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一个人的性别和政治立场的关系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本文来自《揭露华人反华记者的师太、新秀及其堕落的根源》评论区,标题为小编添加】
- 印加节度使
虽然底气不太足,但作为一个软弱的旅美文科女,还是希望这类分析不要产生过多把矛头引到女性上的客观效果,那样除了加剧国内的性别矛盾认知,基本毫无益处。不是说应该回避谈性别,但像本文这样给出一些正反两方面的分析是更好的。
我之前提过一个观点,华裔反华媒体女性之所以广泛成为国内的靶子,很大程度上可以归结为她们的部分言论催吐但基本是务虚性质,实际毒性并不大——就像枫叶君评一样。秦颖曾经在观网左栏发过文章,枫叶君在风闻有认证专栏,他们的言论在国内都多少可以过审,甚至可以建立半合作的关系。枫叶君有岳母而不是婆婆,显然是男的;这个男人和袁莉一样是90年代体制内精英的典范,虽然投奔了对立面,但大概一辈子都摆不脱他那些革命记忆和文革语言了。晨枫老师是一个热爱祖籍国也热爱生活的成功的加拿大居民,而枫叶君则是一道投射在加拿大土地上的中国成名体制精英堕落的影子。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叛出天堂的天使只能变成堕落天使和撒旦,永远变不成菩萨。真是一个杯具呢。
海外比较知名的华裔反华男性其实远远多于女性,涵盖了从顶层到底层的几乎所有行业圈子。但他们绝大多数人的名字由于破坏力过大,在国内直接打不出来,反而免于被当靶子了。还有一些并不知名,但同样破坏力极大。例如美国之音中文网几个著名反华节目的那个解说,拥有一口浑厚的男中音和极其标准、但毫无感情的轮式普通话。我一直怀疑那货和枫叶君一样,也是体制内出去的。
说这些不是否认部分汉族女性在海外政治观感甚差的客观现实,更不是想反咬一口我们的男性。我只想说,中国革命、改革和发展的事业是男人和女人一起做出来的,不要造成一种“女性(或受过高等文科教育的女性)天然向着西方”的印象。统计意义上女性更加感性、精致、脆弱、有语言和文字的天赋,这并不意味着女性,或者赴美学了莎士比亚的文科女、或者有涉外尤其北美经历的文科女,就天然卖国。我也并不是保守派或者过度狂热的民族主义者,但美国价值观的雄性魅力实在没有某些人想的那么大。
我英语大概比不上楼主列的几位,在自己一路走来的圈子里算勉强还行的,读过莎士比亚所有的剧本,会背独立宣言和葛底斯堡演说,至今仍然能大致默写出《我有一个梦》,旧约和新约我作为学术了解也都去仔细看过。但在这个价值观剧烈冲撞的时代,我自己的心永远是向着党和人民的。我的文笔可能没有上面列的那一票新华社、纽约时报等等的大记者们那么好(排除立场观念,能在这些大社发文章,专业上确实是非常强的本事),但我即使写不出东西、交不了差欠小编一堆账,绝不会拿自己的这支笔作为武器来打自己人。就这样吧……
帝国主义者是资产阶级父权制的代表,一般把被压迫民族的男性当做要消灭的对象。把女性视作资源。所以普通的男性反贼即便想方设法讨好老白男,一般也不会受到重视,那种地位高破坏力大的,则会被老白男吸收成“参谋”加以利用。而普通女性反贼被帝国主义者视为自己的资源和财产,相比普通男性反贼会在表面上有更好的“待遇”,更多地作为发言人“出镜”,或者作为老白男“论证”异族男性不配和他们“抢资源”的工具。本质上都不被视作平等的人。老白男是什么样的人,看看国内的皇汉就知道了,看他们的言论看多了,会发现,全天下保守主义右翼确实都一个样。虽然皇汉不像老白男那样在政治上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讨论一个人的性别和政治立场的关系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只不过搞身份政治的“女权主义者”确实有很大可能是反贼,但那是因为他们中了资产阶级父权制的流毒,把自己变成了父权制最大的代表——帝国主义的利益代言人,和妇女解放运动完全是对立的。必须用马克思主义妇女解放思想才能真正对抗帝国主义者的反动宣传,而不是靠保守落后的思想去“对冲”。