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夫迪夫卡攻坚战打响了！

阿夫迪夫卡攻坚战打响了！

——彼此此时都有寻找新的战役突破方向

2023-11-07

随着今年乌军的“夏季大反攻”业已陷入停顿，加之中东政局因十月上旬哈马斯发动的突破加沙隔离墙代号“阿克萨洪水”军事行动吸引了国际社会的大量注意力，最近九十两个月有关俄乌战场的新闻资讯骤减。不过，有关方面还是有些值得注意的新动态。

其中，俄军在顿巴斯战场组织的阿夫迪夫卡攻坚战和乌海军陆战队集群在第聂伯河左岸实施的渡河战术行动，尤为引人注目。

在艰难渡过2022年秋季出现的东部战场危机，经过由瓦格纳集团支撑的“巴赫穆特绞肉机”行动，并挺过今年乌军夏季反攻后，俄军在上千多公里的广阔战线上重新站稳了脚跟并大致基本稳定了目前的战场态势。通过2023年夏季以逸待劳的坚守防御与不断的战术反击，有效遏制了美乌打穿扎波罗热战线的战略企图，从而在这场与得到美欧45个国家支持并作为其代理人的现基辅政权的这场新型“欧洲战争”中重新赢得了战场主动权。因此，不久前发动的阿夫迪夫卡攻坚战是否将成为俄军在2023年冬季实现成功反击的标志，对于俄乌冲突随后的发展趋势，不仅仅只是具有战役性质。

作为掌握了战争主动权的一方，在外线作战中于对敌向心正面上拥有实施部队机动与作战调整的更大优势，这是有效展开进攻军事行动的重要前提，也应该是面对阿夫迪夫卡这样的坚牢堡垒，现在俄军指挥部敢于下决心啃下这块“硬骨头”的底气之一。

现代军事意义上的所谓堡垒工程，一定是与深埋地下的钢筋混凝土防御工事体系相联系的，并具有抗炮击并保障部队能够有效实施机动作战的基本功能，其规模大小一般与守军多寡相匹配。

这也是攻坚作战的实际意义之所在。据说，乌军在进行阿夫迪夫卡、马林卡等前沿堡垒城镇的筑城时，其中一个重要考虑就是能够有效炮击顿涅茨克市城区。

在这场战争已经超过六百天之后，俄控顿涅茨克州的首府顿涅茨克市的城区依然日夜遭到近在咫尺，来自乌军阿夫迪夫卡等堡垒据点的炮击，这是一件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当然，此前并非俄军和当地俄裔民兵（顿涅茨克人民军）不想切除这个眼皮下的顽疾，而是其实在难打，以至这个与马林卡并存的军事威胁一直持续到现在。

不过，有点军事常识和战争经验的人一般都知道，攻坚作战是异常困难并且必须付出高昂代价的，尤其对于作为战前在北约军官指导下乌军构筑的乌东筑垒地带中的核心防御枢纽与战场体系基本支撑节点的阿夫迪夫卡，更是如此。因此，在整体战线已经稳定下来之后，如果选择有效的围攻战术也许更有把握一些。当然，这不但需要部队的攻坚实力与高昂士气，更需要时间和持续作战的耐心。

对坚守堡垒地带的乌军实施严密封锁的根本目的，就在于能够有效切断守军的主要补给通道。当他们没有饭吃、枪炮没有弹药，官兵对继续坚守下去失去信心，乃至精神崩溃之际再实施进攻，势必事半功倍。这也将是作为衡量封锁作战是否最终成功的主要标准。

俄军指挥部对于解放阿夫迪夫卡的战役想定，大致应该就是这样。

在重新恢复进攻之后，俄军，包括曾经拥有两个军番号并在去年的利西昌斯克战役结束后经过整编正式编入俄军的原顿涅茨克人民军（DPR）一部并未从东面直接攻城，而是依托之前在阿夫迪夫卡南北两翼的既设阵地，首先分别向西进攻，巩固并拓展两翼并不断收紧守城乌军在城西方向的唯一出口，进一步压缩守军的实际控制范围、减少其活动区间。

