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新星爆发 | 蔡泽宇 | 谁赢得了“巴黎之心”?

超新星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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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老朋友

蔡泽宇

获“人民巴黎圣母院竞赛”全球第一名!

雷锋追热点采访了一下他

在七夕感受“巴黎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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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总曾经在雷锋初创时期贡献了康奈尔王澍讲座《与水絮语——以自然的方式建造》,后又推荐了讲座《“轻盈”之外——伦佐·皮亚诺》,听说蔡总获奖了,我们特别邀请了蔡总的同班同学、现转型UX设计师的老朋友李冬来采访一下:

   访  谈  

受访人:蔡泽宇  建筑师@芝加哥SOM

采访人:李冬

录音:花姐

时间:美国时间8月6日下午

蔡:Hello, 好久不见!

冬:大家好!怎么样,先问(同学们最关心的)最重要的问题。(笑)

花:对,好多读者都很关心到底 Sibei Li 是谁,是不是蔡总女朋友?

蔡:对啊,就是我女朋友啊。

冬:撒花~采访结束!(笑)

(祝大家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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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不要太多的公司概况

冬:你在SOM工作多久了?

蔡:已经两年多了,感觉项目都挺好的,但工作压力也比较大。国内主要focus在超高层和一些大跨度的项目。

冬:和你预想的情况有差别吗?

蔡: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嘛。因为本来就是那种大公司嘛,比较锻炼技能。

冬:技能锻炼在于节点、细部什么的吗?还是说工程层面?

蔡:都有,比如说从设计方面的话,更多用参数化的控制精准度去实现自己的想法。然后从工程方面,因为我们都有自己的结构,所以就是结构设备之类的都会参与进来,所以对细节的要求也是比较高的。基本就是这两种。

冬:你们是以真实项目为主吗?是不是不会做太多概念方案?

蔡:我觉得一半一半吧,可能有一半时间花在竞赛上,另一半时间跟进项目,所以工作压力就比较大。

冬:好奇你们大概是什么规模的团队?

蔡:我们芝加哥这边是建筑师大概一百人出头,然后分成了十个studio。每个studio十人左右。比如一个超高层项目,可能五六个人,不高的话可能三四个人就能全套做下来了。

冬:你们在思考什么样的设计问题?比如你做过的项目里主要的关注点在哪里?

蔡:我们的focus还是相对全面:绿色可持续、结构,包括满足客户的一些需求,其实是很综合的,不会特别强调某一方面。

冬:是不是还蛮偏工程的,不会特别关注文化之类稍微抽象,虚一点的东西?

蔡:我们在满足结构的前提下,还是尽量去实现人文关怀和可持续,因为我们自己有结构,所以一些大跨度或悬挑基本都可以实现,在设计时就考虑到这些,不会到最后才发现这里不行那也不行。

冬:哇塞,终于实现了梦想。以前在学校会经常被人说这结构做不了什么的。

给大家简要回顾一下蔡总的方案

 

全球首发竞赛背后的故事

冬:下面切入正题2333。首先要恭喜蔡总,我觉得真的非常厉害。之前看到他们在群里发你的方案就觉得太厉害了,是我看到各种改造方案里最好的。再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方案吧~你觉得方案里什么是最大的亮点?

蔡:我自己觉得主要两点吧,一个是时间胶囊,另一个是万花筒的概念。

先说万花筒,其实是从玫瑰窗的形式语汇转译过来的。玫瑰窗有黑色的部分——从室内看它的结构就变成了黑色剪影;然后还会有半透明的部分——包括彩釉玻璃、整体色调、花瓣状的图案——我们想通过万花筒的形式把它转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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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泽宇设计的万花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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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窗

我们的万花筒黑色部分其实是一个双螺旋的结构。然后使用镜面再结合一些光线和颜色去调和它整体的氛围。所以你看到它也具有同样的色调和花瓣形状,又是结合现代语言去实现,不会让人一看还觉得是古典方式。

因为万花筒需要有光引入,所以我们在上面开了一个口,但这个口当时想做成金字塔塔尖那种感觉。其实是烧掉的部分上面的塔尖原来是象征性的杆,因为它原来也是哥特教堂的风格,所以我们把塔尖做了着重处理。当时觉得它还是要面向未来,所以加入一些科技元素,比如磁悬浮技术,让它在呈现一种上下浮动的感觉,反映我们“巴黎心跳”的主题,无论在白天或夜晚,你看到它都不是静止的,它可能在自传或上下微动,是那种有点心跳的感觉,比较浪漫。

至于塔尖里放什么——肯定是最重要的东西,一个是当时思考的时间胶囊,每隔50年换一次里面记忆的东西,所以相当于你承载未来,哪怕把这次大火记载进去,或者之前各种大事都记载进去,然后50年后又换一批新东西进去,有面向未来的感觉。所以基本就是这两个主要部分。

