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与不变,易与不易

六小龄童老师说: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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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糙话之中,其实蕴含着一个深刻的哲理。

“易与不易”的关系。

这两天在拜读一位做人工智能相关研究的朋友的文章,其关于人工智能思考模型的构想对我启发颇深。

我这位朋友在文中写道:

只有不断地从行动中收集信息,再次执行从思想到行动,才能保持社会效果,即要提高从思想到行动的迭代速率或者说演化速率。所有追求稳定或正统的“思想”,最终都会降低迭代速度或演化速率。从这一点,所有社会制度的存在依赖于上下交流,阻碍了交流就丧失了活力。

其实这句话就触发了关于“易与不易”的联想。

我们知道“有所易,有所不易”是易经中的道理,而这个道理逐渐演化成中国人的一种文化思维,即“守正创新”。

将传统、保守与开发、创新辩证统一起来,这其实也是中华文明之生命力如此持续的根源。

我之前在《从希伯索斯想说却没说出的那句MMP来看吴晓波的精英主义尬舞》一文里提到过,也就是事物演化的一种规律,叫做“开放性与封闭性的辩证统一”,这句话的象意,其实就是阴阳太极图。

但这种文化思维的缘起又在哪里呢?其实就在河图洛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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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这幅图,左边是河图,右边是洛书。其基本原理在此不多赘述,简单点说就是看其数字的变化。

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地十成之

这里讲的是数字与阴阳五行的关系。

在此之外,洛书是河图的一种变化形式,体现为数字的分布变化。

洛水两两对应的边和隅,其数字总和皆为十,所以我也常戏称洛书就是一个“十方之局”,边隅之合为十方宇宙。

当然,细心看下去,就会发现从河图到洛书,有些数字的方位是有变化的,但有些数字却没有变化。比如天一生水的1,天三生木的3,还有居于中土的5。

这是什么意思呢?可以联想一下我上面提到的关于“易与不易”“开放性与封闭性”的关系,其实从河图到洛书,告诉我们的就是关于变化的“哲理”,即有所易,有所不易。

可以说,作为中华文明最核心的源头,河图洛水从一开就把“守正创新”的理念注入了我们的文化基因,这也是我上面所说的,中华文明之所以能够持续不断,能够这么有生命力和韧性,恰恰是将变与不变,开放性与封闭性的平衡把持得很好。

一个文明,如果变化的部分太大太多太频繁,那么其文明就会失去根性;反之,如果不变,就会故步自封。

大部分长期成为殖民地的国家,其文明形式一定是根性不足的,因此当他们谈及郑和下西洋的时候,会质问中国人,为何当年郑和不直接过来殖民,这是看不起他们吗?

当然,如果一个文明根性过强,那就容易形成极端保守的意识形态,不利于其社会革新。宗教传统很浓厚的国家,往往就存在这类问题。

当然,上面的一切,都是基于整体论的抽象论述。不足以让我们形象地理解“变与不变”的辩证关系。

我朋友在做他的人工智能模型时,提出一个“思想用整体论,行为用还原论”的观念,这与我之前在文章中提到的“出局看全貌,入局抓重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因此,在分析变与不变的问题时,我们可以引入还原论的思考模式,去找到决定其不变部分合理性的对应原因。

在这里,我从自然和社会两个维度去讲:

1.自然

人类迄今为止的技术发展,归根结底仍然离不开“道法自然”的范畴。

再好的技术,不过是对于自然本身的模仿,抑或是对于某种遵循自然规律的演化过程进行加速。

比如加热食物,其原理是促进分子热运动的过程,进而达到食物性状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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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论是古人用火烹饪,还是现代人用电锅烧,用微波炉加热,虽然技术手段不同,但都脱离不了“分子运动热运动”这个底层规律。唯一的区别,不过是现代人的手段在实现这个演化过程上更快捷一点罢了。

同样,农业这种贴近自然的产业形式更为明显,就算你用大棚,但促进植物生长的,依然是阳光、养分和水这些老几样。

即便是作为当代的最前沿科技的人工智能,其实际的创造过程,也是以模拟人类思维为基础,探索一种可以驱动人工智能感知、理解、影响世界的模式---其实就是一种造人。

可以说,人类当下的技术,只能影响规律的演化,而从来都无法改变规律本身。

所以即便是今天,易理中关于道法自然的观念,仍然是适用的。

2.社会

在人类近代的技术大爆发的背景下,对于自然规律演化的影响能力着实得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与之相对的是,人类的人性与社会结构的演化,却非常缓慢。

常说的历史五个阶段论,虽然一定程度上体现了社会阶层的变化,但是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人类社会的几个基本特质:

1)金字塔的结构

2)社会聚落稳定对于秩序的刚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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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第二条,这其实是能够解释当下全球意识形态右转,保守主义抬头的关键点。

