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睡前消息440》:全村儿的希望马督工,在不可避免的意识形态斗争面前耍宝卖萌

首先,热烈祝贺《睡前消息》439期节目惨遭飞羽社吊打,这次马督工直接在论据层面被人锤,可谓是连狭间辩经的黑域都守不住了。

为了纪念这历史性的一刻,我在这里附上飞羽社原视频,供大家观摩学习:

特别是才在怼以岭的节目里高调地向人展示完自身强大的搜索引擎使用能力,然而回到航天这块却连搜索引擎都用不好了,这无疑是自己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而在最新的440期里,似乎憋了很久大招的马督工终于开始对教材事件展开点评。而结果也完全不出乎我的意料,浑水搅得飞起,并且喜闻乐见地拿“去意识形态”当挡箭牌。

鉴于意识形态是一个非常微妙的话题,特别容易被自诩理性中立,屁股坐在火星上的网络大V给滥用,就此,我今天就把意识形态掰开了跟马督工打打明牌。

1. 没什么卵用的围魏救赵

先说说马督工视频内容的问题。

很显然,马督工在本期节目里,通过一大段看似严谨细致的数据分析,得出了一个胡说八道也能得出的结论,这个结论可以拆分为以下几点:

1)教科书内容家长自己都不关心,我们那么上纲上线没意思

2)中国教育真正的问题有很多,我们不关心这些问题,却围绕着一个教科书插画逼逼叨,很没劲

3)有些人在大搞意识形态,应该去意识形态看问题

马督工的此番论点,可以说是比胡扯“中国超高还在研发测试阶段”还要没逻辑,属于纯粹的围魏救赵,还是直接在对面城墙上输入秘籍强行爆了一大堆兵的那种救法。

就第一点来说,家长关不关心教科书内容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毕竟全国家长这个样本足够的大,从定性的角度来看,你选择一部分不在意的,举几个不在意的例子,并不能证明全中国的家长都不在意;而从定量的角度来看,你连针对全国各省市家长的最起码的抽样调研都没有做过,请问如何从数据层面证明大多数中国家长不在意?

而结合背景分析来看,马督工思维的问题就更明显了:

譬如,马督工认为这个插画事件14年就出现了,但现在才被顶上热搜,故此足以证明“家长并不关心插画”。

对此,我的看法是:

首先,有家长14年开始就在举报了,而当时为何没有得到重视?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去深思的事情。

此外,我们也要注意到此刻同时被怼的还有那位北大中文系教授曹文轩。

我从初中开始就在怼这位曹文轩先生了,但也不是到了今天批判他的声音才突然被大规模正视了吗?

这种延迟背后的逻辑,作为媒体人的马督工,不应该不清楚。

如果不清楚的话,我就在这里也帮马督工理一理逻辑:

2014年的舆论场是个什么屌样?那时候《晓说》、《袁游》这些节目在互联网上如火如荼、那时候战忽双雄(金政委、张局座)才刚刚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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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著名的酒驾公知高晓松来说,2014年正是他在优酷上洋洋得意疯狂圈粉的年代,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2020年他却被中国网友骂出了直播间。

当慕洋公知大行其道的时候,举报一个充分展现了艺术家“自由表达”与“设计情怀”的作品,这得是"多么乌合之众"、"多么欠缺启蒙"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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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马督工记住公知失势的两个重大时间节点,这是敲黑板的,必考的内容:

1)特朗普上台---2016年

2)美国本土新冠疫情肆虐---2020年

这两个时间点恰恰横亘在2014到2022之间,那么请问,为何当年举报没人理,现在举报一呼百应?

因为时代变了啊!

时也,势也!

自诩为工业党、数据流、马列原教旨主义大师、独山县下的最炫凸面镜,鹤岗excel文档里的幽暗潜伏者、连花清瘟胶囊的一生之敌,残酷无情的搜索引擎达人,马-逆-督工-前-卒竟然连身为媒体工作者最基本的形势判断都做不到,这让那些捧你为“媒体战士”的小可爱们情何以堪?

而第二点,活脱脱给我看出了当年某些B站大V处理鬼谷八荒事件时的既视感来。

当年某B站大V的逻辑是:你们批评腾讯店大欺客,我就扯盗版才是中国游戏行业最大的危害。

今天马督工的逻辑是:你们批评毒教材对我们进行了意识形态攻击,我就扯中国教育真正的问题在xxxxx。

在这里,马督工刻意地模糊和歪曲了人民群众围绕“教材插画”展开斗争的真正目的,人民群众的本意是批判“精神殖民”、“文化入侵”、“历史虚无主义”以及部分艺术工作者身上的“河殇情结”,而马督工却试图将这个目的曲解为:“讨论中国教育为何不行”。

对此,我们就应该斩钉截铁地表明自己的目的:咱们今天就是在这里讨论意识形态问题,怎么着?

