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来自山沟沟的乐队,连韩寒都为之着迷
说起云南,你会想到什么?
云南:这不缅北嘛,跟我有啥关系,意思挨的近也背锅...
每隔一段时间出现“炸裂全网”的“新英雄”,每个赛季框框上大分:
总算知道为什么云南叫“滇”了。
最关键的是从7月份开始的云南,有着菌子BUFF的加成,直接“杀疯了”。
如果你正在云南旅游或者有去旅游的计划,野生菌是一定不能错过的美食!
这片美丽的高原除了有那么多好玩的好吃的,还是一个充满音乐的富饶之地。
而在一座又一座的山峦之间,有着这样一支神秘的乐队,坚持着一贯表情的准地下层面的乐队。
有关他们的资料在网上少之又少,不用微博,常常拒绝采访不参加音乐。
死忠粉里却有那位南京人士以及韩寒这样对音乐无比挑剔的大牛。
它们是中国最后一支地下摇滚乐队——腰乐队。
山沟沟里蹦出来的乐队
在他们为数不多的资料中,可以看到这样一段介绍:
”腰乐队成立于1998年12月6日,吉他和鼓手是在医院工作,主唱在烟厂,贝斯是个个体户。“
<早期乐队由主唱兼吉他手刘涛、吉他手曹丹平、贝斯手曹饶飞、鼓手杨阳四人组成>
但其实乐队是在更早的时间就有了组建的概念,根据刘弢在《光阴的裤子》中写道的故事:
"追溯腰乐队的成立最早可到1993年,那时初中毕业的刘弢曾和鼓手杨阳一起组建了未来腰乐队的雏形乐队"
但后来刘弢的拨片还没“捂熟”就参军去了。
刘弢曾在一篇怀念邓丽君的文章中提到:1995年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皇后的《波西米亚》和《窗外》的窦唯。
由此也确认了早在那时的他就已经是一个摇滚青年了。
后来刘弢退伍回乡,其实一台喷的花里胡哨的嘉陵70CC,每日上班似的去下西街的一间老屋里练琴喝酒。
网络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来说明这个乐队的诞生有多么的不易:
如果你去过云南昭通这个地方,你就会知道「腰」的存在会有多么的奇迹
很多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在昭通这样一个穷迫的地方会诞生出如此伟大而神秘的摇滚乐队,并且他们的音乐还如此的独到。
实际上昭通也不像很多人所想的那样贫穷闭塞。
据百度百科所言:
这样看也就不奇怪,为什么刘弢年轻的时候能接触到这么多的摇滚乐。
在1998年刚刚组成仅排练一个星期后,乐队在一个篮球馆里有了他们的第一场演出。
同时,1998年也是一个值得被中国摇滚乐历史上铭记的一年。
这一年诞生了一本之前没有过,之后也没谁能超越过的摇滚文化杂志——《朋克时代》
它掀起了当时的平民音乐风暴,对整个上个世纪末的国内摇滚艺术界有着颠覆性的作用,并引发了国内朋克热潮。
它第一次将音乐杂志的内容引入了反抗现实意识的领域。
在当时不知道有多少青年被这本杂志带进了真正的摇滚世界中,并义无反顾的抄起吉他,用音乐燃烧着青春。
后在1999年10月,杂志社主编杨波加《朋克时代》与《盛世摇滚》合刊创办了《自由音乐》。
此后,这本标榜最严厉的文字、最真切的情感、最尖端的摇滚:
“音乐只是手段,自由才是目的的”
虽然自由音乐仅出版了三期后便夭折,但他对中国地下音乐的开掘和摇滚乐迷的深化功不可没,并被称为中国最前卫的音乐杂志,有人甚至用这四个字来形容这本短命的杂志。:
而在98年的刘涛。
也是众多信奉这本杂志青年中的其一。
在朋克时代的杂志磁带里,他怀揣着拜神一样的心情,听了性手枪。
以及帕蒂史密斯
可是听后却没听明白,又听了盘古和苍蝇也觉得难以下咽。
虽然当时听到的心情是如此的难受,但在后来这张磁带里的歌却都成了他的美味。
