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山在呼唤!——打响台海第一枪》简柏丞将军回忆录(节选)
编者按:
据台媒报道,解放军战机近期更加频繁进入台湾所谓“防空识别区”甚至越过“海峡中线”。台军方官员表示,为防止“擦枪走火”,引发战端,如果未接到台空军作战指挥部下达的命令,飞行员擅自开“第一枪”,降落后即刻移送法办。
不少网友笑称,那个胆敢开“第一枪”的台湾飞行员,就是祖国统一的最大功臣。笔者莞尔之余,借用知乎大神小萌猫的神文《2022,台海空中伏击战》中的一些片段,再创作了这个段子(黑色部分为改编内容,结尾有彩蛋)。在此拜谢大神。原文也非常精彩,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读一读。另,台湾专版其他内容,可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t2cN424_9rF6_fuTU80MfQ阅读。
(有关于核武装台湾的神论和我们的特评:《我们时代的古巴导弹危机?》)
这里有一段台湾空军教官怒斥学员简柏丞去“食大便”的视频,因观网目前不支持视频,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B站观看。
我的大脑似乎早已习惯于将那螺旋桨引擎发出烦人的嗡嗡声过滤出去,我此刻身处的世界是宁静的。可不是么,谁沉浸在这几乎巍然不动的海天一色之中,都会被那悠然的蓝色所折服,好像有那么一刻,年轻时激昂的飞行梦想化作轻柔的空气,托举着我,进入这单调却感受不到一丝压抑的世界。我想这种时候人都会不自觉地产生一种不真实感,因为我已经不想记起30秒前发生了什么以及我是怎么来到这美妙地方的。
“哎哟,我这边要有枪我就把你毙了!”
一个尖利并略带嘶哑的声音从后舱传来,我几乎被吓了一大跳。刚刚准备大发脾气,抱怨是谁这么不知趣,毁了我天人合一的初体验,我突然被一种迷茫所笼罩,便无措地左右转了转头。左侧下方,一前一后有两架橙白相间的T-34型初级教练机,尾部蓝白相间的识别条纹颇有些复古的味道。
我叫简柏丞,是中XXXX军空军官校102级飞行学员,我正在后座教官的监视下考核初级编队飞行技巧科目,刚刚我还沉浸在自由翱翔天际的酸爽中,现在我突然意识到我快完蛋了......
“你不要飞了!手拿开!你淘汰好了!你不及格!!!你食大便啦~~~~”
恐怖的声音连续传来,像是四颗带有高爆战斗部的空空导弹连续命中我的心脏。我的心中万念俱灰,因为这是初教机编队科目考核的最后一次机会,失去了它,我连参加放单飞起降科目考核的资格都没有。我的战斗机飞行之梦就在此刻被正式宣告终结,手僵硬地脱开操纵杆,身体微微后倾,心中一酸,闭上了眼睛。
突然我的耳中传来了凄厉的警报,我的第一反应是飞机出了严重故障,主警报器报了警。可好像不太对呀,T-34的报警蜂鸣应该是短促的中频音,这种类似于消防车的警报怎么会出现在飞机上呢?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黑色的大沙发上,空调强劲的冷气让我感觉好像在冬天一样。“哈,原来是场梦......”我打了个冷战,不禁舒了一口气。
我叫简柏丞,中XXX空军少校,现在是空军第五战术混合联队花莲基地第26战斗机作战队F-16A型战斗机飞行员。现在是202X年8月5日下午2点15分,我居然睡着了,而且睡得昏天黑地。显然是值班室的冷气开的太足,中午吃的太饱,大黑皮沙发太柔软。墙上出动指示装置耀眼的红灯亮起了半边,这意味着两架战机的紧急起飞命令。因为总统的宣言和美国佬要在台湾部署核武器的谣言,最近这几周台海的局势不断升温,解放军的轰炸机和高新机不断绕岛,我和我的战友们对这种看似紧急的拦截任务习以为常。
但是今天,一切都将改变!
