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蒋雨融哈佛毕业演讲假大空?有曾在非洲支教的up主站出来炮轰她了

为什么蒋雨融哈佛毕业演讲假大空?为什么在非洲做项目的印度同学、泰国同学打电话请教远在蒙古国实习的中国同学,问“你们中国出口的洗衣机怎么用”的例子,无法引起我们的共鸣?

我请问,在非洲当地用得起洗衣机的得是什么经济条件?

到坦桑尼亚支教过的up主“Ino千金”讲述亲身经历,与蒋雨融进行魔法对轰。

她说,自己支教的那所学校是荷兰人建立的,也是NGO机构的一个项目,主要是“收容”当地一些流浪的小孩,白天没有学上,晚上也没有地方住的。学校会提供给这些孩子吃饭、住宿和受教育的机会,让他们起码完成小学的学业。

有一次,一位第二次到这所学校任教的英国老太太问这位up主,如何看待这所学校?

她当时的回答是,这所学校很好,但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关键还是要解决就业问题,让当地的家长们拥有更高的收入,他们孩子流浪的问题便自然而然得到解决,可以从兴建一些食品加工厂或是简单的家庭工坊开始。

让她没想的是,英国老太太下意识的反应是,兴建工厂可能会污染环境,而且“他们有钱就会快乐吗”。

这位up主说,英国老太太的这番表现让她感到恶心,“说着看似正确的话,做着貌似正确的事情,但内里是非常冷漠,非常高高在上的,作为游客去参观动物园一样,对当地还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俯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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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个专业是国际发展的中国女留学生作为哈佛毕业生代表演讲的视频引起了我的关注。这位蒋雨融小姐在演讲初期讲了一个小笑话,说她在蒙古国实习期间,她的印度和泰国女同学因为看不懂坦桑尼亚的中国洗衣机上的中文标识,所以给她打了个电话 —— 因为她们的Google Translate总是把上面一个按钮翻译成“spinning ghost mode”(旋转幽灵模式)。

我不太清楚这个笑话的笑点在哪里,但这段经历突然触发了我的个人体验,所以很想录个视频聊聊我的经历:我在旧金山攻读工业设计专业,2018年时在坦桑尼亚实习了8个月。我没有通过任何NGO项目渠道,直接给学校写信成为了他们的视觉艺术志愿者。

头四个月,我没见过任何中国人,也是那个学校的首位中国志愿者。那是坦桑尼亚乞力马扎罗山脚下莫希的一个小镇。当时我的观察是:起码在那个小镇,大多数本地家庭不使用洗衣机,甚至根本没有洗衣机。我住的房子条件还算不错,有饮用水管道,但绝大多数家庭连供电和供水都成问题。他们需要去公共自来水管接水,用油漆桶或其他容器搬运,孩子们常常头顶或拎着水桶回家。

我洗衣服时,房东妈妈会雇佣小保姆手洗。但当地什么样的人会有洗衣机且能轻松使用呢?是那些欧洲医学院的交换生——他们住的小别墅配套设施非常完善齐全,可以用洗衣机洗衣。这让我突然意识到:你懂吗?那些看似在“解决翻译问题”的故事里,享受着西式生活的其实还是少数特权群体。接下来,蒋女士的演讲进入了空泛环节:她提到同学来自世界23个不同地区,突然发现原本以为“一体”的世界变得“真实”,大家在承担彼此的重担”,并生硬地渲染“如果世界上有一个女生用不起卫生巾,我也感到贫穷”“如果有女生因害怕性骚扰辍学,我也感到尊严受侵害”“有小男孩死于战争却不知战争为何,我感到心碎(heart broken)”。

这时我想聊聊:为什么我会去做支教?在旧金山学设计时,我的老师是位极具社会责任感的人。设计领域有个概念叫“the other ninety PERCENT”(另外90%的人),源自一本著名设计书,探讨如何让设计惠及贫穷和欠发达地区 —— 那些无法享受高科技、不在大城市生活的人,如何通过设计让他们更有尊严地生活。老师建议我去实地观察,而我因小时候读过相关书籍,早就想去坦桑尼亚看看,于是抓住了机会。

我支教的学校叫Armani Straight Children Center,由荷兰人创办,是当地一个NGO项目,主要任务是收留当地流浪儿童(包括白天流浪不上学、夜晚无家可归的孩子),为他们提供食宿和教育,帮助完成小学学业。

蒋雨融女士的这些空泛言论,让我立刻联想到在坦桑尼亚的所见所闻,感到非常不适 —— 当你有亲身经历时,会敏锐捕捉到那些看似正确的话背后的冷漠与高高在上。举个例子:后四个月,一位英国老太太来了(她已是第二次来)。某天上学路上,她问我:“Ino,你怎么看待这个学校?我四个月的观察是:学校确实在做有意义的事,但无法解决根源问题。街上为何有流浪儿童?因为贫穷、社会机制混乱,大人赚不到钱,孩子只能流离失所。这是个简单的逻辑。

学校的救助是不可持续的,只是在某个阶段介入。中国人常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我回答:“学校很好,但如果当地有更多就业机会,比如改善农作物种植条件,发展小型家庭作坊或食品加工厂,让人们能赚钱,或许更根本。”

你知道这位英国老太太怎么回应吗?她说:“工厂会污染环境”,还说了句让我作呕的话:“哦,他们有钱就会快乐吗?”这是我在当地最震撼的感受:很多人来做公益,但若论态度,他们似乎觉得“你就该维持贫穷,我来献爱心、积功德,做完就走”。

当然,现实是:单凭一两个NGO根本解决不了社会底层的本质问题。这让我意识到中国“一带一路”工程的伟大——它真的在让世界变好;也体会到中国扶贫项目的不易——如何落实到每个城镇。说句不好听的,有些地方确实存在“穷山恶水出刁民”的现象,我在当地见过:孩子们像野生动物一样长大,人们扔下大量同情、旧衣包裹后就不管后续教育和认知提升,如何让他们真正脱离贫困?这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施舍,而是复杂的系统工程。这种“动物园式”的俯视感,说着“我同情远方的哭泣”,实则充满傲慢。

我也同情蒋雨融女士。她在演讲最后说“学到了什么”:奉劝2025届哈佛毕业生“世界虽混乱,但走出校园后,无论贫富、城乡、信仰,我们都是人,有人性,命运与共”。但这些高高在上、不切实际的发言,甚至警告“跟你观点不同的人未必邪恶——水平实在太低了。既然谈以人为本”,演讲质量却如此糟糕:你既代表不了哈佛,也代表不了中国留学生。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包括给自己B站取ID“哈佛蒋雨融​2025”),如今早已不是靠名校光环就能被高看的时代。大量优秀中国留学生在踏实做事,不会因几个头衔就对你盲目崇拜。你视频标签和标题写着“哈佛首位中国女毕业代表,演讲泪洒全场”,但你根本代表不了中国当代女性。好自为之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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