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杀美国”!这个全球穷人最多的国家,只用45天消灭疫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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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的一天,美国俄勒冈州塞勒姆法院门口聚集了成百上千人,他们在反对一项即将通过的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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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出现了不少小朋友,他们手里举着牌子,胳膊上贴着“我没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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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来求政府安排注射疫苗的,恰恰相反,他们要求政府不许强制孩子打疫苗。打疫苗应该是老百姓自愿的,否则就是侵犯了公民自由和宗教自由。

推动强制疫苗法案的海沃德医生(一名参议员)因此而收到死亡威胁的电子邮件,在自己的办公楼里不敢坐电梯,只能走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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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沃德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她是来保护俄勒冈州儿童的,怎么像刽子手一样被人追着打?

2019年,美国正面临25年来最严重的麻疹疫情,而接种疫苗是最有效的预防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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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以为2000年后麻疹在美国灭绝了,没想到,就是因为没接种疫苗的旅行者到麻疹流行地区后感染,返回美国后在疫苗接种率低的社区把麻疹传染给他人,最终导致疫情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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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强制疫苗法案的家长们说:“如果法案通过,我就搬家,离开这个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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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父亲说:“我的医生有时候也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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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勒冈州为了强制疫苗法案举行了听证会,会上一个家长说:

“政府认为自己有权力强制向我孩子的身体里注射毒药,这种想法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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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些家长说自己小时候注射疫苗后,面瘫、丧失行动能力、得了自闭症、免疫功能受损。

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端着妈妈的手机,一字一顿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爸妈知道怎么样对我最好

他们为我做了选择(不打疫苗)

这一点值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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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人的愚昧病毒,正在传染给下一代人。

当这项法案被送到州里的时候,它成了民主共和两党博弈的筹码,然后就被搁置了。家长们将此视为一场巨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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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沃德医生感到“沮丧、失望、吃惊和愤怒”,她没想到这么扯淡的理论竟然能战胜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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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无奈地笑了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Live to fight another day.)”

家长们一个个将疫苗形容为洪水猛兽,而“谣言”的根源是20多年前一篇精心炮制的谎言论文。

1998年,英国学者在《柳叶刀》上发表一篇论文,把麻疹疫苗跟儿童自闭症联系起来,引发巨大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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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后,论文作者的肮脏目的被曝光:论文服务的对象是跟疫苗厂商打官司的律师,这篇论文是为律师胜诉、反疫苗推波助澜的“趁手武器”。

2010年《柳叶刀》正式撤回这篇论文,作者被禁止在英国执业。

多项大规模医学研究也证实麻疹疫苗与自闭症没有任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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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评为“过去100年来最具破坏性的医学骗局”。

而不明真相就高举反疫苗大旗的无知家长们还是对此深信不疑,或者说他们也只是借“疫苗导致自闭”为他们追求的虚无缥缈的“自由”找了一面挡箭牌而已:

健康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有统计称,全美有27%的人受“谣言”影响拒绝接种麻疹疫苗。

面对民众的不理解,疾控中心负责人和医护工作者感到十分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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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20年来,几乎每一次面对流行病的爆发,美国的政府、疾控中心、媒体和做得也并不比民众更好。

根据疾控中心的统计,2009年的甲型H1N1流感在美国感染了6000万人,夺去了28.4万人的性命,远不止官方公布的死亡1.8万人。

如果美国采取强有力的防疫措施,原本不会死这么多人的。

但是像限制出入境、全面停工停产停学等措施,美国一样也没做——连给孩子打个疫苗都侵犯自由,都要吵翻天了,怎么可能推动得了这些呢?

结果流感疫情以闪电般的速度在全国蔓延,当年4月底,美国只有11个州出现零星病例,而到5月6号,疫情就扩散到41个州。

美国的流感整整闹了1年多才“平息”下去,却永远扎下了根,每年一到冬天便会卷土重来。

美国CDC官方保守统计,在2009-2018年间总计最少有1亿美国人患上了甲型H1N1流感(美国总人口3.3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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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2019年,美国每年与流感相关的死亡人数在1.2万-6.1万之间。

就在2019-2020的这个冬天,美国流感又夺去14000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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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防疫成绩,《纽约时报》在一篇“反思”美国2009年H1N1疫情的文章中却这样评价:

“医学专家们认为,除了幸运之外,美国联邦政府一系列快速而又保守的决策取得了良好的结果,超过了许多人的想象。”

有意思的是,就在这篇为美国防疫“歌功颂德”的文章里,《纽约时报》还透露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到2009年底,美国政府预计应有1.6亿份疫苗储备,结果只有3000万份,公众强烈抗议,国会介入调查。

随后发现,纽约市卫生局在疫情早期就决定,把少量珍贵的疫苗优先送往高盛、花旗银行等华尔街大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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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疫苗按各州人口数量分配,成百上千的人们在停车场排队等候注射。