【图1】 截至2023年10月31日的阿夫迪夫卡战况

综合双方战报及第三方信源，目前俄军在阿夫迪夫卡地区的基本战场态势是：

（一）北翼，由原DPR第11摩步团改编的俄第114摩步旅已经首先占领了焦化厂以北的绝对制高点渣土山，随后第90坦克师和整个第41集团军已经部署到焦化厂附近，同时，持续向克拉斯诺格夫卡、斯帕尔塔克、斯捷波沃、贝尔蒂奇等地推进并基本陆续控制了附近的铁路线。目前，俄军“几乎沿着整个进攻路线穿过了铁路，继续向焦化厂方向发起攻击”（1）。

（二）南翼：在巩固欧泊汀、采石场阵地后，俄军正陆续对谢韦尔内、沃达尼等地发起进攻并逼近环城公路的南端。

同时，俄军已经控制了顿涅茨克市-顿河君士坦丁罗夫卡-克拉马托尔斯克-斯拉夫扬斯克N-20高速公路的部分路段，日前南北两翼间敞口的直线距离约8.5公里。此时的战场示意图上显示，目前矩形状的阿夫迪夫卡城区，尤如掉进老虎嘴中的一块“肥肉”。

【图2 】目前俄军在阿夫迪夫卡城区与近郊的相对战场位置

战前乌军在阿夫迪夫卡部署有六个旅，有消息说目前城内守军还有上万人。乌军东部集群司令部也已自此西撤至克拉马托波尔斯克。

在10月22日泽连斯基夜间视频讲话中受到表扬的，乌军在阿夫迪夫卡和马林卡地区的部队有第53、第59、第110机械化步兵旅，第79空中突击旅、第55独立炮兵旅。

在乌军总司令扎卢日内上将战地视察阿夫迪夫卡后，目前陆续调入这个地区的援军有：因在扎波罗热反攻首战即损失德制式坦克的第47机械化步兵旅、在大诺沃西尔卡激战中被重创随后经整补的第31机械化步兵旅和来自领土防御部队序列的第129旅。

在阿夫迪夫卡南边的马林卡地区，俄军也成功占领了新梅哈伊利夫卡以南一些阵地。

在阿特木斯克（巴赫穆特）方向，俄军在北翼控制着别尔希夫卡地区并成功夺回了别尔希夫卡水库以南林区以及奥里霍沃-瓦西里夫卡东北的一些阵地，并在南翼的K村（克里希夫卡）、A村（安德里伊夫卡）以东凭借铁路线抗击来自山脊村镇废墟上乌军的攻势。此前，不少自媒体中有俄军第72旅在此被全歼的消息，在山脊地区且无法实现迂回包围的战场状态下这是有些令人不解的。无论一个人对一件事持什么样的立场甚至抱有怎样的情感，但在严峻的血与火状态下尽管一切都笼罩在战争迷雾之中，理智判断还是必需的。在此方面，网友“老金说真话”先生就做得很客观。

这就不禁又使人们有了一种上次被对手牵着鼻子在巴赫穆特打了一场失去2022秋季攻势形成的有利战机并丧失战场主动权而伤亡惨重的消耗战的类似的强烈感觉。

衡量军事行动有效性的唯一标准是能否并且最终实现预定的战略战役目的，无论当前部队实力、技术装备的现状如何；其中又以有效歼灭或消耗敌军有生力量并掌握战场主动权为核心要点。因此，当时泽连斯基以维持国际瞻观为要而置乌军有生力量于不顾，在巴赫穆特地区同拥有火力优势与坚定战斗意志的瓦格纳军团大拼消耗的战略决策是非常愚蠢的。这让人想起在苏德战争初期，斯大林拒绝时任苏军总参谋长朱可夫大将的建议，在基辅战役中导致南方面军全军覆没的那段悲剧历史。在今年进攻扎波罗热“苏罗维金防线”的同时，乌军也在巴赫穆特展开攻势，这使人不但见识到这位斯拉夫犹太人的执念，更认识到这位演员出身的“民选总统”在政治上的弱智！

