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速出版的《武汉日记》，是对中国发动的舆论闪电战

▼ 文 铭华君

时代的一粒沙，落到方方头上，也许是座豪华大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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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日记》神速出版

这几天，中国舆论场因《武汉日记》的德文版、英文版神速出版而迅猛炸锅，甚至于方方自己微博下，都能见到压倒性反对。

对于《武汉日记》是否即将出版，方方本人不仅没有否认，相反，还在微博上对政府信心喊话，大意是要容得下「一本小小的方方日记」。

看来，出书这件事，实锤了。

而让人记忆犹新的是，方方日记在3月24日刚刚完结，而3月30日，方方本人亲口在微博坦承“未出版日记”，还要网友“举报”那些“实乃违法”的李鬼。但不曾想，美国时间4月7日，方方亲自授权的《武汉日记》在亚马逊上线。

现在看来，方方的原意，仅仅只是强烈反对盗版抢了原版的生意而已。

甚至于《武汉日记》的出版，比武汉解封还快，快到几乎创造新的吉尼斯纪录。

尤其，选在武汉解封的前一天，美国出版商柯林斯将《武汉日记》预售的消息昭告天下，这份大礼真的异常沉重。

而且《武汉日记》不仅有英文版，还有德文版；甚至有消息说，法文版，日文版也在紧锣密鼓准备中。

是不是真的？

铭华君不知道，也许方方知道。120年前的庚子年，八国联军打到了北京城，打垮了清廷；一个多世纪之后的庚子年，八国联书也在蓄势待发。

先看看德文版的《武汉日记》封面。

微博网友爆料说，德文翻译是德国著名汉学家阿克曼，曾创办北京歌德学院。但这个学院在香港问题上的立场，长期以来一直很歪。

封面设计采取红底黄字，与中国国旗相同。而一个大黑口罩，更是去年香港风波时候，废青蒙面上街最喜欢的黑口罩。

而该设计用心极为险恶的是：黑口罩象征封锁、隐瞒。而掩住口鼻的具象，暗示性非常强烈。

而这么一部丑化和诋毁中国的书籍，竟然在以近乎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的方式，光速出版。如果这不是舆论闪电战，什么才是？当年风靡全球的《哈利波特》的出版书号，特事特办还需要5个半月，之后4个月出版上架，已是罕见的高效。

而方方的效率，就算2020年中全球发售，书号竟然现在就到手，往前推算，难道去年十月就有人开始动手策划？

如果说方方的《武汉日记》比《哈利波特》还有价值，还广受世界欢迎，简直是天方夜谭。但美、德等西方出版商巨头，硬是以生动的事实告诉中国人，他们是多么讲政治。

一个急着交投名状，一个急着索投名状，一拍即合。

换句话说，文学都是有阶级性的。文学为哪个阶级说话，为什么立场说话，明眼人一看便知。

唯一尚存疑团的是，方方认识这位长期支持港独的德文译者吗？

再来看看被广泛批评的英文译本封面。

最引人瞩目的一句话是“dispatched from the original epicenter”，也正是这句“来自疫情源发地”的描述，引发了中国人海啸般的反对。

但其实翻译者很有来头，他任职于名校UCLA的中国研究中心主任，名叫Micheal Berry，中文名白睿文，美国人。

从推特上来看，白睿文先生是一个精通中文，且与中国很多作家、导演、过从甚密的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中国通”。嗯，历史上，美国和日本确实都有很多“中国通”。而且，白睿文对于中国的“伤痕文学”有着异乎寻常的“喜好”，著作包括《痛史》等，美国老文青一个。但铭华君想呼吁的是，若白先生理智且客观，除了文学之外，不妨看一下这些材料：

剑桥大学研究团队用追踪史前人类DNA迁移的方法，重建了新冠病毒起源，发现COVID-19主要有A、B、C三种变型。

A型与蝙蝠携带的最相近，也是人携带病毒起源，但并非武汉的主要类型。

A型大量发现于美国和澳大利亚病例。在武汉生活的美国人身上也发现了A的变种。

B型由A变异而来，是武汉及东亚的主要类型，但在东亚之外除非进一步变异，并没有大量传播。所以，美国？第二个事例：随机测试中，俄勒冈州32号病人产生的诡异新冠抗体：

最新论文显示，美国俄勒冈州检出一个去年12月患上严重肺炎，且被检测有新冠病毒IgG抗体的人。这个测试从俄勒冈州的8个城市随机取了40个人的血浆测试，检测了他们的IgG抗体，也就是至少一个月以前的感染情况，结果发现：