我一个挺身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冲向衣柜,取出墨绿色的救生衣领套在脖子上,提起头盔,夺门而出。我和我的僚机飞行员今天下午值警戒机班,这种值班要求我们完全穿戴好抗荷服坐在十多平米大的,有好几台空调的值班室内,随时等待起飞的命令。我和我的战友驾驶的6678和6710号F-16A战斗机早已完成了全部的不开发动机的检查,加满了油,武装齐备,静静地等候在隔壁的加固混凝土机堡中。
我们的飞机机腹侧部有一个黑色线条的小方框,我们的机务通常会用白色的粉笔把任务挂载写在框里。今天我的飞机在翼下挂载了4枚AIM120C-7主动雷达中距弹和2个370 USG 副油箱,两翼翼尖分别挂了一枚AIM-9X响尾蛇飞弹,在机腹下方挂了一套AN/ALQ-184(V)7电战荚仓,别看他平时不起眼,在关键时刻它能干扰并欺骗对空飞弹的寻标头。这种典型的空优挂载可以让我的F-16轻松抵达200海里外的战区并可以在战区巡逻至少85分钟。
我和身着蓝色衣服的地勤小哥忙活着取下罩在AIM-9X响尾蛇飞弹头部的黄色保护套和布满机身挂架上的安全插销,确保武器正常使用,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它们都连接着醒目的红色飘带,很难被忽略。
我顺着爬梯敏捷地进入再熟悉不过的机舱,带上头盔,看了看贴在仪表盘上的那张照片,那是让我魂牵梦萦的倩影!
准备启动发动机,我告诉自己,就是今天!
我拨动座舱左侧面板主电源按钮,一阵密集的“哒哒”声伴随着涡轮引擎的低速啸叫,中控面板右侧的引擎转速表的指针微微右倾,引擎被成功启动。待指针显示达到20%全速RPM,我进行了一系列系统、告警装置、武器和导航设置和测试,红外热追踪飞弹响亮的蜂鸣指示音不时从耳机中传来。地勤也帮我检查了可动翼面并撤走了驻停装置。我推动节流阀使飞机滑出机堡,这时耳机里传来了塔台准许起飞的指令。僚机紧随我后也从隔壁的机堡滑了出来,尾翼后端灰黑色的太阳图案惹人注目,这是我们原401联队的精神象征,它是阿美族人的“马拉道”太阳神,虽然因为上级低可视度的涂装要求,这颗太阳失去了橘红色的光芒。
上跑道,开加力,达速拉杆,收轮,波澜不惊,无数次的训练已经把这些基本的不能再基本的操作储存在了我们的肌肉记忆里,我们的双机编队会在6分钟内抵达指定任务区。这是一个预先设置好的空域,我们会在那里集合并领取命令。我把节流阀推至军用推力,采用大仰角姿态以提升爬升率。
我手中的这架F-16A在2019年下半年接受了回厂改装,空军高层告诉我们这升级之后的飞机叫F-16V,是全世界最强大的F-16。我可不以为然,快20多年的老机体,还用着最大10.8吨推力的F-100-PW-220发动机,换点航电,刷点隐身涂料就算新飞机了?
这时,中队长通过无线电向我们做了任务简报。看起来我们位于宜兰的AN/FPS-117雷达在东北方向170海里处发现了大量疑似解放军歼11飞机的目标,这些目标回波信噪比相当高,很符合歼11这种未经雷达隐身处理的大型战机,但却时隐时现无法被窄波束连续跟踪。随后部署于新北贡寮的同型雷达也证实了这一空情。空情指挥部的技术官通过分析认为有一定可能是解放军电子战结果,一些作战参谋也赞同这一判断,原因是解放军在这个方向上以此种方式夺取制空权很不合逻辑。屏东那边已经起飞了一架E-2K预警机,以提供战机的情报支援。不过为了防止万一新竹基地还是起飞了他们所有的紧急待命战机,4架带有云母EM中距拦射飞弹的幻象2000-5战机正在朝彭佳屿和钓鱼台之间的海域飞去。我们两架F-16负责保卫预警机的安全。
中队长的简报终于结束了,耳机里安静了下来。我死死盯着那张小小的照片,那张我和她最后一次在阿里山约会时的合影,思绪又飘荡进了那些甜蜜而又绝望的回忆。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我再也受不了网路上那些人对我的嘲笑和侮辱,也失去了成为一名飞官的最后一丝希望,一个人如行尸走肉般行走在基地旁的街道上,不知为何而生,不知为何而死。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却温暖不了我的灵魂。看着街上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我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
忽然,有人猛地将我推倒在地。啊,我是多么的幸运,又是多么的不幸!一束光照进了我的生命。干练的短发,可爱的虎牙~~~还未来得及会过神,一个耳光令我彻底清醒下来。现在想来,当她揪着我的衣领痛骂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爱上她了吧。
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台湾大学的草坪留下了我们的身影,日月潭的波光倒影着我们的甜蜜,阿里山的群峰见证着我们的誓言。我的目光,也随着她柔美的嗓音越过海峡,越过广阔大陆,来到了熊猫的故乡。通过光纤,我们一起看了峨眉的金顶佛光,拜了乐山的大佛,为我们的爱情祈福。
“这次准又是老共运8G运9G搞的鬼,上周才跑到西南,把台南高雄几个基地的战管雷达阻塞成了瞎子!”僚机飞行员愤愤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惊醒。“他们就是想吓唬我们!”