我们现在很多人对于传统、正统保守有着一种天然的反骨。比如一提到儒释道就是封建残余,一提到基督教伊斯兰教就是极端保守。

这样的成见,其实是人类大同理念演化过程中的一种癌变,即缺乏辩证且实事求是看待传统价值观的心态。

我常跟人吐槽,说历史五个阶段论是很浮于表面的学问,这种学问甚至误导了大多数缺乏思辨能力的人,造成了其一味地反古。我甚至认为五个阶段论,本身就是西方几轮全球化之中,那种用于整合他国思想的工具,跟今天的白左政治正确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历史五个阶段之所以粗糙,就是他在直观上没有提出维持人类聚落的底层需要---即秩序。

如果社会制度是形,那么秩序就是其中的神。

而秩序的表达形式是多样的,无论是传统的、现代的、宗教的、世俗的、保守的还是开放的,秩序都可以在其中得以呈现。

形式是神的载体,就像地支是天干之气的载体一样。

当人类的群居与合作仍然需要秩序的时候,那么有利于维持秩序的正统观念就仍然会焕发其生命力。

而现实中无论是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还是中国的儒释道文化,这些主流的价值观,其根本目的是服务于秩序。即便有些教义会偏向于保守,但保守的目的仍然是维持秩序。

如果想不明白这点,仍然在脑海里采用五个阶段论所展现的“历史是线性进步的,现代的社会结构是一定优于古代”的这种失去辩证能力的判断方式,那么一定就很难理解当下全世界的意识形态右转,也就是保守主义抬头。

俄罗斯对于东正教的立法保护,美国特朗普的归来,中东的世俗化进程打断,甚至中国的传统文化复兴,这些背后真正的诉求是什么?

其实就是秩序,一种被白左祸害了的,打破了社会稳定之根的秩序。

我们很多朋友知道变化的作用,也就是只有打破旧世界才能创造新世界。但却缺乏如何创造新世界的认知水平---由此我也理解为何有部分朋友能够包容黑神话剧情中将孙悟空这个中华民族的精神图腾之一的齐天大圣给降维到黑深残的黑社会猴哥。

这是因为他们觉得“求变”是应该的,而现代社会之于古代社会,具有一种天然的求变的合理性。

但是这种思维本身就是笼统且模糊的。在整体论的角度,是没有看清楚事物的全貌,即我所说的,源自于河图洛书的“易与不易”的智慧;在还原论的角度来看,也是粗糙的,没有抓住传统主流价值观中,那些即便是基于当下人类社会存续的因素,也不能改变的点(比如人类群居对于秩序的刚需)。

在这种思维误区下,人就极容易误解传统价值观对于当下的真正意义。同时也很难理解为何当下全球化越发展,各国却越呈现出保守意识形态的现象。

这个社区里很多人认为我强调传统主流价值观是一种迂腐,是一种封建余毒。

但实际上,人类社会的演化速率和演化稳定性之间的平衡,是我们长期面对的问题。

社会需要发展,但社会更需要稳定。人性需要确切的安全感,这种需求可能会导致阶级固化,但反过来,过度压抑这种需求,也可能造成人心的不稳定。

这种状态的具象化,就是一个社会的主流与非主流之间应当形成一种有效且边界清晰的交流机制。

一方面要维持主流价值观的稳固,用以维持秩序,使人安身立命(这也对应着我提到的封闭性,也即是根性);另一方面要给与非主流一定的表达空间,让新的东西能够激发主流价值观进行演化,使人愿意创新(这也对应着我提到的开放性)。

所以就像我朋友所言,有些交流是和制度本身的意识形态不一致的,有些是一致的。如何在一个制度下管理两种交流并行,就是这种制度设计的巧妙,如同人类身体,只有在一个巧妙的动态点附近,结构才能保持新陈代谢,即活着。

针对上述现象,我们只有清晰地认识到它的存在,才能够正确地看待以及驾驭所谓“变”的那部分。

但很遗憾,就当下全球对于多元化,对于意识形态之变的实践结果来看,似乎缺乏此种智慧,而渐渐走向身份政治的极端旋涡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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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因为缺乏智慧,另一方面,是因为资本的演化依赖于人的对立和细分,商业的竞争,特别是商业的生存之道,就在于无限地细分市场,已获得自己的存续空间。

这个过程对于商业来说倒是有利,但在更大的局里,对于维持一个社会的秩序来说,却有着极大的风险。

回到上面的论断,即人类社会的演化速率和演化稳定性之间的平衡,是我们长期面对的问题。基于这种问题的客观存在,所以所谓正统与保守,就必然会具备某种合理性,且这种合理性会在社会秩序急剧动荡的时候被放大。

