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父权制,这只不过是“强”权制
《性别打结》一书简介:
何为“性别打结”?无论是男人、女人或性少数群体,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名为父权制的房子里,被千千万万互相缠绕、打结的性别丝线缠绕和束缚着,也因此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也不知要从何处解套。正是由于哀叹于这一境况,美国社会学家、非虚构作家艾伦·约翰逊写下了《性别打结》,这是一部出版于1997年的社会学著作,影响延续至今。
本书的一个独特之处在于,作者约翰逊是一名白人异性恋男性,作为一位“父权制中的既得利益者”,他试图从男性视角解构父权制。他看到,男性群体虽然意识到了父权制的存在,却会担忧于女性将父权制归咎于男性个体,从而感到愤怒或无能为力。在书中,约翰逊并未责怪男性本身,而是将矛头指向结构性的根源,希望突破男女对立,从零开始一一解开这些恼人的绳结。作者也论述了普通人如何能够通过自己的行动削弱父权制,直接受益于社会建制的男性又应该如何勇敢发声、消除性别对立的戾气。
“父权制” 这个词如今似乎成了社会问题的万能解释:职场晋升受阻怪父权制,家庭分工不均怪父权制,甚至连审美标准差异都能归咎于父权制。但剥开这些标签化的解读就会发现,所谓的 “父权制” 不过是人类对自然规律的误读 —— 这世上从来没有专为男性设计的权力体系,只有 “强权制” 在生物进化中留下的必然痕迹。
在自然界的生存法则里,优势从来与性别无关,只与 “强弱” 挂钩。狮群中真正的领导者是最强壮的母狮,它们决定狩猎方向、分配食物资源,雄狮的作用仅在于保卫领地;狼群的首领是一对最强壮的配偶,而非单纯的雄性;就连人类近亲黑猩猩的社群中,能成为首领的雄性也必须通过搏斗证明力量,若年老体衰便会被年轻个体取代。这些物种从未发展出所谓的 “父权文化”,但强者主导的秩序却普遍存在。这不是性别压迫,而是生物为了生存繁衍形成的最优选择 —— 让更具生存优势的个体带领群体获取资源,才能提高整个物种的存续概率。
人类社会的权力结构同样遵循 “强者主导” 的底层逻辑,只是被误解为 “父权制”。在农业文明时期,男性因生理结构在体力劳动中更具优势,自然成为获取食物和保卫家园的主力,由此积累了更多社会资源和话语权。但这种优势并非来自制度性压迫,而是现实需求的自然结果:当生存依赖耕地、狩猎和战争时,力量和耐力的差异必然导致分工不同。同样地,在现代社会的科技领域,女性因语言能力和细致耐心的优势,在教育、医疗等行业占据主导;在需要精密操作的手工业中,女性从业者的比例甚至远超男性。这些领域从未出现 “母权制” 的标签,因为人们默认这是能力差异带来的自然分工,而非制度性偏袒。
将权力结构归因于 “父权制”,其实混淆了 “结果” 与 “原因”。历史上任何权力体系的建立,本质都是优势群体对资源分配权的自然掌控。古埃及的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能统治帝国,不是因为 “父权制” 的例外,而是因为她通过政治智慧证明了自身的统治能力;武则天能成为中国唯一的女皇,依靠的是超越男性对手的权谋与魄力。反过来,当男性失去实际优势时,权力也会自然转移:在现代家庭中,越来越多妻子因收入更高而掌握财务决策权;在北欧高福利国家,女性因教育水平普遍更高,在议会中的席位早已超过男性。这些变化从未依赖 “打破父权制” 的运动,而是经济基础和能力结构改变后的必然结果。
质疑 “父权制” 的存在,并非否定性别平等的价值,而是拒绝将复杂的社会问题简单标签化。生物进化的本质就是强者引领发展,让更具优势的个体主导方向,这是所有物种存续的本能选择。如果强行让较弱的个体掌握主导权,无论是在狮群中让幼狮指挥狩猎,还是在人类社会中无视能力差异搞平均主义,最终只会导致群体生存能力的退化。真正的平等,不是否定强弱差异的客观存在,而是让每个个体都能凭借自身能力获得相应的机会 —— 女性可以通过提升能力打破玻璃天花板,男性也会在不擅长的领域自然让出主导地位。
自然界从未发明 “父权制” 的概念,人类社会也不该被这个标签绑架。所谓的权力差异,不过是 “强者主导” 这一自然法则在不同时代的具体表现。承认这一点,不是向所谓的 “父权制” 妥协,而是让我们更清醒地认识到:真正的平等,来自个体能力的提升而非制度性的偏袒;社会的进步,永远依靠强者的引领而非弱者的主导。这不是性别问题,而是所有生物进化的共同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