终于在2000年乐队做出了他们的第一首demo《意淫》。
这首歌被杨波收录在了《朋克时代》与《盛世摇滚》的合刊《自由音乐》之中,并发行。
在单曲发布后,云南师大附中一位女生给腰乐队来信,对这首歌做了批评。
但腰乐队并没有生气,并认为那是他们在阴沟里听见的第一个回声。
后来刘弢表示,对于这首歌很不好意思,因为觉得当时还没有态度,并且心态很乱,到今天再看依旧难听。
“实在不行,就去推油”
2001年夏天,因为要录歌,乐队第一次去到北京。
他们在摩登天空录的歌结束后,在门外的天桥上,刘弢第一次感到对乐队音乐的怀疑,以及对自己的怀疑。
带着这样的心情来到了树村(摇滚圣地),遇到了当时暗夜公爵的鼓手。
好巧不巧,他也是云南人,两人相谈甚欢。
并提出想要他联系去「开心酒吧」演出自己的单曲《意淫》。
这个远来的乡下乐队,第一次接触到了这个圈子,并且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看到了现场。
可惜当晚他们的演出并不顺利,在弹唱过程中断了两根弦,并且一直唱错歌词。
于是在北京待了十多天后,刘弢对自己那晚的翻车演出记忆犹新,深受打击。
回到云南就把乐队解散了。
戏剧性是一幕是,刚解散没多久,在同年9月,刘弢接触到了2个20出头的小伙子。
一个是吉他手曹丹平,一个是贝斯手饶飞,这两小伙子又再次重燃了刘弢玩乐队的希望!
见着乐队有望的势头,鼓手杨阳也跟着回来了。
乐队就这样在命运的安排下完成了重组。
不过参加了一系列音乐赛事以及活动可是都石沉大海了。
终于在2003年6月,乐队于地下发行了第一张EP,名为《不祥》。
原本是七首,但被乐队去掉了两首,最后仅收录了《爱国者日记》、《我们的贡献》《关于安乐死一篇文章摘要》、《出入平安》、《挽歌(继续无人)》在内的五首单曲。
在专辑内页六道写下:
2004年一整年,腰都处于沉寂状态,无任何演出。
并于同年刘弢发布了一则短文,来概括了他和乐队的2004以上是信息全文:
而第二年。
在签约摩登天空后,乐队自费录制了第一张正式专辑《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歌唱》
并由摩登天空于同年8月进行出版,收录了包括《紧张》、《民族》等十一首单曲。
这张专辑是邀乐队七年来的结晶,他抛弃形式主义,还原摇滚的社会意义,以史诗性的叙述方式,囊括了荒谬与疯狂,是摇滚乐与自省的歌,也超越了歌唱的简单用。
面对群众演说的吟诵方式,做领袖挥舞狀地戏虐与诘难,是一张悲壮到可以哭出来的唱片。
专辑发出后,乐队在8月26日举办了演出。那晚恰逢超女全国总决赛直播,千万观众守在电视机前,见证了李宇春的夺冠。
而在云南昭通,一间容纳200人的酒吧里,一个乐队进行了他们第一张专辑的首发,演出场地被挤满了。
演出结束后,刘弢在博客写道:我在内心感谢人们在这个乐坛两大盛世的今晚选择了咱这个玩意儿,而错过了他们心爱的超女总决赛。
此张专辑也获得第六届华语音乐传媒大奖“年度最佳新乐队”的提名。
不过好景不长,2006年腰在排练和创作上双双遭遇困境。
就在乐手人心浮动之际,乐队的“救世主”杨绍昆加入,他的到来让乐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时的他们没有场地,杨绍昆就去找棚子,刘弢当起了建筑工人,负责装修,敲定锯板。
就这一会儿功夫,给本就不景气的乐队带来了成立装修团队的新出路,当然这是小编想远了点~
有了场地,白天他们就闷在棚里折腾,抽烟、喝饮料,摆布编曲,开启了摆烂生活~
如果当天运气好,有了灵感,晚上就会在窄的像过道的录音室里录上一曲。
在那段时间里,他们总是忧郁度过欣喜。
后来,刘涛在自述中提到过,当时缓解压力的方式则是:
