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式暴力的生物学大环境

1、福伯的故事

我初中时，家里曾两次短期寄宿过一位美籍华人福伯。彼时年过六旬的福伯身世坎坷，出生于印度加尔各答的广东华侨家庭，童年漂泊不定，甚至一度睡在墓地里遮风挡雨。后来移居纽约，生活才逐渐稳定。他与我家实则非亲非故，不过受人之托代为临时照顾。

福伯说普通话磕磕巴巴，我和他交流经常得连蒙带猜。有一回赶上我大汗淋漓回家，他突然问我：“你先死还是我先死？”我愣了半晌，琢磨对方说话为何如此富有哲理？最后反应过来，他是在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原来我家就一个浴室，到了晚上大家只得将就着轮流洗澡。

他还抽雪茄。那种非常廉价的“非古巴货”，外包装是雪茄型的铝壳。我把他留下的铝壳拿电线串上，做了几幅拉风的双截棍送给小伙伴。

福伯身材粗胖膂力过人。他自嘲是在美国常年打工，跟着底层劳动者吃美式快餐吃的。确实，不看脸的话，他看着活像个典型的拿奶酪汉堡可乐催肥的美国白人老汉。

有一次，不知聊起什么，他脸色凝重地告诉我：“如果你将来去美国，一定要小心不要惹美国的警察……还有……黑人……”这不是他第一次告诉我美国的种族实况。另一次，他还拿自己一个华人朋友做例子，说那人不懂事，在公园里开玩笑行了纳粹礼，刚好被附近的犹太人看到，被锤了个半死。

关于美国警察，他有很多不美好的回忆。原因无从得知。但是在那个盛行谈论功夫的时代，他曾经故作神秘地告诉我，自己有个必杀招，谁碰上这招都得死。少年的我自然好奇，逮到机会就问他是什么招？此公很会卖关子，直到其回美国前一晚，主动说：“我教你，你可千万别对其他人用！记住！用了会出事的！”

我频频点头，瞪大眼睛等他示范。没想到，他忽然从我身前腾地一下转到我身后，用他粗壮的前臂锁住了我的脖子，两臂交叠形成了一个牢固的三角形。当然，他没用力便迅速松开了。我被吓了一跳，问他为何这招能必杀？他沉吟片刻，才缓缓说出“当年几次被美国警察这样对付，差点挂掉。”

现在我知道，这招叫锁喉。若用寸劲或蛮力，可能导致被锁者颈椎脱臼骨折而死。若长时间锁住不放，又会导致被锁者逐渐窒息失去意识直到死亡。这自然是非常凶狠毒辣奔着人命去的必杀技。可是为什么美国警察要学这个？而且福伯还自称被锁过几次？

2、美国的生物学大环境与众不同

距离George Floyd被美国警察以跪压锁喉致死已过去两周，那边厢如今越闹越大，叠加疫情的愤懑与压抑，暂时看不到收场的迹象。不过，我看到那段视频时，不知为何，脑海里首先奔出来的是福伯的身影。不清楚他是否混过纽约的华人帮会。但是经常和警察打交道，还与黑人发生过冲突，估计福伯年轻时不算善茬，肯定没少被锁喉。

其实美国警察暴力烈度高、小题大做、用力过猛早已不新鲜。这些年莫名其妙被警察乱枪打死的新闻在美国已成为“每周专栏”似的存在。其他国家的人可能不禁纳闷儿：美国的强力部门到底怎么回事？

社会建构的视角下讨论的文章已汗牛充栋，我再抽丝剥茧也分析不出新料。然而想起福伯身为华人却粗壮的身材，一个生物学的猜想不禁油然而生——美式暴力的生物学大环境可能真得与众不同？

美国人最经典常见的高热量高脂肪高糖分的餐食在中国人看来，只能是偶尔为之换口味的特色西餐。普通中国人群里所谓“胖子”放到美国街头，可能只算“中等身材”，甚至可能被恭维为“fit”（身材匀称）。

美国疾病防控中心今年2月27日发布的调查报告显示，美国成人肥胖率为40%，严重肥胖率为10%。考虑到美国人看待“肥胖”的温和定义，我估计，街头一半的成年人按中国人看都算胖子，更有为数不少的骇人听闻的超级胖子。

中国有句搏击界的古语“身大力不亏”，说的就是体重大、脂肪厚的人在格斗方面有天然优势，抗打击能力和拳脚力量都比普通身材者强得多。现代搏击也确实讲究按体重分级。若让羽量级选手与重量级选手对抗，在规则上就是错误的。

这么一想，似乎美国警察收不住手“用力过猛”的常态有了某种生物学解释？因为当代美国人普遍体格巨大，民众“身大力不亏”的现实导致强力部门也不得不抬升其暴力烈度？再考虑美国人肉蛋奶糖的食量极大，导致普遍精力过剩，喜欢喧嚣咆哮，如果再考虑花样百出居高不下的持枪持械比例，没有点雷霆手段，强力部门还真得弹压不住。

可问题是，这样的生物学大环境毋庸置疑是某些人嘴里的典型“互害型社会”：嫌疑人不好对付，警方必须小心翼翼。美国法律讲究“无罪推定”，然而执法部门却不得不“有害推定”，他们始终噤若寒蝉、如履薄冰地赶赴每个现场，条件反射般随时动粗开枪。

而官府这个上梁的暴力烈度如此之高，美国暴力场面在影视剧、自媒体里如此家常便饭，各种诸如UFC、WWE这样的暴力对抗比赛更是美国人的心头好。就连NHL（美国冰球联赛）如果每场比赛不上演球员互殴，收视率都上不去。这样的大环境，自然又反过来让作为下梁的民众更加笃信“以暴抗暴”才是硬道理。不难想象，暴力的螺旋在美国社会已成为“美国生活方式”的一部分。

我猜测，新版美国梦除了一栋郊区house一家四狗两条口两台车之外，可能还必须标配床头柜里的点38左轮和车库里的霰弹枪？最起码，全家得像福伯那样，学学怎么锁喉，或者至少怎么摆脱锁喉吧？（完）

-------------

本文作者：王烜 WANG XUAN

国际关系学者、时事评论员、华语智库高级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