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地球2》仅获金鸡奖3项提名,是因为动了“传统学院派”的蛋糕?

  • 雪人 /v -不是小粉红- -是大红正红中国红-
    “很明显是一种工业化产物”我们处于工业化时代, 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逆工业化?田园牧歌不是没有,也有那么一群人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的。
    上网,网络,4G,5G这种工业化的东西就不适合某些神人,适合的是看报纸,看纸媒。2G打打电话都是异端,电报才是高雅,毕竟是那才是语言的艺术。从前车马慢的生活才配得上传统。
    一旦手段和目的错位,容易搞成原教旨主义。
    一年28部黄飞鸿,十几部方世玉,绝大部分也是烂片,记得住的就那么3,5部,有啥好吹的,哪来的艺术性,不也都是迎合观众么。 只不过当年只有看票房,看影评慢慢改罢了。

回复2

  • 韩延曾经有一个采访,何为影视工业化? 具体内容网上可以找,我这里可以截取几段


    “等你们拍电影的时候,不会找不到摄影师,找不到工作人员。...... 从业者慢慢专业、行业日渐规范,这就是一种工业化的体现,是电影工业化留给我们的财富。”


    “怎么能达到剧本工业化,也是我在思考的一个问题。剧本工业化,就是你让故事的元素,能够抓到观众的最大公约数。任何一个故事都可以讲,但为什么有人讲出来大家看完没感觉,但换一个人去讲述可能就会被更多的人所接受?”

    “好莱坞出了很多书,比如《你的剧本逊毙了》,里面是各种公式,有次我去上海的一个编剧班讲课,发现这本书几乎是人手一本。麦基的《故事》就更不必说,都快变成编剧圣经了。我觉得这种类型的书看一看没问题,把那些公式往好莱坞的片子上去套,你都会套得准,但你顺着这个公式去创作,写出来的东西一定不会对。不可能有一个捷径,能让我们瞬间抓住那个最大公约数。”


    “对于编剧来说,真正的直接经验就是坐到电影院里,跟陌生的观众一起看你的电影,你去观察观众的反应,哪个桥段被观众嘲笑了,哪句台词让观众兴高采烈了,这个经验特别影响一个编剧的写作历程,它让你在写作的时候,时刻想到观众的反应。”


    “当然,我说的是工业化的编剧,各位如果想做个人表达的作品,那怎么写都行,有没有这种经验都无所谓。但我想说的重点是,大家不能都这么任性,都任性这市场怎么办呢?我们现在拍一部电影,普普通通也得一千多万,加上宣发两千万,稍微用一点卡司就要三四千万,前两天有个特别著名的文艺片都花了四千万。我在想一个道理,如果我拍电影拍到,现场有一千多人蹲在那吃饭,这一千多人被我从天南海北调到一个地方来,就为了帮我表达一个我想表达的东西。如果这个东西,对这世界没有任何影响,大家看完之后没受一点触动,那我觉得花这个钱就是在浪费,我完全可以拿这些钱盖几所希望小学,说不定这几个希望小学里能培养出一个改变人类命运的人。”

    香港电影也走过工业化和专业化这条路,现在还有香港电影嘛?所谓的香港电影已经僵化和类型化,再也创造不出新的剧本和题材了。当从业人员专业化和精英化的结果是,一个科班出身人剧本里写不出生活,因为他的人生成长经历里就没有生活,他甚至得去剧场看观众,才能知道自己哪里写错了。而所谓的“剧本公式”不正是这一专业化精英化的结果么?当一个人在创作过程中 思考的是逻辑化语言,是今天我怎么承担4000万成本的压力,不可避免的需要对自身进行压制,限制本身的创造能力。但是其实话语本身就是具有乐趣的。当表达本身不再重要,而想的都是表达对世界有什么影响的时候,这样的表达是一种单纯的说教,你认为谁会能有触动?
  • 我建议你看一下 齐泽克 当年 是怎么批判波德维尔的中间层理论的。在波德维尔的认知电影学里,电影唯一的目的就是“迎合观众”,而观众就像莫的“人类感情”的小白鼠,或者说所谓观众让他“爽”就好了,他“爽”到了你票就卖成了。然后他用各种话语体系去包装这点。本世纪初诞生了一大堆DC 和 漫威烂片,很大程度上就是波德维尔这派“中间层”理论的结果。 
    电影不需要有意识形态;电影不能讲的太复杂;2个小时的电影时间里人类注意力有限所以我们得讲“中等复杂故事”;镜头里得选观众能够有生活概念的事情观众才能理解。
    我没有对过去和现在的审美 优劣进行批判,我批判的是当代的艺术生成过程没有“你”“我”“观众”的参与。 我说不是“车马慢的生活” 就好,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以为用数字和大数据就能理解人类?用所谓的逻辑话语能生产大众艺术?当你以工业产品设计的角度去思考电影拍摄,自然而然的就用上了逻辑话语 —— 一种不存在的话语,逻辑话语的实质是审美界定,是霸权,是包装成理科中的私货。而建立逻辑话语的主体,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最大的爽感——你看我做的多好,踩到了公众的爽点,赚了几十亿票房。

    香港电影里很多人物设定,都是有先锋性的,是在西方影史里很多都走在了所谓更“文明”和“包容”的西方国家前面。甚至很多在我们今天中国电影看来习以为常的镜头、故事、和人物,在西方现在看来都还是离经叛道,或者所谓的“不入流”,“难登大雅之堂”,这样的“反精英”性质,恰恰就是香港电影曾经有过的大众性和艺术性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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