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知和小公知们,请站起来做人

lion老师 趣品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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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诗人曹学佺有一幅著名的对联:“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意思是说,讲义气的多半是从事卑贱职业的普通民众,而有知识者却往往做出违背良心、背弃情义的事情。联中“每多“和“多是”,未必公允准确,屠狗辈和读书人,都有负心人;读书人和屠狗辈也都有仗义之士。但这副对联,起码提醒我们:切勿仅以一个人的文化水准为据,来判断他的道义水准。

 

换言之,在道义跟前,普通民众完全可以平视而非仰视文化人;文化人也完全应该平视而非俯视普通民众。

 

中国的文化人,相对于普通人,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这个圈子中,一部分已经从群体中分离了出来,成为了所谓的公知。他们的群体特征,是习惯于跪着甚至躺着看待西方的一切。有些人,甚至没有出过国,或者仅通过学访或旅游,和一些普通民众一样走马观花的在欧美浪过一圈或几圈而已,却对西方产生一种莫名膜拜情结。原因之一,大概是他们平日读的西方的书或关于西方的书多一些,被忽悠瘸了;完全失去了对中西文化的客观认知和评价能力。跪着或躺着看西方,西方永远高大,中国永远卑微。

 

比如早些年非常嚣张、近些年不见踪迹的老公知茅于轼,读过一些西方经济学著作,对西方宣扬的市场经济那一套跪拜到极致,于是凡是中国政府对经济所作的任何调整和管控,他都要出来喷。还好,中国的经济改革的掌舵人和决策者不信他们那一套,否则,中国怕早成了第二个苏联了,还谈什么经济腾飞的奇迹,和民族复兴的梦想。

 

再如上个世纪80年代的“河殇“一代,他们面对当时中国物质的落后和西方物质的发达现状,甚至自卑、自轻、自贱到连长城、黄河和黄土高原都要喷的地步,他们炮制出黄色文明和蓝色文明两个概念,用华丽而精致的辞藻大喷我们的民族文化不行,民族性格不行,归根结底连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这块广袤的土地的位置、气候等一切都不行,都不如西方。

 

他们这种论调,在学术圈有个术语,叫做:地理环境决定论。现在看来,虽然不能说这种论调荒谬绝伦,但它总体是不靠谱的,因而也早已过时了。然而,当时,以至于今日,曾经和依旧有许多笃信这种不靠谱论调的人。俗话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固然有一定道理。但是,中国这960万平方公里的水土,真的那么不堪,只能养育各方面都不如西方的民族吗?如果真的那样,那同样的地理环境,同样的文化传统,怎么解释近代之前的几千年,我们却又领先西方呢?

 

不同国家和文明之间要彼此平视,才能平等相处,对话交流,取长补短,同时又保持世界文化的多样性。同一国家内部的不同圈子和层次的群体之间,也应该互相平视。韩愈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脑力劳动者,应该平视体力劳动或者,反之亦然;大学教授应该平视幼儿园小姐姐,反之亦然;做理论研究的应该平视做技术应用的,反之亦然;骑马射箭、驰骋疆场的,应该平视走街串巷、引车卖油的,反之亦然……大道至简,真理是朴素的,真理面前人人平等,谁也不能垄断。

 

然而,公知们不这样想。他们自以为读过几本书,面对西方文化和体制的时候,他们跪着躺着;回头面对国内普通民众的时候,他们又高高在上,动辄指手画脚,唧唧歪歪的要给人民启蒙。大公知之下,又有小公知,面对主子,他们何其谦和卑琐;面对下人,他们又何其神气和傲慢。如鲁迅所说:见了比自己强大的,就一副绵羊状;见了比自己弱小的,就一副恶狼状。

 

同为公知,按说应该能平等、客观地看待彼此了吧,实际上不然。因为他们跪躺的习惯一旦养成,就会内化成一种思维定势。

 

早几日,关于“方方日记”的争论,竟然有南京大学等国内名校的文学教授,跪舔方方到何种令人不堪的程度,他们竟然嚷嚷着“方方日记”应该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这是真不懂文学还是真把诺贝尔文学奖当成“奴卑儿”文学奖了?虽然这个炸药奖的“和平奖”和“文学奖”争议是最大的,充斥着政治因素,但其评委们也不至于眼瞎到这种程度吧!这些叫兽们倒是写一篇专业学术论文论述一下“方方日记”的文学性、艺术性、创新性究竟在哪里?连方老太太自己在各种公开言论中,也坦诚日记的散漫琐屑,并不具备文学名著的起码元素和价值,这些大学教授们如此高调拍马屁,难道不是因为在跪拜吗?

 

当你跪着或躺着的时候,你看到的一切都是高大的,灌木丛能成为原始森林,狗尾草也成了参天大树!大小公知们,请站起来做人吧!不要再一边跪拜西方和方方,一边却嚷嚷着要给我们启蒙。你们不知道你们跪躺的姿势很猥琐,很恶心人吗?

 

我搬砖去,哪里有时间和兴趣听你们传经布道瞎哔哔,一群跪着躺着的犬儒。(2020-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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