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妈们的中二病病历里，排球没有少年，只有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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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马小褂
“赛场上的中日女排是一对纠缠数十年的老对手，但赛场下，中日两国女排的关系可以说是渊源深厚，民间文化领域的交流也从未间断过。”
9月29日，中国女排在日本大阪以3:0的成绩干净利落地赢下阿根廷队，成功卫冕女排世界杯冠军，这也是中国女排的第十个「世界三大赛」冠军。
其实早在28日3：0拿下塞尔维亚队后，中国女排就已经十连胜、提前一轮卫冕世界杯。但“十一”连胜、以全胜战绩夺冠，当然是对“十一”伟大祖国70周年生日的最佳献礼。
赛后，郎平主教练在接受采访时几度哽咽，最后不得不中止采访。记者发布会上，郎指导对她的职业生涯充满感叹：「38年过去了，我也没想到我还会站在这里。」
1981年，当时作为主攻手的郎平为中国女排第一次夺得世界冠军的地方，正是在日本大阪，战胜日本而捧得女排世界杯冠军。
38年后，郎平完成了从队员到主教练的身份转化，为中国女排夺得的第十个世界冠军，巧合的是，还是在女排世界杯上，地点依旧是日本大阪。也难怪郎平会笑称「可能大阪是我的福地吧」。
38年来，郎平经历过太多的委屈和不易，也曾在执教生涯里遭遇过质疑，但最终还是在故地重游时证明了自己。
在早前的第一轮9月19日的比赛，中国女排就以3:0轻取老对手日本女排。在为女排姑娘们欢呼庆祝的同时，我也留意到了一些老掉牙的谣言：例如，把赛前动员和抗日战争联系到一起，又或者拿赛后日本媒体和观众的反应说事儿。
中日女排的比赛是9月19日，而非9月18日
实际上，说起老对手日本，郎指导也曾经高度称赞日本队员的「梦幻防守」，对同为女性的日本队主教练中田久美也是惺惺相惜。在日本媒体对中田久美执教水平的质疑声中，郎平却认为中田执教以来日本队「在控制上、在技术上有很大的进步」，言外之意大概是日本队只可惜硬件短板太明显而拖了后腿。
在拿下日本队的赛后，郎平也颇有风度地表示：「我希望我们亚洲球队在大赛中都能有好成绩和出色的表现。」
郎平与多年老对手中田久美
如果真正关注女排运动的话，中日两国在赛场上的实际关系并没有许多煽风点火的媒体描述那样紧张。
在中国老球迷眼中，日本队很久以来一直是值得学习和敬佩的老对手，近年来的衰落反而让人叹息；而在日本老球迷眼中同样如此，当年的郎平在80年代的日本人气堪比偶像，长得高的女生甚至会被同学直接以「郎平」为绰号，新一代的朱婷也拥有着相当多的日本粉丝。
回顾中国女排的历史，中日两国女排的关系可以说是渊源深厚。单说民间的文艺交流，当年日本的《排球女将》一剧就在80年代火爆了全中国。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的是，曾经有三部都被叫作「排球女将」的剧被陆续引进到国内，以致于不同年龄段的人说起「排球女将」这个称呼，指向的却可能是完全不一样的剧。
今天，我们就来聊聊这三部「排球女将」，和它们背后的中日女排的故事。
一、《扣球No.1》：东洋魔女的诞生
当我们说起《排球女将》这个名字，内地观众第一反应是什么？那当然是小鹿纯子吧！晴空霹雳！流星赶月！
不过遗憾的是，这部在中国大陆市场上火爆的《排球女将》，在日本的名气却没有那么响亮。真正在日本最有名也最有代表性的「排球女将」，是1969年播出的电视动画《アタックNo.1》。
《アタックNo.1》这部作品的标题按直译应为《扣球No.1》（为避免混淆，下文均采用此直译），不过在港澳台地区有着五花八门的译名，最早在70年代以盗版方式流入台湾时被译为《排球女杰》，后来又陆续有了《女排No.1》《排球甜心》《冲出世界》等正式译名。