在哈尔科夫方向，俄军已经炸毁了奥斯基尔河上的所有桥梁，目前东岸乌军仅能依靠临时浮桥获得补给。敌对双方在库普扬斯克地区的辛基夫卡、利曼佩尔什、佩尔绍特拉夫涅韦以南。卢甘斯克方向，俄乌两军在斯瓦托的新舍利夫斯克、新埃戈里夫卡、纳季亚附近森林等地继续交战。南顿涅茨克方向，战斗主要发生在大诺沃希尔卡的乌罗扎因、新马约尔斯克、新多涅齐克等地。扎波罗热方向，在奥列霍夫（库班）的罗博季涅、韦尔博韦，乌军进攻形成的战术突出部由方变尖似正在收窄。

【图3】 乌军罗博季涅-韦尔博韦战术突出部最盛时位置

看来，俄军正在适应这场战争并“利用自己的战斗经验，把乌克兰军队打到几近瘫痪的地步”（2）【俄反对派语】。

日前，乌军已先后将第32、第54机械化旅、第40炮兵旅和国土防卫部队、国民警卫队第4作战旅、国家边防局第15边防支队的一些分队紧急调往库普扬斯克地区（3），大有“拆东墙补西墙”之势。而第71猎兵旅、第82空突旅、第118机械化步兵旅、第128山地突击旅的编队也正向罗博季涅地区集结（4），于此似有新的动作。

与此同时，乌军统帅部已将其海军步兵的全部四个旅（第35、第36、第37、第38旅）和7个炮兵营，从扎波罗热前线调至第聂伯河左岸（5），并持续以由十来人左右组成的小分队为单位进行渡河袭扰行动。目前乌军主要活跃在河心的科扎茨基岛、阿列什金斯基岛、阿列克谢耶夫斯基岛、安东诺夫斯基岛、梅尔基岛与弗罗洛夫岛和右岸的安托尼夫卡铁路桥、皮沙尼夫卡、克林基及秋鲁平斯克等地的河岸地区，并相续建立起数个右岸桥头堡据点。

不过，这样的部署调整令人十分费解。在明显缺乏发动渡河登陆作战的技术装备并且前线主要地段兵力十分紧张的情况下，进行如此大规模的军事调动，是何用意？准备通过在第聂伯河方向发起新的战役以开辟新战场，还是因部队损失过大而进行的集中轮换休整？

当然，如果对乌军的这几个桥头堡不给予理睬并及时清除的话，也很容易养虎成患甚至被抄后路；但是如果每次都要从战术上进行被动应对却也是非常令人心烦的。在新卡霍夫卡水坝被炸毁后，俄军先前在沿岸浅近纵深建立的防御设施及技术装备大部被毁，随后在此驻守的部队尤其是空降兵部队大部被调往其他战线，现在布防在赫尔松方向的兵力十分有限。不过随着乌军这一大规模调动，俄军统帅部也不会置之不理，但也存在一个如何在各个方向上布防平衡的客观问题。

在此期间，乌军首次使用美国稍然提供的射程160km“陆军战术导弹系统”（ATACMS）并继续使用英制“暴风阴影”巡航导弹（及同型号的法德导弹）及“海王星”反舰导弹，对俄军在克里木半岛的后勤补给系统（军火库、燃料库及运输节点等），包括克里米亚大桥实施了一系列打击，一时使南线俄军很是难受。同时，乌军继续以敖德萨为基地，运用自产与军援的无人机、无人艇对俄海军塞瓦斯托波尔海军基地进行大规模的袭击，并迫使俄海军黑海舰队的绝大部分舰艇陆续疏散至黑海东岸位于克拉斯诺达尔边疆区等地的基地。

不过，俄海军航空兵的Su-27SM、Su-27P 、空天军的A-50、MiG-31及陆军S-400 系统还俄第31防空师进行了较好的作战协同，成功拦截了来袭的大多数导弹、巡飞弹和无人潜航器。

