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两大政治集团正在形成

就在美国财长耶伦老太太没有离开中国的时候,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到访北京,拉夫罗夫的行程相比耶伦老太太在媒体特别是自媒体上痕迹小很多,但是他的访问的实质影响是严重得多的行动。他与中国外长王毅举行会晤并且发表了联合声明。拉夫罗夫是为普京访华打前站的,也是谈实质性问题的工作访问,更是为未来中俄关系的发展奠定新的方向。

当前国际形势走向世界大战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乌克兰战争已经2年多了,在印太地区美国组建了AUKUS集团作为美国在印太战略的核心集团,并且正在把日本吸纳进AUKUS集团。日本首相岸田文雄也表达出以中国为敌的态度,这样亚太的“小北约”的态势已经形成了,而且这个亚太“小北约”以中国为目标的态势已经形成了。美国现在有把乌克兰战争在亚洲复制的意图,这个乌克兰的角色是谁来扮演?美国的意图是日本+台湾;日本是想让台湾扮演这个角色。不管他们意图是让谁当乌克兰?台湾在其中扮演的核心角色已经确定了,因为台湾是中国的核心利益中的核心利益。台湾当局也已经赌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全台湾人的身家性命要搞台独。台湾新当选的领导人赖清德已经表态要推动台独,他所谓的“矫正心态”就是台独的政治动员,而且人事任命都是“极独”,像伪“国防部长”,“海基会”会长等。统一与和平已经不可能同时实现,那么准备战争就是唯一的选择。既然要准备统一战争,就要准备与美国和日本的军事干涉直接作战,就要面对AUKUS,甚至北约的军事力量,现在就要对此作充分的准备。

现在的战争危险要大于1950年代。当时世界组成以美国为首的“北约”与以苏联为首的“华约”两大军事集团。美国在二战结束后有意图利用自己掌握的核优势一举摧毁苏联。在苏联获得核武器以后,两个军事集团沿着易北河对峙,世界大战的幽灵一直徘徊在欧洲上空。当时世界大战没有爆发的一个重要原因,或者根本性原因是美国有自信可以不用战争手段击败苏联。这个观点见于乔治凯南的“长电报”,他在电报中分析了苏联的结构性缺陷,给出了美国击败苏联的战略设计。如果不使用战争手段就可以获胜,美国执政者当然就没有冒战争风险的动力。另外就是二战结束后,世界进入了第三次工业革命,美国和西方都进入了经济高速发展阶段,社会矛盾极大地缓和,西方大量的中产阶级涌现,社会压力减轻,加上二次大战的痛苦回忆抑制了战争。现在的情况有根本性的变化,首先就是美国西方已经承认他们在经济上竞争不过中国,这在美国贸易代表戴琪在欧洲的讲话中明确了。美国财政部长耶伦访华和商务部长雷蒙多的发言同样表露了这个观点。美国已经没有信心经济竞争战胜中国了。第二个就是美国国内社会矛盾空前激烈,党争之激烈前所未有就是社会矛盾的反应。美国中产阶级正在加速坠落,大量的中产阶级滑落到下层导致美国社会矛盾激烈,这种矛盾转移到对中国的敌视。美国两党只有在反对中国的政策上是一致的,而且是高度一致,这是美国已经认定中国是他们的敌人。第三个问题就是美国经济问题无解。美国的国债已经突破34万亿,现在又面临高通胀和高利率,高利率导致财政偿债负担加大,2024年肯定会超过美国军费支出,这是美国历史上没有的情况。而且高利率摧毁美国的制造业,造成银行业的严重亏损,有可能造成金融系统的系统性危机,就连美联储2023年亏损1143亿美元。对于美债和美国经济现在没有专家能够给出合乎逻辑的解决方案。经济问题没有经济的解决方案,那就有可能爆发战争,通过战争来解决问题。

还有一个历史性的规律那就是世界历史上的权力转移都是通过战争实现的,任何的权力结构的形成都是战争的结果,而改变这个结构形成新的结构也是通过战争,这就是“休息底德陷阱”。现在世界又一次处于权力转移的过程之中,所谓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就是这个权力转移的过程。虽然中国努力制止战争,但是这不是中国一方可以决定的。美国作为失去权力的一方必然会阻止中国的崛起,这其中的手段就包括战争。

当然现在阻止战争爆发的力量也在发展壮大,第一就是中国的崛起速度史无前例,用提出“休息底德陷阱”的艾利森教授的说法就是美国还没有想好如何对付中国崛起的战略设计中国就崛起得大到美国难以想象。仅仅10年,中国的经济力量和军事力量就已经可以与美国匹敌了,美国实际上已经发现他无法遏制中国了。所以现在的美国对于遏制中国的战略战术就跟安倍治理日本经济一样乱箭齐发,看看那一招管用?包括贸易战,科技战,金融战,舆论战等等。第二个阻止战争爆发的因素是核威慑的作用。核武器的存在让世界真正存在着互相毁灭的风险,这极大地遏制了任何一方发动世界大战的动机。但是从乌克兰战争看,核威慑的威力在下降。 

