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循环”经济下,“与民休息”该如何落到实处?

「导读」“全球疫情“、”中美经贸摩擦”、“10月工资9月发“等一连串的热点新闻,看似没有任何联系,其实背后都深深的牵连着,国家对当前经济模式的转变与调整,最近“内循环”这个词频频出现在各大媒体平台,许多国内外的知名专家学者,对中国当前的经济走势,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得出不同的分析与结论。关于经济内循环,在此我也只是以小见大,发表一下个人浅见。

提到经济内循环,很多人就联想到“休养生息”。不错,“休养生息”这几个字所蕴含的基本国策,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屡屡被提及,被采纳,被实践,从而形成了诸如,“光武中兴”、“开元盛世”、“永乐盛世”、“康乾盛世”等,为后人所称道的盛世局面。然而新时代下的“休养生息”,我们又该如何管中窥豹呢?

边界管理与“ 内循环”

前不久,一篇《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的文章,在互联网上到处疯传,从而引起广泛讨论。外卖员作为市场经济利益链上的一颗螺丝钉,每天为了保证更快的,将外卖送到顾客手中,不惜冒着闯红灯、逆行的危险,与时间赛跑。他们一方面担心超时,害怕顾客差评;另一方面还承受着,来自平台方系统的时间压缩。

根据《消费者报道》在广州天河区随机采访得知,外卖员做为社会底层的一份子,很多人走街串巷,风雨无阻的送外面,但与他们这份工作相关联的企业,并没有给他们缴纳五险一金,为了保险起见,每个月会从他们的工资里扣除几十元的保险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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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在面对来自外卖平台方时间与利益上的双重剥削时,很多人还是愿意去送外卖。这是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很多工作还不如送外卖。

美团在《2020上半年骑手就业报告》显示,2020年上半年,美团平台上的有单骑手数达到295.2万人,相比2019年上半年增加41.5万人,同比增长16.4%。

送外卖这份工作很辛苦,但就业人数不减反增,而当下许多制造业行业的中小型企业,却面临着用工荒的难题,很多年轻人宁愿失业,也不去工厂上班。这又是为什么呢?

归根结底,在法律层面,缺少对管理边界的界定,让不少中小型企业有机可趁,从而使模糊不清的法律边界,变成他们异化劳动的抓手,而这种异化,最常见的表现形式是,从不同的角度,变相的压榨员工的剩余价值。对员工而言,这是一种折磨,长时间干着简单重复、枯燥乏味的工作,使他们被迫放弃了主观能动性,使之变成了流水线上的机器,以至于他们最终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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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外面这份工作与进工厂不同,至少在时间上是自由的,而这份自由,又恰恰是解脱心灵束缚的一个出口。

谈到边界管理与”内循环”经济,有人会问,这与“送外卖”,“进工厂”有关系吗?怎么没关系,外卖员、工人作为整个社会底层的一道缩影,一面镜子,它照出的是整个社会的经济民生。加快推动“内循环”经济,强大内需市场,是当前国家调整经济模式的战略性举措。

加强边界管理,推进法治,使底层百姓的利益得到保障,稳定民生,才能更进一步释放社会底层的潜能,促使“内循环”经济的良性发展。

底层没有流动,如何“ 循环”?

这几年国家大力发展城镇化建设,取消农村户口,有序促进农民进城,其根本用意还是刺激内需,释放城镇与农村户口人群的消费潜力。然而底层民众,并没有享受到国家经济改革,所带来的合理化份额的红利。

以中部地区L县,L县整个地形处在丘陵地带,并不适合现代化农业的发展,加之工业基础薄弱,农民的主要经济来源依靠种植与养殖业。虽说家家户户都有各自的责任田,但一年种植水稻下来,所产生的经济利润,除去种子、化肥、人工机械等开支,基本上是倒贴。除此之外,L县百姓最大的经济收入来源是板栗。

我的姑妈是典型的农村主妇,每到板栗成熟的季节,会将新鲜板栗拿到市场上去卖。说到卖板栗是个很辛苦的过程,先要将板栗从树上摘下来,剥去外面一层如刺猬一般的外壳,再去两层内壳,剩下新鲜的栗瓤,这才算,一颗板栗去皮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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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板栗成熟,我都会打电话回去,询问一下市场价格,毕竟与她们家有关,同时也算是对家乡土特产的一种怀念。今年也不另外,当姑妈报出今年的市场价后,我发现这个价格,与二十年前没多大变化。二十年,这二十年来国家的通货膨胀率增长了多少倍,我想这个数字网上不难查到。

底层农民家庭的收入来源是屈指可数的,除了种田糊口,就是外出务工。

要想促进“内循环”经济,底层民众就得有消费能力。然而推进城镇化发展所带来的红利,并没有流向底层民众的口袋,而是流向了某些固定的利益化群体,这种固化式的利益阶层如果得不到改善,普通百姓没有参入与分享红利的均等机遇,那么拓宽经济“内循环”,通向未来的这道康庄大道上,将会遇上不少障碍与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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