32号有强烈的抗体反应，他自己反映去年12月得了非常严重的疾病。

35号和32号是好朋友，弱阳性，且反映在今年1月份得过“感冒”

这是美国的公开研究结果。

所以令人好奇的是，何种“严重疾病”，会让32号产生强烈的新冠病毒抗体？

再来看第三个材料。

华盛顿时报文章：美国自己研究发现，纽约、以及很多非西海岸地区病毒的毒株，并非来自中国，而是来自欧洲。

最后一个，是美国披露的，戒备森严的本土美军基地感染地图，及感染数量。

令人费解的是，中国的国际输出病例是最少的。

但为何管理森严的美国太平洋舰队几乎全体中招，并且几乎对外隔离的本土基地，如此大规模感染？

若中国是病毒源头，如何解释这么多美军本土感染病例？精通中文的白睿文先生，也可以看看钟南山院士的科学论断：

看到这里，白睿文先生应该明白一件事：您的英文翻译将武汉描述为疫情源发地（Original Epicenter），是否妥当呢？或者，您只是忠实翻译了作家方方的中文描述？

尊重科学，凡事求真、不道听途说、用证据说话，这是超越政治、种族、与意识形态的事情。

况且，世卫组织对于新冠病毒的命名，本来宗旨就是去地名化，以去除区域歧视和无端的政治口水。

就如同艾滋病毒，也从未有人称之为“美国性病”。

无论如何，请方方与白睿文先生将心比心，善待武汉。

任何没有根据的指责，都将可能给武汉留下永远的污点，让国际社会对武汉和瘟疫之间，永远划上一个不公平的等号。更何况，现在泼向武汉的污水，叫嚣着“武汉Virus”的，已经够多了。

铭华君尤其要对方方呼吁：请慎重思考未经修订、考据、充满“听朋友说”的《武汉日记》外文出版工作。

这尤其是几千万海外华人不可承受之重。

一定要避免那些怀揣恶意，叫嚣让中国赔偿的人，利用《武汉日记》对中国大搞污名化操作，胁迫中国人付出长久的名誉、甚至是经济上的惨痛代价。

看看美国议员是如何说的：中国要为美国1.6万人的死亡负责，要为1700万美国人失业负责，是中国政府和他们行为导致了瘟疫爆发。

方方有没有想过，自己日记里掸出来的灰，落在每一个中国人头上，都可能是一笔庚子赔款呢？

2

政治手腕娴熟的方方

现在回头细品《武汉日记》，细品围绕着方方的媒体报道，其实可以发现：相较于方方的实际写作水平，其政治操作的手腕更令人印象深刻。

譬如，武汉日记在尚未成名的早期，外围采访就已经展开。而且请注意，1月28日的方方，觉得“武汉人最慌张、最慌乱、最恐惧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大年初一”。

这样的论断，与方方之后在日记中刻意渲染的“没有胜利、只有结束”大相径庭；

更与方方在3月16日的日记中，痛苦写下：“老这样搞，何时是个头”的悲怆大相径庭。

错愕归错愕，但1月28日的采访是一条独家，记者叫夏春平。

2月22日独家采访的记者，还是夏春平。

夏春平是谁呢？方方在日记披露，他是中新社的总编辑，也是方方的校友，当年同住一栋宿舍楼，经常在同学群里闲扯的。

其后一波文人们的甜蜜安利，大家几乎已经耳熟能详，譬如武汉本地这位唐翼明：

未知唐教授是否通晓易经、八卦等传统秘技，但大概率会一语成箴：现在方方真的一路飞奔，迈向通往诺奖的路上。

但有个小小的谬误必须指出：几乎数月不出门的方方，几乎都是靠“听朋友说”来收集素材的写作，如何称得上“战地记者”？

换句话说，谁见过一直躲在防空洞里几个月，靠着网线写作的“战地记者”呢？如若不信，请参考网友们对方方“道听途说”类高频词统计：

还有截止3月24日，日记完结之后的详细统计：

在铭华君看来，一个战地记者，若文章满篇都是“朋友说”、“医生朋友说”，“看到”，“听说”，“好像”，“大概”这样的词汇，大概是不及格的。

更不要说，方方现在仍避之不及的经典：

造谣说武汉殡仪馆“满地手机”，而他们的主人化为灰烬（方方始终拿不出医生朋友的照片）；造谣听朋友说，美国药物瑞德西韦对临床病人，效果很好。（事实是中方实验结果4月27日才能公布，而外方实验结果要到5月份才知道）