下面水晶玻璃屋面也是用了镜面材质,因为觉得周边的城市 context 历史非常悠久,环境优美,如果能反射到我们屋顶中来,相当于有一种和城市共进退的感觉。

冬:我觉得你们把玫瑰花窗变成万花筒的想法非常厉害。而且你们表现图画的特别好,看一眼就完全明白是要表达什么。

蔡:哦是吗?我们还担心大家不知道这个是转译。

冬:我觉得真的很厉害。我的理解,玫瑰花窗本来是一个平面,然后被拉伸成一个有深度的东西。我觉得这种手法特别建筑,而且非常巧妙,感觉一切东西都合在一起了。

蔡:对,我们当时想到这个方案就觉得应该挺契合的,也去研究了它的纹路和黑色和其它颜色的图底关系,也想用更现代的花瓣式来表达结构和反射的关系,就觉得还挺巧合。

冬:你们做了多久?

蔡:我们在4月底着火时就一直关注这个事件,当时陆续有些知名事务所通过媒体直接发表自己的方案,后来5月底6月初有个叫Go Architect的文化宣传自媒体机构(他们平时就出出书什么的)自发来做“人民的巴黎圣母院”竞赛投稿,我们6月初立马报名了,因为它只要求三张效果图:人视点、鸟瞰图和一张unique experience的图。大概做了三周吧——最后一周建模出图,其实是非常快的过程,6月底交图,然后7月开始投票和评审,最后就敲定了这样。

冬:你们在前期是怎么想到这个点子的?

蔡:我们前期思考了未来巴黎圣母院究竟以怎样的态度面向世界,是更现代还是更开放的?还有更深的含义在里面,或者说和城市的关系。然后我们碎片式地去思考。比如我们先想到的是它用什么材料,例如用镜面这种材料,因为镜面能反射城市肌理,这是一方面。第二个我们又想到了时间胶囊的概念,因为我们觉得巴黎圣母院作为巴黎最重要的象征,可以有一些现代装置艺术放在它的某处。第三个想的是基本尊重原本建筑形式,上面塔尖的收分状况和塔本身的八边形,它不是简单的八边形——它是一个八边形进行一定的结构龙骨的收放的,有时候会变成十六边形。

我们又想到应该要保留一些东西,因为不然就丧失了它原来的气质。最后想到的是既然在大致模糊的概念下,我们是否可以引入一些网红的unique experience的感觉,然后突然想到万花筒。但万花筒大家都在玩,从哪里得到万花筒的形式呢?就想到了玫瑰窗,所以综合这些元素我们得出了这个形式。

冬:哇好赞!我觉得你们的设计过程非常理性,这一点我觉得超棒。每一步都有充分的理由在背后支撑,没有什么设计决定是arbitrary、由建筑师瞎想决定的。

蔡:对,我个人觉得更像是,我乱讲,我觉得更像是文脉主义。就是去找寻那些历史中可以发掘的点,然后通过现在的方式转译吧。我觉得是这样子。

冬:你的切入点是结构,是先研究了塔尖的结构吗?

蔡:对,我当时第一件事情就是查了历史上巴黎圣母院所有的样子,因为之前好像是没有那个塔尖,就是一个平屋顶。然后后来是法国那个建筑师,Viollet-le-Duc’s spire,他当时设计的塔尖,然后盖了上去。中间好像也有大火,反正是它经常被烧——也不经常,被烧了一两次吧,烧完之后它相当于每次都有一些新的变化,比如说这次加了一个塔尖,然后下一次可能屋里再改一改,其实每次相当于有历史的印迹在input进去。所以研究了这些之后,然后再开始构思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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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gène Viollet-le-D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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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1年的巴黎圣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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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gène Viollet-le-Duc设计图纸

冬:你在前期定了很多大的方向,比如说一定要和城市的文脉持联系,一定要尊重原来的结构,我比较好奇这些决定是怎么做的 这些方向对你来说是一以贯之的设计原则,不论做什么类似项目,都一定会遵循这些原则,还是说这些原则本身也是可以挑战的?

蔡:我个人目前的设计状态好像根本还是比较理性。特别是这种历史保护建筑,我觉得更应该去挖掘历史转译的方式,可能类似这种比较有文脉的感觉的东西,我就会偏向于这种设计方法。要不然设计就比较空洞,没有内涵。

冬:刚听到巴黎圣母院烧了以后,你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蔡:我第一反应就是比较可惜,之前我去过两次嘛,一次是在高中的时候去,还有一次是在学了建筑之后去,怎么说,比如说学了建筑之后,你会去更关注一些材料比例,还有光影和那种空间感,但其实我综合想一想,其实无论我是不是建筑师,我的第一反应都是那种被它的整个氛围神圣的氛围和那种庄严所震撼的那种感觉,根本不会去考虑一些建筑方面的东西。所以我觉得他其实真的是一个大众化的人民的这么一个遗产。所以我觉得还是挺可惜的这么一个东西,特别是看到他塔尖烧着烧,然后倒了瞬间嘛,觉得还是比较惋惜的,比较有点像我们圆明园被烧这种。

