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有人替曾翔的丑书“吆喝”?
为何有人替曾翔的丑书“吆喝”?
当更多的认知对丑书说“不”的时候,却有为数不少的受众对丑书大加赞赏,尤其是对丑书代表人物曾翔极尽吹捧之能事,甚至将其提高到大师的地步,令人莫名惊诧,而这些追捧者究竟是何心理?
我们先说一下,什么是书法?书法就是通过特定的工具、笔法、结构和章法,将书写升华为富有美感的艺术作品。这里强调一个修饰词“美感”两字,那么,丑书自然是对立面的东西,一个丑字是有碍观瞻的,但是,有些人偏偏以丑为美,颇有点嗜痂之好,认为丑书风景这边独好。之所以存在这种现象,小编分析认为有两点:
其一,自认有法眼。以曾翔“吼书”为例。曾大师的丑书,可谓丑到极致,化神奇为腐朽,无论是从书法的技法上,还是从审美的趣味上来说都是低下的,与其说他是展示书法,还不如说他是在糟蹋书法更恰当些。所谓“吼书”,无非就是借用西洋抽象画派的手法,玩弄一些别人看不懂的雕虫小技,并自诩为玄之又玄的“高大尚”艺术,而恰恰这些怪力乱神,被一些粉丝认为是“神品”,“大作”,若不这样,就不能凸显自己“懂曾大师”,或者说,是自认有法眼的,同时,他们往往还反讽异己派是“不懂”书法艺术。
其二,真不懂。那些为曾翔叫好的粉丝,可以说,大多数是书盲,或者是盲从者。试问,其中有多少人知道中国古代书法家有个叫王羲之外,还有个叫王献之的?还有多少人知道甲骨文的书写有几种风格与流派?还有多少人懂得中国书法理论?而这些捧臭脚者,颜小四认为就是矮子看戏,随人说短长,或者就是瞎起哄罢了,与艺术鉴赏相去甚远。
“吼书”,不客气地说,没有书法价值。它是对传统书法美学的颠覆以及对公众认知的轻视,其夸张的“吼”法,与书法的内在精神完全脱节,其手之舞之,口之吼之,无疑是在刻意模仿古代书法家张旭酒后泼墨之时的“癫疯”状态,但在观众看来,活脱是杂耍加戏。
与其说是“吸引关注”,还不如说是“故弄玄虚”。而令人质疑的是,曾翔鬼画符似的泼墨,似乎有戏弄受众之嫌,甚至是在挑战受众的智商底线。“吼书”对传统章法和形式的反叛是对书法本质的背离,有书法专家直言“曾翔之流的所谓书法不可能流芳百世,只会遗臭万年”。
“吼书”多是草书形式,而草书尽管取势呈多变形态,但不离书写体的“方态方式”,从后汉到三国,再到西晋,草、楷、章的互相消长,无不是在这“方”结构的正变上进行,而“吼书”,即没有“方”的架势结构,也没有书法的美感,所作之书,全是枯枝乱木,乌马黑狗,一堆黑浆糊,无形无状,无章无法,不知所“云”,完全背离了书法的“精髓原神”。
我们知道,书法是“尊崇线条自身的法则”,这种动作技巧成为后世形成书法风格的基点。比如关于提按、顿挫、绞转、行笔的角度、方向、节奏、力度、空间切割等,都遵循于结构的可识性与规范化原则。
“二王法”是古今大法,是书法标竿,不可变。它以节律之美带出物质的线条之美,遵循“方”的定式,作为书家的生存条件和客体对象而存在,已有1700多年,证明无人可打破它,无人可超越它。
曾翔所标榜的书法创新,或者说是标新立异,是非尊重传统功法的基础上所进行的行为艺术,完全陷入了“为创新而创新”的审美误区,不是发扬传承书法艺术,而是玩哗众取宠之举,行沽名钓誉之实,我们应擦亮眼睛。
为此,社会需加强审美教育,普及书法文化,提升公众对书法艺术的鉴赏力与理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