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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要地志上，攻守河北，必借助山东山西，山西表里山河，高屋建瓴，且太行孔隙众多，河北防御起来极其困难，故以河北起家的只有刘秀和朱棣得天下。山东虽然有黄河，济水，鲁西鲁南山脉，但都不太险峻，且三面受敌，又特别缺乏纵深（山西内部有三个盆地次级地理单元），一旦突破一线防御就不可收拾，利攻不利守，所以南燕大岘失守马上亡国，而刘宋得山东，没有继续进取，就马上失山东。战国齐虽称东帝，高唐一败几乎亡国。回到本文，北伐两条路，一个是山东河北，一个是荆襄河洛河北，但是王保保集团不能回避，那么先取山东两面夹击河南当然更有利，而河北元军没什么力量，不必担心山东受敌；反过来丢下河南直接打河北就非常危险。朱棣情况比较特殊，非军事因素实在太多了，算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