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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细节问题,我没有叶先生的条件,无法一一考证,但叶先生从未说自己是“历史学家”,他的作品被归为“纪实文学”或“报告文学”,这其中的区别很明白不是吗?详细考证戡误没必要吧?
    比如金门战役,如果您有心了解史实,国防大学徐焰教授有专著,读完之后相信您会明白,从一鳞半爪的所谓“事实发掘”就妄下结论,恰恰是最荒唐的误读或误导。
    况且,如果大方向是主观臆断不符合事实的,即使细节都是真的,又有何用?
    就像古希腊的“托勒密宇宙模型”,建立在“地球是宇宙中心”这个基础上,它用的是当时最先进的数学方法,和最精确的观测资料,也能预测一些日蚀之类的天像,但总是会出错,不要紧,那只是观测不够精确,再加上几个“均轮”重新“挖掘”补充一些资料不就行了?
    结果,哥白尼日心说一声炸雷,证明以上全是错的。

回复3

  • 一个小错误,托勒密不是古希腊的,而是古罗马的。
  • (续)然而时隔不过4年,叶先生在自己的另一部著作中却突然改口了—— ……杜聿明陷入铁围之中。毛泽东虽然在西柏坡,却以“中原人民解放军司令部、华东人民解放军司令部”的名义,写了一份广播稿。这篇广播稿,后来收入《毛泽东选集》第四卷,题为《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颇有“现场感”。这么写道:(以下引文略) ——叶永烈《国共风云》,广州出版社1997年12月第1版。 这是咋回事儿哩?都是白纸黑字言之凿凿,叶先生是在拿哪个说法当真哩?迄今为止,笔者没瞅见叶永烈先生对此有过任何解释!叶先生的改口或不解释,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叶先生不说,笔者也不好妄加揣测。但是,叶先生的改口前的说法,最起码在证据上是存在以下“欠充分”的问题,因而也是很难经得起置疑或考据的:其一,叶先生既然对“手稿”言之凿凿,而《敦》文又是早已传世的历史性文献,不存在什么“保密”问题,叶先生为何不在其大作中附上其影印件,以让世人鉴识哩?叶先生究竟见过这个“手稿”没有?其二,叶先生称手稿上有“两种笔迹”,一为陈其五,一为毛先生,是吧?但这就带来了另一个很麻烦的问题:当时作为华野宣传大员正在淮海前线的陈其五先生的手稿,是怎么传到西柏坡让毛先生修改的?飞马飞鸿还是飞机传书?退一步说,就算有这种手段,有什么理由一定要送手稿而不用电发?叶先生该不会考证出来是“用传真”吧?而依笔者看,叶先生“惊世猛料”,跟庄老先生的满腹委屈一样,极不靠谱!“手稿笔迹”与“毛把题目改了”一样,都属刻意之中的弄巧成拙!以致于4年之后的叶永烈先生自己都觉得不能自圆其说,只好悄悄地尽可能不着痕迹地改了口!而庄老先生撰文的时有点猴急,也没有去读读叶先生后来的著作看看他后来的说法,这一着急上火,就把叶先生前些年露的那些个破绽,又给亮出来了!笔者认为,叶先生如今怎么着也该露个面儿说道一句了:这桩公案,究竟是谁错了?
  • 三宝看天下 反封建反官僚主义,反极左反白左
    在我看来还是有点区别的:叶永烈关注细节的勘误,徐少将喜欢高瞻远瞩罢了。

    ……任何时代里,后一种人更讨喜,但也容易脱离实际让老百姓没有代入感。

    对于前者,老百姓倒是有兴趣的,然而根据时代需要的不同,或被捧上天或被踩入地,那是都有的。

    ……有时候呢,需要搞清楚什么是大方向、大方向是谁或者哪些人决定的,只凭自己YY那就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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