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女王,管我鸟事
晚上尿憋醒,上完卫生间回来,手机响了一声,发来一个新闻推送,说英国女王死了。没觉得这是大事,看都懒得看,倒头继续睡。今天,英国女王的死在全山霸屏,这个老太太和中国有什么关系?
英国女王死了,我们应该高兴。如果没有疫情影响,要放个鞭炮庆祝一下。她活了九十六岁,这个寿数在我们农村,是高寿,要办喜丧,上席的白肉都要涂上一层红颜色。我说放炮,没有不尊重老人、不尊重死者的意思,就当是邻村的一个老奶奶死了,把丧事办成一场社火。还有一层意思,这个老太太,是英国最后一个吉祥物,也是英国殖民主义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英国在全世界的殖民统治结束了,但殖民主义阴魂不散,伊丽莎白仍然是四十多个国家名义上的君主,她是飘荡在全世界上空的那一道殖民主义阴魂。她的死,标志着英国殖民主义的最后结束。
从小到大,我们听到的、看到的,都是西方多么好,中国多么不好。“伊丽莎白”这个名字,就像飘在天上的一片云,就像供在前面的一尊神,让贫穷年代的我们,寄予了她无限美好的想象。新中国成立以后,西方对我们的殖民主义渗透并没结束,全盘西化,崇洋媚外,是渗透到某些人骨子里的意识形态。我们村口的小饭馆,叫“伊丽莎白饭店”。我们村口的理发馆,叫“伊丽莎白发廊”。“沙”和“莎”是读音完全相同的两个字,偏偏有人要把她美化一下,“伊丽沙白”写成“伊丽莎白”,多一个草字头,就好比女王头顶上多了一个王冠,多了一份洋气,多了一份贵气,也多了一份谄媚之气。
看看今天的香港和上海吧。香港被英国纂养出来一群奴才,至今还在留恋他们的殖民时代。上海倒退一百五十年,是苏州府松江县治下的一个小渔村,西方帝国主义的坚船利炮打开了中国门户,塑造出一个灯红酒绿的大上海,也塑造出上海人超级国民的优越感。上海的优越感,来自西方殖民者近一百年的庇护。淞沪战争期间,全国各地军民从四面八方赶赴上海,抗击日本侵略者。而上海人却站在苏州河对面隔岸观火,就像看了一场大戏,那些划过天空的炮火,仿佛是点缀上海人优越感的灿烂烟花。殖民时期的上海,和外国人唯有有过的斗争,是来自上海郊外的黑老大杜月笙,以及他领导下的斧头帮。
伊丽莎白是英国名义上的君主,她不负责政治,但她是大英帝国精神和灵魂的象征。因为她,从殖民主义统治下解放出来的53个国家,组成了一个“英联邦成员国”的国际帮派,而核心团体则是盎格鲁撒克逊人抱成一团的“五眼联盟”。当我们觉醒以后,才知道,他们是世界的公害。今天的世界冲突,表面上看,是强大以后的美国在祸害,英国已经沦为美国跟班。实际上,根源来自他们共有的盎格鲁撒克逊血统,英国才是他们征服世界的开始,是他们的革命圣地延安,是他们的红色根据地瑞金。据说,一些顶尖的坏事,都是西方世界的精英们在伦敦谋划出来的。伊丽莎白的死,是西方的宿命,从十五世纪工业革命开始,西方强权统治世界五百多年。这一切荣光,将随着一个白发老太太的死,进入棺墓。
我们已经不关心谁是她的接任这了。那个76岁的老王子,代表着西方世界的整体没落,伊丽莎白死后,西方的君主制只剩下一个苍老的躯壳。
毛主席说,村上的人死了,要开个追悼会,来寄托他们的哀思。今天,英国的伊丽莎白女王死了,我们泡好茶,切好瓜,摆好小板凳,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