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电影中的人性,无非就是“天命正义”和“历史虚无主义”对叙事的二极管式解构
【本文来自《不断有人“洗地”的《沙丘》,是今年被误解最严重的电影》评论区,标题为小编添加】
赫伯特曾说,自己要向读者展示一种叫“超级英雄综合征”的病症,而且他要让读者明白他们是如何亲手让这种病症发展的;他还曾把《沙丘》的主题,形容为“警惕英雄”,因为历史上的无数灾难,就是被所谓的英雄引发。
《沙丘》确实是王子复仇记,不过它更像《哈姆雷特》,或者是《麦克白》,底层是个希腊式的人性悲剧:你能看到悲剧压来,但因为人性无法改变,所以悲剧无法避免。
我对西式电影的人性哲学常常感到无病呻吟,也恰恰就因为这些东西。这难道就能算伟大的人性悲剧?或者反套路的深奥两难?这无非就是“天命正义”和“历史虚无主义”对叙事的二极管式解构。
1,这事实上是西方二极管思维:虚无主义认为自古无义战,所有战争都是非正义都是人性的悲剧。而天命派认为我是代表上帝正义的消灭你。【要么我方战争一定是天命正义英雄的;要么我要反英雄,所有的战争都是非正义非英雄的。】
但事实是,战争可以是赢了并且是正义的;也可以是赢了但是非正义;可以是输了但是正义;也可以是输了并且也是非正义。
新中国就一直争取赢并且正义,美国对原住民侵略是赢了但是非义;宋朝输了但是自卫正义,法西斯是输了并且非正义,反法西斯战争就是反侵略正义并且赢了。“我方”一直都是胜利英雄吗?或者一切战争和英雄都虚无吗?
但西方二极管思维,就经常只占两个极端:要么不管我殖民侵略都是正义英雄必胜,要么一切战争都没有意义。西方社会经常表现出:要么极右侵略种族歧视杀别人,要么极左圣母逆向自我歧视请人来虐我;从来就缺乏一个平衡辩证的态度。
中国的中庸思维常常看来,这两者都显得有病。
2,沙丘用满满宗教感反宗教,或者用封建世袭剧情反封建世袭。
这把戏其实早被金瓶梅玩烂了,扫黄界的警世之作啊。但金瓶梅永远都不是史诗级巨著的原因,相必大家都明白。
要扫黄,还是全书正经穿衣服为好;要反宗教,有满满的无神论丰富生活;要反封建世袭,有满满的考试制和选举制。
最主要的,你扫黄、你反宗教、你反封建世袭,最少要给个不爽的待遇用来打破激励啊,比如你反吸烟最少印个肺癌吧。就看你过的挺受益挺风光的,王子高贵的血统拿到了权柄,人们匍匐在宗教洗脑之下,反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