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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鲁迅同志指出,知道茴香豆的茴字有四种写法,也不过是孔乙己而已。康德名字的德语写法我还真不知道,看来我是不是要自卑一下?不过在某国某大学,我倒的确和德国朋友用英文聊过康德,他虽然也是个文科生,但对thing-in-itself却不甚了了,聊到康德到底是monist还是dualist时,他则更显陌生。我当时还感慨,当代德国人对形而上的兴趣已经不复从前,威尔杜兰特建构的印象瞬间崩塌。你说的没错,邓晓芒谈不上是什么思想家,他好像并没有成一家之言,但这是当代思想界的共同困境,非他独享。至于我,我只能说,“友害屋漏 安妮爱嗲 阿宝特蜜”(u have no any idea about me),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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