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贞昌威胁欧阳娜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欧阳娜娜,一位来自中国台湾的00后女孩,演艺事业刚刚起步不久,这两天频频登上台湾地区舆论场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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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颇为反常的是,欧阳娜娜不是出现在娱乐版块,而是政治版块,岛内多位政客对她连连开火,政治帽子满天飞。

  除了“陆委会”,9月27日,连行政部门负责人苏贞昌都亲自下场,对欧阳娜娜参加央视国庆晚会表演横加指责。

  另一位参加国庆晚会的台湾省艺人张韶涵,也遭到政客攻击,现在岛内已经把黑材料挖到林志玲身上,他们发现志玲姐姐去年也唱过《我和我的祖国》,而且她还把与内蒙小朋友合唱的视频发到了微博上。

  台湾省“陆委会”今天公然扬言,对于个别艺人参加30日晚在央视“中国梦 祖国颂2020国庆特别节目”演出,本会将与台文化部门予以密切关注,并协同进行后续处理。

  这就是赤裸裸的政治威胁,绿营政客、名嘴更是紧密配合,不仅叫嚣罚款、惩办,甚至要株连家人,逼迫欧阳娜娜父亲欧阳龙出来表态。

  台湾当局这些年总是用“XX多元化”口号来自欺欺人,实际上却依然活在上世纪50年代的“政战”气氛中。有过之而无不及,绿营政客到了听到“祖国”两字就浑身发抖的地步,不但自己抗拒,而且不允许别人歌唱祖国,这样就“言论自由”了。

  从源头上来说,这是1949年国民党败退台湾,推行的对大陆“仇恨教育”政策所种下的恶果。

  现在“仇恨教育”又嫁接到了民进党的政治生态里,重新“开花结果”,这是真正的“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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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两岸处于隔绝状态,文化也是如此。这本小册子,以前在网上经常被拿来取笑。但这是历史的产物,脱离时代背景去看待某些事情,就会过于片面。

  靡靡之音,在大陆早已不是什么禁忌,有时还是商业噱头。

  疯狂而长期实施禁歌禁曲措施的却是台湾当局,播种仇恨,并关严井盖。

  1949年5月19日,陈诚以台湾省政府主席兼台湾省警备总司令的名义, 颁布了《台湾省戒严令》:自5月20日零时起在台湾省全境(含台湾本岛、澎湖群岛及其他附属岛屿)实施戒严,此令持续了38年又56天。

  书刊杂志成了严防死守的重中之重,然后是电影、歌曲。看了不该看的书,唱了不该唱的歌,台湾人轻则失业,重则枪毙。

  1950年9月,台北市青年苏友鹏家中藏有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被邻居举报,苏友鹏被判无期徒刑。他的好友吴振寿,因收听大陆电台也被判无期徒刑,结果在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蒋经国干预后,改判死刑,杀一儆百。

  后来发展到了连金庸的《射雕英雄传》也不能出版, “只识弯弓射大雕”谁写的?骗得了火眼金睛的台湾文化部门?改为《大漠英雄传》才能出版。

  审查歌曲由“新闻局”负责,像《东方红》、《歌唱祖国》,《社会主义好》是绝对不能在台湾听到的,谁唱谁有罪。

  1979年开始,凡是新创作的歌曲,每周一次,期期上报到“新闻局”,到1987年解严为止,共计930首(还不算之前那些年的)。

  对台湾文艺包括艺人进行直接管理的部门却不是文化单位,而是杀气腾腾的台湾省警备总司令部。

  国民党士兵绝大多数是背井离乡,浙江的想浙江、山东的想山东,湖北的想湖北,军心一旦受到歌曲影响,那动摇起来可不得了。因此,警总把能禁的歌曲一律禁掉,剩下的不是自夸,就是仇视大陆。

  作曲得有灵感,那么查禁也得有灵感,要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杀死对手。

  《夜上海》,禁!纸醉金迷,不思进取。

  《天涯歌女》禁!家山北望,动摇军心。

  《何日君再来》禁!是盼着共军吧?这歌很怪,大陆也批评过。邓丽君翻唱后才在八十年代流行起来。

  《义勇军进行曲》禁!禁!禁!禁!禁!禁!禁歌王中王。

  还有一些歌本身没问题,但作者在大陆,那就是统战咯,像贺绿汀的全部禁。

  闽南语歌也没放过,最著名的“四月望雨”也不能公开唱,这不是一首歌,这是由四首经典老歌头一个字组成:

  《四季红》不改不能唱,红就是红军,不行,得改成《四季谣》;

  《月夜愁》你是说台湾人民很哀愁吗?禁;

  《望春风》这个问题大了,盼望谁呢?禁;

  《雨夜花》有唱到“误我前程,失光明”,在台湾没前途吗?禁!

  作典、演唱的只能认倒霉,别争,否则坐牢是分分钟的事。

  姚赞福写了一首《苦酒满杯》的情歌,分国语和闽南语两版,由谢雷演唱。被大陆电台引用,证明台湾人民心里尽是苦酒,敢怒不敢言。

  这可不得了,为敌所用呀,姚老头藏得够深的呀。于是他也混不下去了。1967,孤单落魄的姚赞福,死在台北天桥下的一个茶摊边。

  《天黑黑》,闽南语地区老民谣,国民党却能听出了不同含意,禁!