造谣说广西援鄂护士梁小霞去世（实际上扔在抢救），且无视病人隐私，未经授权在网络公开。终于，成都一位认证泌尿外科主任，在微博上表达了对方方的愤怒:

据这位主任披露：方方不经证实，未经授权就在日记“写死”了梁护士后，引发协和医院震怒。

院方通过不同途径私信方方几次，但方方均置之不理，才有了医院的辟谣。

方方这波操作，堪称老辣。

只管造谣，只追求日记的轰动效应，却根本不甩协和医院随后的请求。

这款的“战地记者”，就算不做贡献，至少不能造谣吧？

这不是在写作，这是在操作。

4月10日左右，同时卷入经济问题“别墅风波”，与德文版《武汉日记》遭到国内强烈反弹，内外交困的方方“疑似”选择另辟战场：

在推特注册账号经营粉丝，将重心转向了与“国外”网友的互动。

几乎可以肯定，年过六旬的方方不太可能熟练操作推特，更不可能用流利的英文与网友沟通。

因为上大学时候也“仅认识ABC”，毕业不久都还给了老师，坦承“英语程度都很低”。

若是真的，方方就绝不是一个人在操作。也许是在推特吸粉的负面效应太大，方方4月11日对此断然否认。

回想起来，方方在三月曾放出一段“野外谈文学”的翻车视频，开宗明义就直言自己是“中国作家”，还配上了英文字幕，其实可能大有深意。

经过一段时间的网络争鸣，应不会有人觉得方方是外籍作家；而面向国内的交流，称自己为“武汉作家”也更加自然。

难道在彼时，就在为国外出版与宣发做准备了？若为真，那这样的布局，这样的谋略，真是深远，佩服。

更不用说，方方微博的高频词充满了斗争思维的“极左”、“文革”。几乎只要是反对方方的，难逃方方扣上的“极左”帽子。

值得一提的是4月8号，方方未经授权，便私用博主@叵能能 视频之后，又擅自修改，加入很多悲惨的渲染注释，放在微博上播出。

尤其是视频封面，刻意选取了天门司机在高速公路上的遭遇。

这样裁剪视频造势的娴熟手法，出自方方亲笔可能性极低，背后团队操刀的可能性居大。

而方方也没说，视频后半截发生了什么。

后续是高速公路的警察给司机钱，热心帮助其找到服务区，甚至于司机在休息后，交警在其离开时还给了半车物资。

正如成都医生所言：真相说一半，就是最大的谎言。

这个跟金庸笔下，黄蓉教郭靖整欧阳锋的情节很相似。西毒欧阳锋要抓着郭靖默写《九阴真经》，黄蓉说：

靖哥哥，四句经文中，两句真的，一句假的，一句颠倒的，让老毒物练到走火入魔。

果然，饶是一代造诣高深的武学宗师，欧阳锋真疯了。

这种真真假假掺杂的内容，要是一般根基浅的，辨识能力差的，还不被忽悠瘸了？

但这部改头换面的视频，以及充满暗示性的注释，将来会有可能成为《武汉日记》国际造势的一部分吗？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而蹊跷的是，原作博主@叵能能 数度指控方方未经授权，且未按原意改编视频，使其原创变味之后，方方始终未进行回应。

继续梳理。

方方在4月9号的微博上，看似寻找到了一位支持者的文章，但高度疑似是精心准备的。

文章最后，借“一枚”之口，宣布了与外文出版相关的几件事。

普通支持者，大抵是绝无那样的神通，在一天协调好了柯林斯出版社，连改封面这样的结论都知道的。

这如果不是“自己人”的手笔，又能是谁呢？

方方的“摘”，只是将心里话，借用别人写的文章，表达出来而已。

文章在最后三段，将意图表达的清清楚楚：

第一层意思，替方方开脱。

时间点讲的很模糊，怕别人有实锤，只敢讲是疫情缓解后的约稿，不是蓄谋已久。

但解释不了的一点是，出版书号是在3月份约稿之后，不到一个月拿到的？

若如此，方方一定要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因为《哈利波特》作者JK罗琳出书的速度、文学成就、商业价值，连您的车尾灯都看不见。