而杨少坤的加入,也让乐队彻底摆脱了早期收到舌头乐队及左小诅咒的风格影响,开始在旋律性上有所提高。
刘涛就曾评价道,邵昆是正派的技术理论相结合,出色的旋律者与他日渐矫揉的歌词可以搭配在一起。
而在创作内容上,他仍需忍受我众所周知的夹带私货。
最后一次公开的现场在2006年7月的广州。
也是在这一期间,当更多的人听到了「腰」的歌声,在他们愤怒和沉默自省的陈述中。
让腰乐队意识到,要真正应该面对的是向大众歌唱。
而戏虐的是,却只有小众在听他们,这也契合了乐队曾说过的:
到了2007年,腰乐队因为一些原因在摇滚圈内引发了不小的争议:
这个荒谬至极的时代,很二的笑话被反复絮叨,真诚歌唱的人却遭耻笑。
种种失望缠身让他坚定了离开体制的决心。
而后,他递上了自己的辞职信,变成了一位自由职业者。
2007年8月的某天,刘弢蹲在录音棚门口,给外地的朋友发了一条短信,他写道:他将要制作出一张足以震撼2008年的专辑。
后来虽未完成这一壮举,但却超越了这个标准。
因为这张专辑足以载入国家史册。
即是巅峰也是结束
2008年奥运年之际,甚至成立了十年的乐队,发行了他们的第二张专辑《他们说忘记摇滚有问题》。
此次「腰」没有继续在摩登天空唱片公司旗下出版,而是自己以局部娱乐制作机构的名义,联合广州独立音乐厂牌元音唱片共同发布。
在CD创作中元音成员之一白冈冈,受到了1924年孙中山在广州亲笔书写的一封机密电报的启发,创作了唱片封套设计:
但是这张专辑的名字最初版本是《忘了摇滚》,后面改成这个名字是因为当年刘弢的朋友大力二人觉得这名字有点缺心眼儿,让他再好好想想。
经过两天的苦思冥想后,才改为现名《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
如果说第一张专辑《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歌唱》是腰要对中国摇滚乐领域的一次试水。
那么这张《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就是对中国摇滚乐领域的一次进攻。
这张专辑里的大多数歌都是词少曲多,他们用大量的旋律和节奏传递自己的理念,每个音里都是他们的生活经历和态度。
虽然这张专辑并不一定会让所有人听了都喜欢,但连愤世嫉俗的那位南京人士都对这张专辑大加赞赏,因此还曾多次邀请邀乐队同台参加自己的跨年演唱会,不过遭到无情拒绝。
在这张专辑中不得不提到的当属《公路之光》。
其中歌词中的一句:
“艺术仍然是国家里最普遍的那一种便秘”
被广为传颂,并且这首歌也是杨绍昆的代表之作。
而《高山下的花环》是一首反战歌曲,这提醒人们忘记了历史。
其歌曲是献给1979年某场战争所有的阵亡者,这场战争的牺牲者中,也包括了腰乐队主唱刘弢的父亲。
专辑中还有献给60年代思考者林昭的《海鸥之歌》。
这首歌是在林昭的忌日当天录制的,同样也为纪念历史而生,在曲尾念到1968年4月29日,这是一位自由战士的忌日。
他们的歌就像一把把匕首划破那个时代,虚伪的表面,直指黑暗,将自己最深沉的爱给予这个国度里的人。
《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这张专辑以优美旋律为内陆独立音乐爱好者所熟知,其中的部分曲目已经被人传唱。
此张专辑可以说在国摇历史中都有着重要意义,这是他们十年地下摇滚生涯的第二张,售价80元,全国限量1000张,永不再版。
尽管如此,专辑却用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售完,甚至在卖不出去的时候,还曾在五条人乐手阿茂的出租屋里堆了不止一年的时间。
刘弢对这张专辑的描述是:
这张CD就如塑封上印着的几个字所言:
代表着组建十年后腰乐队的一个历史总结,同时也代表着腰乐队五人团体时代就此结束。
2009年,此时的腰乐队仅剩两人:由刘弢负责主唱、作词,杨绍昆负责、吉他、键盘、音乐制作。
在这一年的10月10日,二人发行唱片《明日小城》。
这是腰乐队1998年至2005年未发表的作品,小样集共十四首,制作了60张。
对于这张唱片,刘弢说:
不正式,过时,很难听;与其说成唱片,不如另称玩意儿更为妥当。
实际上,这张唱片实则是为了纪念乐队:一晃神就过掉了一整个十年。
从头到尾,这几个人如今都已经分头,在各异的境况下过活。
而对于专辑的解释,刘弢说:
此刻我和我们身边的人正站在今日的地方,目睹这座破败的城市,从昨日到明日的变迁,很多人因为他常年落后和闭塞而离开,而现今他在建设在逐旧迎新,在朝最激情、最畸形的方向去再向这个国家看齐。我是说他也并不会变得更好受这些旧歌,因为他们就是在这里产生和消失。
这张专辑也被他称为回顾我国地方乐团心灵压抑史的经典范例。
有价无市的专辑
同年,乐队开始筹备第三张专辑的制作:
在录音棚里的凌晨时刻,每当刘涛用余光看到绍昆黑着脸靠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就知道这一遍肯定又唱坏掉了。
在录音棚的日子可以说是:
2014年,十几年磨一剑,新专辑母带终于做成,而那一天是绍昆的生日,也是李泰祥先生离世的日子。
刘弢也在微博发布了一篇名为相见恨晚的文章,为此专辑以及腰乐队写下了文字1935个。
而在文章最后,也将“腰”彻底告别于历史长河
他写道:
腰的歌总是在唤醒人们不要忘记过去,而「腰」就此也成归于容易被遗忘的历史之中。
在此文发布的九天后,新专辑《相见恨晚》于7月24日正式发布。
巧合的是,那天也正是电影《后会无期》上映的日子。
《相见恨晚》中共收录了包括《一个短片》《硬汉》等在内的八首单曲:
最后这张专辑是黑暗而甜蜜的,相较以往,这张专辑的旋律更加贴合受众。
在整个「腰」的专辑序列中传唱度最高的一张,因此也让他们被更多听众熟知。
同时,此次专辑包装CD的报纸也值得推敲。
云南日报标底下的一排小字就很好的总结了这张专辑的定位:权威资讯、主流思想、大众心声,搭配云南日报四个大字,也让这张专辑变得更加戏虐讽刺。
而纯手工制作必然无法进行大量生产,所以这张专辑最后只发行了1000张,这可能也是二手市场称这张专辑为理财产品的原因吧。
毕竟如今已经炒到了几千元,并且有价无市。
除此外,专辑中还包含了一张名叫《铁路之光》的赠品和做盘。
这是乐队在2011年时做的一件事儿,当时他们在豆瓣儿上贴了一个名叫铁路之光的歌词,同时邀请网友来为这首歌谱曲;最后老腰从中选择了大概十几个版本,并制成了这张CD。
有人听后觉得很好,同时也有更多的人说不好。
原因在于这张卡内的歌是来源于网络上大家共创出来的,所以显得业余和不足。
刘弢说道:因为这就是铁路之光的原意。
参差和异味,不可控的好听和难听,第一次写歌的失措和喜悦。
很多人大概忘了腰乐队,腰就是这样在业余和不足里摸黑过来的,直到今天还是。
从08年到14年,《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歌唱》到《相见恨晚》,坚硬的老腰也慢慢变得柔和,不再那么刺耳。
“遗忘我吧”
刘弢曾说过这样一句话: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如果放弃,我就会走在或只能走在一条生意的单位,产子的路上不好玩,存折上还有点银子,这就是动力。作为一个工厂谋生的人,见证过形式主义、领导思想,这些鬼东西在我的努力下灭亡。如果您觉得不可能或者很难,这就是信仰。
老腰的信仰一直都在,但是这个悲哀的时代也在,可能是存折里的银子没了,可能是坚持不下去了,可能是其他的各种不可抗力。
