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背后的真相

                                                                                                                                   

 

金融资本掌控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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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0月2日,晚上十点停靠在加纳港口的阿根廷“自由号”教学护卫舰负责联络的官员接到通知,加纳方面紧急约见舰长。两个小时候,由加纳法警手持扣押法令,簇拥着舰长返回船上,宣布本舰被加纳方面扣留。原来,十年前阿根廷经济危机的时候,大批国家主权债券违约,到期无法偿还。奇葩如阿根廷的“民主国家”,竟然通过全民公投,决定债券无限期暂缓偿还,且不再计利息。

面对阿根廷这样“民主的无赖”,大多数债主只能干认倒霉。记住:是大多数!少数派就是美国华尔街大鳄,“小样,这不是坏了我的规矩吗!”经过十余年的艰苦“蹲守”,终于逮到阿根廷军舰在做寰球访问,在与沿途各个国家进行接洽后,决定在加纳采取行动。

金融大鳄在月黑风高之夜“手起刀落”,一刀下去干净利索。思维之缜密、行动之快速,让世人目瞪口呆。

更加诡异的是,“自由号”航程计划里面根本没有停靠加纳的安排。按照原计划,本来应该停靠尼日利亚的港口,途中突然接到加纳海军“热情”邀请,经本国海军司令批准,才转向停靠加纳港口。事发后,阿根廷“美女总统”克里斯蒂娜在国际上奔走呼号,无人敢以声援,国际社会竟然出奇的平静,全部选择了闭嘴,包括联合国、美洲国家组织、五大常任理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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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被扣押87天后,阿根廷以支付2000万美元和每天5万美元停泊费用、阿根廷海军司令被勒令辞职收场。“美洲大国、外访军舰、美国法院、缺席判决、非洲执行、强行扣押”这些关键词,串联起来人们会看到隐藏在背后的“超国家”金融资本的力量,在全世界人们面前,上演了一出“杀鸡儆猴”大戏。

国际金融资本的力量和贪婪,远远超出我们一般人的想象!它们以“超国家”的面目出现,不但在资本市场上嗜血杀戮获取超额回报,也通过控制美国的政治、经济等方面,来影响全世界!

“美国焦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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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八十年代,日美贸易纠纷日趋严重,美国反日情绪空前高涨。 1988年,一位美国娱乐明星兼房地产商,接受了著名访谈节目主持人奥普拉的采访,。在采访中,他对日美贸易表达了强烈的不满。

他给政府提出的建议是: 对日本进行惩罚,对日本商品征税20%。

而这个人就是现在的美国总统---特朗普。

当时的美国依然是世界顶尖制造强国,人们都有稳定工作,丰厚的收入,一线蓝领也是国家的中产阶级。美国成功将日本“斩下马了”,美国赢了!美好的生活依然继续,美国人普遍很开朗、乐观。

然鹅,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在悄悄发生变化!

金融资本与全球化

自二战后,产业资本发展已经成为金融资本,金融资本就成为继政府、社会之后第三个具备超级影响力的庞然大物。在美国华尔街为首的金融资本,追逐超级利润时产生的一个结果就是“全球化”:

金融资本为了获得“超级利润”,推动工业全球化;全球化又使金融资本实力增强,反过来加强全球化。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共生关系。

贸易本质上是不同生产地企业之间的交易。在没有摩擦的地面,水只会加速流向最低处。在随着技术进步,各国之间距离不再构成显著障碍和成本的贸易世界,生产和消费会进一步分离。厂商会在全球寻找性价比最高的零部件供应商,生产中可以拆分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份部件都将会聚集到禀赋最适合生产他们的地方去。历史上有过三次大规模的“全球化”浪潮:

1、二战后,美国工业企业向欧洲、日本扩散转移;

2、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向东亚转移,造就了亚洲“四小龙”。

3、上世纪八十年代,向中国及东南亚转移,主要造就了中国的工业化

资本没有国界,它是全球化后面最有力的“推手”。资本与产业的最佳结合就是跨国企业。跨国公司建立起庞大的全球交易网络的跨国公司,跨国公司的高管们把自己当作世界公民,相比公司总部所在国的利益,他们更在意全球经济繁荣和他们自己的财富。

“失落的美国人民”

    20世纪90年代开始,美国社会出现“没有就业的增长”(Jobless Growth)。根据美国劳动统计局的数据,美国全社会16岁以上人口的就业率从1990年的63%,逐步下滑到2011年的58%。制造业的情况更为严重: 1990年美国制造业大概吸纳了近1800万的劳动力,到2014年,超过600万制造业工人离开了工作岗位,占1990年全部制造业工人总数的三分之一。

    90年代,美国有38个州均以制造业作为支柱产业,提供最大的就业岗位。而到了2015年,以制造业为主要雇主的州已经只剩下8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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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年,情况并没有好转。

     1979年以来,中位数的美国家庭收入在扣除通胀的影响后就几乎没有变化:在过去的半个世纪,美国孩子在成年以后比父母收入更高的概率从90%下降到了50%。也就是说,这一代美国人平均生活水平不如上一代人。

而这些州,恰恰大部分是美国大选的“摇摆州”,这些州的投票在每次总统大选中起决定作用!

“上帝在赠与你每一样东西的时候,都暗暗标好了价格!”

