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评《方方:我的书跟国家之间没有张力》
阅评《方方:我的书跟国家之间没有张力》

15小时前
(学人君按:近日来关于作家方方的武汉日记将出版外文版的消息,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但与出版相关的一些基本事实,仍有不明之处。惟有建立在对事实的了解上,讨论才会有价值。为此,学人Scholar公众号专访作家方方,就日记出版等相关问题寻求她的回应,从她的回答里,我们可以获得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事实。阅读方方的六十篇日记,验证她的每一个观点,摒弃人云亦云的呼声,坚持运用自己的理智,从常识出发,独立思考,或许是弥合这个社会之间巨大裂缝唯一可能的方法。(采访人:李梅、孙绪谦、黎振宇,以下简称“学人”。)
日记的出版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学人:近日来,关于您的疫情日记将在海外出版的消息引发广泛关注,这是否取得了您的正式授权,能否简要介绍一下相关沟通过程?在亚马逊网站出现的英文、德文版的封面、简介,此前是否征求过您的意见?
方方:得到了我的授权。但并不是像网上某些人说的那样,是事先约稿。“约稿”的是《收获》杂志主编程永新。而我因心情不好,当时并没有同意。后来想想,觉得可以记录一下,所以初一那天上新浪微博开始记录。这个过程,我在第一篇里已经都写到过。批我的人,想必根本没有看我的记录。而且我一开始并不叫“日记”。甚至没有打算天天记,比方初二我就没有记。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比方封微博,又比方极左攻击,让我产生一种我偏要记的想法,这种心情有点像艾芬的“老子到处说”一样。就这样一天天地记了下去。因为“一日一记”,所以别人称之为“日记”,我也没有表示反对。(评:一、网站依据相关法规对用户进行管理,对违犯法规的,轻者封号,重者提交公安部门处理。这是网管的正常职责。不是中国独有的,而是全世界的通例。而你想要不受约束的绝对自由,则是错误的,不切实际的。二、你觉得受到了极左攻击很气愤,那些攻击者是否会觉得是你的极右言行太反动让他们无法忍受才被迫采取行动的。你有批评社会和别人的权力,别人同样也有这样的权力。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三、以上两点激发你产生一种“我偏要记的想法”和“老子偏要到处说”的做法,让人觉得你虽年岁六十五,却禀性如顽童,未免太偏颇幼稚了!也让人为你担心,你这样刻意与公众与社会对着干的想法和做法是很危险的!你自己看看那些路怒族哪一个不是落得个头破血流下场!)
我的翻译白睿文先生本来就在翻译我的小说,他也有微博,与我相互关注。可能是在微博上看到了我的记录,于是联系我,问我是否可以先翻译这个。我查了一下,他问我的时间是2月17日。那时候武汉情况仍然不太好,所以我没有同意。我的原话是我“暂时没有出书的想法”,他也表示了理解。
但是到了二月底,很多出版社来联系我,也有海外的,我想白睿文先生本来就在翻译我的书,他的汉语水平很高,我还是先知会他一声。于是他立即表示他愿意翻译,并且联系了代理人。三月初,我为图省事,将全球版权授权给了代理人。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过程。我的书名为《武汉日记——封城?记录》,因为当时不知道会封多少天,没有写数字。
英文封面征求过我的意见,但我因为并不懂英文,所以没有想到过标题会改动。而白睿文先生也忽略了小字(也有人说那是一个中性的词)。后来发现问题,白睿文先生也向我表示了歉意,然后立即要求所有的出版社必须尊重我的原标题。德文的封面,我当然没有看到过。德文翻译是阿克曼先生,他和白睿文先生一样,都是对中国非常友好的人。现在的销售商在促销,或许会有言论走偏的问题。我没有外文阅读能力。但这些都可以及时纠正。目前已经协商好,要求这些文字必须先给翻译看,然后交我确认。而两个封面已经都改了过来。《方方日记》英文版封面
我在同意出版这本书时,就跟白睿文先生说过,这本书的所有稿费我都会捐出来,帮助一些应该帮助的人。白先生表示他也要捐一部分,他把我的想法告诉代理人后,代理人也表示,她也要捐一些出来帮助武汉。这些话都是二月底或三月初时说的。不要把人们都想象成坏人。不要觉得在国外出书就是卖国。这种想法很幼稚。(评:既然你认为书的封面所加的词是中性的,那不是没有问题不需要修改吗?为什么还要改呢!?这不是无理犟三分吗?你后来又认为有问题并做了纠正,但是你说问题是由那个美国人和德国人造成的。这就表明:一、看来那些词并非中性的,而是确确实实有问题的。并且这问题是那两个外国人故意制造的。二、由此可以看出,这个美国人和德国人,绝非什么好鸟。他们对中国所谓的友好,只是伪装和假象,关键时候捅刀子,抹黑贬损中国才是他们的真面目。这是两只披着羊皮的狼。是两颗深深隐藏的极其危险的定时炸弹。三、人们把这样的外国人想象成坏人,觉得找这种人在国外出对国家有所不利的书就是卖国,难道这种想法真的很幼稚吗!?你跟这种外国人混得溜熟,还认为他们是对“中国”非常友好的人,这不过是你们臭味相投罢了,这还有点认贼作父的意味啦。在国外出书是爱国还是卖国在于书的内容。内容利国护国的当然是爱国行为;内容损国害国的当然是卖国行为。 四、他们在书的封面就这样放肆地捣鬼使坏,那么几个月之后正式出版的书的内容中,要他们不捣鬼使坏怎么可能呢?人们将拭目以待,如果书的内容有问题,那么相关人员将铁定成为当代汉奸历史罪人。即使某人预留后路移民国外,以此不仅逃避法律制裁,而且由卖身所得而过上自鸣得意的风光生活,那她也别高兴的太早啦,她不过由一个堂堂中国人变成了一条殃殃外国狗。她的良心将永远受到谴责,她将被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学人:您是否尝试过在国内出版日记?当您决定在海外出版时,是否考虑过可能会出现的争议?
