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终为始，vivo关于AI手机的再思考与再升级

雷声大，雨点小，代表了今年AI手机的走势。产业预期与市场走势之间有偏差，用户期待与AI功能实现之间也有断档。

到底什么是AI手机？如何才能真正做好一部AI手机？AI手机如何拉动产业整体升级？这是当下回荡在整个产业上空的灵魂三问。

继去年年底发布自己的科技品牌——蓝科技之后，vivo在今年的2024 vivo开发者大会上，带来全面升级的自研蓝心大模型矩阵、OriginOS 5、蓝河操作系统2，在这一系列技术、产品升级的背后，是vivo对于AI的再思考——为AI筑底，用平常心成就伟大。

没有一招致胜，跳出“更快的马”

去年大模型热之后，AI终端也随即开始大热，AI PC、AI手机都被寄于厚望。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无论PC还是手机，都处于低迷期，需要新的元素拉动产业再次起飞。

去年底到今年初，各大手机厂商先后发布了自己的“AI宣言”。vivo在去年年底率先发布了大模型，随后华为等企业都发布了自己的AI战略。然而，虽然AI给整个产业带来了一些活力，但对用户端的体验并未带来实质的改变，市场也没有因为AI而有大的幅长。

产业很亢奋，用户有些茫然。其实这有点像苹果第一代手机发布的时间点，是功能机向智能机转型的开始，给用户带来一些新鲜感，但还没有带来革命性的体验升级。随着各大厂商入局，应用不断创新，生态发展，到三四年之后智能手机开始逐渐成熟并迎来高速增长。

也就是说，AI一定是未来的方向，将以什么姿态“进入”手机、改变用户体验，还需要先行者在无人区“拓荒”。

vivo在去年年底发布了大模型之后，此后的新品中也都有AI功能的迭代，但是vivo并没有再刻意渲染AI。在行业“无AI不手机”的喧闹声中，vivo又开始重新思考：到底什么是AI手机？如何做好AI手机？

首先，vivo发现在技术的重大迭代时期，用户调研的方式失效了。这就好像在汽车发明之前，人们只知道使用马车作为交通工具，因此他们的期望自然是有一匹“跑得更快的马”。这种思维局限了用户的想象力，无法预见机械动力汽车的出现。

在过去智能手机发展的十年中，工程师习惯“倾听”用户，他们对什么不满意，他们想要什么，通过技术创新去实现，这就是用户导向。但是AI是全新的原创技术，用户想不出来AI可以干什么，就好比当年刚刚发明蒸汽机的时候，谁能想到后来衍生出冶炼、纺织、机器制造等行业，开启了工业革命。十几年前的功能机用户会说：手机能更好地打电话、发短信就很行，谁能想到智能手机可以上网，可以改变人们的衣食住行。

传统的用户调研方式走不通了。站在产业的转折期，思考方式需要变：创新思维的核心在于从被动满足顾客需求，转变为主动引领需求。作为创新者要擅长识别顾客的本质需求，并且要有前瞻性、创造性地去思考。

完成从智能手机向AI手机的升级，不是一两个功能的AI化。正如vivo创始人、CEO沈炜常说的：“不要想着一招制胜。”

作为产业变革引领者，此时需要以终局思维去思考如何实现AI手机。在vivo看来，三五年之后，AI手机会进化成为一个可以主动服务的、贴身的、懂你且温暖的智能助理。

实现这样的AI手机，需要系统性地构建AI体系，为AI构筑一个坚实的底座，推动生态合作伙伴一起创新。

从开发者大会上透露出来的信息看出，vivo主要做了三个方向上的努力：

一是已有功能的AI化，这些用户会有很明显的感知，也可以说是显性的AI化。二是AI能力公共化，这些都要向生态的开发者开放，助力更多的APP实现AI化创新。三是打造智能体样板，为生态指引未来的发展方向。

