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人民公社运动,很多人一辈子甚至他后辈子孙,都没法知道别人种地的窍门

  • 这是不准确的。布票不论大人小孩,每年每人一丈三尺八;粮食酒每人每月半斤(甘蔗酒属代用品,放开买);猪肉每人每月一斤(国营食堂的炒肉不用票,一盘炒肉三毛钱);口粮一般党政机关事业单位成人每人每月三十斤(木工铁匠四十二斤,既说煤矿工人五十斤,我生活的环境里没有煤矿工人,不敢说准不准确),小学生(含婴儿到儿童二十斤),上初中增至二十七斤,粮票每人二斤。粮票的用途主要出差或是到国营食堂吃饭或吃早点用);食用油每人每月二两;肥皂票每人每月一块(洗衣粉放开买,当时人们不习惯使用洗衣粉,认为涮洗困难)。我们这里糖和烟都不用票,其他地方不知道。烟,常人吸的是“金沙江”,每包0.29元,“春城”0.38元,过节的时候,年轻一点的工作人员会奢侈一下,买点贵的烟抽,“云烟”带滤嘴的0.50元,中华烟分两种,带嘴的我们叫大中华0.60元,小中华不带嘴0.50元。糖果有水果糖、大白兔奶糖,也有我们当地糕点厂生产的高粱饴、奶油糖等等,都是放开买的。那时,没觉得吃不饱,够吃,当然不能放开撑,没有大油大腻这是事实。但票证制放在举国维艰、上下齐心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的时代,它最大限度保证了稳定和公平。我读书的时候,我班上的同学有军分区司令的儿子和政委的儿子(团营长的儿子也有几个),还有地委、行署的领导子女。我们常上他们家里玩,生活同我们区别不是很大,最大不同就是他们的家里有糖果和饼干,他们的家长见我们来了,会热情的招待我们吃糖和饼干之类的东西。他们也特喜欢到我们街子上玩,他们喜欢吃我们家长腌制的酸菜,下午放学后,他们会缠着要到我们家里玩,可以和我们满街子上的城市居民的子女共同玩游戏,不到开饭时间,先就着酸菜吃一碗浆油拌冷饭(那时的浆油那个真,那个鲜,那个香,没得说),吃得他们满脸是汗开心得不得了。总而言之,那时代让我感到一种温暖,人与人不分贵贱,人人平等,相互关心。总之,社会十分稳定,我们这里地处边境,那时是越战,我们这里与老挝、越南相邻,直线距离一百多公里,无论美国飞机如何的狂轰烂炸,但是我们所有的人没有任何的惊慌和不安,工农商学兵都各司其职。我们在课堂里读书,常常读到“一切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我们从来没有把美帝国当一回事,完全就是一种蔑视的心态。电影照看,电影院的电影每人八分钱的票,(免费的主要是部队的露天电影,我们这里驻军多,不同番号的部队就有十几个,所以我们常常碰到“跑片”,就是这里看着第一卷,下一卷还在其他部队放着,有时连接得很紧,有时会在路上耽搁十几分钟。遇到这样的事,解放军各连队就会就这个放影空档,拉起歌来,那场面真是人心齐泰山移)。节假日照过,八月十五,水库边黑压压的都是过节的人。那时,娱乐生活除了看电影,更多的是吹拉弹唱,而且年轻人几乎人人会一两样乐器,都是自学的,你跟我说,我跟你学,有的弹凤凰琴(后来六十年代末有了吉他,男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来两曲),有的拉二胡、小提琴,最不济也会吹吹口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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