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从 “破茧” 到 “重生” 的思想实验

这是一场从 “破茧” 到 “重生” 的思想实验 —— 而这场实验的核心,始终是 “人如何真正成为自己世界的主人”。

一、我在哪?

现实和梦境都是困在里面的人意识不到的黑屋,本质上都是自我意识乃至共识的虚拟实现,但也是困住自我意识和共识的樊笼”。

自我意识既是建构者,又是被困者,筑起高墙,围住自我,属于作茧自缚,自我禁锢。

二、我在干什么?

有人半梦半醒,能够意识到身在梦境,即使尚未清醒,也能掌管梦境。

而困于现实世界,实在难以觉醒,甚至点都点不醒。

就连过去的智者也只能逃避现实,或者归隐。

庄生梦蝶,也只能半梦半醒,在 “蝶与我” 的模糊边界徘徊。

毕竟现实是建立在广泛共识的基座上,早就被历史层叠嵌套的规则、道理和秩序,凝固成无形的保护罩。

一代代清醒者所建立的规矩,太难逾越。

三、我想干什么?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似乎只有做梦,并且是清醒梦才能实现。

现实和梦境都是自我意识建构的概念世界,都是黑屋,既然能有随心所欲的清醒梦,为何不能拥有更美好的清醒现实?

从 “清醒梦” 到 “清醒现实”,是 “意识能动性” 的自觉,既然意识能在梦境中突破物理法则,为何不能在现实中突破共识法则?

前提是要觉醒, 可能性才会成为实践性。

清醒不是被动的顿悟,而是自我意识主动的破局。

四、现实清醒者,自我意识的有限无界

启大概率是第一个现实清醒者,他没有选择彻底打破樊笼,而是重构了一套更稳固的 “家天下” 体系 ,用新的共识牢笼替代旧的混沌,既让天下人有了可依托的秩序(庇佑),也让天下人在这套秩序中失去了追问本质的动力(蒙蔽)。

历代开国之主,大概率也是现实清醒者,也唯有清醒者,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并且掌控一切。

这种 “清醒者的权力悖论”,也解释了 “历代变法、越变越乱” 的深层逻辑,非清醒者只能依赖既有的共识框架生存,而清醒者留下的 “法”,本质是他们为世界设定的 “运行代码”。

五、何为清醒,如何清醒?

在人类具有独特的自我意识并产生文明曙光之前,是一片原始荒蛮之地,即没有人文社会,也没有现实世界。

人类社会是文明的虚拟现实,并且不断演变。

并且由清醒者不断修改,甚至推倒重建。

比如启、汤、文王及后代开国之君,这也是历代都遵循祖宗之法不可变的渊源。

毕竟不是每个君主都是清醒者,其中不乏昏庸无道之辈。

只有清醒者能够看透现实世界的本质,通过复习文明,进行人文迭代,才能创建新世界。

六、复习文明和人文迭代

“文明复习” 绝非简单的回溯,而是对文明本质的 “重审”—— 剥离后世叠加的共识泡沫,直抵文明最初被建构的底层逻辑。

“人文迭代” 则是在这种重审基础上的 “重写”,让新的共识框架更贴合 “清醒者” 对 “更美好现实” 的想象。

清醒者不仅是看透本质的 “旁观者”,更是握着文明修改权的 “程序员”,而 “复习” 与 “迭代”,正是他们敲下的新代码。

当人类都能在自我意识编织的现实困境觉醒,现实世界才能成为多数人的美好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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