而且我们还要告诉马督工,教材插画只是谈论意识形态问题的一个引子,所谓的精神殖民,文化入侵,所谓的历史虚无主义是存在于当今社会的方方面面的。

教材插画不过只是这种病态现象的一个小缩影。因此你在这里跟我们谈中国教育的主要问题,我们此刻并无兴趣!这种事情你还是先去把你的搜索引擎整明白再来说吧!

总之,围魏救赵的思路是没错的,但同样的招数对于圣斗士来说是没用的。

在如此明晰的舆情现实面前装糊涂,放烟雾弹,这注定是会败得一塌糊涂的,马督工这出围魏救赵,并没什么卵用。

2. 去意识形态看问题,是事实判断,还是价值判断?

而关于第三点,我想单独拿出来说,这本身也是今天要重点讨论的地方。

在舆论场上,“去意识形态”可谓是一把万金油的杀猪刀。

这把刀,可以杀将“普世价值”作为预设立场的公知;也可以杀将爱国主义贴在脸上的“粉红”。

总之,只要我想把对方屁股下面的座椅抽空时,“去意识形态”这把刀就总能发挥出其价值。

就像著名日记家方方女士因为其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河殇情结而被年轻网友爆锤时,她可以随手就拿出一个“极左”的帽子给他们扣上。

而对于马督工来说,人民群众对星条旗已经骑脸的中国小学生教材的声讨,亦可以用"去意识形态"这把刀来进行打压。

对于那些作了妖,对人民群众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来说,原则上我可以用“去意识形态”这把武器回避一切道德层面的指责。

而当这些人从道德层面免责之后,那么舆论就可以导向所谓的,基于理性人假设而构建的现代经济学原理,譬如“这一切都是因为层层分包质量变差”“钱没给够所以干事不利”

然而事实上,人不可能绝对理性,意识形态对于个体甚至群体的行为影响是重大且深远的。

纯粹从钱的角度去解释问题,虽然有那么几分道理,但并不能将道理讲全,或者也可以这么说:

如果中国这几十年来的思想混乱能用“层层分包质量变差”与“钱没给够干事不利”就简单解释的话,那你睡前消息还做节目干啥呢?直接去非洲挖矿回来给大家分钻石不就好了?

中国这几十年的思想混乱,如果不是在意识形态层面出了问题,那麻烦请你帮我判断判断下面这个图片所展示的情况,到底是钱的问题,还是脑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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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意识形态问题已然是一个客观存在于中国思想界、舆论场上的事实时,此时还在呼吁“去意识形态看问题”的人,请问他到底做的是事实判断,还是价值判断?

3. 到底什么才叫真正的去意识形态看问题?

意识形态是一个非常容易被混淆的概念。

这种混淆的就在于“对于结构认知的缺乏”,这种结构在于,术和道的区别。

“去意识形态”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分析方法,是一种工具,是一种术。这种术只是我们处理特定问题的特定手段,我们并不能直接从这种手段本身得出任何结论,就像我们将一个矿井炸开的方式并不能直接决定我们要将从这个矿井里挖出的矿分给谁一样。

如何分析是一种术,而如何分配则是一种道。

对于分析,我们需要去意识形态的看,因为分析面对的是不完全受人类主观影响的客观世界。

但对于分配,我们却做不到完全的去意识形态,分配这种行为在不同的文明层级时存在不同的边界。

就像当代的民族国家作为人类社会的宏观单元一样,那么与之匹配的分配就一定会在国家这个框架的边界上生效。

虽然新自由主义主导下的金融资本憧憬一种无国家的理想世界。但这种祈愿本身就是有毒的,因为金融资本这么想的深层次目的,并不是天下为公,而是可以躺着割韭菜。

金融资本破坏了国家,但却塑造与固化了阶级,所以就当下看来,能遏制住金融资本瞎几把横窜的主权国家结构,依然是人类文明迄今为止,最能保障小家安全的先进结构。

在国家这一基本结构不可能于当下被动摇,甚至需要他来对付跨国金融资本的“人类补全计划”时,那么基于国家的意识形态,就是必须的。

而在国家意识形态必须的前提下,去意识形态看问题的价值,恰恰就更应,且理应存在于分析、研究人类社会以及自然发展规律这一层面上,而不是存在于舆论场这个需要进行坚决的意识形态斗争的场景里。

