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打开“地狱之门”,法国也快了!

4月1日,在西方愚人节这一天,德国《大麻法案》正式生效。

德国大麻吸食者为了庆祝这一“历史性时刻”,在前一天晚上就聚集在柏林勃兰登堡门前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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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该法案,从4月1日起,德国成年人可在公共场合持有25克以下大麻,家庭可种植3株大麻供私人消费。

7月1日起,非营利性大麻可公开种植,并允许会员从政府批准的“大麻俱乐部”里限量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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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烟馆遍地,吸毒者个个腾云驾雾的日子离德国不远了。

二战以来,历届德国政府都在禁毒,没想到居然在朔尔茨这帮人手里给放开了。

柏林在狂欢、慕尼黑在狂欢、法兰克福在狂欢……但德国媒体并没有将镜头给到那些深受大麻毒害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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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宾·欣泽,柏林和勃兰登堡“家长协会”主席,她表示,“我认为,联邦政府实施大麻管制放宽的计划将带来一场灾难”。

为了向德国人说明大麻的危害性,她讲述了自己的家庭隐私。

她的女儿在13岁就接触了大麻,不久,成绩直线下降,眼睛发红,说话迟缓,时而意识模糊不清。

女儿14岁那年,萨宾·欣泽给了她两次买教科书的钱,但她并没有去买课本,而是瞒着大人去买大麻。

第三次,大人不再给她钱,她就开始偷东西。

为挽救女儿,萨宾·欣泽找过德国教育部门,找过儿童福利中心,但得到的回应都是轻描淡写。

她女儿到了成年时,开始吸食可卡因。最后,萨宾·欣泽夫妇不得不将女儿送进了戒毒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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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制戒毒后,她女儿终于戒掉了长达六年的毒瘾,出院时还给母亲画了一张画,表示感谢。

但她失去的这六年,却再也追不回来。如果她家不是较为富裕的话,她这一生都将被毁掉。

更可怕的是,萨宾·欣泽作为“家长协会”主席还了解到柏林其它中产阶级家庭的悲剧,很多人的子女因为毒品而陷入了“成瘾、欺骗、盗窃、争吵和绝望”之中。

而这些孩子都是从大麻开始,然后是可卡因、新型毒品、海洛因。

萨宾·欣泽本以为政府会加强这方面的治理,但这届政府却反而为青少年打开了“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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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伯克等绿党政客解释说,《大麻法案》有助于青少年健康,因为毒品黑市将受到打击,降低了青少年接触毒品的可能性。

这种鬼话恐怕连蹦床妹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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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麻毫无阻力地在社会流通后,加拿大的大麻糖果、大麻蛋糕、大麻饮料正在盯上小学生。

美国差不多也是如此,尽管各国《大麻法案》都写明不允许未成年人接触毒品,但在这种社会环境下,限制条款等于是一纸空文。

德国人这股妖风也刮到了法国,欧洲双核看来是要手拉手走上不归路。

法国有70名政治人物、医生、经济学家在《新观察家》周刊上呼吁法国政府“设立法律管理框架,让大麻合法”。

自2019年以来,这帮人就轮番登场,要求马克龙尽早开放大麻。

带头向马克龙施压的政客主要都集中在欧盟或欧洲议会,如欧洲绿党领导人雅多(Yanick Jadot)、社会党/公共广场党领导人格鲁克斯曼(Raphaël Glucksmann)、前政府部长库希涅(Kouchner)等人。

它们指责马克龙:仍紧紧抓住1970年打击大麻的法律(吸食和走私大麻可处一年监禁及3750欧元罚金),实际上,该法律在2019年就基本冻结了,吸毒者最多罚款200欧元。

但只要法律还在,做毒品生意的利益集团就不放心,它们收买的那些精英要求废除打击大麻法律的理由:

一、法国跟不上美国、加拿大、荷兰等国的社会开放脚步,包括现在的德国。

二、打击大麻法律并没有多少作用,法国有500多万人经常吸食大麻。在18岁至64岁人群当中,有一半的人至少吸过一次大麻。

三、每年有近13多万的法国人因吸大麻而被捕,这给警察造成了工作压力,并耗费了财政预算。

四、美国把大麻合法化之后,美墨边境的毒品犯罪率大减。

用这种诡辩术欺骗社会,说明它们背后的主子现在是有多么着急。

这些鬼话不值一驳,比如它们说,美国大麻合法化后,边境毒品犯罪率就减少了。

那么,把强奸合法化,是不是强奸案就减少了?

把抢劫合法化,是不是抢劫案就减少了?

把贪污合法化,是不是贪污案就减少了?

把一切法律都废掉,那法国岂不成了无罪之国,人间天堂?