方方:本来就应该是国内先出版。最初国内出版社找我时,我也是同样没有心情做这件事。但是后来疫情缓解,我就答应了。这个时间也大约是在二月底。并且同时就跟出版社说,我希望你们开高一点稿酬,我将把这些钱捐给殉职的医护人员遗属。如果多的话,还可以捐一些给其他需要的人,我自己一分钱都不留。这些与出版社的记录应该都还在。而且我也跟其他朋友商量过怎么做这件事。
海外出版,在中国作家是件很正常的事,每一个中国作家都愿意自己的作品能有更多的人读到。所以我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这个过程也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书要八月出版,这个时间也是很正常的时间。因为六十篇日记只有十三万多字,并不长。内容是大家都看到过的。我不觉得会有争议。国外和国内的出版过程不一样,我所不知的是,国外有预售过程。这在国内是没有的。因为国内怕盗版,多是书印出来了,才有各种宣传。这个预售的提前量,引起很多人猜疑。当然也不乏有些人故意要把大家带到沟里去,比如说,给外国人起诉中国送弹药之类,这样弱智的说法,居然这么多人相信。(评:对于海外出书是否会引起争议,你说不觉得会有争议。这不是瞎说一气吗?你说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的作品有更多人读到,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认为这是自然而然的过程。这是你的想法和说法。但是,那些原来就反对攻击你的人,现在也同样反对你到海外出书,认为你这样做,等于给外国人攻击起诉中国送弹药。这种反对的声音比以前更大,更坚定。你对此反驳说,这样弱智的说法,居然这么多人相信。你明知道有这么多人相信这种说法,反对你海外出书,你却说不觉得会有争议,这不是明显的自打嘴巴自相矛盾吗?这不由得使人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你那看起来像是严肃认真的说辞和文章其实多是信口开河,都不靠谱不可信。你竭力促成海外出书,是要竭力追求个人名利,完全不顾国家利益,甚至主观故意危害国家利益。反对你海外出书的人,就是要反对你这样做对国家利益的更大危害。如果你的书在海外出版,不会危害国家利益,而是能够维护和促进国家利益,大家不仅不反对,还会大力声援和支持你海外出书,也不反对你实现更大的个人名利。现在就是你原来的支持者,对你海外出书,也不怎么发声支持你了,就是因为,那些原来支持你的人,认为这在国内是民主的问题,但是现在要跑到国外,拿到国际上,他们也认为,这可能被国际敌对势力利用来对国家造成危害。难道你自己还不该引起警惕和觉醒吗?请你不要为了个人名利不顾一切,不计后果。)
顺便要说的是,国内本来有十多家出版社想要出版此书,但是因为极左人士(我要说明一下,极左人士只有极少数人,其他的人我并没有说他们是极左,是他们自己往自己身上套的)的叫骂,目前所有国内出版社都不敢出了。我的出版人还在国内努力,希望争取抢在国外出版之前。她们非常敬业,我也很感动。
我和国家之间没有张力
学人:有一些人认可您的日记作为个体记忆的价值,但认为在这个节点到海外出版,可能会被境外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是缺乏大局观的表现,甚至不乏“阴谋论”的猜想。对于上述观点您有何回应?