老腰谢幕了,永远的谢幕了。
曾经有人问他们乐队的名字,为什么取名为腰呢?刘弢说,从我回答你的这刻起:
以后的人回头来看会觉得「腰」和他的音乐深刻的反映了21世纪初的中国社会,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因为也许十几年后的年轻人,就很难再从「腰」的作品里找到和我们一样的共鸣。
他的顺利的完成了它的时代任务,完成了他伟大的人生,并把接力棒交到了寸铁的手里。
而《相见恨晚》对他们来讲,则是一张结业证书:
2016年6月1日零时,刘弢线上发布《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黑胶版本限量1000套。
此次《忘摇》黑胶再版,为双张唱片专辑,原版设计师白冈冈为黑胶再版进行非印刷方式的特殊设计:
无论是封套标签还是歌词卡片,也全都采用了热敏纸印制,由于热敏纸的特殊性,所有文字都将随着时间减退:
此次唱片售价每张499元,在发布后迅速售罄。
让人感到惊叹的是,作为一个足不出户的乐队,作为一个一直居于昭通这么一个小城市,不混圈子,跟媒体保持距离甚至基本不演出的乐队,尤其在这个人们基本放弃了买唱片习惯的年代。
如此惊人的市场成绩,几乎是对唱片工业逻辑和既定流程的某种否定。
《他们说忘了摇滚有问题》这张专辑可以着眼于小场景,你可以反观大时代。
更令人叹息的是,八年过去了。
这张专辑依然没有被时间之风吹散。
依然是这世上最难唱的一曲悲歌。
“重生”
2017年6月6日,刘弢在博客宣布重组乐队,并改为新名“寸铁”
除了核心乐手刘弢和杨绍昆又来了贺正超、洪宇、胡尚红这三个新成员随后开始了他们新的征程。
虽然乐队改名为了寸铁,但却继承了腰乐队的精神。
同年9月,寸铁为腰在杭州内耳音乐节进行了最后一场演出:
演出背后,屏幕写着大字:
寸铁演腰,下不为例。
就此,腰彻底结束了。
2020年6月19日,乐队发行了改名后的第一张专辑《近人可读》。
此专辑为寸铁的处女作,收录了包括《若你心年轻》《目击你刚刚完成这一跳》等在内的九首单曲。
此次实体专辑5000张上线后再一次被销售一空。
《近人可读》基本延续了相见恨晚的特点,注重旋律性,编曲并不反复。
专辑以三拍子的《若你心年轻》开始,节奏轻快的《无题》结束,甚至被歌迷半开玩笑的形容:好听到有点油腻。
腰乐队也依靠这张专辑,以寸铁之名浴火重生。
其实,不管是腰还是寸铁,能被大家喜爱和期待的一半原因是因为主唱刘弢他那艰深晦涩,富有诗意般优质的作词。
而另一半则要归功于主要作曲人吉他手杨绍昆的作曲,这是让这些音乐能被更多人听到的主要原因。
不得不承认,腰乐队的《相见恨晚》比乐队其他专辑更火,也让乐队获得了更多的听众,主要原因就是它的旋律性更为流畅了。
而《近人可读》完全继承了这一特点:
这种流畅不是网络神曲,那种朗朗上口的流畅,是一种与词作完美契合的流畅。对于刘涛这种不讲究押韵和上口的词作做出一个合适的旋律,是十分考验作曲人的。
而杨绍昆作为大部分歌曲的曲作者,他与刘弢的合作可以说是天作之合。
细数华语摇滚界可能仅有万青、董亚千和姬赓,这对搭档才可与之相提并论:
2021年9月24日,15年未曾巡演的腰乐队终于以寸铁之名宣布展开巡演。
刘涛总在杨波的采访中说过:
我们期待已久的腰乐队也终于重现舞台。
反观时代,自从21世纪开始,摇滚乐似乎就开始偏向于跳舞音乐,并演变成了一个轻松的场景,这也是大众化的一个必然发展。
细数那些一路走来的摇滚乐队,例如新裤子、痛仰、二手等,无一例外的都投向了大众化的怀抱。
他们的歌曲质量毋庸置疑,只不过这时的摇滚好像已经遗忘了什么:
好在,我们还有腰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