台湾还出过《排球女杰》的盗版续作
《扣球No.1》动画和漫画版没有被引进到大陆，但上户彩主演的真人版曾于2010年作为亚运会预热而在广东的南方卫视上播出。当时的正式译名正是《（新）排球女将》，所以也一度被大陆观众误认为「小鹿纯子的续作」。
这一部「排球女将」的原作是浦野千贺子于 1968 年开始连载的同名漫画，号称是排球漫画的鼻祖，而且在当时充斥粉红幻想的少女漫画界中首次引入了运动热血题材，大大拔高了少女漫画受众的年龄层。加上当时著名教练大松博文带领下的日本女排风头正胜，全国上下掀起了一股狂热的排球浪潮，天时地利成就了《扣球No.1》在日本难以撼动的历史地位。
《扣球No.1》的故事本身没有太多可说的地方，无非讲的是一名开朗努力的女生鲇原梢有着出色的排球天赋，从学校女排队开始崭露头角，一路拼搏朝着世界最强女排扣球手迈进。
不过《扣球No.1》为日后的日本女排题材开创了两个固定套路：其一，主角总是被重病缠身，排球路上要一路与病魔抗争，本片的女主鲇原梢原本患有肺结核，最后在长期排球练习中居然神奇自愈；
其二，作为热血体育题材自然少不了绝技，《扣球No.1》中创造了诸多超出物理常识的「魔球」绝技，如空中翻滚接球、空中翻滚扣球等等，这一点也被日后的小鹿纯子们争相模仿，所谓的「晴空霹雳」就是这么来的。
作为日本第一部女排题材作品，《扣球No.1》从现实中的日本女排获取了许多灵感。
同中国一样，日本在大球项目上也是积弱已久，女排的强势突围大大鼓舞了日本国民的精神。而1964年东京举办的第18届奥运会将日本的女排热推向了顶峰——那一年，奥运会首次将女排设为正式项目，日本女排与苏联的决赛收视率达到了惊人的66.8%，最后以3:0在家门口夺得了这第一枚奥运女排金牌，那一刻，日本举国沸腾了。
当时的日本女排队员相比苏联可以说是身材娇小，扣球进攻也没有苏联人那么凶狠，但凭借翻滚垫球、双手前臂垫球等出色的防守技巧，日本女排楞是守得滴水不漏。而日本队首创的飞行轨迹飘忽不定的勾手飘球手法，更是让决赛时的美国解说连声惊呼：The Oriental Witches! The Oriental Witches!
「东洋魔女」因此而得名。
与现实中日苏女排争霸对应，《扣球No.1》中主角鲇原梢的最大对手也是苏联留学生谢莱妮娜，两人赛场上是惺惺相惜，谢莱妮娜归国临别前还赠言「请你务必成为我最大的对手」，这一对百合CP在当时也是非常好磕了。
《扣球No.1》中还把当时的整个日本女排国家队给搬进了动画里。故事中主角鲇原梢作为高中生参加日本代表选拔，与众多国手一同集训，集训地是一家纺织工厂冠名赞助的球队训练场馆。日本女排队员们纷纷以化名出现在动画里，松村胜美变成了片中的队长松山由利子，山下规子变成了山上典子，滨田爱变成了滨惠子，等等。
而这个名为「Minion纺织」的纺织厂，为日本女排国家队提供了最多的队员，其现实原型正是代表日本女排国家队出征的贝冢纺织厂。
日本贝冢纺织厂女排队的传奇，从1952年任命大松博文任教开始。大松从纺织厂一千多名女工中选出了16名作为选手，所有人每天早上8点开始在工厂上班，下午4点下班后继续抽空训练排球，一直练到半夜。
而大松严苛的训练方式也让人不忍目睹，他会毫不留情地将球一个个狠狠地砸向女排队员，让队员不停在地上翻滚扑救，甚至倒地不起后大松仍然还在继续发球砸向队员。由于训练方式过于残酷，训练强度过大，大松一度曾激起外界的强烈谴责，也因此得名为「魔鬼大松」，而他却是我行我素。
但只有残酷的练习是不够的。当时世界主流排球讲究队员人高马大，打法强调攻势，而日本队员身材矮小，体型和力量上的劣势非常大。大松为此充分研究自身球员特点，潜心创造出滚翻垫球等技巧，扬长而避短，以快速灵活作为日本队员的主要训练方向。
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些普通纺织女工居然真的被大松训练成了东洋魔女，从日本一路杀到了世界，最后作为日本女排打败了当时世界巅峰的苏联女排。