方方:前面说过,书应该是八月出版,现在正在翻译。而我自己还没有完全交稿。这样一本书,你们认为境外别有用心的人会怎样利用?他既然是别有用心的,既然是刻意利用,他还会在乎是《武汉日记》或者是《大国抗疫》吗?你出什么书他都会利用是不是?难道因为有人利用我们就不出书了?什么时候中国人这么怕外国人的?至于“阴谋论”的猜想,我只能说,这些作者比较适合写小说。(评: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给国际反华敌对势力送子弹了,你是甘心情愿为外国人利用当卖国贼了。你这样自甘堕落,真是不可救药!真是无耻之尤!)
不是所有的事,都是有阴谋的,前面我已经说了,这是很自然的过程。以我这样的人,外文都不会,而且年龄大,来找我搞阴谋,不如找个更强的,是不是?翻译白睿文先生,一向对中国友善,他翻译过王安忆、余华、叶兆言等人的作品。碰巧他正好在翻译我的作品,我们相互关注了微博,又因为工作需要,也相互关注了微信,联系起来很方便,而且微信记录也都还在。时间都很清楚,有没有阴谋是一目了然的。(评:外国情报机构和情报人员搞阴谋,招间谍,是不论会不会外文,也不嫌年龄大老,只看你有没有意向谋私损国为他们所用。在国家交往中,总会有这种民族败类汉奸卖国贼存在。有一首打油诗这样说:河水淌淌流,汉奸不断头。老汉奸死罢,新汉奸长大。方方园园们,当心晚节不保!当心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心遗臭万年!)
学人:作为一名作家,在面对国家、社会和个人之间的内在张力时,您觉得应当如何处理?
方方:我写日记以来,一波一波地被攻击,你们怎么没有任何觉得奇怪的想法?而是顺着攻击我的路数走?这一波无非是有人绑架国家利益对我进行要挟而已。而且他们绑架国家或部门已经多次成功了。而我跟国家之间没有张力,我的书只会给国家以帮助。因为我很详细地写到了后期湖北换帅之后的各种举措。写到了疫情是怎样得到有力的控制的。写了方舱医院,写了下沉干部,更写到了医护人员、志愿者、建设者们是如何努力的,以及武汉九百万市民是如何坚守的。
这些人如果看了我的日记,会明明白白地看到中国抗疫成功的经验。我的日记中,绝非极左分子曲意解读的所谓中国负面的事,卖惨的事,等等。他们的断章取义,让那些没有读我作品和根本不读书的人相信了这些。而实际上,我里面有无数的中国的抗疫经验。国外出这本书,岂不正好是推广中国式经验的好方式吗?(评:一、你肯定知道汪精卫吧,他当年明明是公开投靠日本人做大汉奸卖国贼,可他嘴里却说他这是爱国,他走的是曲线救国的路。你现在说的做的跟他是一个思路一个模式。你头脑发热思想膨胀,你在不顾一切的奋力跳向这个深渊。请你接受忠告: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二、你说国外出你的书,正好是推广中国式经验的好方式。你也太不知斤两,太高看自己了吧?外国人真要学习研究推广中国抗疫经验的话,有大量现成的中国政府机构和各大媒体整出的公开全面客观的各种资料,这对他们不保密不限制。中国政府秉持人类共同体的理念和病毒是全人类的共同敌人的认知,会乐意协助并积极提供方便的,往哪儿用得着你的那些东西呀。这些正规正面正经的东西你知道多少啊?你那些一个人在小屋里通过电话和网聊道听途说的鸡毛蒜皮的东西顶个屁用。现在外国人看好并热心帮你出书,绝不是缺乏正面的好的经验,要从你这儿学的。他们认为有利用价值的,他们要努力寻找挖掘的东西,是你书中提供的可以使他们作为子弹使用的东西。这在他们眼里真是难得的宝贝。但是,请方方园园们谨记:当你成为这些外国人的金砖宝贝时,你同时也就成为了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这个社会应包容一篇温和的日记
学人:当然还有不少读者支持您的日记在海外出版,但认为日记中有些表述还可以进一步修订完善,并建议增加一些注释说明。您是否有此计划?
方方:细微的修订肯定有的。我要告诉你的是,那么多人说我里面是谣言,其实没有谣言,全是真实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可以查证到。需要修订的错误有两处,一是大风把雷神山医院的屋顶掀翻了几片,我写成了火神山医院,二是,王广发医生是第二批来汉的专家,我写成了第一批专家。但这两处的核心内容都没有错。我在对记者的采访中也提到过这些。有一些注释自然也是需要的。所谓完善,大约就是细处的修订和文字的校正。其他仍然保持原来的样子。因为既然叫了日记,就是日记的状态。(评:一、怎么不交代火葬厂手机满地的照片呢?是不是在避重就轻呢! 正是你那样的描述和照片才使你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原因所在。二、有个护士活着被你写死,这是谁看谁生气,谁看谁愤怒的事情。这是读者无法容忍,群起怒怼于你的又一重要原因。这两点你向读者向社会,认真声明道歉了吗?你不诚恳认错,反而文过饰非,只会叫人更加讨厌你!)