并且“去意识形态分析问题”,这是一门技术活,绝对不是马督工这种搜索引擎都用不好的半吊子可以驾驭的。

因为去意识形态看问题的能力,是一种对于事物本质规律进行分析与把握的能力,是一种悟道的能力,这需要强大的哲学思维。

而马督工的哲学思维水平,我们在俄乌战争那期节目里已经深刻的见识过,反正肯定是支撑不起他去做透析事物本质规律的分析的,他能做到的也不过是照本宣科,把美国的答案当成中国的答案,让我们用自己的上限去摸别人下限那种。

而什么叫做“去意识形态的分析”?我建议大家去读读温铁军老师的《十次危机》、《去依附》,认真领会一下“成本转嫁论”

温老批判所谓的“制度决定论”、提出“制度派生论”。认为资本主义演化的规律并不是政治制度所能决定的。不会因为西方高举自由民主,他们就可以脱离资本主义演化规律的束缚;也不是我们高呼几句打倒资本家,就可以回避我们也深处资本主义演化的禁锢之中这一事实。

去意识形态看问题的哲学实质是“唯物辩证法”,是“入局思维”。而要做到去意识形态分析问题,就必须充分结合分析对象所处的“时间”、‘空间’、‘历史文化’等多重因素,对之进行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实事求是的判断与解析。

就这点而言,恰恰以“马列原教旨主义”自居,将拉美模式中的激进城市化作为一成不变的,即便用错误的数据也要维护美国先进形象的,丝毫不结合中国所处的实际情况去分析问题的马督工,反而成为了用极具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去分析问题的典范!

对应该去意识形态的术的层面,马督工并不买账;对需要意识形态的国家立场层面,马督工却高呼“去意识形态”,甚至在文章中说出了“输出爱国主义教育”这种奇葩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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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在意识形态这个点上,马督工的问题就在于:

1. 分析问题层面(术)的“高度意识形态化”

2. 在国家立场上(道)的“高度去意识形态化”

这两者之间形成了一种鲜明的、讽刺感极强的对比。

而更为讽刺的时,即便是在国家立场上对于意识形态的模糊,也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对于美利坚定向吹捧的强意识形态倾向。于是乎我们看到的是,无论是在术还是道的层面,马督工其实已然开始双重意识形态化了。

这跟大多数嘴巴上说自己是在火星上俯瞰地球,其实是从自由女神的火炬上俯瞰地球的人是一样的,就是双标玩得比较好而已。

4. 为何总是有人惧怕谈论意识形态?

因为他们心虚呗!

因为意识形态问题直接关乎其屁股位置,一旦露出其屁股谈问题,那所谓理中客的人设就立不住了。

然而惧怕谈论意识形态的人,往往却是那个对于操弄意识形态孜孜不倦的人。

不然,请问美国的高超武器才测试完两次就能说成跟中国打平,而中国实装的东风17却被说成还在研发测试阶段的结论,其到底是基于“去意识形态的客观分析”呢?还是基于“美利坚就是牛逼的意识形态的思想钢印”呢?

对于高中参加过奥林匹克物理竞赛,还拿了一等奖的马督工来说,以其沾沾自喜的智商水平来看,这种离谱至极的错误,我相信绝对不会是搜索引擎使用时出现显示BUG所造成的吧。

而这种呼吁别人去意识形态看问题,但自己却无时无刻戴着意识形态的有色眼镜去输出暴论的行为,我们可以简而言之地用两个字将其概括,那就是:

双标!

5. 马督工,全村儿的希望

最后一节,我胡诌一下马督工,发挥发挥我最擅长的领域,即对一个人进行心理分析。

航天那件事情之后,我一直很不理解为何马督工宁愿跳出自己“狭间辩经”的黑域里,也要冒着论据被人打脸的风险去吹捧美国。

这真的只是思想钢印的问题吗?

我不这么认为。就像我之前对马督工有过一个分析,我认为他是一个必须将自己抬得很高的人。

这点,从他在睡前消息节目给自己立的人设就能看出。

马督工需要逼格,这是他安身立命之本。

如果失去了对于逼格的执著,马督工就不再是那个处处试图锋芒毕露,用漫画去彰显自己武德的马督工。

这种对于逼格的执著,源于其极强的自恋型人格,这种自恋型人格的最生动的具现,就在下图中马督工眼前的那一道谜一般的,能尬出人一身鸡皮疙瘩的星型闪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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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恋型人格的成因,还是要从一个人的成长轨迹中去找。像马督工这种极度自恋,且丝毫不能承受逼格崩塌之殇的性格,往往与“全村儿的希望”这顶沉重的王冠休戚相关。

全村儿的希望,就意味着从小到大要背负乡亲父老的期许,要承受这种被别人重视的,必须出人头地的心理负担。此种枷锁的沉重,用得好可以让人奋发图强,用不好就会让人走火入魔。

