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近期疫情的思考

三月以来,奥密克戎变异毒株在我国各地肆虐,疫情反弹呈现迅猛之势。为了应对新冠疫情,各地都不同程度采取了限制性措施,这些先执行措施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所在地居民的经济生活,加之新冠疫情已经流行三年,人们恐惧逐渐消退,疲惫、厌战的情绪开始出现,“向国外一样与病毒共存”、“放弃清零”等声音开始出现在各类社交平台的评论区中。

关于与病毒共存,的确,国外有的国家,客观地讲,已经实现,奥密克戎毒株在某些国家地病死率也被控制在很低地一个水平,甚至低于流感。但我们思考问题时,不应只思考结果,而应系统性分析,这种结果产生的过程是什么。

带着这样的逻辑,我们回顾国外某些典型国家的抗疫过程,他们实现群体免疫或低死亡率的过程是什么。首先是无力实现精细化管控而造成疫情扩散,大量的人口感染新冠,在这一过程中,有产阶级、青壮年国民凭借着医疗支持或健壮体魄度过了新冠的危险期,而代价是大量的无力发声的老弱病残或贫穷无法获取医疗支撑的国民无声逝去,这些人成为了建立免疫屏障的代价。随着毒株变异,毒性下降,疫苗的普及和人口对新冠抗性的增强,这些国家的情况开始好转,造成了目前来看低于流感的死亡率,但这个低死亡率,是建立在前期弱势者流血牺牲的基础上的。

转过头来看我们国家,我们只有在新冠爆发初期,武汉在面对未知病毒缺少应对策略时,因医疗挤兑等原因导致了一些国民的死亡,在其后的三年抗疫中,我们收益于良好的管理政策,病毒始终处于低位流行,因而我们的国民没有经历过新冠病毒的“筛选”,老弱病残和社会底层群众并没有被作为群体免疫的垫脚石,我们始终致力于通过接种疫苗来建立群体免疫,如果病毒不变异,我们无疑会取得某些放开国家所达不到的抗疫成绩。

但随着新冠毒株的不断变异和国外的放开政策,病毒输入的风险越来越大,我们抗疫的难度也越来越大,同时反馈在社会层面,大家对动态清零也或多或少有了疲惫和抱怨。但我们一定要清醒地认识到,我们的动态清零是为了更好地保住我们那些难以抵御感染的老年人,这其中就有我们的家人,也是为了保护社会上一些难以在社会平台上发声的弱势群体,一旦疫情蔓延,医疗挤兑发生,这些群体是无法像我们一些要求放开的精英群体一样能够享受到足够的医疗资源和生活资源的。

在认清面临的现状后,也不能就认为我们拒绝与病毒共存,这也是不符合科学认知的。但我们国家要做到的,是在做好三件事情后,才可以说与病毒共存。这也是张文宏等一批医学家所说的,一个是有效新冠疫苗真正实现大规模接种,尤其是对老年人、患有基础疾病人群的接种;第二是临床有效的新冠治疗药物得以大规模、低成本流入市场,让绝大多数轻症患者可以通过口服药物而非住院快速得到康复;第三则是建立在前两点上的医疗冗余,即一旦疫情发声,我们的民众有足够的认知,不会恐慌式地前往医院要求治疗,而是通过精确地就医指南实现不同症状的分级治疗,使得医院有充足的力量来照顾重症患者,避免医疗挤兑发生后,重蹈武汉和国外某些国家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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