现在全球主要国家都是安全利益压倒了商业利益,继续以商业思维制定国家战略已经不合时宜了。现在中国的战略是努力争取和平,但是准备好战争。既然是要准备战争,就要从最坏的情况出发,就是从美国发动对华战争这个最坏的情况出发制定我们的政策,而美国对华如果发动战争,那最坏的情况是美国的盟国日本,北约都下场“群殴",中国不能不准备这种最坏情况,这就是“底线思维”。这种情况就决定了中俄必须走向结盟,共同对抗西方,在军事上和经济上。

中俄结盟的利益就是极大地增强两国的军事力量和经济力量。从军事力量说,中美俄是仅有三个全球性大国,这是美国学者米尔斯海默的观点。拥有超过其他国家的军事力量。中俄之间恰好是军事力量互补。俄罗斯有着匹敌美国的核力量,而中国一方面不想对俄罗斯造成军事压力,有意控制自己的核打击力量的发展,按照中国的核工业能力,短期内造出上千枚核弹不成问题。美苏冷战期间一年他们就可以造出上千枚核武器。中国的核力量压倒英法是毫无问题的,这样核力量方面中俄就与美国北约达成平衡,甚至更强一些。俄罗斯因为经济缺陷,他的常规力量比西方有很大差距,特别是电子技术和信息化能力方面,在海洋力量方面有更大差距。这恰好是中国的优势领域。中俄在地缘上又是背靠背,横跨欧亚大陆,而美国北约被欧亚大陆分割为太平洋战区和大西洋战区,两个战区横跨1万公里,而中俄有内线作战的优势。中国在与俄罗斯合作之后就可以解除陆上的绝大多数军事威胁,把更多的资源投到海军和空军建设,军事投资的效率更高。因为这个世界上人们对于权力和国力优势的判断主要还是看军事力量,而中俄结盟造成的军事力量可以有效吓止美国发动战争的企图,也是阻止美国盟国加入美国发动的战争的关键因素。因为所有的人在发动战争前必定是要精细分析双方力量对比的,在力量劣势情况下发动战争的冲动就小得多了。而现在中国最大的战略就是阻止至少是推迟战争爆发。

这回拉夫罗夫来北京与王毅会谈,提出了双重抵抗政策对抗美国的双重遏制,这有多种含义。第一就是中俄两国共同对抗美国对中俄同时遏制的政策。第二重意思就是这种对抗包括军事和经济的抵抗。经济抵抗第一位就是建立两国通联的货币结算系统,不再受到SWIFT的辖制。两国在“金砖体系”内推动贸易去美元化,货币结算体系是必须的基础设施。这样两国和作在“金砖体系”内就会甩开印度,不让印度搅乱金砖合作去美元化进程。

第二个重点就是军事合作,不仅仅是两国之间的军事合作,而且把军事合作推向全球,为愿意加入集体安全体系的国家提供安全服务。这样军事合作不再局限于双边,而是推广到多边和全球。中俄两国合作同样是撇开印度的干扰,过去俄罗斯对中国有警惕,拉着印度平衡中国的影响力,现在印度成了南方国家合作的“绊脚石”。中俄合作甩开印度形成多边合作机制,各国可以选择加入或者不加入。印度可以选择不加入经济合作和安全合作,但是他没有否决权。

经济合作与军事合作是相辅相成的,没有安全领域的合作,很多经济活动就无法走出国门。没有经济合作的动力,安全合作也难以持久。过去东南亚地区经济靠中国,安全靠美国,将来中俄合作为地区提供安全体制将使得这一地区的国家在安全领域有更多的选择权利,避免被卷入大国冲突。

这样的结盟有利也有弊,缺陷是必然使得欧洲总体上离开中国;利益是发展中国家会觉得更有底气与中俄合作。过去中国不太显露自己的军事力量,因此广大的发展中国家对于与中国合作的安全性问题上是有怀疑的。当中俄军事合作,他们对于这个同盟的经济和军事力量就更多了信任,就更有可能选择与中国合作。比如越南,他历来对中国是有疑虑的,国内的民族主义情绪是反华的,但是他的执政党内对美国的颠覆也是抱有深度的警惕的,但是他对俄罗斯就没有那么多的疑虑。中俄结盟之后会解除越南与中国合作的许多疑虑,因为有俄罗斯的制衡,中国对越南的体制内的威胁就减轻了许多。同样的情况也存在于中亚,中亚五国实际上对俄罗斯疑虑重重,他们想引入其他大国来平衡俄罗斯的影响力,而俄罗斯历来忌讳外部强国进入中亚这个他的“后院”。中俄结盟之后,中国顺理成章地进入中亚,中亚5国在安全上的疑虑也大为减轻。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在站队的时候都是看实力,选择实力强的一边站队成功的概率就大,这是人之常情。当中俄结盟之后就会带动更多的国家与中国合作。