AI很热，但落地没有捷径，没有一招致胜，所以vivo今年在产品的迭代上刻意收着点稳着点。作为行业引领者，只有在以上这三个方向上同时推进，才能让用户、让产业真正跳出“更快的马”。

摒弃功利心，AI不是炫技

过去一年，vivo以AI终局为目标做了一件又费钱、又费力的事。

vivo 副总裁、OS 产品副总裁、vivo AI全球研究院院长周围透露，当研发团队想继续加大投入研发声音大模型的时候，在公司内部是有质疑声音的。产业中有很多企业都在做声音大模型，技术相对成熟，再做下去很费钱，又没有大太的想象空间。但是周围看到的不是声音大模型今天能实现什么，而是未来可能的颠覆。

比尔·盖茨创办微软之后的一个理想就是“让每个家庭的桌上都有一台电脑”，实现这个目标的关键一步就是从命令行到图形界面的转变，图形用户界面（GUI）出现后，普通 用户可以通过点击、拖拽等简单操作来完成各种任务，人机交互更简单、更直观。从以诺基亚为代表的功能机到以苹果为代表的智能机，最大的一个变化也是始于人机交互。苹果第一代手机发布时，乔布斯在屏幕上轻轻一划，自此手指替代了鼠标键盘。

“一旦有这种更自然和更符合直觉的交互产生的时候，在产品上的体验，其实会带来巨大的突破和变革的。”周围认为声音大模型的进一步突破，会引发人机交互的再次革命，“vivo是过去一年在声音大模型上投入最多、产出成果最大的厂商，我们在这条赛道上最坚决。”

去年大模型火了之后，各类企业都在用大模型实现一些很炫酷的应用。vivo认为AI不是为了炫技，今年在声音大模型、视觉大模型、多模态大模型上持续加大投入，背后还有一条主线就是为了最终可以重构人机交互模式。

vivo科技研究要义是“聚焦科技消费品本质需求，以普及应用和能力增强为目标深度投入科技研究”。vivo在大模型上的投入，非常符合vivo在研发上的长期主义，在关键技术上通过长期、压强投入，在引领行业的同时形成独特的竞争优势。

过去一年，vivo还做了一件地狱般难的事——系统框架。

成为用户的个人助理，AI需要真正懂用户，直接给用户想要的结果，这中间需要很多步骤，包括分析语意、理解意图、分析记忆、寻找答案、给出决策等多个环节。这个过程与传统的应用模式不同，以前是在一个APP里实现一个服务，而未来则需要打通很多应用，实现用户的一个需求。

举一个例子，孩子要过生日了，父亲想找出去年一起旅游的照片发给孩子回忆美好时光，还想约定明天一起庆祝。首先，要明确知道用户的意图是为孩子庆祝生日，要分析知道图库中哪些是孩子的照片，然后通过微信自动发给孩子，还要分析明天生日聚会有谁参加，根据用户的喜好选择餐厅，再主动拨打餐厅的电话完成预订流程。这是一个很长的链路，包括识别意图、形成记忆，并打造出了PhoneGPT。

未来用户的需求就是要一个个智能体来实现，作为主流手机厂商，vivo要搭建全新的系统框架，包含接口、标准、耦合以及整个用户使用的范式、产品的范式等等，以支持一个个智能体落地。PhoneGPT是vivo对于未来的一次技术探索， 相当于重构整个数字世界里的一些规则和能力，难度可想而知。

如果说AI有里子和面子，有些企业热衷于面子，让人眼前一亮的应用，不明觉厉的概念，都非常抢眼。也有一些企业更注重里子，应用体验非常重要，同时注重通过构筑一个稳固、坚实的底座，让创新可以更简单，让创新可以更无界，更重要。

vivo深知，实现AI不能靠炫技，既要面子更要里子。“我们的本分文化叫平常心文化，回到本质去思考，本质的东西就是‘因’层面的东西，我们把这些东西做好，自然‘果’是水到渠成的，我觉得我们发展AI的思路和vivo的企业文化是完全一致的。”周围表示。

