寓。书寓里的小姐号称为“先生”,“先生”不仅仅气质高雅,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而且“先生”尤其精于人情世故、上门陪酒、应酬招待绝对也是带得出去的。这绝对不是简单的皮肉交易,还要讲究心灵的契合,基本上上门的达官贵人、商场大班们都得花上一个多月时间慢慢调情,让双方有了一种恋爱的感觉,才能云雨一翻,可以想象这中间花费的银子要多少。一旦“先生”与恩客确定了某种亲密关系,在这一段时间内“先生”就单独为这位恩客服务,不再对外接单,形成一种临时侧室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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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艺伎的生存形式和书寓大同小异。当然,这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也没有人来争这以妓女生存形式的发明权,日本的艺伎也一样,主要是在客人的餐饮间陪酒助兴,舞曲乐器无一不通,而且表演内容大多都是男欢女爱。更加好玩的是,上门的也基本上是上流社会有钱有势,且花费不菲。艺伎们也是通晓谈话的艺术,各个都是“女海王”,无论国家大事、花边新闻都能谈得上来。关键点来了,也一样,一旦某个艺伎接受了某位客人的实施援助,也就是确定了某种亲密关系,在这一阶段也表现出某种排他性。所以对日本艺伎而言和我朝古时候的艺伎一样,不存在卖艺不卖身的问题,是如何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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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最好笑的是,某些精日分子对日本文化一知半解却极端美化,把艺伎想象成纯粹的献身艺术的单身女性,她们的奉献是为了保留古老的日本传统文化。

 

民主与艺伎

前一阵子在听某些“反贼”在批评中国时政,说是一个小学生就要继承中国地方银行的家产。他对中国时弊的批评,倒是蛮合情合理的,也是算得上理性中立客观。但是一涉及解决方案就开始胡说八道,毫无逻辑,说,“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民主制度。”这些人没有在西方世界真正学习过生活过工作过,也没有真正地踏入西方社会,所以在对民主制度充满着误解,有着美好的想象。如同上文所说的对艺伎的误解,把她全部神圣化了,绝对化了。

 

对民主的误读

举个例子,文章里说解决阶层固化唯一方法是民主选举。对西方选举制度稍有了解的人,就知道了,这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相反,民主选举只能加强阶级固化。

这些问题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那些专家学者就能视之不见。中国也尝试过效果很差。中国有很多李家庄、王家村、张家寨,选举的过程根本不是选贤,择优而录,而是代表某个最大家族的人才能出现。并且最坏的结果是权势都是集中在几个很小的家庭圈里,这时又套着民主选举的光环,那才叫“水泼不进、针扎不透”。而且在乡村社会里面,小姓的人家就会处于更加边缘化的状态。而如果一个乡村是几大姓共存的,则好一点的结局就是形成某种派系平衡,各个家族共治;坏的结果就是各个家族派系党争,把村子闹得鸡犬不宁,啥事也干不了。

在美国,这也是常态,选举制度也根本不妨碍某种政治世家的形成。从美国开国时候的亚当斯家族,和如今的布什家族……如果再细分一下,各个州郡一级的选举中,政治世家的比例就更加高得惊人。而日本所谓议员的席位,就如同世袭一般,有多少政二代政三代政四代啊!怎么没看到有人出来批评?而把这种现象美化成一种传承。台湾的选举更加是一种劣质的民主,没有多少时间,政二代官二代已经是朝野遍地了。

更加令人恐怖的是,有了这个民主的旗帜,许多社会上的黑道就会与政党勾结,将其身份洗白,进入堂堂的议事大厅。这点日本比较好,山口组的大佬们就比较识相,还是在另一个世界活动,而台湾的黑金政治就是让人瞠目结舌。

总之啊,这只是两个小小的例子,说明了民主制度对扫黄除黑和打击阶级固化没有什么帮助,或者说不是起决定性力量的东西。

 

民主与公民的素质

我们看到许多制度决定论者,在他们的想象中,有了民主就如同有了万灵神药,一切就解决了,这样的想法太幼稚,他们往往带着一个玫瑰色的眼睛来观察西方的制度,而缺乏对其本质的真实理解。民主有如板蓝根,在感冒的时候服用板蓝根有用;在非典的时候服用板蓝根有用;在新冠的时候服用板蓝根有用;在得艾滋病的时候服用板蓝根有用。

以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我,制度和人的素质都是相辅相成的,两个如同鸡与蛋,没有什么谁先谁后,如果人的素质不行,再好的制度也会被滥用。

我过去有个老板告诉我,他现在已经退休了,他说:“其实啊,四五十年代出生的人最坏。”他的意思倒也不是说这代人本来的天性就坏,而是说这一代人被饥饿折磨过,书又读得不多,而且又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看到过如何出卖父母、殴打老师……人性是脆弱的,经不起这样的折磨。我们改革开放以后出生的年轻人就自然而然单纯得多,我们可以笑话他们柔弱、经不起风霜、自私自利,但是他们没有经历过人性的炼狱的考验,所作所为比起老一辈们还是温柔得很多。这个观察很有趣,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许多逃亡在海外的老一辈“反贼”,口口声声喊着民主,但是所作所为却是素质很差,满口仁义道德,做事却如衣冠禽兽。

从历史上来看,一样的制度,但执行者的差别就可以让结果是天上地下。同样是君主制,法国的路易十五的统治哲学就是“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而与其同一时间的瑞典国王闻之只是笑笑,说“真有这样吗?”他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爱民如子,他的死亡与操劳过度有很大的关系。

 

民主的翻译

民主的翻译十分不准确,在中文的语境里面是人民当家做主。而在目前西方的语境里,民主的定义是十分狭隘的,定义成一人一票的选举制度,而且票票均值。

自己也投过票,在不同的国家。在西方国家里,我没有觉得什么庄严神圣的一票,老实说,从统计的角度而言,我投和不投与大局无关。而且,我对选举人也根本没有什么太大了解。想想即将到来的美国总统大选,要在两个烂苹果中,拜登和特朗普挑一个比较不烂的苹果,这实在没有什么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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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伎、书寓和民主选举制度

艺伎、书寓和民主选举制度有一个共通点,看似很高大上,但实质上都是上流社会有钱人的游戏,都是大班们玩的。作为一个草民,就要持草民的立场。透过现象看本质,在日本搞艺术的妓女还是妓女,有人想要灌我喝心灵鸡汤,不管是中的洋的古的今的,一律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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