所以自《扣球No.1》开始，我们看到日本的女排作品中总是少不了对现实的呼应，总会有一个拿着球不断砸向女排队员，用超强负荷去训练队员、完全不把队员当女生看的魔鬼男教练。如此残酷的练习方式，就源自于现实中大松博文执教下日本女排采取的「魔鬼训练法」。
除此之外，作品里也会有一些真实的排球技术，尤其会反复强调翻滚垫球和勾手飘球这两招，这正是现实里东洋魔女们克敌制胜的法宝。
「魔鬼大松」的成功，使得女排领域出现了一个成熟的亚洲打法，并启发了中国女排的崛起。
当东洋魔女在奥运会上战胜苏联后，中国排协经过周恩来总理批准，于1965年4月邀请了大松博文来华一个月，协助训练中国女排。虽然仅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大松的训练方法、训练思想和训练作风对中国排球造成了深远的影响。后来1976年中国正式成立女排国家队时，主教练袁伟民就继承了大松式的「魔鬼训练法」，甚至魔鬼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回顾这一段历史，中国女排建立之初可以说与日本女排有着莫大的渊源。建立之初的女排成绩不佳，国际也没什么知名度，直到79年的亚洲女排锦标赛上，中国女排第一次战胜了前冠军日本队，首次冲出亚洲。
中国女排姑娘们的辉煌从此开始。
二、《燃烧吧！扣球》：中日女排的转折点
六七十年代出生的那一代中国观众，记忆里总是少不了那个总带着灿烂笑容、长相清纯可爱的小鹿纯子。这位高喊「晴空霹雳」的排球女将，成为了当年无数国人心中的偶像，她的发型也被叫作「纯子头」，被女孩子们争相模仿，成了当年最时髦的象征。
这部最有名的《排球女将》，原名叫作《燃えろアタック》，按直译应为《燃烧吧！扣球》（为避免混淆，下文均采用此直译），日本首播于1979年。由于时值中日关系蜜月期，大量的日本电视剧和动画被引进到了国内，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央电视台于1983年引进并播出了这部《燃烧吧！扣球》，成为一代人心中的经典。
相比同时期进入国内的《姿三四郎》《血疑》《阿信》等日剧，《燃烧吧！扣球》显得尤其特别——它不太像是传统的青春偶像剧，反而更像《恐龙特急克塞号》这样的特摄剧，也导致它的观众年龄层中有更多当时的中小学生们。当年的孩子们也热衷于模仿小鹿纯子，在空地上练习「晴空霹雳」「流星赶月」这样的绝招。
《燃烧吧！扣球》的原作出自石森章太郎，导演是奥中惇夫，主编剧则是上原正三，这班底实际上就是东映特摄剧的标配，所以《燃烧吧！扣球》一股子特摄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剧中经常会出现原作者石森的漫画
故事中，小鹿纯子以进入1980年莫斯科奥运会日本女排队为目标而奋斗，而现实中，《燃烧吧！扣球》可以说是一部为日本奥运女排精心准备的「献礼片」。
当时的日本女排正处于巅峰期，1976 年奥运会 3:0 轻取宿敌苏联夺冠。80 年莫斯科奥运会开赛在即，赛前日本媒体普遍认为日本女排成功卫冕的可能性非常高（79年12月中国女排才首次战胜日本，日本之前并不认为中国队会构成威胁），「奥运连霸」的论调一时间甚嚣尘上。
然而遗憾的是，本剧播出后不久的 1979 年 12 月，苏联入侵阿富汗，冷战急速升温。美国方面组织和策划了对莫斯科奥运会的抵制，许多国家纷纷响应拒绝参加此次奥运会，日本也紧跟其后。比赛都打不了，「奥运连霸」就更不要想了。
《燃烧吧！扣球》的企划本想着借助奥运女排的热烈讨论氛围，结果，谁也没想到播出后舆论急速转冷，故事里选拔国家队参加莫斯科奥运的情节更是变得尴尬无比，收视率也因此不尽如人意。
然而在海的另一边，《燃烧吧！扣球》却面临着截然不同的命运。1983 年该剧在中国播出时，刚好赶上了中国女排的腾飞：1981 年中国女排首次战胜卫冕的主办国日本获得第三届世界杯冠军，随后 82 年获得世界女排锦标赛冠军，正朝着三连冠的目标迈进。
