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初的很多东西像极了1980年代初

  • 现在抵扣项能抵还是可以抵,只要是经济往来是真实的,区别是开票这块卡的越来越严,我亲身经历过代开增值税的变迁,如船运这块,大量的船东属于个体,游击属性强,要他去开票几乎不可能,于是就有了专门给这些船东代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的公司,你只要提供提供百分之6左右的手续费就行。早期几乎是不用提供什么资料,到现在各种证书及身份证照片,并且每条船现在在运输过程中必须开GPRS。没有轨迹的船一律不能开票。
    而大城市对比小地方经济体量大,业务往来多。就是现在还存在我说的问题。税收这块,大城市涝的涝死,小地方旱的旱死。
    至于你说的农产品收不税的问题,这个我要觉得,生产富集地自己粮食自给率低的吓人,如广东省才25%,按道理就该集体吃贵米,物价就该直追新加坡和香港,可我们国家的制度就注定粮食卖不上价。生产富集地用高附加值的工业品换走了平价的粮食,可粮食产地又是穷市穷县,每年光粮食补贴这块支出就比巨款,于是出粮食补贴反而越补越穷。曾经的省长洪虎就吐槽过。“凡是粮食大县都是财政穷县,本来财政就困难,还要他自己掏钱为国家的安全承担责任去存多余的粮食”。
    洪虎说,现在把大量粮食存在主产区而不是主销区,“一旦发生粮食安全或者粮食风险问题,你得长途调运,从主产区把粮食调到主销区”。
    洪虎在演讲中透露,主产区的粮食损耗利息也是由其承担,“本来财政就困难,还要自己掏钱为国家的安全承担责任去存多余的粮食,像这样的责任应该转到粮食主销区,我觉得这是维护粮食安全责任的不公平。”
    税源与税收的背离说到底还是各地方消费者日常消费商品负担的税收并没有留在当地,没有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就拿一个普通的小县来说,增值税企业所得税个人所得税的合计数与契税土地增值税土地使用税及耕地占用税的合计数的比例大概在1.3-1.4:1左右。前者按比例上缴中央后就所剩无几了,所以怎么会不依赖土地财政。
    而日常消费的大量工业品以及烟酒所产生的税收,按照生产地征税原则,消费地一点都留不下来。这是94年分税制改革造成的问题。现在不改不行了。
    本着优先发展沿海的理念狂飙了这么多年,中西部省份长时间得不到发展就上强省会战略,这又导致一个省内富的地方富,穷的地方又一堆,穷又是真的穷。穷的市县也渴望发展,于是跑去接受了落后产业。已牺牲生态和耕地为代价换来那么点税收。
    总结起来就是不改不行了
    jpg

回复2

  • 祭风凌 海游方知咸苦味,江湖不过无字碑。
    你说的我基本认可,如此补充下:
    1.自2018年开启的改革地税并国税,已经在组织架构上由分税制改回了。
    2.穷地方和主粮区是靠大量上级财政转移支付来进行平衡的,这是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优势,当下的欧美学不来。
    3.当下的问题在于传统产业通过工业4.0升级迭代会减少用工需求,但是传统产业市场是红海期的疯狂内卷现状并未改变。所以新质生产力用于传统产业市场在提高生产效率的同时却会加剧民生负担,只有开辟新业态的蓝海市场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 祭风凌 海游方知咸苦味,江湖不过无字碑。
    你说的我基本认可,如此补充吧:
    1.自2018年开始
返回文章

站务

全部专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