此前，乌特种部队的一支小分队还曾在半岛的塔尔汉库特角登陆，上演过一出“插旗”的行为艺术。

同时，乌克兰的黑海运粮通道，也已悄然陆续恢复航运。

【图4】 乌军导弹攻击克里木半岛路线示意图

普京在第八届东方经济论坛上指出，“乌克兰对俄罗斯军队的反攻计划没有结果，已经失败，至今已有7.1万人伤亡”。俄国防部此前通报，“自反攻开始以来，截至9月初，乌军人员损失已经超过6.6万，武器损失达7600件”（6）。绍伊古在9月26日的国防部部务会议上通报，“乌克兰军队在今年9月份损失了1.7万人和2600件西方援助的武器装备，其中包括7辆‘布雷德利’步兵战车、2辆‘豹2A6’主战坦克和1辆英国‘挑战者’主战坦克”。同时俄军还摧毁77门M777榴弹炮，51门来自美德法和波兰等国的自行火炮（7）。

与之相对应，乌克兰武装部队总司令瓦列里·扎卢日内在接受英国媒体采访时称，“除非出现一些能给乌克兰带来‘决定性优势’的新技术，否则乌克兰在对抗俄罗斯的战斗中不会获得任何新进展”，而“此前用于计划乌军夏季反攻的北约教科书和预测模型已被证明是错误的，他非常支持无人机在战场中发挥重要作用”（8）。

月初，乌总统办公室撤销了乌军特种作战部队司令维克托·霍连科将军的职务（9），而此前泽连斯基与扎卢日内就是否坚守巴赫穆特、现在是否坚守阿夫迪夫卡的战略分歧业已公开化。如果基辅现政权内部军政首脑的矛盾进一步加剧，必将最终酿成一场政局动荡甚至大乱。

这是历史演进的一个必然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截至 2023 年 10 月 31 日，据法方信源统计，俄军实际控制的乌克兰各州领土的百分比分别是：尼古拉耶夫州的0.56%、哈尔科夫州2.01%（较十月份+0.03%）、卢甘斯克州98.38%（+0.02%）、顿涅茨克州56.81%（+0.04%）、扎波罗热州72.47%（-0.01%）、赫尔松州72.13%（+0.11%）、克里米亚州100%（10）。

【图5】 法版第聂伯河东部七州俄控领土比例

莫斯科目前控制着乌东83932平方公里的土地，相当于乌克兰领土的13.90%。对比100天前的数据，乌军在南部的攻势没有达到任何重大目标并且“消耗战已成为这场冲突的动力。事实是在稍微明显的领土变更背后都是数万人死亡。”

从一些交战视频上看，乌东战区属于典型的平原地貌，大多地势平坦，在大顷良田之间有等距的人工林带相隔，这些林带或附近林区成为双方装甲班组理想的的机动藏身之处。

此时，当地田野的树叶已经转红甚至乏黄，看似已大致进入深秋时节。而最近不时的降雨地面也开始变得泥泞起来，曾经让德国人谈虎色变的“冬季将军”即将出现。近期一些报道似乎鼓吹冬天是俄军的主场，其实，同样属于东斯拉夫民族的乌克兰人，在冬天也不应如1942年纳粹军队在苏德战场那样表现糟糕，这是需要注意到的一点。

战争是要流血的。截至2023年9月20日，自俄乌开战以来，据开源情报显示，双方阵亡将领数量如下：俄军阵亡1名中将、5名少将（不包含瓦格纳）、76名上校和210名中校。乌军阵亡上校约70多人、中校156人，此外还有1名准将和1名将官因为事故等因素死亡。就双方阵亡军官总数而言，乌军略多于俄军；从阵亡军官的军衔来说，俄军则远高于乌军。其中包括第41集团军副司令苏霍维茨基、近卫第8集团军副司令弗洛罗夫、顿涅茨克民兵第1军司令库图佐夫、南方军区副司令奥列格·佐科夫中将等（11）。

