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口和劳动力问题,未来中国可能成为类似美国那样的移民国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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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人口自然增长率在近些年逐步降低,国内外不少机构和研究所都对此发出预警,它们认为不积极地处理人口极速萎缩问题可能会影响中国的经济发展进而影响全世界。

曾经的世界人口大国从第一位滑到第二位,中国凭靠着体量大可能会在第二位长期逗留。这样的结果导致“几家欢乐几家愁”,欢乐的是中国人口的萎缩可能会让未来的国人竞争力会下降很多,也就是那时候的孩子不会这么“卷”了,愁的是未来失去人口红利的中国面临劳动力缺失的危机。

作为普通人,仿佛确实可以感受到,“周围的人”好像确实没有小时候那么多了,一部分原因是人口的迁移,从农村跃迁至城镇,小城市的人群往大城市挤。这样的结果是,那些超大型城市似乎从不缺人,自然是劳动力充足,但这是广大农村和城镇不断给它们“输血”的结果。终于,小城市和农村的人口供应力开始跟不上了。湖南省政府教育厅今年11月30日印发《湖南省教育厅关于应对学龄人口变化调整优化中小学幼儿园布局的通知》,因为人口萎缩的缘故,各地幼儿园最先也是受影响和冲击最大的,骤然间幼儿园开始相互合并、倒闭是中国人口结构开始恶化的第一个标志,作为多米诺骨牌的一张牌,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学、中学甚至大学也会有类似的调整,要么合并办学,要么取消办学资格,那些老牌或者重点学校的招生似乎受的影响不会很大甚至这种影响可以忽略,但普通中小学、中专、职高等不具有招生优势的机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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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问题,是什么导致中国人口增长率会极速萎缩呢?一个现实的问题是从90后开始以及后来的00后,这两代人受到两个思潮的影响:一是对婚姻关系的不信任二是对生育的恐惧和抗拒。“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中国传统思想逐步瓦解,更有甚者认为这是一种令人厌恶的封建思想“毒瘤”,以上两个思潮不是国内自我生长的,源于西方国家“风靡已久”的思想的变体。我们很难去评判这是一种 “思想的进步”还是一种其他什么东西,我想探讨这种被许多年轻人接受甚至印在脑子的观点所带来的当下产生的影响。近两年我们出台了很多生育政策,从“二孩”政策到“三胎”政策,但结果的效力来看,很遗憾不如预期,这是我很委婉的说法。所以,可以拍板钉钉地是,未来中国人口结构会进一步失衡和恶化,至于有没有良策,目前很难说。首先,人口负增长问题是很多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绝大多数国家对于解决和应对人口负增长以及未来劳动力缺失方案上可以说是“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主流的方式是:

①补贴类(支持和提供生育补贴,你生给你补助津贴);

②画大饼类(你来生政府给你养);

③再就业类(鼓励老人再就业应对因人口负增长而缓和劳动力压力);

④移民类(降低外国人移居中国的门槛以及宽松相关政策)

还有一些奇葩的方案在这就不提及了。有的短期来看确实有效果,对短期生育意愿的提升确有帮助,但维持不了多少,我们目前采取的是①③,分别对应的“三胎政策”和“银发经济”,对于②方法,我们直接抛弃了,因为弊大于利,一是客观事实是经济不允许,二是可能会造成社会风险的提升,还有一类就是今天主要探讨的④移民类。

美国为什么不用担心自家人口负增长以及生育力低呢?其实包括新加坡在内等几个国家,即便新加坡人口自然增长率已经是负的了但新加坡2023人口简报发布:20万外国人涌入,总人口592万创新高。是的,对于这些国家有一个共性,他们可以通过移民这个手段来控制自己国家的人口数量,人多了就收紧移民政策,人口降低了就宽松移民政策,目前美国因为控制难民涌入美国,移民政策属于收紧的状态。到这里为止,用移民来控制人口数量的优势要远远高于其他政策,那么中国在未来其他方法收效甚微的情形下是否可以借鉴这个方法呢,留个问号?

