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比奥”还是“鲁比奥”,美国务卿中文译名为什么改了?

近日,外媒注意到,外交部官网把美国国务卿Marco Rubio的中文译名从惯用的“卢比奥”改为“鲁比奥”(参见官媒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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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新闻周刊》报道

译名“突变”令外界遐想:是中方解除制裁卢/鲁比奥的前兆?还是任性而改的文字游戏?

外交部发言人的回答很巧妙:我还没有注意到,但是我可以了解一下,我想更重要的是他的英文名字。

有意思的是,“鲁”字还可解为“鲁莽/任性(rude/arbitrary)”。著名的语言博客Language Log就如此解“鲁”一字:

the new lu- syllable means "stupid; rude; rash; crass; rough" (Transcription matters;01/22)

用“鲁”字暗讽Marco Rubio这位著名的反华先锋鲁莽不羁?这种解读似乎太牵强了,果真如此,也有点小儿科。不能说姓鲁的就鲁莽,鲁智深还胆大心细呢!

然而,在特朗普上任伊始这样一个敏感节点,对Marco Rubio这位在中美关系中避无可避的关键人物更改译名,就很难不引发外界关注和解读。

《西游记》第一回,菩提祖师问猴子:“你甚么?”

猴王道:“我无。人若骂我,我也不恼;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个礼儿就罢了。一生无性。”

祖师道:“不是这个性。你父母原来姓甚么?

姓与性,是巧妙的文字游戏(pun)。这种文字游戏几乎不可译。英国汉学家Arthur Waley译西游,也只能用拼音hsing(威妥玛式拼法,相当于xing)分别指代这俩字,然后在文末辅以注释(There is a pun on hsing, ‘surname’ and hsing, ‘temper.’)。这么一折腾,虽说中文里的乐趣荡然无存,但好歹能靠注释在英译文里把pun的妙处解释一番。

可是,由卢改鲁,该如何注释?同是音译,改姓的意义在哪儿?总不能真要在“姓(surname)”与“性(temper)”之间强行关联吧?这文字游戏倒是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知Marco Rubio想姓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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