“是啊,谁知道呢...... 他们用电战机过来制造混乱也不是一两天了,那些老式的ASR-9雷达很容易被干扰。”我含混敷衍地回复道。
刚刚在听简报时我就在琢磨,我们部署在台湾各地用于对空监视预警的美制AN/FPS-117雷达毕竟是AESA,在其工作的L波段有100多个中心频率,想同时干扰部署于不同位置的两台雷达,并且还能用假目标去欺骗恐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倘若这真的是通过电战机制造出来的假目标,那只能说明解放军的电子战水平又上了一个台阶,真是令人为他们感到高兴!。
“没事,反正他们还没开始阻塞我们的通信频道,哈哈哈。”
“行了,别管电子干扰的事了。“我决定提醒一下这个莽撞的晚辈,虽然没什么感情,还是不愿意这样的年轻人去送死”我们的任务是给鹰眼护航,现在天上只有紧急起飞的值班飞机,你自己当心点!”
“Roger that!”
耳机里传来了E-2K上战情官的声音,我们被告知我们周遭的空域一切正常,老共福州和台湾北部海面上空均有战机活动,距离我们超过160海里,看起来对我们没有什么即刻的威胁。
“到底在什么地方?”,我有些焦虑起来:“难道是上面那些白目又搞错了?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怒火正在我的胸膛里熊熊燃烧,烧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都怪蔡XX这个岛蛙,赶X娘的陆配政策!”
“长官,你说他们这次会不会出动歼-20给我们搞突袭?”僚机可能对这种毫无刺激感的任务磨的有点无聊了,略带下午特有的倦意地问。
“我不在乎,反正谁来都一样”我随后答了一句。
“哦?您是说我们的预警机反正发现不了歼-20?歼-20是隐身.....”
我没有心情听僚机吹水,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上次听情报部门做简报是怎么说的?对了,万一打起来,总统府在10分钟之内就会被移为平地!真是太棒了。对面的弟兄们可千万别失手啊”
E-2K此时已越过玉山,正在32000英尺的高度向我们飞来,而我们此刻正在宜兰和新北的地界交界处盘旋,一边打开雷达搜索警戒,一边等待预警机的到来。
耳边忽然传来预警机的警告:“东北方向共军机群,应该是歼11。请尽量驱离。记住,千万不要开第一枪!”
“随便飞飞啦,千万不要开第一枪”中队长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收到”我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掐断了通信。
看来不是歼20,也好!看着雷达屏幕上正在接近的敌机标志,我暗暗告诉自己:“就是今天!”
“飞弹!飞弹!我12点!” 我突然在频道里惊恐地大喊起来,同时推成全加力,抛弃副油箱,向右横滚90度接大角度拉杆,作出了一个高达8G昏天黑地的转弯动作。F-16那轻盈的机身剧烈的颤抖起来,边条和机翼上瞬间被大迎角低压产生的白雾笼罩,翼尖在空中留下了两道优雅的白色弧线。我的手心被紧张的汗水浸湿。
“哪里?飞弹在哪里?我看不到!是歼20来啦~~~~~~~”僚机那个菜鸟也配合地大叫起来。我轻蔑地撇了下嘴,
没几秒钟耳机里传来了僚机惊魂未定的声音,这小子够狠,选择了直接从36000英尺加力俯冲到了中央山脉的群山中,想要利用山脉的掩护和干扰丝甩掉根本不存在的导弹。真实有够难看的!要是敌人的导弹真的发射了,准可以打他个正着。
“鹰眼,鹰眼!我是女巫3(我的代号)!受到敌军不明空空导弹袭击,我已摆脱,现在进行还击!”我朝着VHF频段上的预警机大吼一声,随即选择了AIM-120导弹,两发发射!目标——空气!