众所周知,新中国建国以来对于移民(注:此处指入中国籍和长久居留中国)问题执行的极其严格,他国移居中国且入籍中国需要几个苛刻的条件。制定规则时,彼时一方面考量的是中国人口众多,根本不需要额外的劳动力补充;另一方面,防止境外人口涌入中国的风险。前两年的《外国人永久居留管理条例(征求意见稿)》发布争议颇大,原因是被认为中国有意降低外国人入籍中国的门槛做准备(注:外国人永久居住不等于入籍中国,除了没有政治基本公民权利外,其他基本权利同普通公民,俗称中国版“绿卡”,以下简称中国绿卡)。以前拿中国绿卡难度也是很大且没有派发的中国绿卡的数量是有限的,这几年在派发数量和力度上有所加大和加快,也就意味着拿到中国绿卡的难度在慢慢降低。

      面对人口负增长增大、老龄化严重以及年轻人生育意愿低下三座影响发展困难大山(注:以下简称为三座大山),以目前尝试解决的方法收效甚微的现实下,我们是否要效仿美国等移民型国家的经验呢,尽管在这种方法在控制人口的效果上“一骑绝尘”?

和中国具有同样问题的日韩,鉴于它们较早触碰和面对“三座大山”的压力,在这些问题上两个“大奇葩”绞尽脑汁“损招尽出”,2005年日本政府甚至宣传了一种“生育爱国主义”的思想,配合当时部分媒体造势配合出拳,于是2006年日本人口终于微微上升了,但是次年又下降了,这种“远水救不了近渴”的方案被宣告“死刑”,日本年轻人根本不理你,就是不结婚、结婚了也不生,给再多的钱也不愿意,日本人换了十几个政府对于“三座大山”还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包括去年BBQ的安倍在任职首相时,面对议员关于年轻人生育低下的质询,如实说道:我自己就没子女,政府只能给有意愿生育的国民提供必要的支持。安倍桑内心苦OS:救命啊,真的尽力了,年轻人不生我真的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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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韩国就不提了,出台的政策虽然力度不比日本小,但是效果还不如日本。目前,日本推出的另外一个思路是让中年人(一般都是中产阶级,腰包有钱)出国游玩,去他国定居养老以降低政府养老压力;另一方面放宽外国人进入日本的条件,让外国人来充当和补充缺失劳动力,日本也有日本绿卡,这样导致在日本永久居住的人在2023年突破了307万,创下历史最高记录,未来预计如果不收紧移民和入境政策的话,这个数据会只增不减。这样一定程度上缓和了日本人口问题,相较于其他方法确实很好有效,但日益突出问题也越来越明显,因为日本人口萎缩恶化,加上年轻人对政府工作的不感兴趣,与韩国年轻人形成强烈对比,日本基层政府和事业单位以及公益团体招不到年轻人,对于非核心政府工作部分开始招录外国人任职,以缓解政府用工愁的难题,这导致部分外国人开始觊觎日本公民的基本权利——政治权(投票和被投票权),甚至一些外国人希望日本政府应该赋予他们政治基本权利,狼子野心。你认为日韩傻吗?真的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病急乱投机,在现实面前,即便知道这药有副作用,但当下能让人多活一天是一天,硬着头皮也要喝下去,日韩目前是这心态。

我们不难看到,这实属下下策,我个人是不赞成利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三座大山”问题。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它的伟大在于拥有独特和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以及自强不息的意志在历史的长河中生生不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不容他人染指的,只能靠中国人自己用勤劳和双手去创造。但问题是,真的未来走到不得不面对的地步,我们在人口问题、劳动力缺失和平均劳动年龄过高(注:根据中央财经大学近日发布的《中国人力资本报告2023》显示,截至2021年底,我国劳动力平均年龄已逼近40岁)以及生育力低下上必不可免地遇到了日韩两国今时面临的问题,我们又该何去何从呢?我对此保持悲观态度,诸位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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