“战争之泪”10月29日宣布：乌军死亡数已超过30万人，而死亡数达到20万与10万的时间，分别是今年2月18号和去年10月24号（12）。

为此，双方同步再次开启了各自国家武装力量的扩编进程。

（一）俄罗斯

正在组建新的空降部队，第3军团和第40军团的新部队以及第18和第25集团军。包括第44、第104空降师，第52空降炮兵旅，第6、47、67和70摩托化步兵师，第72、144和164摩托化步兵旅，第11坦克旅，第17和73炮兵旅（13）。这样，“到今年年底，俄罗斯空降部队的作战潜力将增加1.3倍，火力能力将增加20%”（14）。

新成立的中部军区第25集团军辖第67摩步师、第11坦克旅、第73炮兵旅以及第164摩步旅直属部队，还有两个独立维修营、一个独立侦察营、一个独立通信营。其中，第67摩步师下辖第19坦克团，第31、36和37摩步团。该集团军并已接替第41集团军防务部署到克里米纳西北林区。新成立的南部军区第18集团军吸收了第22军团和第40军团的部队，另新建了一个师（15）。

（二）乌克兰

今年下半年乌克兰陆军再次进行扩编，已曝光的新组建部队将包括“第141-144四个预备旅”“未来还将组建第150-154五个机械化旅”（16）。其中，五个机械化步兵旅的组建地分别位于沃林州的马来亚柳巴沙（第150旅）、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第151独立旅）、波尔塔瓦州维什涅沃耶（第152旅）、日托米尔州伊万诺夫卡（第153旅）和敖德萨州乌多布诺耶（第 154旅）。

乌军统帅部日前已正式确认151机械旅已成立，隶属于东部作战司令部，军号为A4941，已拥有旅徽章、座右铭，人员都是2023年应征入伍的士兵，已有一个营装备BMP-1步兵战车（17）。

此外，进攻卫队“之前规划的（有）16个战斗旅”（18）。

目前，乌克兰陆军旅级编制的类型，除传统的坦克旅、炮兵旅外，还有机械化步兵旅、空中突击旅、海军步兵旅、猎兵旅、山地突击旅、突击旅、进攻卫队旅等，如今年在进攻巴赫穆特时出现的第80空突旅、第5突击旅和进攻卫队“Lyut”旅等。

根据德国基尔世界经济研究所的数据，在2022年2月24日至2023年7月31日，包含财政、人道主义和军事援助，乌克兰受援总金额超过2500亿欧元，其中已宣布的财政支持总额估计约为1250亿欧元（约170亿欧元用于人道主义援助）。既包括41国政府直接划拨资金，也包括国际机构划拨资金（19）。

欧盟外交委员博雷利宣布，他已提议欧盟在欧洲和平基金机制框架下，明年向乌方提供50亿欧元的一揽子援助。并表示欧盟国家将继续帮助乌克兰训练士兵，当前目标是“在未来数月训练4万名士兵，其中包括对乌飞行员的专门训练”（20）。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9月23日报道，俄罗斯武装力量一个侦察兵小组指挥官称，其日前在扎波罗热方向摧毁一辆德制“豹”式坦克，坦克上人员全部隶属德国联邦国防军，他们全数阵亡（21）。

据美国空军当地时间10月25日消息，本周早些时候，亚利桑那州空军国民警卫队第162联队已开始对几名乌克兰飞行员进行“F-16 基础培训”，培训预计将持续数月。该联队是美国空军中唯一负责培训外国F-16战斗机飞行员的部队，联队部位于图森国际机场（22）。

九月上旬，乌克兰军方与美国军方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乌方出席会议的是时任国防部长列兹尼科夫、武装部队总司令扎卢日内、国防部情报总局局长布达诺夫、空军司令奥列休克、国家边防局局长代涅科，美方出席会议的包括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国防部长奥斯汀、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米利（23）。

                                    初稿写于2023年11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