提出全村儿之希望这个论断的时候,我并不清楚马督工的真实情况,之所以能下如此判断,在于我夫人的一位闺蜜的老公身上,就有着与马督工极为类似的,全村儿希望必须得装逼到底的味道。

我记得那是在加拿大的时候,这位全村儿唯一考上北大的状元郎,为了证明自己的逼格,当着面给我们展示了一波“浓浓的河南风味的小资咖啡泡”,说实话,他那副希望从泡咖啡的精致中展现出自己高雅的生活逼格的模样,至今还在我脑海里徘徊。

而对于马督工,我是一种直觉判断,直到他在本期提到自己参加奥物竞赛还拿到全国一等奖时,才基本佐证了这种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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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督工提供的照片背景来看,他的学习环境并不是特别理想,能在那种环境里拿到奥物的国家一等奖,说他是全村儿的希望并不为过。

然而全村儿的希望,本是一件好事,但也可能是一件坏事。

福祸相依,变化皆在度上。

正是因为背负了太多人的注视,背负了太过于沉重的光环,使得马督工在进入社会之后,这种基于全村儿希望的逼格,反过来成为了束缚他广开思路的障碍。

(PS:大家注意马督工提到自己这段经历时,又十分神奇地放了一张自己当时的照片。从心理分析角度来说,这其实也是一种自恋性人格的体现。一个人非常强烈地要将自我的形象图景与值得夸耀的事迹强绑定在一起,其背后所体现的,恰恰是一种不断反复吟唱的“我很牛逼”的心理暗示。)

然而俗话说得好,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过分执着于自身逼格的马督工,是成也逼格,败也逼格。

因为逼格,所以才会有犀利的数据分析和搜索能力;因为逼格,所以才会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暴论输出情结;然而也同样因为逼格,各个领域的话题都想蹭,结果到别人熟悉的领域就被打脸;也因为逼格,当他面临“自媒体到底该不该拿钱办事这个千古难题”时又呈现出了一种又当又立的尴尬感。

在我看来,马督工是没有活明白,不清楚“水利万物而不争”这个最基本的道理。一心想把自己打造成媒体战士,业界良心,结果搞着搞着却把自己搞成了美利坚良心。

全村儿希望的逼格与恰饭求生的现实的纠缠,最终会使得马督工走上一条万劫不复的道路,使他彻底丧失了对于更为广阔的人心的把控。

这种把控能力的丧失,会使其只能通过饭圈式的逼格强化,来不断提纯自己的受众,对自己进行造神运动,那么最后,睡前消息节目的生命力,那种真正的敢于从不同于主流的视角,提出建设性意见的生命力,又会残存多少呢?

独山县也好,鹤岗也好,那不过是马督工媒体生涯中微弱的闪光点罢了,而这种闪光点为他所营造出的正面效应,正在被他当下的胡搞给一点点透支。

人最终是要战胜自己的心魔的,这也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真正含义。

中国的某些知识分子厌弃传统文化,也直接跳过修身的阶段,尝试以一颗残缺不堪的心灵去治国平天下,这就像心术不正而强行练习上层武功,最终让自己走火入魔。

而心不正,则做出的学问也自然是歪的。这其实也是我们提意识形态斗争的根本意义,不在于给谁扣上帽子,而在于让那些心术不正的人稍微把心给回正而已。

结语:

意识形态斗争重要吗?

在长期地与马督工和他的睡前消息工作室观察、碰撞后,我认为它是十分重要的。

虽然意识形态斗争常常被公知们污名化为WG再现,但公知们往往更加热衷于用更为拙劣意识形态武器去洗人脑壳。

在文化复兴、全面夺回中华民族话语权的今天,如果我们的思想工作者不坚持正确的意识形态斗争,反而以之为耻,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我们应该拿掉关于“意识形态”标签化的认知,树立正确的关于意识形态的认知方式。明白术与道的区别,明白当下我们所处于的“新冷战”的环境,明白意识形态斗争的不得不为之,不可不为之。

就此,再去重塑符合当代中国大多数人民利益的意识形态,以此对西方的精神殖民,对于公知带路党的皈依者狂热,对于历史虚无主义者的刨根行为进行坚决的、杀伐果断的回击。

而这次意识形态的斗争,这场舆论战,必然是一场草木皆兵的人民战争。

而对于人民战争这个概念耿耿于怀的马督工,切不可将你所经历的一切,归结于乌合之众的暴乱。当你高举启蒙的旗帜,站在阿特拉斯的肩膀上俯瞰着芸芸众生而沾沾自喜时,合川钓鱼城上那台击穿蒙古大汗中帐的投石机,正借着那五千年文明的底蕴,对你发起嘿嘿嘿的群嘲。

对此,我只能说,全村儿的希望马督工是在不可避免的意识形态斗争面前耍宝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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