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可以自由地批评总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中国古代就曾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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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教授比其它顽固的西方学者还是比较开明的,然而他仍然有其固有的局限性,就是对西方所谓的自由民主有盲目的自信,他说的美国可以自由地批评总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也并不是美国的专利。中国古代就曾经历过。明神宗万历年间,万历皇帝只顾搜刮民间不问政事,大臣纷纷上书对其本人嘲讽痛骂,臣子居然胆敢这样公然上奏痛骂皇帝,不是一两个不怕死的忠臣骂,而是大家都骂,那是空前绝后、令人难以想象的事。然而言者谆谆,听者藐藐,神宗对这些批评全不理睬懒得去处罚,大臣没有因此获罪。然而政治没有改善,明朝也没有避免灭亡的命运。

由此可见,能否自由批评领导人是一回事,这种批评能起多大作用又是另一回事。纵观美国历史,可以自由批评总统不假,然而这些批评究竟起了多大作用,恐怕是微乎其微。林登·约翰逊面对国内风起云涌的反战浪潮,还是把美国拖入越南战争的泥潭。小布什面对普遍的反对仍然把美国带进伊拉克战争的深渊。特朗普当选那一天美国就爆发大规模抗议示威,今年又面对广泛的批评和弹劾,然而到现在美国仍然有二十多万人因疫情丧生。

至于枪支管控的问题,这位教授的回答是用一个抽象的概念来解决实际的问题。张教授在同福山辩论时,福山说西方的民主终究会自我调节走上正常健康的轨道,并且引用林肯的名言来证明“你可以在一部分时间欺骗所有人,也可以在所有时间欺骗一部分人,但你不能在所有时间欺骗所有人。“而张教授用了一句简单但很有哲理的话来反驳,这句话同样可以反驳这位教授:”用林肯的话来安慰现实的困境,就好象今天你的手机丢失了,我告诉你,不要紧,反正你的手机在地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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