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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家其实是在“为逝者讳”。这是人道主义,也就是一个文明人的“教养”与“涵养”,与封建不封建什么的毫无关系。
    如果不避讳的话,直说叶先生“晚节不保”、“大节有亏”或者“老来糊涂”其实都不为过。
    还是那个小山智丽,从大节上说,当年得意洋洋宣称“我对今天能战胜奥运会女子单打冠军邓亚萍感到非常高兴。这比我作为中国选手获胜时还要高兴。”“我非常热爱我现在的祖国(小日本)!我为拥有日本这样的祖国而感到自豪!”这是什么?不就是个典型的“活骡子+瞎蝙蝠”吗?从私德上说,真正了解它的人,像曹燕华、戴丽丽,都指出这是个极端自私、背后下毒手的小人,最后连日本人都鄙视、排斥它,在日本混不下去,只好又溜回来。
    明明连小学生都看得出,这是条既会咬人又会狂吠的蜂苟,叶先生却拼命为它涂脂抹粉地辩护,结果这货一回到上海,立刻指着叶先生的鼻子破口大骂,真是被蜂苟咬成苟了。也就从那时起,叶先生就没写出过什么新东西,他以前的那些“纪实文学”也都成大家眼里的笑料谈资了。这难道不是“大节有亏”“晚节不保”麽?
    而且,即使被蜂苟咬得如此之惨,叶先生居然还说“欢迎它到我家做客”,就算从最好最善良的方面,也只能说是“老来糊涂”了。
    叶先生已作古,不提旧账是人道主义。但,他07年以后这些糊涂透顶的表现,让人怎么能不怀疑,他在高度复杂和专业的近现代史方面发表的言论是否靠谱呢?
  • you
    想多了,“尊者”无需讳。“伤痕累累的战士终究是战士。”其实,有些东西与封建没有关系,古今中外一以贯之。年少时思考“童言无忌”的原因很久,其实,成年人总是有忌的,说哪些不说哪些总是有原因的,这就是“当代”史的缘由吧。
    有些需要适应,有些需要坚持;和快慢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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