学人:针对您日记的批评,常常越界到人身攻击、个人信息泄露。这是否已经对您的生活造成了实际的困扰,您打算如何应对?
方方:这是我管得了的吗?这是网管应该管的呀。网管们放纵这些网络暴力,是他们不作为。那些攻击我的人,暴露我家住址,对我造谣诬陷,扒了我家几代人,这些为什么没有人管?我们的技术发达到可以精准屏蔽的地步,但对这样大规模长时间的网络暴力,几乎长达两个月的辱骂造谣,为什么无人管?仅仅说不作为恐怕太轻了吧?今天还看到有人要组队来武汉杀我的信息。我是没有办法应对的。但是,我很想知道他们的后台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支持他们如此目无网纪国法,并且为什么全中国只有他们可以这样在网上嚣张跋扈。(前时网上,多次见汝回应批评,那是言辞犀利,气势如虹;凶波之势,巾帼不让须眉,嚣张跋扈,英雄老当益壮。为你点赞!)
学人:对日记的讨论,各方自说自话,社会舆论呈现明显的分裂。您认为如何才能弥合这一裂缝,构建社会的基本共识?
方方:可是你们有没有觉得,作为我来说,只不过因为被封在疫区,因为约稿而写了60篇疫区生活的记录?仅此而已。这样温和的记录,都不能包容,都要引发这么多人的仇恨,这会让无数人感到害怕。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么多人支持我?因为我的言论尺度,是一般人们都会有的言论尺度,如果连我都不能容,人人都会害怕。现在网络上几乎跟文革时差不多了。而这个裂缝的产生,实际上是极左人士刻意挖出来的,他们的曲意解读和放大他们需要的言词,以及配假照片造谣说这就是我看到的照片,等等,这个裂缝根本就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弥合这一裂缝,需要大家学习常识。只要有常识,这些裂缝根本没有存在的可能。(评:一、你说现在网络上几乎跟文革时差不多了,此言大谬矣。除了你也许不会有第二个人有这种感受和看法。你之所以产生这种看法,是因为你不期而遇到了文革之后一般中国人撞不见的被群起怒怼的情况。这在当今的中国社会还真不多见。没有什么别的人敢犯这种众怒,也就不会遭到这样的众怼。而你犯了这样的众怒,故而遭到了这般众怼。要是放文化大革命那年头,愤怒的红卫兵会把你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现行反革命分子,会押你游街批斗甚至活活打死你。二、你说这个裂缝的产生,实际上是极左人士刻意挖出来的。这个看法本末倒置了。你写的东西引起别人不满在前是第一位的; 别人群起怒怼在后是第二位的。而不是相反,像你认为的那样。由此可见,你的许多认识,或者是以偏概全是片面的,或者是因果倒置的。)
学人:从4月8日开始,武汉开始全面解禁,您的生活有什么新的变化和计划安排?对这座城市的复苏,您有什么期待?
方方:我一直在为这本《武汉日记》写一个前言。这个前言要表达的内容是:病毒是全人类的敌人。无论东方或西方,都被病毒磨难了一番,各有各的问题。我们早期的懈怠和西方不信任中国的抗疫经验所表现出来的自负,导致了无数百姓丧失生命,使无数人的生活遭到破坏,让整个人类社会遭到一次摧残。总体来说,是人类太傲慢,人类太自大。人类藐视微小病毒的破坏能量。这个教训是全人类的。(评:一派胡言!根本不是这样!从武汉到湖北,到全中国,我们从一开始,就以对人民生命安全健康高度负责的态度,全力以赴应对疫情。你说的懈怠自负这种错误态度,是英美西方国家政府和领导人的态度,是特朗普的作为。请你不要错位到中国身上。武汉封城前期存在的大量严重问题,主要不是政府和医疗工作人员懈怠不作为造成的。这首先是因为,中国疫情爆发早,人们对病毒的认识和疫情的处置,有一个逐步认识的过程。这主要是由疫情严重,而抗疫力量和物资设备严重不足造成的。后来中央调集全国力量支援问题才逐步解决了。没有中央的强力支援,以当时地方政府之力是难以解决的。应该说地方政府的工作存在种种失误影响了抗疫工作,但是把问题归咎为政府有关方面懈怠不作为进行批评指责,是无知妄言,无助于问题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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