平常心做AI，用不刻意成就伟大

业界对AI手机的认知是渐进的：2017年掀起AI芯片热，有人认为有GPU的手机是AI手机。去年大模型热，有人认为有大模型的手机才能算是AI手机。后来又有人认为应该卷应用，有AI应用才算是AI手机。今年包括vivo在内的更多企业都在提智能体。业界对AI手机的认知是一点点变迁，过往的一切可能都是AI手机的“必要条件”，随着认知的深化，AI的“充分条件”逐渐开始显现。

“对于AI用在手机上面的愿景，vivo团队研究过之后给的愿景是两个字：智能、温暖。智能我们也做了一下拆解，早期我们拆成两个字叫简单、高效，但现在我们补了一个词，叫主动。”周围表示，vivo更愿意以用户价值来定义AI手机，智能+温暖，主动为用户带来简单、高效的服务。

从vivo这次的AI战略中可以看出，AI手机需要实现三层重构。

其一是重构人与设备的交互体验。人机的交互向着更简单、更自然，更符合人类直觉的方式演进。功能机时代是键盘，智能机时代是触控，AI时代将会是语音、手势。比如一些方言已经可以与vivo手机自如地交互，在小V圈搜中已经可以用最自然的指尖圈选的方式，把想要了解的内容发送给小V。这个重构只是刚刚开始，未来随着大模型的不断深入，人机交互也将更流畅。

其二是重构人与数字世界的服务体验。未来手机服务于人的模式会发生根本变化：从服务找人到人找服务。一方面，利用AI的意图理解、搜索增强、任务编排、逻辑推理等能力，在手机中搭建“1名管家+N位专家”的服务团队，让人找服务更轻松。另一方面，主动提供个性化服务，AI根据对用户行为和习惯的理解记忆，以及对周边环境的感知判断，进行预判并主动向用户推荐服务。作为个人助理，手机还能记住你、了解你，AI融入系统后，将人与系统共同的经历，建立为共同的记忆，进而主动给出生活上的建议，实现系统融合更深入。

比如原子实况岛，用户可以实时了解服务的进展，无需打开APP也能一目了然，还能预判用户下一步需求，提供快捷的服务直达。再比如小V建议，以桌面常驻组件的形式，24小时提供主动贴心服务，当你出差时，从你出门打车到登机、住宿、吃饭、开会、城市攻略，每一步都会在适当的时候给出最适合的建议。

其三是重构人与物理世界的沟通体验。AI手机真的能帮助人们在生活工作中提高效率，解决一些痛点问题，去连接社会，管理自我。比如，基于AI多模态大模型的融合理解能力感知周边环境，并对现实世界进行精准分析和还原，让视障人士可以更好地看见，让听障人士可以听见世界。

AI手机的全景图逐渐清晰，所有的重构，vivo能做的只有两点：一是打样，二是筑底。未来更多的重构和创新体验，则要依赖合作伙伴去实现。vivo今年开发者大会的主题是“同心·同行”，同心是一致的认知、一致的目标，同行则是行业一起携手并进。这正是vivo长期以来坚持的产业协同创新：vivo以用户体验为核心，用市场反哺技术，更多前置参与技术开发，从需求阶段就投入大量资金/人力，和产业链伙伴坚持长期联合研发，推动技术进展和普及，引领行业标准进步，促进产业协同创新。

从用户的本质需求重新定义AI手机，不炫技，vivo把手机本身的基建做好，为AI筑底，不碰行业第三方的业务，推动行业整体前行。“手机它不是一个很神秘的东西，就是平常我们用来生活、工作依的东西，vivo就是想它的体验做好，基础体验做好，把基于产品的那些功能增强，我们不去做很伟大的东西，很复杂的东西。”周围表示。

或许，正是vivo这样用平常心做AI，更能在不刻意间成就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