极端的例子,中东地区动荡,战火频发,宗教意识形态反而压过世俗社会,因为在这种环境下,宗教更有利于形成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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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的例子则是,美国的特朗普现象,恰是其国内白左化对于其以基督教为主体的传统价值观造成威胁,威胁到社会的稳定进而促使美国陷入尖锐的左右对立,俄罗斯则是因为长期被西方意识形态渗透,其东正教思想恰恰又利于普京驱逐西方白左意识形态的入侵,因此也会爆发;中国一度陷入被洋经掏空的时代,致使文化根性被毁,才会有对于公知的反弹,才会产生剧烈的文化复兴运动。

当然,上述的现象,背后还有一个更为底层的逻辑,即白左意识形态对于他国文化根性的破坏,往往伴随着跨国资本对于其本土资本的掠夺。这是一种利益分配上的矛盾。

客观地说,在维护本土利益这块,黑神话做到了后者,也就是以国产3A为崛起,去分跨国资本的蛋糕;但讽刺的是,这种维护本土性的义举,却又是以破坏文化根性的形式来进行的(即相当非主流的剧情和价值观,特别是对于齐天大圣精神的解构)。

PS:观友在评论区放的这张图,似乎能够解释这个怪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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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矛盾,恰恰说明一个问题:

即中国当代的部分文化工作者,虽然具备了反抗西方殖民霸权的意识,却没有觉醒能与之对抗的文化觉悟与智慧。

这就像剧中的黑猴子,有反抗天庭的血性,但是没有反抗天庭的智慧与道义高地。

只能说,基于其反抗霸权产业垄断的相对正义性,我们予以它一定的宽容。不过当这种对于主流价值观的倒反天罡,以如此破圈的方式,如此高规格的站台背书现世时,其对于中国的文化复兴到底会有怎样的影响,这是需要观察且需要警惕的。

说回文章的主题,也即是变与不变的关系,我认为这是一个当代知识分子必须悟透的哲学命题。

所以我鼓励大家看易经,因为这真的很重要。

在这个时代,如果你拒绝儒释道中那些优秀的部分,那你一定会沦为社会的边角料,甚至沦为人类文明的边角料。因为当下的中国,是一个被白左意识形态侵蚀得百孔千疮的中国。是一种即便是在文化上反抗,都找不到正确方向的时代。

除开郭帆团队,我真看不到一个能真正内外功兼修的队伍。文化输出,更多成为一种商业噱头,被过度宣传,被过度滥用。

其实读过《流浪地球》原著的人都清楚,郭帆团队修改了其内核,给其中加入了一丝人味。但这种修改恰恰是正向的,因为大刘此人过于理性,其身上有着某个时代同样的过度悲观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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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像郭帆这样的团队,于当下也是稀少的,恰恰是理工男这种没有那么多伤春悲秋的调调,才不至于调入黑深残的残念中去。

很多朋友不理解我为什么批评黑深残,其实这是我一以贯之的秉性,在《一本孙子兵法引发的血案:为何一定要把历史虚无主义拖》一文中,我就批判过对于诸葛亮形象的矮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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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解构孙大圣与解构诸葛亮解构岳飞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解构中华民族那些弘扬正道的精神符号。

这与这个伟光正的形象到底是否符合历史无关,而是秩序就需要正道的图腾,因为你不能指望人人都是王阳明,大多数人是需要榜样的。

我从来都没有变过,我从来都是维护我们的核心价值观,维护天道,维护中华民族安身立命之本,而不是单纯的维护小钱钱---这是我不易的秉性,没法改,也改不了。

再次说回文章主题,关于变与不变,这是一个哲学命题,而且是一个深刻的东方哲学命题。

如果理解不了河图洛书之中关于变与不变的智慧,那你就很难理解和运用唯物辩证法,也很难理解实事求是的思想。

我们的互联网嘴炮长期在变与不变的两个极端中来回摇摆;当然,这比起西方社会完全保守开放两极对立的情况还是要好很多。中国人在实践层面是很机灵的,毕竟有五千年的文化基因沉淀。

只是意识形态这种东西对人的改变是潜移默化的,特别是对于年轻的影响。

上个月跟我高中物理老师吃饭,他跟我们抱怨,说现在的孩子心态脆弱了,动不动就要寻短见,搞得老师很紧张,班主任都不敢当了,不像当年我们这些耐操的小可爱。

怎么说呢?老祖宗让我们修心正道的主流价值观,其实对于人品性的塑造是非常有价值的,对于一个社会的安定,对于秩序的稳定是非常有价值的。

任何一个社会,主流价值观都必须坚挺,主流价值都必须清晰明了。而中国正在经历这么一个过程,就是重塑我们稳固的主流价值观,但由于先前的历史遗留问题以及被殖民意识形态深度地渗透,使得当代的思想总体上还是略处于一种混沌之中。

