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盎格鲁凯尔特族对其他欧裔美国人的歧视

不同的欧洲移民群也容易遭受歧视,歧视要么以他们的移民地位(著名的“本土主义”)为基础,要么以种族划分(国家出身)。

19世纪确实存在着反爱尔兰人歧视,这部分是反天主教情绪,部分是排斥作为一个种族的爱尔兰人。这种歧视尤其发生在19世纪中叶移民去美国的爱尔兰天主教徒身上。而大部分(并非全部)在18世纪就定居于美国的爱尔兰人(包括天主教徒和新教徒)并没有受到这种歧视,最终他们同化为美国白人的一部分。

20世纪,南欧移民和东欧移民(尤其是意大利裔美国人和波兰裔美国人)遭到了歧视,这部分是由于反天主教情绪(和反对爱尔兰裔美国人一样),部分是因为北欧主义,北欧主义将所有非日耳曼移民,非斯堪的纳维亚移民,非英国移民视为劣等种族。参见美国的北欧主义。

“生物学常识告诉我们不同种族的人是不能结为夫妻的。北欧主义就是一个很成功的理论指导。如果我们和其他种族通婚,那么两个种族都会退化。”——后来的美国总统卡尔文·柯立芝,1921年。[60]

根据1921年紧急限额法中的国家起源准则以及1924年的移民法(其目标是通过限制移民保持现有人口比例来维持种族分布现状),北欧主义致使南欧以及斯拉夫、东欧和俄罗斯移民的减少。这使得平均流入量有所减少。1921年之前,从北欧,中欧和西欧移民的人数达176983人,还有685531位其他国家的移民,主要是南部和俄罗斯,到了1924年,这一水平降为从北欧,中欧和西欧移民的人数为140999人,而主要来自南部和俄国四的移民数为21847(从1:3.9的比例降为6.4:1)。

也有对德裔美国人和意大利裔美国的歧视,因为德国和意大利是一战(德国)和二战(德国和意大利)的敌对国。这使得一战后,德裔美国人种族数量的急剧减少和德裔美国人这一用法的急剧减少,这一现象直到今天仍然十分显著。而在二战期间,这变成了德裔美国人集中营和意大利裔美国人集中营。

正如洛斯罗普·斯托达德曾描述和预言的那样,由于许多原因,到了20世纪30年代,欧洲美国人的数量显著缩小,这被视为是一个政治事件。取而代之的是黑人/白人双边种族主义。国家起源准则使非北欧民族移民人数显著减少;大迁徙(来自南方的非裔美国人)使反黑人种族主义取代了反白人移民种族主义;而大萧条将经济问题至于显要地位。

反天主教情绪在约翰·肯尼迪的总统竞选中仍十分明显,尽管如此,肯尼迪最终还是成为了美国首位天主教(确实是非新教)总统。

20世纪80年代晚期,柏林墙倒塌,20世纪90年代初期,苏联解体。这之后,许多人从俄罗斯移民到美国。一种新的惯性思维模式,优势被描述为种族主义,以先前的冷战思维为基础,开始把来自前苏联的移民当做靶子。有许多关于苏共的过去,腐败,高酒精消费量,高犯罪率,性交易和失业等话题的笑话。当提到俄罗斯人,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和巴尔干民族(主要是塞尔维亚人和阿尔巴尼亚人)[来源请求]时,人们开始用“欧洲败类”、“黑手党”、“共产党员”、“波拉特”和“毛子”来指称他们。2010年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期间,温哥华NBC的评论员麦克.米尔布丽(Mike Milbury)用“欧洲败类”这个词来描述俄罗斯冰球队。关于俄罗斯邮购新娘,欧洲妓女和时装模特的笑话,东欧和拉丁语-欧洲人(主要是波兰人和意大利人)惯有的种族形象在电影和电视节目(《泽西海岸》,《黑道家族》,《我的希腊婚礼》,《新泽西娇妻》,《费城永远阳光灿烂》)中的复兴,带有攻击性的图像,所有这些都在美国年轻人流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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