当美国本土确诊数量超过3500人后,在主流网站如CNN、美国在线的“甲型H1N1流感”专题里,都找不到确诊病例数量、所在城市等信息。

其所谓的热门文章里,第一篇竟然是“中国大陆确诊首例甲型H1N1流感”。

疫情爆发半年后的10月24日,时任总统奥巴马才宣布美国进入甲型H1N1流感全国紧急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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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特朗普上台,美国的卫生防疫形势变得更严峻了。

2020财年的预算中,特朗普直接砍掉了美国疾控中心20%的防疫开支,全美超700家地级医院目前面临着缺钱关张的威胁,它们的年接诊人数超过70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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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和医生一面叫苦不迭,认为2020年如果再拿不到钱,面对埃博拉、甲流这样的疫情时只会让更多生命面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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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使得这次美国的新冠疫情变成了两党撕逼的闹剧,因为民主党把疫情和特朗普砍开支联系在一起,媒体无所不用其极地攻击,就差说这病毒是特朗普造出来故意给美国人下毒的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剧情总是出奇地相似。

而另一面,阿拉巴马和加州的地方医院拒绝接收美国接回来的新冠病毒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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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市长还假惺惺地说:“我们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社区,但我们不允许所有人都甩锅给我们来擦屁股。”

特朗普指定彭斯指挥抗疫,而他一上来就埋怨美国疾控中心跟白宫“口径不一”,美国疫情的“真相”要听白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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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美国出现第一例死亡病例,结果特朗普把男性死者说成了一个“伟大的女人”。白宫说这个锅要CDC来背,是他们搞的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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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人类和病毒的斗争是永恒的,全人类面对这么多次的病毒攻击,面对多次的传染病爆发,我们都从中学到了什么呢?

在纽约的西尼罗河病毒疫情中,我们看到了疾控中心(CDC)的误判和重大漏洞有多致命;

在尼日利亚的埃博拉疫情中,我们看到医院医生强有力的隔离措施,和政府兵贵神速的地毯式排查,怎样让一个2亿人口的国家幸免于难;

在中国防控非典的阻击战中,我们看到虽然开局不利,但政府、人民、医护人员上下一心,7天建成一所医院,显示出全民抗疫扭转局势的关键力量;

而在美国爆发的麻疹疫情中,我们看到当医师一人努力为疫苗努力奔走呼告时,政客和民众在背后掣肘,对防控麻疹疫情蔓延带来多大的打击;

到了甲型H1N1流感爆发阶段,美国的政府、媒体、卫生部门更是置广大民众的健康安危于不顾。

防疫是一个木桶,它的效果取决于最短的那一块板:

政府是不是强力、高效?

CDC是不是精准、及时?

医护是不是果决、奉献?

媒体是不是公开、透明?

民众是不是理解、支持?

虽然公知肯定不会承认,但显然,在防疫这种事情上,集体主义,中国式的“无限责任政府”,就是比“有限责任公司”有优势,不承认也得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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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一期《纽约客》封面

当新冠疫情主要还在中国内地蔓延的时候,很多人指责、反思这次我们又有哪里做的不到位,哪里要扣分。

的确,我们这次交出的也不是一份100分的、无可挑剔的答卷。

但当世界各国出现新冠疫情时,很多人才猛然醒悟过来:原来我们这次做的,比起世界上很多国家,比起17年前的我们自己,都要好太多太多。

当日本奥组委主席说“坚决不戴口罩”、安倍下令全国停课而京都市偏要正常上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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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国已经出现死亡病例,而医院都在忙着往后躲,特朗普还说“新冠疫情在美国完全受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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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国已确诊38例死亡2例,而总统马克龙探望医院,全场无一人佩戴口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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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意大利成为亚洲外疫情最严重国家,被封锁的市镇里居民们还不带口罩,高喊着“还我自由”,还有15000人还在连玩3天“橘子大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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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很多 “民主自由”的国家眼里,一场疫病根本算不了什么:怎么可以为了它干扰我们的正常生活,侵犯我们的行动自由呢?我要上学上班,我要出国旅游,我要跑马拉松,我要去狂欢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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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看到这些,我们并不会幸灾乐祸,我们看了很心痛、很着急。

我们心痛着急,是因为我们无比地清楚,防控新冠肺炎疫情,要做到何等程度才叫“几乎没有短板”。

就像昨天发布的《中国-世界卫生组织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联合考察报告》中指出的:“面对这种前所未知的病毒,中国采取了历史上最勇敢、最灵活、最积极的防控措施。”

世卫组织赴中国考察专家组组长艾尔沃德说:“如果感染新冠肺炎,我希望在中国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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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们处于一个关键而危险的时刻,一种新型病原体存在向全球蔓延的风险。我们希望向世界敞开一扇门,看看中国所取得的非凡成绩,这并不是为中国唱赞歌,而是描述现实。”