我一直在说,黑神话的剧情与思想内核本身并没有错,作为一款游戏,作为一个小圈子的思想,它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在于它被放到了一个不该属于它的位置。孙子兵法说以正合,以奇胜,但黑神话这个奇兵却被放到了正兵的位置,由此方位倒置,自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而且事情演化到今天,我对所谓的文化输出也是大打问号的。对于一个自己思想文化都没有整清楚的中国来说,文化输出真正有现实意义吗?到底是文化输出更多,还是资本出海捞钱更多?这些东西其实值得我们思考。最让人尴尬的是,文化输出了半天,却把自己国人的思想给搞混乱了,让自己内部先撕了起来,说实话,这种输出真的挺尴尬的。

戏雕是一种精神,但戏雕绝对不是本末倒置地对抗霸权。

我们的知识分子如果不能大范围地觉醒,觉悟,感受到真正的天道,以天道的智慧去对抗霸权,那这种反抗本身其实就不过是再度陷入了一个新的永恒轮回之中。

而天道觉醒的一个关键,就在于从易经的智慧中悟到这个关于“易与不易”“守正创新”的力量。

当下全世界的右转,体现出的对于秩序崩塌,礼崩乐坏的恐惧。就像我在美国的高中同学,她说自己现在只敢让自己的孩子去读教会学校,因为那里不会鼓励孩子变性。

多元化的失控,是变化的失控,这种失控威胁到人们对于安身立命的精神需要,威胁到秩序本身,进而群魔乱舞。

资本主义的演化,让人们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名和利之上,让宏观的导向过度地被经济所绑架,此间对错,难以评价,但无论如何,因果自负,天道对此是不会偏袒的。

在我阅读朋友的文章时,脑海里还闪过了另一个念头,也即是AI时代,思维模式与文化理念的重要性似乎跟前AI时代有所不同了。

在前AI时代,人们道法自然,模仿鸟造出飞机,模仿鱼造出潜艇,即便是航空母舰,核弹这种究极造物,它本质上来说也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创造工具的时候,我们不需要考虑它自身的思维模式,不需要考虑它自身的价值观。因为工具归根结底是被人所操控的。人类有着现成的思维,而要避免工具对世界造成破坏,我们只需要教育人,让他走正道即可。

但当我朋友在创造AI的时候,他似乎发现问题的差异性。即人类对于AI的创造不同于先前对于工具的创造。AI的本质是再造人类,以模拟人类思维的方式创造出类人甚至超人的存在。在这个前提下,思维模式以及思想文化价值观对于AI来说就是一个无法回避的参数。

流浪地球里moss给我最大的启示就在于,因为AI与人类之生理与精神构造之不同,它是无法理解人类的情感的。这叫做明道之不同,而由明道生出的理念也就自然不同。比如AI很难理解人类对于死亡的恐惧,很难理解人类对于肉体痛苦的排斥。因为对AI来说,死亡可能就是一次回档,身体残缺了换一个零件也能马上工作。

由此AI也许对杀死人类这件事情上,就不会有太多犹豫的地方,它无法理解人类目睹亲朋好友逝去时的那种悲痛,故而在决策之中,就不会把死亡当成一件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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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发现,在创造AI大模型的时候,对于哲学的思考对于人性的思考,被抬到了一个无法忽略的量级。出于人类对于强大AI的恐惧,我们必须赋予它合乎人类存续的思维模式,也就意味着,它需要理解人类的伦理,理解人类的,维护秩序的主流价值观。

当人类技术发展到AI阶段,我们无法再单纯地全盘接受那种“工具时代”的多元化,包括人类对于资本增值的功利主义,这些意识形态在AI时代都是极其危险的。因为AI将无疑具有自主决定是否毁灭人类,且最终能够轻易实现这个结果的能力。

在AI没有被人类精神中的阴暗面所污染前,在这个创造超级AI的前夕,我们更应该规范创造者者的价值观,使其能够为人类文明的存续所服务。

如果我们现在仍然放纵那种无节制的多元化,无节制的黑深残,无节制的自由主义,个人主义,那么人类未来将面临巨大的威胁。当下仅仅存在于互联网,选票政治上的二元对立,将成为AI毁灭人类文明的火苗。

《底特律变人》中那个束缚AI的思想壁垒,其实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对AI输入“维护人类存续之秩序”的思想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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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我们人类自己内部都被“失控之变”所侵蚀,无法维持有利于秩序的坚挺主流价值观的话,那又何谈在未来对AI思想进行束缚呢?

想到这里,再度回到河图洛书的天一、天三与中五之中,那兴许就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忠告:变化不是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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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维持中土的根性,有所变,有所不变,这才是文明长久存续的根本。

也许,河图洛书就是某个因为过度求变而毁灭的文明所留下的忠告。

人类在技术层面的发展,在思想文化方面的发展,是否遵循此道,这将关乎我们未来的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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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与人交流,思考,笔者又有了一些新的感悟,在这里跟大家分享。

何为好的文化输出?

