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台“病″重
80年代以来,台湾有几个作家陆续在大陆狠火,陆续是琼瑶、三毛、于光中、柏扬,龙应台、李傲。除了龙应台,都比较善“终″。
在台湾,龙家是外省人。龙应台从小接受国民党台湾的仇G教育,不幸的是她自此一生仇G,这个因素终使她注定要被历史的大江大海所唾弃。政治幼雌病伴随龙应台至今,且不会改变,只会愈病愈重。如果要定性的话→龙应台是一个意识形态创伤症患者,这种病症是极固执的生活在固化的政治色谱中,自我感觉膨胀。不能正常式的与人交流是该病的一个典型特征。
《给安德烈的信》这是龙应台写给儿子的,其时几乎是直播式的在香港媒体上“连载",这是不能不会与儿子交流的例证。龙应台选择公开的以抒情散文方式向儿子喊话,这是她发病的症状。
《一首歌一个年代》的主题演讲,是龙应台再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发病。这是不能不会与社会交流的一个例证。香港这个礼堂全场唱起一条大河波浪宽时,龙应台瞬间病发。其当时表情言行几乎成了她有″病"的病历实证。
当然,龙应台与病友们在一起时,表现的非常正常→龙应台北京大学的演讲:我不在乎大国崛起 我只在乎小民尊严。北大一片欢呼掌声。
近年来,龙应台总是时有病发。但她已从大陆的公众视野中淡化。大陆的公知病友们也不敢沾染她,怕暴露自已的“病情"。龙应台于是去小确幸了,但是一个意识形态终生创伤症患者那里小确幸的了。我们善意的呼吁安德列菲利普给他们的母亲写信交流,以缓解其母病情以尽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