冬:我自己的感受是,一开始和你一样,觉得非常可惜。直到看到有人开始发重设计的方案, 我才意识到还有另一种视角,是以一种积极的方式把这次火灾看成一个做renovation设计的机会,好奇你一开始的时候是处于一个比较惋惜的状态里,还是一个积极的,“机会来了”这种心态。

蔡:我倒没有那么积极,我就是觉得这个东西还算比较可惜吧,然后后来看确实也是看到有一些建筑师开始po自己方案之后,觉得可能这是一个契机吧,但我自己也没找到什么好的平台,因为他们那些著名建筑师事务所都是靠自己的影响力直接po方案嘛,然后像我们自己随便乱po,肯定没人要,所以后来他办了这么一竞赛之后,我就非常果断,就报名了,也是觉得是一个新的机会什么的,但也不是说我一开始就觉得他就是一个很新的机会,也相当于有人给了一个平台。

 

建筑方法论的探索

冬:问个专业问题,之前在学校里你也做过一些古建修复或工业遗址改造的项目。你觉得跟之前相比你的思路有转变吗?有什么方面是有更深刻的认识吗?

蔡:我觉得我们清华教给我们的设计方法,其实我觉得还是沿用了——这种古建修复,肯定是第一步要去了解它。个人提高的话,更多是在一些个人的设计的形式语言什么转化能力上可能有一定的提高。对。但我觉得大的方法论的话,我们学校本身其实打了很好的一个基础,我个人觉得。

冬:你现在觉得什么是好设计?看你现在的作品集,我觉得非常现代主义和理性,感觉这和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的一些观念有微妙的差别。以前好像会有某一种导向,鼓励大家去想一些讨巧、有灵气有灵感的东西。

蔡:对的,应该是怎么说,我现在个人理解是,有点像什么成功是 99% 的汗水,  99% 的东西就是那些比较理性的,然后容易实现的,或者说从历史中,或者说从功能主义出发的那些东西;但确实要加 1% 的,就是一些启发性的灵感性的东西,然后才能让大众觉得这个方案是一个有意思的方案。我觉得这个很重要,因为在大众眼里你做一些很实用,或者说哪怕你结构做得很精致,他们也不一定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就说白了,在现在信息这么发达, 你得加一个 1%,具有一定网红色彩的这么一个东西。就是去,也不是迎合大众,反而让人民群众更好地去接受它,我觉得这个是我之前在学校里面没有体会到的东西。

冬:现在你会主动去寻找这个点吗?

蔡:我会的,我现在就会。至少得有一个点,让人觉得,比如说我找一个普通人,他就觉得这个还挺有意思的。他不看我别的建筑方面的一些专业的东西,就会觉得。我觉得这是现在信息时代,给我们造成的这种,我觉得也挺积极的,要更接近于平民、草根啊。

冬:我觉得建筑设计里的亮点,特别有层次,有深度。比如现在社交媒体里一些特别打眼的平面、动画设计,其实往往层次很浅,就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点,你一眼就看完了。但建筑里的东西比如你这次的方案,我会觉得觉得非常有深度,有很多层次在里面,可以联想到很多很多东西。这种深度很吸引人。

蔡:就是为两方面都考虑。为建筑师同行,能看清你的方案,有一个点在里面,然后让普通民众能看懂你的方案也有一点难,这样他们俩互不干扰,然后互相比较契合的状态我觉得比较好。

冬:对。我觉得有毒的想法会是只去找那个亮点,但是没有前面那些99% 建筑的理性的部分做支撑,这就会变成博人眼球的概念方案,我觉得看起来没有力量。

蔡:对,所以建筑还是占到了99%,1%只是灵感方面,对。

反正我个人就是现在就看到东西越多,你就越开放,就觉得每一个流派或者什么都有他们的道理,我也不会说觉得他们不好或者好。就确实应该自己有自己的一套,慢慢发展起来的一些设计的方法,或者什么比较重要的东西。因为别人太难模仿,或者说你再模仿也不能超越他。

 

对建筑本科生的建议

冬:我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标准结尾 —— 来给建筑系本科生提三个建议吧!