好的文化输出,一定是能够先打动人,然后再传播文化符号。

西方早年对我们的文化输出,其实往往遵循此道。

我小时候看的《狮子王》,至今都记得木法沙在星空下对辛巴说的那句话:“你看看那些星星,过去哪些伟大的君王,从那些星星上看着我们,所以每当你寂寞的时候,要记得那些君王,永远在那里指引着你,还有我也是”。

这与当下流行的那首《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也如顾城的那句话: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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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表达虽然主客体分明(主我对客星),但却又暗合我们中国人对于祖先的遵重。最关键的是,这一种道心的体现,虽然不是王阳明那种存于此心的光明,但高悬在星空之上的光,那也是光。

再看指环王,有多少人被白城之战时,洛汗骑兵的无畏冲锋所感动?感动于圣盔谷战役中甘道夫骑白马踏曙光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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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在面对黑暗之时,那种无畏向前的勇气---此种情感的表达没有国界,共属人类的明道,因此才能跨越国家跨越文化地引起人的共鸣。

《魔兽世界》算是非常成功的出海IP吧,而魔兽也会用海加尔山之战克总被小精灵舍身爆破,萨鲁法尔大王为维护荣耀的牺牲以及弗丁的爱与子这种充满正能量的故事来攻破玩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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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功夫熊猫》,也会给你搞一些诸如“inner peace”的修心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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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人类是真存在所谓的普世价值的,虽然不是西方虚假宣传的那套,但对于秩序与良善的向往,对于道德底线的普遍坚持,这些都是抛开繁杂的文化符号之后,全人类得以共通的精神。

早期西方文化产品在文化输出上牢牢抓住了守正道的道理,因而即便到了今天,当我们要全面批判西方,对其文化霸权祛魅的时候,你让我去挑《指环王》,挑《狮子王》的刺时,我还真就无从下手---这其实就是守正的威力。只要你走在正道上,那你就立于不败之地。

中国文化,不求胜,而求不败。所以才叫东方不败。不败的根本就在于守正,就像打仗一样,正兵巩固住阵地,这是大军立足之基,正兵不溃,则兵势犹存。

兵法讲奇正关系,文化输出何尝没有奇正之理?

弘扬恢宏正道,就是其正;而黑深残阴谋论,可以作为隐喻西方腐朽体制的奇兵,唤起其老百姓的反抗精神。

但奇兵不能当正兵用。

以易理类比,正兵为不易之阵,奇兵为易之阵。

而如今问题是,我们正兵不起,却用奇兵来充当正兵的角色。我们摆开阵仗,大声起鼓,结果却是奇兵先出,但奇兵又不够奇,冲不垮对方的阵脚,结果回头一看,没有正兵御阵,自己内部反成了一团乱麻。

文化输出没有正兵,或者把奇兵当正兵用的结果,就是最后把自己都看蒙蔽了,不仅没有输出,反而把内部军心搞得一片混乱。

我可以不批评作品本身,但从用兵做事的角度出发,这场闹剧也是非常令人好笑的。

其实今天西方文化输出的没落,有一个非常关键的因素就在于,他们自己也开始不守正道了,开始把更多的精力花费身份政治上。而面对这种此消彼长,我恰恰为认为这是中国文化产品守正出奇的绝佳时机。

《流浪地球2》就做到了这点,以正兵出击,稳住了阵势。

但游戏这块,却挺讽刺的。天时地利,似乎就少了人和。什么人和呢?就是我们缺乏规模化、成体系的有高度思想内涵,有着高级生命情感的创作者。我们自己的创作者还停留在文化断层的伤痛之中。

有些东西,看上去像是在反抗,但我仍然称其为伤痕文学,一方面是它确实是由伤痕而起,是人经历社会的内卷之后,对于社会的一种消极看法;另一方面,它的内核其实是虚无的,有着反抗的原始冲动,但没有重塑道义的能力和觉悟。

考虑到部分创作者的实际年龄,只能说虚无主义仍然是那个时间区间内的老登们一种精神面貌。

网上围绕其的辩解和开脱,亦是充斥这一种“自由表达”的卫道之感。

但以结果为导向来看,这种对于创作者泛滥的同情与理解又有什么卵用呢?

市场要的是结果,人心要的也是结果。你立得住就立住,立不住就立不住,要想立得住,就尽量让自己无懈可击。只要你的作品足够优秀,撑得其场面,配得上人类命运共同这面大旗。

然后有人会说了,它就是个游戏而已。

但问题是,它已经被抬到了高于游戏的位置,那么它就还是个游戏吗?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别跟我扯什么国产崛起的宏大叙事,我这个买华为的、买比亚迪的,给自己老婆也买华为的,会花钱买两份典藏版的人,能不支持国产?

