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中贵《白纸和黑铅笔》出版发行

品名篇佳作,观世间百态,享人文情怀

图文/方 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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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云南作家谭中贵新书《白纸和黑铅笔》在昆明开始发行。该书装帧设计典雅,系作者近年来创作的以散文为主,兼及中、短篇小说、散文诗、人物特写、文学评论、文化学术文章等文体的新著。全书以云南、昆明为大背景,按十个门类,正面记述了边地生活和当代人人文生活的诸多方面,作品有较高的思想性、文学艺术性并具知识性、趣味性和可读性。

《白纸和黑铅笔》由“新知”“风物”“独白”“行走”“大千”“遇见”“短章”“学研”“尺素”共10辑、78篇(组)文章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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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知”栏目辑录了一组与传统文化相遇的心灵感受,如《清贫思想之美》《蒋梦麟与<西潮>》等,不仅向读者推荐了一系列好书,也蕴含着作者独特的文化见解。“风物”是一组生活小品,是作者留心世间生活的感悟,信手拈来,以小见大,如《昆明三月的清供》《樱桃树及樱桃》。“独白”却是作者敏锐感知现实的写照,如《戊戌的雨》、《要是太阳也戴上口罩》等,以寄寓“以美储善,以美存真”的真性。

《翁丁记忆片断记忆》《丘北辣椒钤记》等是作者在“行走”祖国河山中,以独特的视觉抵近风景和人文之后,发出的赞叹和低吟。“大千”栏目的数篇文章,体现了作者对社会生活现象深层次的探寻,引人沉思,如《说马》《小区的日常》。“遇见”是一组人物特写,介乎于通讯和大散文之间,是作者遇见并留意的人物,让读者去见识见识如《唐志冈,一个脑损伤的士兵》、《虞富莲与<中国古茶树>》这些人物的真实面孔。

作者青年时代编过《散文诗报》,在“短章”中甄选了一组散文诗,作者以朴实的写作手法,尝试着用这一文体表达某种意象。“虚构”是一组中短篇小说,小说注重情节描写,大多安排巧妙,吸引眼球,如《红围巾》《坡芽恸歌》《作家失踪》。“学研”由几篇文化学术文章组成,视觉独特,读来新鲜。“尺素”选择了一组文学对话,作者与文友就文学艺术进行广泛讨论,方式新奇,值得一读。

作者在后记中写道:“今年夏季以来,一群大象从西双版纳迤逦而来,我每天都像孩童般从视频里看它们在泥水中嬉戏,在农田里撒欢,大象带来了“宽阔无边的快乐”。这一场景使作者回到了童年,于是他写道“童年,最早与这世界发生形而上的事,始于一张纸和一支铅笔……”。作者正是在这样的喜乐中,完成了34万 字的写作与编辑,并将自己所观察、体验、感悟的美好呈献给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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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和黑铅笔》的序作者,云南著名作家、昆明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蒋蓓写到:作者“做事、作文,有些出于义气,有些,出于素愿,有些,出于志趣,有些,出于探寻。人生阅历积蓄到一定阶段的男性作家,落笔若非虚构文体,常见他们对晚明小品的“师法”——营造雅士情趣,不乏刻意地冲澹。貌似得天独厚的谭中贵,偏偏自辟其道,容纳与消化各类题材,孜孜于开掘、创造,如此写作的行动本身与他众多文章的旖旎一样可贵,甚至,更加可贵。

《白纸和黑铅笔》出版后,蒋蓓又如此推介:“俯仰间皆文章”固然不假,只是,自“俯仰”得来的题材,其成文须有讲究。读书、阅人兼差旅、漫游,为谭中贵攒下了不少审美体察对象,加之他在日常生活中一向敏锐、好奇、天真,旨在通过文章安放自家知识、想象、情感、心志的他提笔/摁键写作时,进行的可谓是“随物赋形”,除却“非虚构”与“虚构”、“非诗”与“诗”之别外,并不那么在意流淌出的文字/字符属于散文、随笔抑或特写、评论。

或者说,谭中贵的文体意识是这样的:通过一点一点、日积月累地写,尝试去探触写作的边界。而当年蒙田初始使用“随笔”(essai)一词时,本意正是“尝试”。为这份尝试源源不断提供动力的,是一个人逾半个世纪对文学近乎本能的迷恋与流连。

《白纸和黑铅笔》是谭中贵继《青春玩笑》《日子的诉说》之后的又一部新著,引起若干方面的关注。据悉,昆明文艺评论家协会、昆明网络作家协会将于近期在昆明举行谭中贵文学作品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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