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识别自己身边的台湾女间谍

来源:微信公众号”天下说法“

昨晚央视播出了一部情节曲折惊悚的谍战片,但不是连续剧,而是《焦点访谈》。一位77年的台湾大姐姐色诱93年的大陆小弟弟,获取了我国国防科工近百份情报。细节就不描述了,反正都是套路,小弟弟没能抵抗得住诱惑,着了道。看来恋爱中的人智商下降得太厉害,连大他16岁也没发现,还神魂颠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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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想,十几年前我去台湾做访问学者的时候,也才二十多岁,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怎么就没遇到女间谍呢?估计是我所学的法律专业,没啥利用价值,没啥机密情报可套,成不了目标。但是,当年我因旁听台开案件差一点被民进党当成间谍,还上了当地电视报纸的头条,倒是真的。 

2006年6月,我在北京大学法学院做博士后研究期间,作为台湾中央研究院法律学研究所受邀的首位高级访问学者,得以全程旁观当时如火如荼的倒扁运动,并旁听台开国务机要费案。说起来,我也是当时第一位受邀在台湾高等检察署演讲的人,还获颁了“检察官协会”的《感谢状》。7月30日,我把当时旁听赵建铭案的感受,撰写一篇长文,发表在内地的《法制早报》上,题目是《直击赵建铭案庭审:法院在民意压力下独立断案》。文章发表后,虽然在大陆引起了一些关注,但台湾方面却并不知道。9月25日,我回大陆以后,还在《法制早报》发表《美丽与哀愁:感受台湾地区法律的脉动》,以总结我对台湾司法的观感。到了12月20日,民进党“立委”林国庆突然发难,紧咬台北地方法院检察署的主任检察官张熙怀,指张熙怀安排大陆学者进入法庭旁听台开案,与大陆关系非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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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记得当时,2006年12月20和21日两天,中国台湾地区、美国、新加坡、中国香港等地数十家媒体齐刷刷给我打电话的境况。我的名字被挂上了台湾电视和报纸的头条,并被绿营暗示为中共派去的间谍。我就说,我是纯学术研究,你们不要拿两岸正常的学术交流打政治口水战。这是事实,我就是政治小白。当时民进党就是眼睛只盯着跟我有过交往的一些国民党学者、官员,非要给我贴标签。可是再挖下去,发现陈水扁的御用法律顾问顾立雄跟我吃过饭,中研院院长李远哲跟我有交往,甚至我还跟一些他们尊崇的大法官过从甚密。这下他们闭嘴了。那以后,记者也就再没骚扰我。

自2006年底以后,这十几年来,我再未踏上台湾地区的土地。现在经《焦点访谈》一提醒,回想起来,我在中研院时,确实认识过一位物理研究所的好看的小姐姐,是在一次打乒乓球时邂逅的。她带我去过台北很多地方,以尽地主之谊。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在阳明山上的林语堂故居坐了一整天。我们聊文学、历史、哲学、科学以及宗教,但从不谈及政治。她在美国拿了物理学的博士学位,我在人大拿了法学博士学位,却有很多共同的兴趣和话题。她从来没有向我打听过任何敏感信息,就像我也没有问过她一样,我们是纯粹聊得来的君子之交。真的,纯洁得连手都没有拉过。多少年以后,我甚至都已经想不起她的名字,只记得有一次在中研院一起看夜空中满天繁星,她给我讲天体物理。我离开台湾,我们居然都没有再留联系方式。 


其实,台湾以前是有过像本文开头提到的那种女间谍的。例如,1993年毕业于台湾大学政治系的程念慈,在毕业后成为台湾“国安局”首批招募的女大专生情报人员、第一位外派的女性文职人员。在被派到美国后,她如鱼得水,迅速与一些美国政府官员打得火热,被戏称为“直通美国国务院的通行证”。美国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帮办凯德磊,就是在2002年迷上了程念慈。此后,凯德磊甚至在没有向美国国务院高层报备的情况下,私自到台湾,并将美方的一些机密情报提供给程念慈,再由她转交给台湾情报单位。2004年9月,《华盛顿邮报》在头版报道了此案,程念慈很快遭到美国联邦调查局的逮捕和起诉。她的“大名”也很快传遍台湾。但是,台湾没有人把她当英雄,女间谍在台湾社会向来都得不到认可,不少人对她们并无好评,甚至瞧不起她们,认为她们凭色相工作并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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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月,大陆安全人员逮捕了两名台情报人员,其中一名叫做余诗屏的女间谍是大陆在一系列行动中抓获的最年轻的台湾情报员。台湾当局正是企图利用她年轻幼稚的外表来欺骗对方,伺机窃取情报。为了给“台独”保驾护航,台湾当局不断地培养女性充当间谍,把这些原本无辜的女性送上了不归路。2015年3月,马英九任上,台湾“法务部调查局”就率先宣布,取消已经实行多年的只招20%女性调查员的限制。这次央视曝光女间谍案,可以视为是给台湾当局敲敲警钟。当然,也是给我们大陆某些可能陷足其中的人敲敲警钟。

我在2009年曾经代理刘某为境外非法提供国家秘密案,也是当年的一个大案。刘某本人是国防大学高材生,进入国安系统工作后,迅速成长为网络侦查专家,给全国国安系统网侦人员也上过课,领导对他非常器重。可是,国安系统工资并不高,他媳妇当时在西班牙留学,花费较大,出于攀比心理,还一直嫌他太穷,甚至语言刺激他。于是,刘某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铤而走险,陷入了犯罪的泥潭。

作为国安系统负责侦查的科长,他手上有不少间谍名单。他选择了其中一位台湾的间谍作为交易对象,秘密拍摄了自己手上的一些涉台涉藏绝密和机密情报,通过多层加密,隐藏身份,传送给这位间谍,以换取报酬。刘某的反侦查能力非常强,为此他还通过伪造身份证、去上海租房子、提供西联账户等方式进行秘密交易。但是国安内部监控系统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在组织找刘某谈话前,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负罪感深重,精神压力非常大。在证据几乎被毁灭殆尽的情形下,他主动向组织说出了全部作案经过。 

此案中我感到痛心的是,刘某父亲还是一位多年奋斗在隐蔽战线的老同志,家里对其寄予厚望,根本想不到他会放弃大好前程,走上犯罪道路。所以我见到其哥哥时,深深地感受到了他父母对小儿子的痛心疾首。若不是一念之差,他也不至于从一名优秀的国安干部,沦为阶下囚啊。刘某其实跟我同龄,我在多次会见中,也体会到了其无尽的悔意。虽然控方量刑建议是死刑,但鉴于其坦白、认罪悔罪,法院还是根据我的辩护意见判其无期徒刑。刘某现在也在服刑中。

间谍不可怕,可怕的其实是心魔。在那条看不见的隐蔽战线中,你得到的或许是暂时的美色、钱财,但牺牲的却是国家利益。值吗?

作为过来人,我教几招如何识别女间谍的方法,警惕身边以下人员:

一、有意或无意接近你,投你所好的美女;

二、你的专业跟政治、经济、高科技或国防科工方面有关,她又对此表示出浓厚的兴趣;

三、经常要你提供或分享一些资料;

四、许你小恩小惠,乃至金钱或美色;

五、家庭背景、社会关系、个人情况比较神秘;

六、打扮入时,但经济来源不详。

《无间道》里,傻强临死前说,谁要是做事从来不专心、老是看着你的话,那他就是卧底。 

傻强说得或许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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