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远庖厨,苏东坡可能受了四川当地影响,带出去了猪红烧肉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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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川菜的上位真不属当代史,而是现代史,正式的抗战,让重庆当了七八年的陪都,达贵云集,盛极一时,口舌无数,文墨盈溢,就像抱狗丫鬟升房,捧场的不悦乐乎,川菜自己再不上个台阶,也就实在说不过去了,不知那时究竟有没有川菜一系之说的苦力菜也就名正言顺,开始华丽转身了……

    可惜豫菜,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川菜开始得道,河南多地正在水深火热之中……

    最后随着抗战胜利,光复还都,上江的川菜也就跟着下江了,甚至逃亡宝岛,也有人想起了内味,譬如名闻遐迩的台湾牛肉面,就是满满的一口椒麻香辣……

    可不可以这么说,重庆那一轮,算是滥觞发轫,而当今的民工潮,不过是又一轮的推波助澜而已。

    然而川菜像样成形毕竟百年不到,历练不够,变化太少,口味也重,没有粤菜的中菜西做,故人异域,别样魅惑,更不用说淮扬的脍不厌细,儒雅丰蕴,朴而不拙;最多带点鲁豫的真材实料,实诚豪放,有吃无相。忝列四大菜系,难说毫无侥幸。

    题外一句:据说满汉全席的汉菜底子主要还是鲁豫汴洛,估计楼主想说的河南菜也在此列,那可不能小觑。还有身份多少有点暧昧的客家菜,毕竟中原那是我大中华的创始之初,千年传承一时也说不清了。

    回头再说川菜,始终一副如狼似虎的佐料,几乎全是逼良为娼的味道,夺心掠魄,雄起雌伏,随便一口就能让人酣畅淋漓,欲仙欲死,手足升天,斯文扫地,全在利用动物反射的直觉,侧重调动自主神经的反应,最怕让熟谙英式家政仪礼的撞见了……

    可以这么说,最契合人类本能的莫过于川菜了,严格地说,就是川味,或者干脆是麻辣味,就像遍地可见的洋炸鸡,比萨饼一样,说它美食,很多人自会哑然失笑。

    最后一点,若论佐料,川菜的灵魂该是麻辣两样;如果以这两种佐料放个地图炮,估计大半个中国都能炸响,书同文,车同轨,心同欲,口同味,非辣即麻,或辣或麻,两者居一,亦兼有之,都算成川味的话,那川菜岂不是也就太出名,太常见,太泛滥了吗?

    故而能不能这样假设,所谓川味已经不是原本意义上的川菜了,只是一种比较流行的口味而已?

    或谓川菜,也叫麻辣,喜欢就好,认真就输。

    至于豫菜,虽然历史最为悠久,但也不免落伍,下饭不如川菜,上席又不及淮扬粤菜,就像朋友中的老实人一样,只有真正愿意与其为伍的人才会想得到他了。

    川味出名,触目可及;豫菜黯然,难觅芳踪。如是歪解,不知可否说得通了?

我补充一些。古代就有“扬一益二”,我翻宋史,南宋末年,四川人口几千万,但除去四川的南宋才两千万,我怀疑是否记错了。当时四川被蒙古攻打,后来当宰相的董槐,请求去四川当县令被拒。

但蜀道难,很封闭。苏东坡贬官黄州浙州时,才将红烧肉的做法带出去,成了东坡肉。按东坡诗的说法,猪肉虽有,但廉价不受欢迎。而四川现在最家常的还是各种猪肉,各式各样,家家户户会做回锅肉,红烧肉。君子远庖厨,苏东坡可能受了四川当地影响,带出去了猪红烧肉做法。

清初湖广填川,四面八方的人组成了一个省,口音不同,口味不同,繁衍后又密集起来。现在打开四川地图一看,城镇也是密密麻麻,其它省稀疏很多。人越密,竞争也就强,没有拿手绝活,甚至不敢上小镇开店,至少得有很擅长的呢,太难了。

聊家常就相互借鉴,形成了川菜的风格“百菜百味,一菜一格”,百样菜百种口味,一样菜一种风格。

据资料川菜有种类七千多种,而鲁菜才一千多种。主要二十几种味麻辣咸酸甜鲜,其实都有。最近流行的麻辣其实和以往风格相反。各种风味都擅长精通其实才算合格的川菜厨师。尤其是宴席,貌似从未见到谁请过只会麻辣的乡厨,会被宾客笑话。

辣椒是泊来品,好处不多,甚至上火,据近几年研究报道能减少心血管疾病。花椒在中国有几千年历史,《诗经》中《唐风-椒聊》、《陈风-东门之枌》均有记载,唐代是贡品,《本草纲目》有很多药用价值记载,主要是驱寄生虫,杀菌止痒,甚至有说延寿,能治病的药多,但延寿的却极少又宝贵。《神农本草经》:“主邪气咳逆,温中,逐骨节皮肤死肌,寒湿痹痛,下气。”

《本草纲目》:“椒,纯阳之物,其味辛而麻,其气温以热。入肺散寒,治咳嗽;入脾除湿,治风寒湿痹,水肿泻痢;入右肾补火,治阳衰溲数,足弱,久痢诸证。”仅有偏辟的四川传下来发扬光大,反而其它菜系却失传了。

抗战后,四面八方逃难的,又聚在四川,又融合了一次。加上最近几年川军抗战热播,多多少少增加了对川菜的好感。拿生命去帮各省守卫,吃几顿川菜略表心意也算情理之中。

最主要的还是策略好,又吃苦。实力不俗,又以低利润求生存,所以每到一个省份都较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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