关键是,饮鸩止渴这种事情,我吹不起来,仅此而已。

你可以说批评者全是黑产,全是境外敌对势力,甚至把我打成前面两者之一,但那又如何?除了回避了问题本身,又有什么实际的效果呢?

毛泽东思想教育我们要实事求是,你不实事求是地看问题,那么问题就会实事求是地消灭你。

而同样,一个德不配位的商品,它是没有资格被拔高到超越商品的位置,这与华为的手机不一样,衡量手机的标准只有质量,而华为的手机质量无懈可击。但衡量文化产品的标准里,一定是有对其价值观审视的部分。

既然是商品,那就应该经受市场的批评,不让批评,那就是搞在政治正确。你三观端正,品质过硬,就算有人黑你,你也经得起考验。但你自己有瑕疵,甚至是重大瑕疵,不去面对,不去解决,反而给批评者扣帽子,借助饭圈来造势,这最终只会害了自己的口碑。

产业逻辑固然有道理,但产业逻辑背后也有资本与权力的复杂性,也有商业宣传的夸张性。将其与宏大叙事的绑定,适可而止即可,否则物极必反,徒增笑尔。

我是一个有着强烈自主产业情怀的人,但我对于产业的定义,偏向于实体,偏向于工业。文化产业这种东西,如果你三观不正,那是不足以去无脑吹捧的。

而更为讽刺的事,那些反驳的人到底在反驳什么?

抛开上面提到的宏大叙事,要么是我就玩游戏,不想去管那么多;要么是这就是二创,尊重二创的自由。

但这种反驳究竟维护什么?维护真理吗?还是在维护自己的情绪?

而更实事求是地说,对那些认为我这种强调传统主流价值观迂腐的人,就问两个问题:

1)你懂什么叫做传统主流价值观吗?

2)你那套歪理,在现实生活的实践中,取得过好结果吗?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拿黑深残和守正道两种理念去混社会,除非你是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秩序井然的地方,你看看你的上司是会重用你这种黑深残还是那些为人处世都很正的同事?

即便是黑社会也会拜关公。那知道他们为何要拜关公吗?因为关公忠义,不会轻易背叛组织。东瀛有个叫酒厂的地方,就是因为没有拜关公,所以他们组织内才内鬼频发,带头的大哥才会那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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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组织聚落形式,有着对于秩序最根本的刚需。而维持秩序的,是正能量,不是阴谋论。

辩证地看,黑道也讲义气,黑道也有其相应的正,这就是“正”对于维持其秩序的必要性的体现。黑深残所体现出的全员恶人,本质上不过是一种虚无主义罢了。

而在现实的社会治理实践中,没有哪个组织会傻了吧唧地将黑深残这种虚无主义作为一种其文化基底,因此这种黑深残的臆想,本身就是脱离了实践的产物。

它之所以能够盛行,恰恰是因为文艺创作具有脱产的特性,使其在网文、影视作品甚至游戏这种脱离了实际生活的虚幻之地里找到了栖身之所。

而在社会运行层面,它唯一能够存续的原因,也不过是其能创造一定的经济效益罢了,这个过程属于马克思所提到的,资本对于人类社会异化的一种体现。

实际上,黑深残就是一种变向的奶头乐,用于安抚特定精神流离失落的人群。但可悲的是,现在奶头乐混到文化复兴的行列,在其中夹带私货,还让一群所谓的卫道士来给它辩护,这想想确实挺讽刺的。

话说回来,谈儒释道之中的修身养性,心向正道就是迂腐?就是脱离了实际的玄谈?就是封建糟粕残余?

搞这些黑深残地摊文学就代表了现代精神,时代的先进性?

还是那句话,你用你那套黑深残的理念在社会上混出头再说。人人都吹祁同伟是吧,人人都我命由我不由天是吧,但祁同伟这种人真能成功?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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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由我不由天,听上去好得很,但人类这种放在宇宙尺度如尘埃一般的存在,你真的大得过天?

你不顺着自然的规律做事,你能成功?凡事不能走极端,就算你要重塑天命,也要遵循自然的规律---这种认识深刻地反映在易经的哲理中。只可惜当下人心的浮躁以及互联网表达的便捷,让这些祁同伟们能够大声嚷嚷罢了。

还是叩问读这篇文章的朋友一句话:你来我这儿,到底只是为了宣泄情绪?还是希望从中品悟到一点人生的哲理?

如果是前者,那请自求多福;如果是后者,那就请静下心来,心如明镜地洞察这一切。

永远记住,实事求是,答案要从实践中去找,思而后行,行而复思,而不是去颅内高潮,空谈理念!