蔡:那我快速说一下。个人感觉,第一个建议就是在上学期间多去探索更多的可能性,千万不要被什么结构啊,然后平面不合理啊,或者说哪怕老师有一定的风格所束缚。因为我觉得那真的是探索个人可能性最好的时光。你在出方案的时候就是要天马行空一点,因为上学期间我觉得真的不用考虑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就是要有个人特色,我觉得比较重要。这是我当时在上学期间没有达到的一个东西,我当时也比较求全的那种心态,最后做出来可能就是比较(冬:油滑!)规矩的,(笑)对,反正自己有点遗憾。特别是我个人觉得国内外建筑没有那么大的差距,甚至差不多,因为信息实在太泛滥了,你根本不需要通过国外的基础教育来满足你自己的探索,但我觉得国外的同学在个性方面或者还是更开放一点,我觉得,这是第一个建议。

然后第二个建议,就是在放飞自我的同时,也多去了解一些技术或者结构方面的东西,让自己今后的实践落地性更强。我来到SOM之后就感觉之前还挺无知的,反正。对,就很多都不懂就学,但我觉得上学期间也不用特别在乎,因为毕竟之后去公司实习或者什么,反而会补充你这一块。

第三个的话,怎么说——更开放地去看每一个流派,不要过早形成自己的风格。

【完】

 

内含过多细节的彩蛋

你们平时几点下班啊?哦不得了啊忙的时候就9、10点。工作到11点,然后不忙的,我第二年还行,不忙的时候六七点就还行。几点上班?9、10点。可以啊还,OK你们在哪?在千禧公园,在那个叫什么?千禧公园上不是有一个皮亚诺设计的,不是加建的博物馆,艺术博物馆,就在它对面。好地方啊 河边吗?算是吗?没有河边,在那公园旁边。公园的东边是河,然后公园的西边不是一排建筑。对。我跟你讲芝加哥是我在美国最喜欢的城市,我。我觉得还好芝加哥比较小,比较肯定一点,我觉得怎么样枪击什么的看看。没有了,当场还好,你在南部或者什么,其实不太行最南边是黑帮,警察管不了的地方就别去。我觉得最牛的不是你把这件东西做出来,而在于你的设计方法论是建立起来的,就是你是可以稳定的产出高质量的设计的,然后你对它的理解的深度是有的。就不是说这一个东西做的最牛,我是觉得因为有这套后面的东西,然后你这套东西都能够想明白,我觉得这个真的很厉害..

GoArchitect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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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蔡泽宇,杭州人,六年清华本硕,而后到康奈尔深造,现在工作于芝加哥的SOM。清华的教育为我探索艺术,建筑与科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而康奈尔短短一年的研究生课程则给了我严谨的学术方法论的训练,并且为我打开了通往城市、生态和建筑表现等领域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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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蓓生长在历史悠久的北京,痴迷于那些跨越时代而魅力经久不息的古建筑,从中不断思考、描绘、建构着从过去到未来的四维故事。建筑为她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角度来观察世界和表达自我。在北工大建筑系毕业以后,她在康奈尔投入跨学科的建筑研究。思蓓现在也在芝加哥的SOM工作。

  蔡泽宇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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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1:清华-耶鲁联合设计studio(合作者汪民权,卓信成),探讨了天津新河船厂的死与生,利用废旧船舶的构件作为历史的片断置于新的档案与展览空间中,唤醒人们对于过去的记忆。

作品2:新加坡VCA垂直城市设计(合作者卓信成,孙旭东,陈丰千),以即将废弃的帕亚里帕空军基地作为试验地段,探究人与鸽子共存的圆形社区的可持续发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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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3: 葡萄牙Madeira山顶游客中心设计(康奈尔travel studio),以较小的场地干预顺应地势,体量切分后形成的视线通廊连接历史文脉,内向庭院和水景成为人们社交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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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4:北京南口公园博物馆设计(清华毕业设计,假题),利用GFRC材料可塑性强的特点,并以采光筒为原型,进行表皮结构一体化的设计,保证了内部展览空间纯净和统一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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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5:利用Unistrut产品设计可变形避难场所空间(康奈尔设计studio),Unistrut产品作为常见的构筑杆件,通过成熟的连接件体系,可以提供水平和垂直两个维度的变化,给避难场所提供了多样的可能性,水塔,餐厅,图书阅览室,休憩台阶等都可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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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6:可移动T恤售卖亭设计(清华构造studio),通过7块具有不同功能模块的平面单元在空间进行重组,去实现售卖亭的多种形态和功能的变化。

最后再附一张蔡总帅照

祝大家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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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球知识雷锋 以雷锋的名义,全世界无知者联合起来! 作者
    全球知识雷锋简介全球知识雷锋”(微信号:gkleifeng2000) 为中国建筑界唯一纯原创公众号。由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周榕老师发起,全球五大洲57所名校200余知识雷锋整理提炼,每周为你快递当代建筑最in新知,10分钟洞悉世界建筑最前沿讲座精华。由于发布字数有限,想阅读完整文章请前往公众号。欢迎雷锋转发,谢绝私自转载
  • 麻仁糖 意识形态观察员
    最后这个新闻被发现是自欺欺人,真是一个悲惨的新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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