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半导体芯片工程师,年轻时在芯片厂为了解决机台问题,三天没下班

  • 当年的出差与现在差别大了。绿皮火车有没卧铺就不说了,有票就很不错了,没座正常有座是不正常的。最拥挤的一次,我只能用一只脚踩在座位的边沿,手扶行李架保持稳定,三个小时后才爬上行李架;帝都到杭州特快全程坐在洗脸台上,大巴最长的坐了三十八个小时。有些乡镇到县城每天只有一班车,进去了当天就出不来了。而且连旅馆都没有。我住过一块五一宿的马车店,经常睡在乡镇医院的病房里。半路拦辆拖拉机、自行车捎个脚那是常事。出租车不报销,很多地方也没有出租车。一套设备两大件,一个17KG一个26KG,背一个提一个……神勇时我能一次拎两个液化气罐一口气上六楼。曾经一周内遇到三次抢劫。经常是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没有认识的人和环境————这种日子过了将近八个月。

    你在深圳我在乡镇,你是生活还不错,我是能活着就不错。

    我反对996,但现在996们那点儿苦在我眼里真的连个P都算不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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