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教师节,我要给五个老师送礼物

一天的教师节,我要给五个老师送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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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标上海,某高校在读研究生,在2020年9月10号的这一天,我一个月收入为负数,还要靠国家助学金补助生存的穷学生,要给五个老师送礼物(提前说明,礼物是大家一起送的,不止我一个)。

为什么会有五个老师呢?研究生的培养一般都是一位导师带领多位学生,谁也没听说过多个老师共同培养一个学生的。答案就是剩下的四位老师中,三位都跟我萍(yu)水(wo)相(wu)逢(guan)。

原则上来说,我只有一个导师,那就是入学时即选定的,研究生教育管理系统中"白纸黑字"写明的那一位老师。此次需要送礼的老师中,除了我的这位“正式挂名”的老师A外,有一位是我的研究课题组的老师B(我的课题方向比较符合老师B,但挂名还是在老师A下),至于剩下的三位老师我几乎从未谋面,据说都是和老师A关系好的同事,应该都有过不少项目或课题合作经历。

基本事实已经清楚,如果真要送礼,那老师A和老师B对我都有教育之恩,在教师节送礼似乎无可厚非。剩下的三位老师之所以也要送礼,我猜测是有同门或者之前的师兄师姐曾在这几位老师麾下待过,也许是长期的课题研究,也许只是短期的项目工程,反正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这次其中四位老师的礼物是一二三年级的20多个师兄弟姐妹一起送,我再联合课题组的其他人给老师B送礼。

我本人对于送礼的态度其实是比较抵制的,其一因为我来自农村,家境不太宽裕,自己又在读书,没有收入,每个月还要靠国家助学金补助生存,再拿出多余的钱给老师领导送礼,尽管是大家一起分摊,但老师的礼物也不能太寒酸,少说一个也要几百块,着实让我感到经济上有些小小的压力。

其二考虑不止是为我个人,更是为社会风气与价值观,我认为一切奢靡腐败之风从形式上来看始于送礼,这一古老的贪赃贿赂手段曾在封建主义的中国存在了上千年,成为官僚主义的一部分,新中国成立之后大为改观,但随着毛主席等老一辈红色革命家的逝世,用以正本清源的红色思想在中国的热度大为减弱,官僚资本主义势力重新抬头,送礼之风又重回中国社会,也连带着各路“小苍蝇、大老虎”,这些年大家都看得清楚。

终于,在“人情”外衣的包装下,送礼现象走进了校园,并随着中国国内经济的繁荣,商业界资本的流入,礼物的花样与形式越来越繁多,价格越来越高昂,象牙塔也不再纯净了。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高校的类似种种现象交织在一起,有时候我也会产生疑问,这样的办学风气下,曾经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会成长为无产阶级政权的坚定拥护者吗?新一代国家青年会不会离劳动人民越来越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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