80
年代初的中国正是百废待兴，中国女排屹立在世界之巅，成为了中国腾飞的象征。全国上下兴起了一股「学习女排精神」的浪潮，女排成为了当时中国人的模范和骄傲。如此环境下，尽管《燃烧吧！扣球》是一部日本剧，但剧中所宣扬的乐观开朗、无畏拼搏的精神与现实中的中国女排精神不谋而合，气质上也相当符合80年代中国朝气蓬勃的面貌。
因此，《燃烧吧！扣球》与那个时代的女排精神紧密结合在了一起，播出之时甚至引发万人空巷，也激励了新一代的女排运动员。
郎平曾经无奈地表示，当年有许多观众给她写信，请求她表演剧中的「晴空霹雳」；而日后中国女排「白银一代」的孙玥、诸韵颖等人，小时候也是小鹿纯子的迷妹，最终选择了排球这条道路。
原本期待卫冕奥运冠军的日本女排，在抵制莫斯科奥运会事件后由盛转衰，再也没有拿到过任何一次女排世界三大赛冠军，更别提当初那个「奥运连霸」的口号了；
而中国女排却从此走上世界之巅，先是从作为老师和对手的日本队身上拿到第一个世界冠军，随后更是成为了女排历史上首次获得「五连冠」的队伍。
冥冥之中，《燃烧吧！扣球》这部剧在中日两国的不同命运，仿佛也暗合了两国女排的此消彼长。
三、《扣球手小优！》：中日排坛的影射
许多80后的朋友们隐约还记得这样一部女排动画：女主叶月优是个橙色头发的女学生，排球天赋惊人，身边永远跟个小屁孩弟弟。不过让大家印象最深的，可能还是女主穿熊猫的内裤，以及动画里各式各样的走光镜头了。
这部动画原名是《アタッカーYOU!》，译名版本也很多，例如《胜利女排》《东洋魔女》等，标题直译应为《扣球手小优！》（为避免混淆，下文依旧采用此直译）。2008 年曾经出过续作，但中文版也照旧取名成了《排球女将》，所以这就是我们今天要介绍的第三部《排球女将》了。
日本的女排题材动画，真正进入到内地的只有《扣球手小优！》，曾经于90年代在众多电视台上播出。但这部作品的命运就更多挫折了，当年突然停播，让好多苦苦等待的观众无比哀怨——再也没有熊猫头看啦！目前网上这部动画的国语版（其实是台版引进），只到20集为止，后面的集数可能并没有在大陆播出过。
关于停播的原因，流传最广的一个说法是因为这部动画「搞黄色」，有太多裸露的镜头，被家长举报了，因此被禁播。小时候对这部动画最深的印象就是里面的魔鬼教练在训斥女主角时，直接用力扯烂了女主的衣服。如果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禁播，倒是一点儿也不让人意外。
因为停播，可能很多人并不知道这部动画后续的剧情里，居然出现了中国女排的「铁榔头」郎平——当然，是作为全剧最大的Boss出现。
在第27集中，女主叶月优入选的日本青年女排队主场迎战中国青年女排，中国方面的主攻手在片中名叫「阳平」，无论形象还是名字都明显是指向当时风头正盛的郎平。而在这场比赛中，中国队在10:3领先的情况下被日本队翻盘，最终以10:15输给了日本队。
1号主攻手「阳平」，实际上就是影射现实中的郎平
除了作为对手的郎平，《扣球手小优！》中日本队的成员分别也有着现实原型：主角叶月优的原型是益子直美，在 1984 年成为当年日本高中女排界最耀眼的新星，同年作为高中三年级生入选日本女排国家队。
益子直美
女二号早濑奈美原型则是中国队的老对手广濑美代子，老球迷应该都还记得这个名字，当年她的矫健敏捷和顽强作风为中国队制造了不少麻烦。哪怕是作为对手，广濑美代子也赢了许多中国球迷的尊重。而片中的大门教练，原型也是现实里的日本主教练小岛孝治。
广濑美代子
这部作品创作于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前夕，当时日本队正逐渐走向衰落，而中国队刚刚拿下两连冠。你可能会想：「日本人现实里打不赢中国队，只好在动画里意淫啦！」其实不然，当时的中国队正面临一批大换血，82年拿下女排锦标赛冠军后孙晋芳、曹慧英、杨希等主力队员纷纷退役，而新人们还没锻炼出来，中国女排正处于一个短暂的低迷期之中。
