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总统问中国改革开放经验,邓小平回答了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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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平说过这个观点
  • 现在市场原教旨在中国很有市场,原因不外乎搞市场原教旨可以让鼓吹者大获其利,至于民主原教旨主义,由于涉及乌纱,暂时还不会实行
  • 这就是在另一篇观网文章所批判的胡适先生所说的: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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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空谈好听的“主义”,是极容易的事,是阿猫阿狗都能做的事,是鹦鹉和留声机器都能做的事。
    第二,空谈外来进口的“主义”,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一切主义都是某时某地的有心人,对于那时那地的社会需要的救济方法。我们不去实地研究我们现在的社会需要,单会高谈某某主义,好比医生单记得许多汤头歌诀,不去研究病人的症候,如何能有用呢?
    第三,偏向纸上的“主义”,是很危险的。这种口头禅很容易被无耻政客利用来做种种害人的事。欧洲政客和资本家利用国家主义的流毒,都是人所共知的。现在中国的政客,又要利用某种某种主义来欺人了。罗兰夫人说,“自由自由,天下多少罪恶,都是借你的名做出的!”一切好听的主义,都有这种危险。
    这三条合起来看,可以看出“主义”的性质。凡“主义”都是应时势而起的。某种社会,到了某时代,受了某种的影响,呈现某种不满意的现状。于是有一些有心人,您这种现象,想出某种救济的法子。这是”主义’的原起。主义初起时,大都是一种救时的具体主张。后来这种主张传播出去,传播的人要图简便,使用一两个字来代表这种具体的主张,所以叫他做‘“某某主义”。主张成了主义,便由具体的计划,变成一个抽象的名词。“主义”的弱点和危险,就在这里。因为世间没有一个抽象名词能把某人某派的具体主张都包括在里面。比如“SOCIALISM”一个名词,MARX的SOCIALISM,和王揖唐的SOCIALISM不同;你的SOCIALISM,和我的SOCIALISM不同:决不是这一个抽象名词所能包括。你谈你的SOCIALISM,我谈我的SOCIALISM,王揖唐又谈他的SOCIALISM,同用一个名词,中间也许隔开七八个世纪,也许隔开两三万里路,然而你和我和王揖唐都可自称SOCIALIST,都可用这一个抽象名词来骗人。这不是“主义”的大缺点和大危险吗?
    ....
    读者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劝人不研究一切学说和一切“主义”。
    学理是我们研究问题的一种工具。没有学理做工具,就如同王阳明对着竹子痴坐,妄想“格物”,那是做不到的事。种种学说和主义,我们都应该研究。有了许多学理做材料,见了具体的问题,方才能寻出一个解决的方法。但是我希望中国的舆论家,把一切“主义”摆在脑背后,做参考资料,不要挂在嘴上做招牌,不要叫一知半解的人拾了这些半生不熟的主义,去做口头禅。“主义”的大危险,就是能使人心满意足,自以为寻着了包医百病的“根本解决”,从此用不着费心力去研究这个那个具体问题的解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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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CIALISM可替换为民主、市场经济等等诸多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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