“中国的方法是目前我们唯一被事实证明成功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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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我们感到无奈的是,外国人士对中国防疫的称赞,多数来自看见真相的世卫组织。

外国媒体长期对中国的不客观的负面报道,更是误导了他们自己,让他们误以为中国真的是因为贫穷落后,所以才会爆发疫情,全然忽略了这次病毒的强大和狡猾。

媒体作茧自缚,却让民众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就像钟南山说的:

国外报道对我们非常负面

但中国人从来就不怕别人骂

也不怕别人侮辱

就是因为有我们自己的信心

同时有我们媒体的支持

只要有了一条

我们还是可以走出正确的路

而且给大家看看

到底中国这样的体制

这样的政治号召力

这样的组织能力

是不是能够在关键的时候

起到应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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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英国的课本里曾记载了一个英雄的村庄的故事:

300多年前,黑死病在英格兰地区爆发,一个叫伊姆村的地方出现了外来传入的疫情。

为了躲避瘟疫,有人提出向北撤离,但那样就会把瘟疫传到英国北方去。

村民们最终决定,全村人都留下来,与外界彻底隔离。

“我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把这病传给周围的村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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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留下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在村口阻止行人,其余的人将自己关在有水井的笼子或围墙里,确诊的人送到地窖隔离,只有完全痊愈的才能离开。

在医疗水平落后的古代,进入地窖,就等同于听天由命。

14个月后,伊姆村仅仅只有90人幸存,其余的260人全部发病身亡,死亡率远超其它发病地区的数倍。

但是,伊姆村附近没有一个人染病。

村内的一块牌匾上写着:“他们和他们的祖先,以勇敢的牺牲精神,拯救了后来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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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欧美人被自由主义忽悠太久了,忘了人类自原始时期以来,就是靠着集体主义,才得以在强调环伺的自然界里生存下来的。

很多欧洲人或许已经忘记了,他们的祖辈当年做出了怎样的“牺牲”,才换来了他们今天“自由”的生活。 

但中国人没有忘。

就在最近,在武汉,一个大三学生郭岳,寒假期间从武汉回沧州老家后确诊新冠肺炎,最终没有感染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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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家,到确诊,到出院后,他坚持自我隔离38天,呆在自家的车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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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一个14天,接着又一个14天。

他说:“这样更安全一些,也不会给家人和周围人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当医院打来电话,希望痊愈的他为患者捐献血浆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跑去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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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郭岳的身上,我又看到了关于“牺牲”的定义:

它不一定如抛头颅洒热血般慷慨悲壮,它就是我可以为了更多人健康生存的权利,甘愿放弃一部分原本属于我的权利。

在新冠疫情面前,没有哪个国家的人民,比我们更懂得“牺牲”二字的真意:

当一个新冠肺炎重症病人在病床上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下“我的遗体捐国家”的时候,你知道他在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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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到无数医护人员脸上被口罩勒出的压痕、为了省一套防护服一整天不上厕所的时候,你知道她们在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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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口罩厂的老板们高价进料平价卖出、每个口罩亏几毛钱也绝不停工的时候,你知道他在牺牲;

当平日里爱玩手机的小区保安,突然成了全小区最忙碌、最负责、最较真的人的时候,你知道他在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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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身边的每个同事都整天整天地戴着口罩,耳朵被勒痛到不行,甚至有人皮肤过敏的时候,你知道他们在牺牲;

当一个孩子揉着酸痛的眼睛还在对着平板上网课,也不会哭喊着下楼玩耍的时候,你知道他在牺牲;

当14亿人都老老实实地闷在家里,不聚餐不旅游不逛街不看电影、头发长了没法理、在线办公卡到爆的时候,你知道我们在牺牲。

世卫专家说,“25年前,我曾经到过武汉,当时是做一个病毒消除的能力评估。那时的武汉要比现在小很多,但依然车水马龙、熙熙攘攘、活力蓬勃。我记得当时共事的中国同事斗志昂扬。

两天前,梁教授和我到达武汉时,城市变得不一样了,充满着高楼大厦,火车站是现代化的城际交通枢纽,然而,一切却陷入沉寂。那些高楼大厦里面的灯光,是1500万的武汉人民,他们几个星期静静地待在家里。而当我们与武汉同事沟通时,他们说,这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身上肩负的一份天然的责任,要保护全世界。

为了14亿人的生命健康,14亿人牺牲了多少原本属于自己的权利和自由,才换来了中国对抗疫情直至今日的战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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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辛格说:“中国人总是被他们之中最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这句话最近被反复引用。

他说的对,也不对。

我想这句话应该这么说:

“中国人总是被14亿中国人保护得很好。”

我们不评比谁是“最勇敢的人”,仿佛他冲在了前面,就保护了多少“自由”的人——因为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都勇于牺牲,都正在牺牲,都被14万万同胞的牺牲保护得最好。

我想,这便是中国抗疫的全部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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