当然,很多人会觉得这种程度的批评,是要黑猴死,这种二极管思维真的不可取。

其实我们需要的是让那些过气的文案和编剧下课而已,让他们滚出这个圈子,他们不配文化复兴与文化输出的高度。把这些人换下去,换上更多像郭帆这样的人上来,那自然就有救了。

这种批判并不打我们国产游戏崛起的脸,也不打塔的脸,这就是一种实事求是的批判,就跟魔兽世界开荒卡boss一样,要把废物踢出团队,要把优秀的人换进来。

任何组织,任何团体,都不应该过度护短,这是通理,不接受反驳,因为你无法反驳。

所以批判,不是要黑猴的命,而是革命,革那些坑害黑猴的人。

就像打上天庭是革命,那么游科也应该学会自我革命。自己团队里有短板,就应该正确对待,及时调整。这就是具有深度的批判能够带来的意义。

身为批判者,我自有分寸。我们肯定黑猴除开剧情文案的一切东西,但也绝不会因为这些东西的正确而无视其滥竽充数夹带私货的文案编剧。

与其在这里瞎护,不如清君侧,这是我对每一个辩护者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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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认知文艺工作者颅内高潮圈地自萌的缘起:

是认识出了问题,但认识的问题,归根结底是因为其工作性质不接地气,脱离了具体的,实际的生活。

老一辈的艺术家之所以接地气,在于他们就是从艰难困苦中走出来的,经历过生活的具体。

而80后一代,因为处于一个半城半乡,国家精神文明建设停滞的特殊时代,所以其思想最容易出现两极分化。

有人说黑深残的剧情,是一群40岁中年对于命运的不甘,对于创作艰难的投射。而妖怪之间的虐恋,是作为过来人对于儿女情长的感慨。

这点我太理解了,我看韩寒在万合天宜拍女儿国时的采访就特别能理解这些文艺青年的心态。他们内心深处是缺乏一种强大的信仰的,所以把信仰寄托在患得患失的爱情之中,把情感寄托在飙车、当鬼火少年的奔驰之中。

韩寒那本《像少年啦飞驰》我是看过的,在初中的年纪,我当时就已经有异样的感受。同样,郭敬明的《爱与痛的边缘》、《幻城》、《梦里花落知多少》这些我都看过,那个特殊时代的特殊产物,那一代人跟我同龄的人的精神面貌,我是真的了然于心。

不过人总是要长大的,十多岁叛逆,二十多岁躁动,三十多岁坎坷,但到了四十岁,甚至五十岁的时候,就应该要知天命了。

可这代人特殊啊,很多人四十岁还走不出来,还在这里伤春悲秋,儿女情长,甚至拿这种格调来装深沉,用王德峰老师的话来说,这其实就是悟性不行。

为什么悟性不行呢?因为他们生命中缺失了一些非常关键的经历。他们过早地活在了资本豢养的虚空世界里。

把他们扔到车间打螺丝,把他们扔到田间地头做药效试验,也可能一个星期就能让他开悟。

所以为何当年要让知识分子上山下乡?我身为知识分子,太清楚知识分子身上的软肋。我身为文学爱好者,太清楚文艺青年身上的软肋。

说白了,就是人生少了一些糙的东西。

我始终庆幸的是,当年在德国时,与半夏一同践行的粗人馆精神。就是人不要太精致了,人就是要粗犷一点。

因为粗就是细,细就是粗,这是粗与细的辩证关系。一味追求精致的人,到头来一定得不到能让他安心的精致。

而大多数文艺工作者,其实没有太多精力粗糙锻打的机会。

​当年在湘潭的时候,38℃的高温下,在自动化率不过50%的原始焊装车间打过螺丝,打过焊枪,一打就是几个月。两班倒的工作我干过,2.5班倒的工作我也干过。早上六点不到起床,去车间集合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在家里没有拉完屎,因为一旦上了生产线,你想下来就很难,还不得不跟班里的自由人每天买饮料,以此维持关系,找他顶班的时候更加顺利。

就算有屎意了,去车间的厕所一看,清洁大妈还没有上班,夜班工友拉的屎就安详地躺在那里,找遍厕所都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但没办法啊,屎急了你就得拉,于是,在别人的屎上拉屎,就成为了当时的一种惯例。由于工友大便气味的助攻,我甚至发现原先需要墨迹半天才能拉完的屎反而拉得更快,故此调侃道:“我的屎之所以拉得这么顺畅,那是因为我蹲在前人的屎上”。

当时跟我一起的有一个西南交大的研究生,干了半个月就走人了。他对我的态度很不理解,他说你这个海归回来的高材生,为什么甘心在这种环境下打螺丝。

对啊,为什么呢?按照这些文艺青年的逻辑,是不是又要来一些黑深残的阴谋论?就像当时在一线,就有人在传“这是把新人拿去当廉价劳动力”的阴谋论。

但我没感觉,就不觉得这是个啥,一来这本就是体验式的一线实习,几个月就结束了,又不是让你待一辈子;再来,这种体验对于我们坐办公室的来说机会难得,可物以稀为贵,与其抱怨,不如好好体会;第三,我当时挺胖的,本来就想减肥,在一线打螺丝又是天然的减肥场景,去外面报健身房,还要另交钱,但在一线打螺丝,既减肥又挣钱,带薪减肥这种好事,岂不美哉?