    美国全国人民欢呼“全球化”的胜利,享受来自东亚廉价的日用品、电子产品、苹果手机等产品。就在美国人以为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心安理得的享受这样的生活几十年后。突然发现,身边的制造业工厂在不断的关闭,大量的制造行业转移到了别的国家。而华尔街的人们年薪不断上涨甚至翻番,财富不断增长,而自己却面临失业的危险,收入缩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华尔街的金融大鳄和自己并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美国人民很愤怒,“你们吃肉,连肉汤都不留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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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来到世间,从头都脚每个毛孔都滴着淋漓的鲜血!”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绞首的危险。”美国以华尔街为代表的金融资本,在全球化中已经进化成超越政府和社会的“超级力量”,无法停下狂奔的脚步,早已在嗜血狂魔的道路上走向了不归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历史上因为杀死个把美国总统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干过。更别说臭名昭著的“美国香蕉共和国”的历史了。

2017年1月10日,特朗普在这些关键“摇摆州”的绝对支持下,成为美国总统。特朗普及其白宫的幕僚,将美国工薪阶层的困境归罪于贸易和全球化。并将贸易制裁的大棒挥向了中国,同时提出“美国优先”的口号,试图通过制裁和打压,让高端制造业重新回流美国,为美国人民提供劳动岗位。

但是特朗普给“美国病人”开的药方靠谱吗?

任何一个现代国家里面,都存在资本、社会、政府的三方博弈。资本集团占据绝对优势的国家,比如美国,社会和政府无力控制资本,资本利用金融的力量占据各种舆论宣传优势,宣扬“全球化”是新时代的“美国梦”,实际上是“资本”的在利用自由和民主的概念,为自己攫取最大财富时候的谎言。

特朗普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勇气,向金融资本宣战,阻止他们向外转移产业的脚步吗?答案是:不能!

左手是“铁锈地带”把自己扶上马的“红脖子”工人兄弟,兄弟们手里选票不但将自己送上总统“宝座”,更是自己连任的关键;右手是缔造美国世界霸权的基础:“超级”金融国际集团,他们可是真的能为了利益不惜“杀人灭口”,历史上几个死的“不明不白”的总统,据说就是他们的“杰作”。特朗普陷入了两难境地,“红脖子”弟兄只是决定自己的总统任期; 华尔街那批大亨对待阻挡发财的人可是毫不手软的,惹恼了他们,下场会无不惨烈:可自行脑补“墨西哥贩毒处决警察”的场面。

所以,美国人民很焦虑,美国总统更加焦虑。

但是美国社会在二百年发展过程中,表现的过于优秀,举国上下已经将优秀异化为“自大与傲慢”。逐渐将国家的优异变成了一种天然存在的、必然如此的一种“种族优越感”。

美国国家的成功除了运气之外,还有其不同于“老欧洲”的独特精神:起源于基督教加尔文教派的清教徒精神,才是这个国家长盛不衰的“独门秘籍”,使美国和美国人中天然具有:领导者意识、民主意识、敬业精神、开拓精神、重视教育。清教徒认为人类罪孽深重,兼具上帝使命要为全世界人民作出榜样;坚定的认为“富人”才是上帝的选民,是理解神的旨意、获得解放的关键。造成了全社会崇尚财富,崇尚富人的社会风气。当第一次、第二次工业革命中,富人中最大的群体是我们所说的“实业家”,这部分人努力工作、节约、勤俭,是全社会的榜样,这样的风气也鼓励工业和科技高速进步。

但是到了金融资本阶段,金融资本几乎完全脱离了实体经济而存在,甚至排斥实体经济,其在美国人民的形象,如同中世纪的“高利贷者”。更重要的是,金融资本飞速发展,实力远超国家至上,世界级富豪纵横捭阖,操纵美国政治如“探囊取物”。特朗普靠“推特”拉拢民意,赢得大选,靠的就是底层民众对这些“贪婪和恐怖”的金融资本的反感。然并卵,选举和治国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没有美国金融资本的支持或者是“不反对”,是特朗普政策推行的前提,没有这些金融大鳄的配合,必然会“举步维艰”。更有甚者,“不听招呼”的总统,被金融资本利用各种力量斩于马下,也不是没有先例的。因此,特朗普没有胆量、更没有力量对美国金融资本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只能像晚清“李中堂”那样,做好一个“裱糊匠”的工作。对于用选票把自己送上宝座的“红脖子”兄弟,也不能完全扔到一旁,就只好对中国这个表现优异的伙伴下“狠手”---既满足了特朗普总统“颐指气使、指点江山”的美好愿望,又对自己的支持者有所交代。

特朗普及其幕僚完全知道美国问题根源的所在,却不得不向着其他目标下手,如此“人格分裂”的状态,必然表现出极端和鲁莽。

表现出来就是“近乎疯狂”的对欧盟、日本、中国等国的“疯狂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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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很努力了。”说罢,特朗普仰天长啸,双眼中徐徐流下了“英雄泪”。

因此,那些不能够在全球化竞争中取得优势地位的美国企业,从密歇根州底特律的汽车,到俄亥俄州杨斯敦的钢铁,到宾夕法尼亚州伊利城的电器工厂,那些阿巴拉契亚山脉沿线的纺织、皮革、家具厂,还有那些偏安于小镇一隅的本地企业,或成本过高,或规模过小,不能够参与到全球化供应链的,就被全球化的滚滚列车碾压于轮下,也许会有所复苏,但最终必将永远的消失在历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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