政府有维护社会秩序,维护国家安全的功能和责任,执政者拥有权力,是为了履行这些责任。

而西方政客已经到了本末倒置的地步,为了吸取选票,获取权力,不惜去迎合恶行,为毒品利益集团去排除法律障碍。

马克龙还在顽强防守,他已多次表示反对将娱乐用大麻合法化。

3月21日,马克龙带着内政部长达尔马宁、司法部长莫雷蒂和国务秘书鲁巴克到访马赛。

他在卡斯特拉纳居民区(cité de la Castellane)宣布,“在马赛和其他城市,我们启动了一个规模空前的打击毒品行动,坚决保卫共和国秩序”。

据《费加罗报》报道,法国内政部已动员4000名警察,打击170个与贩卖毒品有关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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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克龙视察期间,马赛警方查获了8.7公斤大麻、339克可卡因、四件武器、12辆汽车、总价值超过38.5万欧元。

这就是法国,向来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等马克龙走后,马赛居民对BFM电视台表示,“他们离开后,毒贩很快就回来了,毒品交易10点开放,凌晨3点结束,跟以前一样”。

马克龙还能硬气一下,是因为他下届不用参选了,顺便暗讽一下德国政府的不负责任。

但到了下届大选,法国大概率会向大麻合法化举起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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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比德国吸毒者们更开心的当然是Synbiotic公司投资人。

这是一家从事大麻产业的公司,他们恐怕是要笑翻了。

公司主要投资人叫安杰梅耶,Synbiotic已在德国建立了强大的市场地位,接下来目标就是欧洲大麻市场,这是一个价值千亿欧元的市场。

而Synbiotic正是绿党政治资金的提供者,安杰梅耶本人还支持“可卡因”、“摇头丸”等毒品在德国合法化,他还投资了一家生物技术公司和一家制药公司。

安杰梅耶现年45岁,是来自巴伐利亚州的犹太人,也是一名基督教锡安主义者(Christian Zionism),主要合伙人在美国华尔街。

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利益链有多长?恐怕不是德国老百姓能想象的。

大麻合法之后,不用几年,西方国家就会更进一步:可卡因合法化。

产自哥伦比亚、玻利维亚等地的可卡因,它从农民手里到达西欧销售时,利润可达到5000%,毒品产业链每一环节都有利可图。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5000%的利润,资本会怎么做?它们会收买政客、收买议员、收买医学专家、收买经济学家、收买媒体和名人……

资本可以拆掉法律之墙,可以解除社会舆论防线,可以培养消费群体。

大麻只是毒品的台阶,像德国最著名的吸毒者克里斯蒂安妮(Christiane),她也是从吸大麻开始的(她的经历拍成过电影《一个少女的自白》,1981年西德票房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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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电影原型,克里斯蒂安妮本人。

1976年,在她13岁时与3个女同学一起吸食大麻,一起卖淫,挣钱买大麻。

后来又去注射海洛因,她男朋友也从大麻升级到海洛因。

为了钱,她和16岁的男朋友去柏林“动物园火车站”卖淫(男友的嫖客是同性恋,一次40马克)

两人谁有卖淫收入,就由谁去买毒品。

她母亲不得不将她带到汉堡,脱离吸毒朋友圈,再强制戒毒。

1980年,她勇敢地站出来为一起“性侵儿童案”作证(用大麻引诱她们四个小女孩的中年男子)

她由此成名,在出版商的劝说下,她写了自白书《我们来自动物园火车站的孩子》(WIR KINDER VOM BAHNHOF ZOO),再拍成电影。

得到一笔大钱后,她结婚生子,但不久又吸食大麻,又升级到海洛因。

钱,很快就被花光,她去偷窃,贩毒,结果被关进了柏林女子监狱,儿子也被送进了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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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她已61岁(照片是57岁时),现在她也出来劝说德国年轻人不要吸大麻。

然而,哪怕是她现身说法,也没有什么用,因为舆论控制在毒品利益集团手中。

今天吸大麻的德国小孩跟当年的她一样,也认为大麻没什么了不起。

目前,德国主要的反毒力量是基民盟、基社盟、选择党、警察工会……

基民盟已经表示,如果它们重新执政,将会推翻大麻法案。

不过这口子一开,再想收回就难了,德国绿党赢“麻”了!

德国绿党还鬼扯什么价值观,如果说吸毒是“文明”的体现,那么大清帝国岂不是西方文明的标杆?

当西方国家以开设大烟馆为荣时,它们子孙的好日子能维持多久?

“毒文化”正在西方遍地开花,这种”毒“比大麻本身更可怕。

每一次西方国家有开放毒品的消息,都会冲击一下国内网络,都会有一些阴阳怪气的言论出现。

我们必须警惕,绝不能让“毒文化”在中国有任何舆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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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强无不怀念大清,列强正在成为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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