对于欧洲国家的反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战略选择总有得失,所得者大即是正确选择。欧洲在战略上必定站队美国,不可能站队中国,这是由欧洲政治势力的政治属性和资本属性决定的,所以失去欧洲是大变局时代的必然。中国对欧战略是两手,一手拉,继续作生意,另一手就是跟着美国收割欧洲,消减欧洲的经济和军事实力,让他对于中国的损害能力不断减轻。支持俄罗斯打赢乌克兰战争。这样会有两个结果,第一是军事失败和经济危机必然导致欧洲因为失败发生内部政治变局,反对党将追究执政党的政治责任,钱花了,人死了,失败了,这个事情必须要有人承担责任,这样反华的政党下台。第二个结果就是经济衰退,由于战争消耗,失去俄罗斯的廉价能源和市场,欧洲经济必然受到严重损失,目前有引发经济危机和经济衰退的趋势,经济危机会导致其政治大变局,极右翼政党上台是有可能的,欧洲政治的大洗牌会导致欧洲政治和经济转向,需要经济成果的欧洲新政府有可能转向中国需求经济机会。

军事失败和经济危机让欧洲面临着俄罗斯的军事压力,他们有可能选择增强军事投资与俄罗斯对抗。但是这有许多困难,第一就是经济衰退之后财政没有钱搞军备竞赛,人民也难以长时间忍受高通胀低收入情况下的军备竞赛。这种情况下欧洲有可能转向向中国寻求合作建立欧洲新的安全架构,因为中国对俄罗斯的影响力,中国可以为欧洲和俄罗斯的关系提供保证就像中国为伊朗和沙特提供保证一样。最坏的情况是欧洲死心塌地地靠向美国与中俄对抗,那样情况下一个遭受了经济衰退和政治动荡的欧洲也无力跨越1万公里到亚太来支援美国作战。俄罗斯就可以看住欧洲从而最大程度地减轻中国的军事压力。所以中国现在对欧洲是两手,一手是继续作生意,经济合作;另一手就是跟随美国收割欧洲,弱化欧洲,努力促成欧洲经济衰退。这样即便是欧洲因为在乌克兰的失败而仇视中国,他的能力也无法严重伤害中国的利益,而且俄罗斯就能看住欧洲。

亚太方向上关键是日本,这是美国在亚太唯一有点实力的盟友。日本现在已经陷入严重的经济危机之中,日元和日本国债有崩溃的危险,由于日本高额的国债,占GDP的250%使得日本无法加息保护日元。而且由于美国的压制和维护美国的国债,日本又不可能抛售美债拿回外汇储备救日元,所以现在是做空日元和日本国债的好时机。现在日元兑美元的汇率已经跌破154日元兑1美元,将来有可能跌破170日元,甚至更低。日元的崩溃可能逼迫日本退出货币自由体制进入金融管制体制。日本发生金融危机的可能性非常大,进而发生经济危机,这种情况的发生会极大地消弱日本的国家实力。也正是日本政府感觉到危机的到来和对于经济危机的无能为力,岸田文雄内阁正在极力准备战争,期望通过战争挽救自己的政治生命。这使得中国周边发生战争的危险空前严峻。中国必须做好应对战争的准备。

中国一方面要做好战争准备,这是有备无患。另一方面也要做好长期对抗的经济准备。这个经济准备第一是建立国内经济大循环。这就需要在经济和科技上簿短板,关键的就是半导体产业,这个工作进展顺利,拜美国制裁所赐,中国的半导体产业发展速度空前,技术进步空前,从技术上讲华为“麒麟9010”芯片已经达到5纳米制程,这是高端芯片突破的第二个标志性产品,第一个是华为的“麒麟9000S”7纳米芯片。同时中国的成熟制程增长速度空前,自给率去年已经达到30%,今年能突破40%。国内经济占比GDP比例也稳步增长,在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超过80%。后面还要发展国内市场形成经济循环的主体。

经济准备的第二步是建立替代西方市场的国际市场。这个工作也取得了很大进步。东盟现在已经是中国最大的贸易圈,而且中国新质生产力正在加快出口东南亚。对俄罗斯的贸易增长迅速。金砖国家正在扩容南方共同市场。金砖国家正在讨论内部贸易结算的去美元化,建立本币跨境结算系统。中国在走“农村包围城市”的经济发展战略。现在非洲市场的贸易利润率还要高于对欧美贸易。这样两手,军事斗争准备与经济斗争都在进行中。美欧正在向中国施压妄图分裂中俄,而中国为了作军事斗争准备和经济斗争也不得不与俄罗斯结盟对抗西方。两个对抗的政治集团正在形成。

至于对抗的结果我充满信心,西方老了。从世界历史看,工业生产效率更高的一方在集团中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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