1983年，中国女排在亚洲锦标赛决赛上败于日本，为接连失利的日本女排带来了一些希望。当时日本的主教练山田重雄也认为趁着中国队大换血，84年的洛杉矶奥运会将是日本一洗前耻的天赐良机，甚至可以展望第二次「三连冠」。
《扣球手小优！》就是在这样的舆论环境下诞生，所以在剧情的中段，广濑美代子带领的日本女排战胜了郎平带领下的强敌中国队。不过到了最后，日本队还是要再一次迎战大Boss中国队，在比赛开始的哨声中故事就此结束，留下一个开放式的结局。
现在再回想这部动画，或许导致它被禁播的原因不在于露点镜头，而在于片中对中日排坛赤裸裸的影射吧。
BONUS
2008 年为了迎接北京奥运会，大连电视台和日本合作，为《扣球手小优！》制作了一部续集，即08年动画版的《排球女将》，日版标题为《扣球手小优：迈向金牌之路》。这部动画由大连影视艺术中心出品，仅在大连等少数电视台播出，国内看过的观众并不多，日本则根本没播出过，网上也找不到任何中日版的资源。
但由于原作在欧洲各国非常火热，这部中日合拍的动画续集被引进到了意大利，于是我勉强通过流出的意大利语版，连蒙带猜看完了整个故事。不过因为是意大利语版，片中的主角名字实在难以推测出原文，只能用意版名字代替。
新版《扣球手小优！》故事的背景被放在了中国的北京（为了迎接北京奥运），故事的主角也从原作的日本女排队员叶月优，变成了一个初出茅庐的中国姑娘Glin Woo。
她出自武术世家，曾经在武术大赛中斩获冠军。一次在街头的电视上意外看到了女排比赛，从此产生了兴趣，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北京的职业排球「龙女」俱乐部。
「龙女」俱乐部是一支曾经获得全国冠军的老牌俱乐部，但由于长期处于低迷而面临着解散的危险，队长Ming Yang看到了Glin Woo的潜力，邀请她加入挽救球队。
而另一方面，前作的主角叶月优在1988年首尔奥运会的比赛中跟腱断裂，告别了职业排坛，多年后辗转来到了北京，最后与多年好友早濑奈美、多岐川绘理一同加入了「龙女」俱乐部。
就这样，一个中国前国手的队长，一个功夫高手的新人，加上三个日本前国手构成了「龙女」俱乐部的新班底，在世界女排的俱乐部赛事上大杀四方。
新版《扣球手小优！》由于是中日合拍，且故事舞台放在中国，于是出现了非常多的中国籍球员。这些中国球员使起绝招来，可比当年小鹿纯子的「晴空霹雳」夸张多了。
例如Glin Woo发球或者扣球从来就不是常规的排球动作，而是直接一拳打出，然后飞出一条龙直扑对方。
住手！这根本不是排球！
例如叶月优作为「龙女」俱乐部主攻手，在一场直面「雌虎」俱乐部主攻手的比赛中，双方的气势具象化成了龙与虎。
最爆笑的是，故事里有个队，在拦网时使出了传说中的「千手观音」，是这样的——
我琢磨着这个故事不应该叫《排球女将》了，叫《爆笑功夫女排》可能更合适一些。
新版《扣球手小优！》动画本来也是为了08年北京奥运会预热而存在的，不过最终巴西女排拿下了这一届的冠军，中国女排只遗憾地获得了铜牌。女排当年的成绩不理想，加上本作的制作水准确实也不行，这一版动画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此后也没有再重播过，变成了一段不为人知的「黑历史」。
结语
赛场上，中日女排的关系可以说是渊源深厚，既是一对争斗数十年的老冤家，又是互相学习的好对手。中国女排吸取了日本队总结的快速打法，但依靠着身高和体能的优势，比日本队更加全面了，现在已经将这个老对手远远甩在了身后。
而赛场之下，两国在民间文化领域的交流也从未间断过，一部又一部的「排球女将」影视作品，也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现实中的女孩子们走上排球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