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解放军老战士的回忆录:妹妹差点死在日本人的刺刀下

【本文来自《西方对“南京大屠杀”如此冷漠,更证明“国家公祭”的重要性》评论区,标题为小编添加】

以下内容引自一位解放军老战士的回忆录:

1942年春夏,日军攻下江山,占领淤头,攻向礼贤时遭遇“国军”抵抗,日寇恼羞成怒,一把火烧了礼贤街,祠堂、道堂、太平寺小学和地主住的主屋(我家住的厢房被救下)。礼贤被大火烧去一半多。日寇占住淤头几个月后撤退至衢州、金华一线,学校停课后我到安畈祠堂再读一学期(半年未补读),我只读5年半,小学毕业,颁发毕业文凭。

1942年日寇侵占衢州、江山时,当地许多人得了痢疾、疟疾传染病,我二弟衰兴拉痢疾有白色和红色,一天数冷,拉得皮包骨头,走不动路,无钱找医卖药,十分危急,母亲得知邻居朝海的妻子服用煎制的中药效果好,央求她将熬过两次的药渣送我家,重熬给二弟治病,多次服用再煎熬的药渣后,二弟转危为安,渡过生死关,救活了。我得疟疾(俗称打摆子),发高烧忽冷忽热,冷得全身发抖,病了二十多天后,不得不借钱买西药奎宁丸,服后效果好,渐渐恢复健康。

后来证实是日寇在浙江中部和西部搞细菌战的实验,老百姓只知道是一场瘟疫,因为得此两种病的人多,病死很多,被毒害而死的百姓难以计数。

1942年夏天,日本鬼子从临公路的淤头镇渡河扫荡礼贤乡集(约4华里),我们得知立即全家出逃(祖母走不动未走),父亲挑点家当,我和二弟、三弟分别提饭篮、布娃等,母亲抱着不满周岁的妹(云琳)向山上跑,当听到礼贤街的枪声,我们不要命地逃上石后山顶,我们都躲在柴树丛中隐藏,鬼子端着上刺刀的枪伊哩哇啦嚎叫着,吓得云琳哭,母亲立马用乳头封住云琳的嘴,不让出声,眼看着亲生女无声地挣扎,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紫,母亲的心如刀绞,悲痛欲绝。正在命悬一线之时,集合的哨声响了,鬼子集合回据点,过一会云琳慢慢缓过气来,母亲说这是我女儿命大,捡了一条命。

此后,我们一家为躲日本鬼子,曾到石门乡、上台镇等地逃难,往大山、深山流浪,渴了喝田里的水。也在溪东山上躲避,日本鬼子从淤头撤走后才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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