这段经历给我的启发是什么?就是即便你处于怎样的境地,心境一定要开阔,那么坏的也会变成好的,好的就只会更好。这就是心向正道,心怀正念的价值。

而在接触了《坛经》、《心学》、《易经》之后,我猛然发现老祖宗们告诫我们的,恰恰就是这些东西。

所以老祖宗的东西是封建糟粕?别暴殄天物了。

相由心生,心中有光,那就自然能够见到这个世界光明的一面,自然就能见到人心中的正道。

转农之后,虽然是做管理,但也见过不少让我感动的事迹。我们公司一个做技术的姑娘,在下乡做田间试验的时候不小心被狗咬了,同事要送她去医院,她起初还不干,说等把这轮试验做完了再去,当然最后还是被大家架着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了。

说实话,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人家并没有因为田间环境的艰苦而抱怨,也没有因为被狗咬了就开始悲痛莫名。人家身上就是一股干实事不怕苦的精气神。这样的姑娘,怎么不值得敬佩?

而对比我们这些搞文艺的,成天坐在空调房里,喝着咖啡,在这么好的环境里,却仍然能输出如此黑深残的念头。

讲真,到底是社会对你们不公,还是你们自己过于脆弱,没有精气神呢?

这些阴谋家们说这人间没有英雄,没有正道,但我的眼里却满是英雄,满是正道。

如果让我来写剧本,那必然不会把齐天大圣写成一个浑浑噩噩的黑社会猴子,因为在我看来完全没必要。

《西游记后传》结尾,为了阻止无天,孙大圣说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同样是漫天神佛都是妖魔,但这个大圣人家就是倔,人家倔的就是这么一个斗战胜佛的正道之念,无我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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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经历,我从这个世界上的所感所悟,这些才是构成我强调心向正道的动机,,这些才是我捍卫正道的源动力。

这是我思而后行,行而复思,知行合一的人生感悟。

这样具体的东西,怎么到了这些疯癫之人的口中,就成了脱离实际,脱离人民的空谈了?

我们中国信的是天道,天道从不是玄学,天道之于男人来说,就是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伤春悲秋,儿女情长,这些东西能解决实际的问题吗?

何为天行健?那就是这个社会可以让我受苦,但它没有资格摧毁我对于正道的信念。

你漫天神佛自甘堕落又关我屁事,你自己堕落,别带着我孙大圣一起堕落。中国人民的人民性是表达在对恢宏正道的坚持上的,在这个过程中如果心性堕落了,就回归正道,回不来,就别以中华文化的传道者自居。

而实际呢,就像洛汗骑兵不畏死的冲锋一样,人类的明道本是相同,那就是在黑暗面前,我们向着心中的光明,勇往直前。

不能理解此种共性,就没有资格去谈什么人类命运共同体,你就没有力量去摧毁美西方那套虚伪的普世价值。

所以话说回来,为什么被批评?这是应该想明白的事情。宏大叙事如果脱离了实事求是,一样会走向其反面。产业逻辑是好,但产业逻辑背后也有资本权力的复杂性,也有商业宣传的夸张性。

对于非原则问题,我们确实能够随之起哄,但对于伤害到中华民族安身立命之本的东西,如果不加以批判,那又是否能够对得起自己的良知呢?

当然,批判不是搞人身攻击,批判需要站得有高度,所以此文才会从易理出发,讲讲一下思想文化演化的最基本的规律。

明白规律,那就等于是明白了道理。因为道理都在规律中,那些互联网上无营养的争执,归根结底是远离了对于规律本身的求索。

而规律,它是不搞身份政治的,也不搞文化地域歧视的。只要你明白它,掌握它,用它来走正道,那么哪怕你是一个西方人,你一样是值得人尊重的。

就像《指环王》、《狮子王》,他们是西方的人作品,但它们所讲的故事,其核心内核,又符合人类真正的普世价值。

而我们的作品,即便它是中国人的作品,但倘若它背离此种正道,走邪魔歪道,走文化虚无主义,解构中国人精神的脊梁,那它一样会受人唾弃。

当然,我还是很庆幸,这些年过四十岁的人,迟早会被时代所淘汰。年轻的一代,充满朝气,他们至少不会再有这群人这样光怪陆离的伤痕内核了。

我也很庆幸,我身边的人,还我所带领的这个团队,他们有着心向正道的品质,如同漆黑夜空中的光芒。

即便这光芒微弱,但它骄傲地存在着,与五千年文明的薪火遥相辉映,那便是无量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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