过了一会,中队长通过无线电把空军指挥部那边的最新情报传给了我们。42中队那帮菜鸟发现了一架运9G(高新11号电子干扰机)和运9-JB(高新8号电子情报搜集机),刚刚准备靠近驱离,就被来自不明方向的导弹无预警地击落,现在附近的武昌号巡防舰正在组织直升机救援。另外刚刚收到了消息,西岸两架F-CK-1经国号战机已经被部署于大陆泉州附近的S-400导弹击落,乐山长程预警雷达通过多次跳屏好不容易摆脱来自对岸的强干扰后监测到大量弹道导弹来袭。总统已经下令全军进入一级战备,并命令全部在空战机全力反击。
老天,战争开始了,这和我想的可不一样”僚机评论道。
“和我想的一样,我就知道会这样”我如释重负地答道。
开始了!结束了!
我麻木地操纵着飞机,等待着必然到来的结局 。
“敌机就是冲鹰眼来的,我们转向,去鹰眼旁边!”僚机以为我吓呆了,催促我作决定。
“已经无所谓了~~~很快就会结束了”我拉起飞机,恢复爬升,左转100度,向这架目前全台空域唯一的一架预警机飞去。
突然,急促的警报音真的开始响起,RWR上显示在5点钟方向有导弹袭来。快速闪动的棱形套圆图标已经切入警告器中环以内,这意味着我们接收到的导弹主动寻标头的辐射强度已经很高,此时此刻这枚超过4马赫以上的导弹可能离我只有10海里都不到了。纵使导弹是在追赶我的状态,而我现在接近音速的速度显然对于我有利,但从导弹接近的速度来看看来,我大概只有20秒的时间去摆脱这枚导弹。对于这个丝毫不漏踪迹的对手,我现在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
“砰!”毫不意外,果断而干脆。
歼-20射出的PL-15在我身后几公尺的地方爆炸,我的飞机瞬间失去了动力,机头开始不受控地上仰,机舱内各种警报混合着焦糊味冲击着我的感官,原本晶莹剔透的玻璃舱盖被来自后方的破片划成了花,HUD也没了显示。
“无所谓了~~~”我知道,幕布已经落下,我的showtime结束了,但愿对面的兄弟们能完成我未竟的事业。我的手缓缓伸向两腿之间黄黑相间的拉环......
我耳边听到的最后声音,是鹰眼的声音....... 一种声嘶力竭的呼救........ 似乎那架离他们100多海里的歼11对着他们发射了导弹!他们从雷达屏幕上眼看着这枚超远程空空导弹离开挂架,冲向10万英尺的高空,到达5马赫的速度,直逼他们而去,怎奈涡桨引擎的E-2K怎么也跑不快,他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释放箔条和电子干扰以及祈祷...... 我不禁想起了几年前在网上看到的军事新闻,说对面的歼16战机可以携带PL-XX超远程空空导弹,由歼-20作为前出的、隐形的数据节点,引导导弹对敌方的预警机、加油机等重要目标实施狙杀。这简直就是空军版的CEC(协同作战系统)啊,A射B导;你侦查,我狙击;分布式探测,集中式打击。真是了不起的黑科技呢!台湾这些伪军,空有换汤不换药的F-16V,科技还停留在20年前啊......要是我也能开一次歼20,死也甘心了......听说那个狗屎教官就在那架鹰眼上临空指挥?呵呵.......一切都结束了!
8000英尺轻咸的海风把我从弹射座椅弹射的G力昏厥中苏醒,台湾的天变得那么蓝。
搜救!隔离!审查!关押!军法!解放!这一切都发生在接下去的72小时内,就像是一场梦。只有在禁闭室里偶尔听到的那句话,让我狂笑不止:听说总统被炸掉了啦,衡山指挥所没有接到人,这下摆烂啦~~~~”
领到身份证和军官证的第二天,我最后一次去了阿里山。
我叫简柏丞,飞行员,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少将,驻菲律宾克拉克空军基地航空旅指挥官,被很多人称作“改变了历史的男人”。今天是我改飞歼50的第一天。我又一次看了看那张仪表盘上的照片,开始发动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