其次，暗示还有充分的时间进行修改。这里的“翻译时间”大抵跟“修改时间”语义上没分别。

压力大，也许订正就多点；压力小，修改也许就少点，或是干脆直接翻译。

第二层意思，是为激起民愤的封面设计开脱，意思是方方没看过，要重新修改。

但亚马逊作为世界级的供应商，不会连这点程序都没注意到。

最大的可能，是操作团队之前一味迎合西方的政治正确，根本没预料在中国会引发海啸式的反对。

如果没有如此激烈反对，应该没可能立即忍痛修改吧。

但后续会如何设计，也不知道

也许时间久了，网民们盯得就不会那么紧了，对吧。

第三层意思，最令人哭笑不得，大意是不要担心《武汉日记》会给中国带来不好的影响。

打个比方来说就是：你身板好，我捅你几刀，你只要死不了，就别来找我麻烦。

这是毫无逻辑的诡辩。

不妨先看看，美国是如何对待斯诺登的。

斯诺登不过是揭发了美国非法监听的棱镜门，就被当时美国政府全球追杀，至今仍然全球通缉。

作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美国为何不自信，非要跟小小斯诺登无端过不去，方方可否给美国分享一下您的高见。

更何况，斯诺登至少还说的是实话，绝无虚假和谣言，更不是从“医生朋友”、“记者朋友”那边道听途说的二手消息。

对比下方方，依然在自家别墅里衣食无忧、心安理得的发微博，接受采访，还能通过网络联系国外出版商出书，中国政府已经算是定力十足了。

时至今日，方方的立场已经非常清楚了，海外的修订版，她基本不会改。4月11日的专访，方方是这么讲的：

我要告诉你的是，那么多人说我里面是谣言，其实没有谣言，全是真实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可以查证到。

那么多“听朋友说”的谣言，包括“一地无主的手机，不说了”，“瑞德西韦效果很好”，包括被方方“写死“在日记里的梁护士等等，都不算谣言吗？

方方看起来是横下一条心，准备一条道走到底了。

突然想起美国的大统领，初期接受采访时信誓旦旦：任何人死亡都不能接受；之后很快改口说10万人死亡是“Great Job”（干的很棒）。

不仅如此，大统领还在当时不断攻击中国病毒（Chinese Virus），意图甩锅给中国，以推卸责任。

而方方则是每天从公众号里“摘”句子，却从不反省日记中的不实内容，甚至攻击反对者是“家丑”。

方方跟川普一样，舆论场上也算是无敌的存在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具备较强的斗争性，且不太在意他人的看法，也许就是方方性格的一部分。

若失去永不妥协的斗争性，也许就不是原汁原味的方方了。

比如，从早年央视的采访中可以发现，方方其实对武汉的印象并不太好，但她本人却并不介意将这样的感受公诸大众。

那么方方是如何评价武汉呢？

武汉没有被洋风吹过，它很土，它毕竟根基很浅，所以它有一种土俗土俗的气。

武汉人对外来人很好，因为他有自卑心理，他认为自己差。

方方在武汉生活多年，被主持人推崇为“对武汉风土人情极为熟稔”，且在武汉做到体制内高官。

但提起武汉的印象，就是“土”、“根基浅”、“自卑”、“差”，且表达时极为自然。

而且令人略为讶异的是，方方身为作家，又当过作协主席，对国人朗朗上口的“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俗语，显然并不熟悉。

也许，武汉对于方方的意义而言，比居住地多不了多少。

看到这里，看到方方这几天不断在微博上四处攻击反对者，不断解释自己的《武汉日记》如何宣传了中国，不断卖力为自己辩护，着实有点感叹。

请方方看一眼如下的一段文字：在疫情初期和疫情高峰期，我们都力挺过方方，现在不了，放烟花的人还在，看烟花的人却早已没了踪迹。

鲁迅写《狂人日记》，唤醒了中国人；方方写《武汉日记》，可能唤醒了美国人、英国人、还有德国人，但深深撕裂了中国人。

引用以前曾力挺方方的公号来说：

嗯，这段话，说得挺好。

也许，我们与方方最大的区别，就是到底爱不爱这个国家、还有民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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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ds Over Matters-

铭华君

2020年4月1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