  《补破网》,绝不能让它存在。

  包美圣的儿歌《捉泥鳅》,也被查出问题,歌词听着不对:

  “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小毛哥哥带着他捉泥鳅”

  你听出哪里有问题了吗?如果听得出,你可当警总副司令了。

  问题就出在小毛身上,居然姓毛?吓死人了,改为“小牛哥哥”才OK。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台湾哪有野花流莺?胡说八道。禁!

  《烧肉粽》,居然怨叹台湾青年没工作,只能摆摊卖粽子,禁!

  歌星,单单一个姚苏蓉,就被禁了有九十多首。当年《今天不回家》一出来就红了,但马上被禁掉。不回家是几个意思?反攻大陆没希望吗?

  古董级歌手文夏的《妈妈请你也保重》也不行,思念母亲,动摇军心啊。

  还有一歌叫《你爽我也爽》,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歌典,不改不让唱,于是改国语版--《你舒服我也舒服》,更不正经了,差点坐牢。

  国语歌方面,欧阳菲菲的《热情的沙漠》估计大家熟悉,”我滴热情,哦,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这歌也禁掉了,问题在那个“哦”,哦得很淫荡。

  邓丽君的歌一直没什么问题,但她被整过,就是1979年印尼假护照事件。

  八十年代初她在大陆影响力太大,国民党才请她从美国回来。 

  歌星再红,命运也是掌握在警总手里。艺人必须先领一张《歌星证》,否则无法上台,手续很多,无证上台表演,那是违法的。有算有证违反《艺人条例》,也可吊销证件。

  台湾艺人条例是在1976年10月6日正式实施,全名为《中华民国影视剧演艺人员生活自律公约》,共有十条:

  (一)服膺反共政策,维护中华文化;

  (二)实践守信美德,不违约背信;

  (三)厉行守时观念,不无故不到或迟到;

  (四)不穿奇装异服,不蓄不雅长发,不参加色情暴力演出;

  (五)严肃生活,检点举止言行,不酗酒,不赌博,不打架滋事;

  (六)力行生活节约,革除浮华奢靡风气;

  (七)珍惜声誉,不参加不良帮派,不结伙逞强;

  (八)随时注意进修,充实个人学养;

  (九)多做善意建议,不作恶意攻讦;

  (十)互助合作,热心公益,敬军劳军,发挥团队精神。

  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关键在于第一条前半句,今天民进党当局继承了这些仇恨政策,而且变本加厉,连祖国都不敢听了。

  将政治对立化为民间仇恨,束缚了台湾民众的眼界和视野,一边自称“包容多元”,一边用政治力量威胁00后艺人,非常荒谬,但台湾一直就是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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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邓丽君拿到证件后与同一批艺人的合影,以作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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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丽君的籍贯是河北大名县,随父亲。籍贯就是外省人与本省人最大的区别,但后来被民主了,任何文件都不再写籍贯,去中国化。

  齐豫的《橄榄树》也被禁过,“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你听听,你听听,身在曹营心在汉,简直忍不了。

  但有的歌越禁越火,因为人是有逆反心理的,1987年之后,警总没了,禁歌政策也取消了。

  然而,政策取消,仇恨式思维却没有结束,一些与祖国有关的歌曲仍然听不得唱不得,一触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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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应台,曾经的台湾文化部门负责人,据说见多识广,温柔包容,小清楚,小确幸。2016年7月10日她在香港大学李兆基会议中心大会堂做了一场演讲《一首歌,一个时代》,精心准备了一些歌曲,想搞些政治话题,无非就是台湾“民主”了,大陆如何如何,还夸一些反共歌曲旋律很好听,自以为是。

  她还问:你们启蒙歌曲是哪一首啊?现场有人回答她是《我的祖国》,当有人开始唱“一条大河波浪宽”时,龙应台还在放肆地嘲笑。

  当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合唱时,龙应台只好尬尴收场,演讲也垮了,这么多年轻人会唱,她没想到。

  后来她又写文说,“大河就是大河,稻花就是稻花”,表示不接受对岸的价值观,写得语无伦次。其实,她就是警总文化政策的认同者,尽管披上了“温情”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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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地区根本没有打破50年代的思想禁锢,所谓转型,无非将仇恨教育嫁接到了民进党这边。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

  袅袅炊烟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辙……

  《我和我的祖国》,如此优美的歌曲,却让台湾政客坐立不安,个个恶意满满,跟上文所说的莫名其妙禁歌理由有什么区别?她们今晚就唱了,玻璃心政客们,能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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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数典忘祖的人,才会有如此反应。欧阳娜娜是00后,这一代台湾青年认同祖国,才是岛内分裂势力最害怕的事情。

  于是,它们挑起事端,制造话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贞昌等人倒行逆施的丑态,只能证明,它们越是疯狂,离灭亡也就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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