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朋友谈吴亦凡被刑拘

  周末黄昏,我带着大波波娃拜访了福尔摩斯的贝克街寓所,我向来十分注重时间点的选择,既不能离他晚饭时间太早,又不能在他晚饭之后到来。

  当然,这不是为了蹭饭,而是想让这位伦敦最著名的单身汉感受到家的温暖。

  大波波娃总觉得我厚颜无耻,她想回请福尔摩斯。败家娘们,懂什么?我是用心良苦,一来,福尔摩斯钱多得没处花,帮他花点;二来,他是个孤僻的单身汉,总不能等他开口求我到寓所作客。

  哈德森老太太为我们做的晚餐确实非常丰盛,晚餐过后,大波波娃帮老太太收拾完桌子,端着碗碟下楼。我一边剔牙,一边喊道:“我来吧,我来吧,我来吧。”,她理都懒得理我。

  点起香烟,换上拖鞋,我蜷在沙发里,福尔摩斯给我递来了一杯咖啡。

  “华生,中国在昨天又拘捕了一名加拿大公民。”福尔摩斯指了指茶几上的报纸。

  “是吗?”我伸手够着拿过了报纸,“在康明凯还没有释放的时候,中国又抓到了一名加拿大间谍?”

  “据说很年轻,只有30来岁。”

  “从报纸上看,他好像一直潜伏在中国。”

  “可是他的职业是一名歌手。”福尔摩斯点燃了一根香烟。

  “我想他是一名间谍吧,否则,你这位大侦探怎么会对明星感兴趣?”

  “他在中国有数千万的粉丝。”福尔摩斯的表情似乎有些惊讶。

  “这不奇怪,歇洛克,中国有近8亿网民,年轻人居多。”

  “不过,从路透社的报道看,他应当不是间谍。”

  “难道是毒贩?加拿大这几年总是输出这些东西。”我吐了一口烟。

  “因为对了进行刑事拘留的是北京朝阳公安分局,而不是国安部门。”

  “哦,那警察为什么要刑拘一名明星?真的跟毒品有关?”

  “通常娱乐明星进去,总是跟毒品或者非法性交易有关。”

  我从沙发上挣扎起来,“他不是?”

  “我怎么总觉得他是一名间谍,可能是我的职业病吧。”

  “吴亦凡因涉嫌强奸罪,已经被朝阳公安分局依法刑事拘留……”我念着报纸的内容。“看来,他是利用明星身份,可能强行性侵了一些被他诱骗的少女。”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为什么会有代号呢?”

  “哦?这么神秘?”

  “他的代号是牙签。”福尔摩斯锁紧了眉头。

  “牙签?这代表什么呢?”我陷入了思考。

  福尔摩斯笑了一下,“这根牙签曾经风靡万千少女。”

  “涉嫌强奸,是一个严重指控,他或他的经纪公司没有解释声明吗?”

  “华生,他的微博帐号今天已经被关闭了。”

  我停下了抽烟的节奏,“那说明,他已经彻底完蛋了,要知道,一位娱乐明星如果没有自己的网络帐号,意味着粉丝的离去。”

  “而且能影响网络舆论,那位叫都美竹的女孩在揭发他的丑行时,他的帐号就发挥了威力。”

  “利用粉丝去攻击那个女孩?”

  “不仅如此,吴亦凡团队还有极强的公关能力,一些名人也出来为他澄清。”福尔摩斯再次冷笑。

  “这种事还能靠网络水军来澄清?”

  “有个叫六六的女编剧,甚至反骂女孩是贱骨头,是青楼的,还说这是凡凡给女粉丝的福利,有一个叫马薇薇的说明星X粉是最好的福利……还有苏芒称这是诋毁……”

  “这些人还有良知吗?”我气愤地说,“但什么是青楼?”

  “就是中国古代的妓院别称。”

  “这根牙签真是祸害不浅。”

  “现在,帮他昧着良心喊冤的几个名人微博也被禁言了。”

  “网络平台早该禁掉这些颠倒黑白的家伙。”

  “平台可舍不得,你知道吴亦凡流量有多大吗?”福尔摩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那看来主管部门出手了。”

  “在一个超级庞大的利益链面前,维护吴亦凡关系许多人的利益。”

  我点了点头,“颠倒舆论、律师函威胁、收买水军攻击对方、花钱请名人助言……为了一个涉嫌强奸的加拿大人。”

  “吴亦凡以前看起来风光无限,是因为他们对未成年人进行了成功的洗脑。”

  “你是说那些小女孩?”

  “未成年人之所以需要立法保护,就是因为他们心智不成熟。”

  “缺乏明辨是非能力?”

  “是的,她们甚至在网上说劫法场……”福尔摩斯大笑起来。

  “是挺可笑的,但我觉得没有必要过多刺激她们,人总是会长大的,吴亦凡这样的明星,会帮助她们成长。”

  “吴亦凡如果罪名成立,将来会有很多监狱里的朋友会跟他说,我很大,你忍一下。”

  “歇洛克,你觉得用他向加拿大换回孟晚舟怎么样?”

  “配吗?他。”

  “一个年纪轻轻的加拿大人,唱得烂,演得更烂,却能在中国获得几亿的收入,让那些老艺术家情何以堪?”

  “娱乐圈是畸形生态,甚至扭曲了传统价值观,吴亦凡就是一个警钟。”

  大波波娃帮老太太收拾好厨房,从楼下走了上来。“华生,你们在谈论什么?”

  “我想我该告辞了。”我拿起了帽子,“刚刚我们在讨论牙签。”

  “你不是剔过牙吗?”大波波娃问到。

  “我们说的是加拿大牙签在中国作恶的事情。”福尔摩斯接话。

  “牙签,只是一个神秘代号。”我戴上帽子,准备出门。

  大波波娃看了看我,“我还以为是你的外号。”

  福尔摩斯大声地笑着,“牙签没关系,但在中国作恶的牙签一定跑不了,不管是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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